方天晓一向是个斯文人,别说跟人掐架掰劲,能动口的事情,他绝不动手,只除了……那档事,光是用嘴怎么可能满足,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拿锁链把不老实的盛醒困住,关在家里全身上下都蹂躏一遍,把水性杨花的人给弄听话了。
盛醒属于那种一看就很不正经的长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诱劲,进去的时候很美好,会缠着你,还会撒娇要亲亲,方天晓只要一幻想到自己作为屋子的男主人,就可以不分时宜不分地点地把人压着弄哭,一边哭还一边缠着他,绞着他,耳根都情不自禁地红了。
实在是太香艳了。
可是如果不把人看紧一点的话,别的男人也同样能享受到这样的福利。
反正……盛醒又不可能爱他,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伺候舒服了,就可以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方天晓的眼神黯了黯,遵从医嘱躺回了床上。
盛醒用手绞了绞自己的衬衣下摆,刚才胸腔的那两点被吸得肿肿的,跟布料的接触摩擦得他难受,他站起来,帮方天晓把被子拉高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这几天不会过来了。”
方天晓乍然抬起头,表情有些一闪而过的脆弱,“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一过来就被艹,艹完也就算了,伤势反而更严重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方天晓可能会先被自己榨干,直接在医院里光荣牺牲。
不过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委婉一点,“我笨手笨脚的,不大会照顾你这种重伤病人,我会请薪酬最高服务态度最好的护工过来,一天二十四小时负责看护你。”
方天晓的脸色白了白,“这里有护士,我不需要再另外请专人照顾。”
“你真倔,都不知道争取一下应得的福利,反正也是我家出的钱。”盛醒抓了抓头发,“而且我这两天又开始忙起来了,我哥要我帮忙鼓捣一个项目。”
“你哥?”方天晓低头“呵”的笑了一声,“你哥是不是觉得你天天跑医院太悠闲了?”
“对啊,他说请护工照顾就好了。”盛醒也觉得自己的二哥挺不近人情的,略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可能是他看不惯你,觉得你不是好人。”
方天晓的表情松动了一下,“那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你是拯救我侄子的大英雄。”盛醒低头踩了踩自己的鞋,“不过从我哥的角度来看,你是欺负他弟弟的大坏蛋。”
方天晓的脸莫名一红,“那你愿意被我欺负吗?”
“不愿意。”盛醒突然扳起脸,“我要回去了。”
方天晓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刚才盛醒被自己操弄了半天,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就是不肯叫老公,逼得狠了,一边眼眶红红的,一边说没有跟别人做舒服,方天晓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自己住院的时候偷吃,想检查看看呢,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和上次碰的时候一样紧,紧得让人发疯。
……让人想拿条铁链把他锁起来,肆无忌惮地欺负。
方天晓的神色一瞬间沉郁了许多,盛醒好像还没发觉似的,摸摸他的头发,“瞅”的一下,“别太想我啊大英雄。”
……
“啊,腿软。”
从医院出来后,盛醒有些不适地扶住了旁边的柱子。
方天晓又没带套。
当然,他来医院探望病人总不能随手在兜里揣着套子吧,刚才虽然已经在医院的卫生间清理过了,还是觉得黏腻。
里面全部都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东西。
假使他是个良家妇女,现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的东西一定是避孕药。
他抬手招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趴在浴缸里自己处理。
自从和方天晓分手后,偶尔晚上会空虚得厉害,他被这种类似上瘾的症状吓到了,想要随便找个人纾解。
可是,都不甚满意,连舌吻都做不到,那个时候他才知道方天晓的身体对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如果不是被他亲被他抱,自己的反应就会变得很僵硬。
他没进修过心理学,不知道这种奇怪的症状是为什么,只是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方天晓调教了一样。
今天也是,明明被弄得很疼,可还是觉得那份空虚被填满了。
明明自己最讨厌不舒服的事情了。
盛醒咬住了自己的唇,把水泼到自己肩头,那上面全是粉色的吻痕。
心烦意乱。
他从浴缸里跨出来,套上了宽大的家居服。
今天盛唯在家里,他一出去就看到哥哥在看新闻联播,也跟着走过去,从背后恶作剧地捏住对方的肩膀,“先生,您需要按摩服务吗?”
盛唯的后背陡然僵了一下,感觉弟弟柔软的发梢弄得他的脖子痒痒的,手肘一顶把人推开了,“不需要。”
盛醒经常被推开,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一点情趣都没有的哥哥。”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特别黏着盛唯,总是跟着他后面做小尾巴,后来长大了一点,盛唯经常管着他,他渐渐的就觉得这个哥哥既古板又无聊,兄弟两人的关系也就慢慢淡了。
“我今天去医院看小方了,不过他的伤还没好全。”盛醒有些心虚,没有把方天晓伤口裂开的事情说出来。
“嗯。”盛唯毫不在意地敷衍,好像对方天晓的生死完全不关心似的。
盛醒又觉得哥哥的反应怪冷漠的,“好歹他也是东东的救命恩人,哥你怎么也不表示一下,爸妈和大嫂还特地抽时间到医院去看过呢。”
“我还要表示什么,医疗费多少我都愿意出,他还缺什么?”盛唯烦躁地站起来推开他,“别烦我。”
盛醒猝不及防被推回沙发里,后腰露了出来,盛唯的目光一滞,从背后把弟弟揪了起来,“这是什么?”
好冷。
盛醒忍不住缩了缩,整个人被按进沙发里,新鲜的吻痕全都暴露在空气中,盛唯狠狠抽了他一下,“不是分了吗?去医院里上赶着让人……你是不是根本没把哥哥的话听进去?”
是真打。
盛醒记得自己中学的时候,因为参加损友的午夜party,将近晚上十二点才回家,那天父亲出差了,母亲舍不得打他,哥哥就是这么抽自己的。
十几岁的少年,还处于叛逆的青春期,越是被打就越是要反抗,干脆就离家出走了。
盛唯练过武,巴掌抽在身上很疼,盛醒忍不住抗议出声,“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就是喜欢他,你管的着吗?”
抽打的动作停止了。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被转了过去,盛唯捏紧了他的手腕,好像要把他的腕骨揉碎似的,“小醒你太不听话了,这几天乖乖待在家里,一步都不许踏出去。”
第42章
盛醒跟哥哥冷战了。
这几天他的一切活动范围都被限制在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每次要偷偷出门的时候都会被逮个正着。
给他家做饭的李姨劝他,“小少爷,别再跟你哥哥闹别扭了,人是铁饭是钢,这饭总要吃的呀。”
盛醒没胃口,暗暗在心里数着爸爸妈妈回家的日子,这两天盛父盛母携手到海岛度假,整个家里就变成了二哥强权专制的领土。
幸好盛唯贵人事忙,也不可能全天候待在家里,只交待佣人们把大门锁牢看紧,不准放他出去。
盛醒从小到大还没被这么拘禁过,感觉自己仿佛是神话传说里触犯天条的织女,只是因为下凡跟男人谈了场恋爱,冷面无情的王母哥哥就在自家门口划了条不可逾越的银河,想把他困到薄情寡欲。
他对此感到非常不爽。
他越不爽,就越要反抗。
他的房间在一楼,爬窗出去方便,就是大门口有人盯着,一有动静就会报告长官。
……还是等到月黑风高夜吧。
他捧着厨房里刚刚蒸好的一盘发糕,跑回房间里看直播。
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在房间里都隐约能闻到餐桌那边飘来的肉香,盛醒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住了。
他就是不吃饭,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就不信自己都憔悴了,哥哥还舍得这么专制地对待他。
其实盛唯很疼他,小时候在学校里受欺负了,哥哥都会出面恐吓对方,好吃的零食都让给自己吃,生病了可以一整晚不睡觉照顾自己,如果他做错事惹了父亲生气,哥哥都会护着他,帮他说话。
可是,盛唯太专制了。
盛醒至今还记得,自己的初恋是怎么被哥哥弄到另一个学校的,他那个时候才初中,还没发育完全,对于哥哥来说就像抓在掌心里的小弱鸡一样,按在床上想怎么抽就怎么抽,抽完了也没得到安慰,就这么被扔在那里,第二天他就赌气跑去跟另一个人接吻了,弄得全校皆知。
盛唯还总是嘲讽他“交往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把他的恋人贬低得一无是处。
如果回家的时候身上有痕迹,盛唯就会很生气,说那些人有sm倾向,还跑去威胁,弄得他每次接吻的时候都会跟对方说不要咬肿我的嘴,吻痕也不能留下来,别人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做,不敢弄疼他。
其实适当的疼痛有助于增加情趣,他觉得自己的情趣被古板的哥哥剥夺了。
现在这个无趣的哥哥又来管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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