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招了招手,让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过来,“那他的东西被人弄脏了,就算现在已经不在意了,是不是也会心里膈应的不舒服?”
安均浅心里打了个哆嗦,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只是他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翻身都困难,更别说反抗了。
“小姐!”
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说道:“小姐,城南的几间酒吧被大少爷带着人给砸了!”
彭纯芳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个人似乎有些害怕了,不过还是继续说:“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大少爷说夏老板中止了合作,损失非常大,都是小姐害的,要把剩下几间酒吧也都砸了。”
彭纯芳似乎气得不轻,猛的转过头来盯着床上的安均浅,冷笑着说道:“看来我没时间看表演了,不过演出不能停下来。”说着抬了抬下巴,对着身后两个保镖说,“好好的招待他,玩死了也没关系。这可是夏老板以前的宝贝,床上功夫应该不错,别忘了拍照录像,我还要送给夏老板留个纪念,让他看看他的心肝宝贝在别的男人身下有多放荡。”
她说完了就跟着刚进来的人出去了,房门哐当一下就关上了。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将西服外套脱掉了,就去解皮带和裤子拉链,说道:“让咱们操个男人,我还是头一回儿。你瞧他长得细皮嫩肉的,这脸就让人看着百爪挠心,我下面都硬了。兄弟你不着急吧,让我先尝尝鲜。”
另一个男人笑了一下,说道:“那你先来,我把录像机先支起来,别猴急猴急的,万一没录好,小姐肯定会剥了咱们的皮,你可别光爽了。”
男人笑着说,“还是你小子定力好”,然后就把裤子踢掉了,爬上床去伸手摸安均浅的脸和脖子。
安均浅没力气躲开,脑袋里气得嗡嗡的,耳朵里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他觉得心脏不舒服,就要跳的崩裂开了一样,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男人笑着,“真是个美人,男人长成这样,要不然那些有钱人都喜欢玩男人。”他说着去扯安均浅的衬衫和裤子,动作很粗暴。
安均浅气得全身都在抖,努力的想要挪动身体,避开扯着自己衣服的手。只是他还没挪动,忽然听到“啊”的一声,那个男人忽然一下就倒了下来,压在了自己身上,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安均浅差点被大力气压的窒息,眼前都是黑的,缓了几秒才缓过劲来。那个本来在支录像机的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床边的,一把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扥了起来扔在墙角。然后又把床单撕扯成细条,把那个男人绑了起来。那个男人一动不动,被打昏了也没有反应,最后嘴里还被塞上了布。
安均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保镖做完了事情这才走过来,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上,然后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又将自己的西服披在他身上,说道:“安先生别怕,夏老板很快就会过来。您先别出声,外面的人太多,我不能保证安全带您出去。他们一时半会不会进来,还是安全的。”
“你是……”安均浅松了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我是罗老大派来的。”保镖低声说着,然后还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纸包,里面有些压缩饼干,“安先生先吃点,姓彭的女人一直没让人给你拿吃的。我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溜进来。按计划,夏老板再过一小时就能过来了。”
彭纯芳赶到城南去才发现她名下的几间酒吧都好好的,根本没有事情,都在正常的营业。她气急败坏的抓了人打听,才知道自己被调虎离山了,彭大少只是放了狠话说砸了她的店,其实根本没有来这里,而是带着人去了她的私人别墅。
只是她正想上车往回赶,就被一队车拦住了,罗正辉从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微笑,说道:“彭小姐好久不见。”
彭纯芳脸色变了,很快镇定下来,说道:“罗老板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来瞧瞧彭小姐,听说彭小姐最近很忙。”罗正辉说,不过他没说完,旁边的雷宗有已经不耐烦了,说道:“你跟她费什么话,让人把她带走。”
最近小少爷在罗家已经没人敢招惹了,罗正辉以前就宠着这个弟弟,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绝对说一不二。手下的人听小少爷发话了,都不用罗老大再开口,已经上去请彭纯芳下车。
这边罗正辉困住了彭纯芳,那边夏以琛也只是做个样子带着苏岩回夏家山庄,其实根本没有走到,车开了一半就悄悄折了回来。彭家大少已经在别墅等着夏以琛很久了,夏以琛跟他提了谈判的要求。
虽然彭家人不和,几个兄弟姐妹为敌也多时了,对对方的了解比较多。夏以琛绝对相信彭大少比较了解彭纯芳的私人别墅,有他带着进去肯定会更安全一些。他不能冒然带着人冲进去,只怕会伤了安均浅。
夏以琛答应之后会扶持彭家大少,帮他拿到继承人的位置。彭家大少自然高兴乐意帮这个忙。于是传出消息砸了彭纯芳的酒吧,等彭纯芳出去,就带着夏以琛的人往她的私人别墅赶。
四十分钟,他们就赶到了彭纯芳的别墅。彭纯芳手下的人有点傻眼,看到大少来了,赶紧给她打电话报告请示,不过电话根本打不通。
安均浅吃了些压缩饼干,感觉就像是救命的稻草。之后就昏昏欲睡,保镖瞧他脸色有些异常,应该是一直在低烧。他身上没法带很多东西,只有止血药,没有治疗发烧的药,所以只能让安均浅先扛着。
夏以琛进来的时候安均浅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屋子里空气非常不好,很憋闷。墙角绑着一个没穿裤子的男人,对着床架着一台录像机,虽然没有打开,但这一瞧就知道是要做什么的。
保镖见夏老板来了,赶紧知趣的退后。夏以琛两步走到床边将安均浅抱起来,他整个人的温度都偏高,但是嘴唇却是惨白的。身上披着西服外套,衬衫的一个扣子被扯掉了。
“小浅,醒醒别睡。”夏以琛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轻微的颤抖,他一进入房间,首先是愤怒的,觉得自己快被气炸了,若不是安排了人进来,他的人指不定被那个疯女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之后看到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的安均浅,夏以琛的心一下就悬空了。他害怕看到安均浅受伤,更害怕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想到很多年前的事情,苏锐一声不响的就死了。
安均浅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他,才睁开眼睛。只是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看到夏以琛的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又因为体力不支,嘴唇抖了抖,只说出一个“夏”字就又昏睡了过去。
夏以琛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见到安均浅睁开眼睛,心里有种狂喜的感觉。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就往外面走。身后保镖们也不敢出声,跟着一起出去。
王鹏睿很有眼力见,给他打开车门,丝毫不停顿。
“这里就交给彭大少了。”夏以琛只是匆匆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带着安均浅进了车里,开车回别墅。
“王鹏睿,叫人打电话请医生,回到别墅我就要看到人。”夏以琛抱着安均浅,让人坐在自己腿上靠在自己怀里。他小心的拉开西服外套,检查着他有哪里受了伤,就发现安均浅的手背上绑着布条,布条上都是渗出来的血渍,血迹早就干了,估计已经贴在了伤口上,他不敢用力的扯下来。
苏岩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看到夏以琛抱着一个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保镖和好多医生。那个被抱着的人显得非常虚弱,正是传闻中已经死了的安均浅。
他身体晃了晃,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早上夏以琛说带着自己回夏家山庄,但却走了一半又回来了。他当时没有问,但是心里非常不安,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安均浅似乎还有些知觉,就是断断续续的。他被夏以琛抱下车,听到隐约开门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就瞧见苏岩站在门口,一脸的惨白和失落。
安均浅想着,原来这个人真的在这里。
“我们到家了,别怕,医生也来了,马上给你看看。”夏以琛紧紧抱着他,也不知道是谁害怕多一点,他似乎安慰的更多是自己,喉结干涩的滚动着,低头亲了亲怀里人的发顶。
苏岩在旁边看着,夏以琛就抱着安均浅坐在沙发上,医生来来回回的围着忙碌。他似乎看到了很久以前夏以琛的样子,那个时候夏以琛还非常非常的年轻,而现在沉稳的夏老板,反而就像不曾成长过,沉稳老练一切都不存在了。
夏以琛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胳膊,似乎在安慰,也让自己确认安均浅还没事,说道:“现在没事了,你马上就能好了,我保证以后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让你每天都好好的。你以后想要什么想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说。”
安均浅半昏迷着,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叨唠,不觉挑起嘴角笑了笑。但是睁开眼睛还是看得模糊,闷闷的说道:“你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啊,”说完了似乎喘了很长时间,才又说,“是不是我想离开也可以?”
夏以琛听到之后全身都僵硬了,他下意识的紧紧搂着安均浅,不过手抖着又放松了一些,怕将他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