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金力天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君谨的心里也是痛楚难当,不将萧栎折磨个一年半载是不会让他轻易死去的“不要想着自杀,死了我也能将你弄活。”
落到了君谨的手里,他也没什么要为自己争辩的,只是想到病房里的那人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忧,“金爷没事吧?”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来人,拿药来。”
接过男子递来的毒品,摊在手上,“这药才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你的运气不错,听说保证让人□□。”
萧栎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慌,很快归于平静,自己的刑法手段是出了名的毒辣,看着萧栎的镇定他倒是有几分欣赏萧栎的胆识,不过现在他更想看到萧栎平静的眸子转换成无尽的苦楚和惧怕。“将他绑起来。”
很快萧栎就被两个男子从木架上解下来,双手被合拢缠在身后,腿也被曲起抵着胸膛,绳子穿过他的腿绑上他的腰,来来回回缠了几次打了结。君谨满意的点点头,将药混入水中给他灌了下去,萧栎只觉得意识慢慢模糊,全身轻飘飘的,难以想象的舒适畅快。
今天是第一天,药也放的少,暂且让他轻松几日,这服药总要有个过程,不然一不小心猝死就不好玩了。所以第一天萧栎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安然度过了。金力天动了动手,他还没死?他知道萧栎没走现在肯定已经被君谨关起来了,虽然昏了过去但他的意识却没有彻底失去,他记得萧栎带着他到处找车,也记得萧栎在他耳边一遍遍说着别怕,更记得萧栎抱着他时的哽咽出声。
守在旁边几天几夜的李源见金力天的手动了喜极而泣,上前抱住金力天,眼泪纵横“终于醒了,再不醒我就要去见阎王了,你都不知道我在这儿守你守得多辛苦……。”
还没完全清醒就被李源巴拉巴拉说个不听的噪音吵的十分烦躁只好睁开他沉重的眼皮,“一见面就非礼我,美人知道会生气的。”
知道他要问萧栎的消息,李源马上转移话题,“该吃药了,流产可不是小事,要好好养着,不然任你身体在强壮也会落下不少病的。”
流产……金力天摸上自己的小腹,肚子果然已经平坦,他的孩子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收藏,也不给评论::>_<::
☆、用刑二
李源见金力天哀伤的表情,暗恨自己的没头没脑,说什么不好偏要说孩子,正想着怎样调节金力天的心情就听到金力天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长的像谁?”问完了又自顾自的回答“还这么小,看不大出来吧。”
“别这样,力天。”
金力天放下手,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萧栎现在肯定还没死,即使过得痛苦不堪只要没死就有希望,“李源,你帮我救萧栎好不好?只有你可以帮我。”
李源暗暗叫苦,他才被放出来几天身上的伤也才刚好,而且这几天尽忙着照顾金力天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现在又要为了他去救萧栎,难道他真的是天生的劳碌命?
好想说不……
但是强大如金力天,李源又何曾看到这个人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说这样带着乞求的话,即使再被抓去受几天苦为了他这个痴情的老大,也只有硬挨着了,谁叫他才不像这个金力天重色轻友,天生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性子,“先吃药吧。”
萧栎在刑房里已经呆了三天,才刚刚开始他便体会到什么是人间炼狱,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还依稀能看到里面鲜血淋漓的皮肤,额头上也都是血迹。
第二天君谨没来,来的是门外看守他的两个男子,一进门便又将他绑起来,一人按着他的肩膀,另一人往他嘴里灌药,只是味道有点不对,不是第一次的毒品,还以为君谨稍稍发了些善心不会对他做的这么绝。
过了几分钟全身开始发热,躁动不安,一团火从小腹处伸起,很快传过四肢百骸直达脑顶,原来是□□。萧栎开始不着要领的扭动身子,只是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丝毫不能减轻他的煎熬。萧栎侧身摔在地上贴着冰冷的地面摩擦着,呼吸也越加粗重,头发已被汗水打湿,搭在脸上,那处也已经抬头,萧栎的手却被捆绑在身后没有办法抚慰它。
两个男子见萧栎倒在地上又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一人扶着他一人拿了个口罩似得东西给他塞进嘴里,顷刻过后那东西越来越大涨满了萧栎的嘴,只留给他一个气管供他呼吸,急促的呼吸被抑制住,萧栎感觉自己都要背过气了。
两人终于好心的放开他任他在地上摩擦着,身上的衣服被磨破带着点点血迹,额头也已经红肿不堪,旁边一个男子见萧栎这样不由有些担心,“他这样会不会死?”
“军师说药力不大,应该不会死。”想了想君谨的嘱咐,“我们轮流守着,一有事就准备急救。”
“好。”
熬了整整一夜,阳光透过刑房的地板撒在地下室,天已经大亮,他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只是侧躺着,君谨来到地下室解开了他的绳子,萧栎的意识已经混乱随着本能摸上小萧栎,不一会儿便释放出来。
君谨看他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子总算满意了些,对那两个男子道“给他喂饭,喂水,我晚上再来。”
萧栎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两个男子往他嘴里塞东西,放空脑袋什么也不想睡了过去,毕竟晚上的酷刑紧接着又来了,短时间内他死的可能性不大但很有可能会疯,疯了就不认识那人,那人不知道会多生气,他可不能疯。
作者有话要说: 伤心了……默默更文……
☆、用刑三
夕阳西下,地下室里只有一盏暗沉沉的灯,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不知道这一夜又是怎样的难熬。
“别紧张,今天不用□□。”又是这样平平淡淡的语气。
喂进嘴里的药确实不是□□而是毒品,但今夜总归要轻松些了。
萧栎就这样□□毒品轮着吃挨过了十几天,前些天他还很庆幸吃毒品的日子,这几天却真真切切的体会到染上它的痛苦,每当发作的时候,全身便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啃咬着他的皮肤,头也疼的像要炸开一样,他便会缩在地上一次次撞击地面试图减轻自己的痛苦。
后来房间里便铺满了软垫。地上,墙上甚至是铁门上,再大力的撞击也丝毫没有办法减轻他的痛苦,如果不是嘴里被塞的满满的牙齿不能动,那他真有可能挨不过去咬舌自尽。
今夜吃了□□似乎格外的难熬,外面的天一直黑着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阳光却迟迟没有洒进来,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渐渐模糊,他还是不停的扭动着,如果幸运的话今夜便可以解脱。
萧栎一直摩擦着地面两个男子也没有想到他会有什么不适,见萧栎没有动静才上前查看,结果吓了一跳,萧栎脸色青白的躺在地上,身子没有起伏,已经没有了气息,两个男子手忙脚乱的将他搬出房间,一个男子对他进行急救,另一个男子出去通知君谨。
意识渐渐清晰,他还是不够幸运没有死成,睁开眼睛便看到君谨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差点就让你死了,还挺有本事,不过我不想让你死,阎王也别想向我要人。”
“杀了……我……”十几天没有开口说话,声音沙哑,断断续续,任萧栎脾气倔强性格强硬经过有冷面之称的君谨折磨了十几天也只想得到解脱。
“才十几天就受不了了?还早的很。”君谨本来无牵无挂,无亲无故却被金沐勋那个二愣子开了心房,这辈子他唯一在乎的人只有那个人和他的孩子,那人死了,敢伤害金力天的人一定要尝到千倍万倍的痛苦。
转过身对面前的男子说道“这几天不要给他用□□和口箍,让他先适应一下,过几天再慢慢加大药力。”
李源这几天四处溜达打听萧栎的消息,可萧栎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影,只好放下他被追求者的尊严死死缠着时毅,“萧栎到底被关在哪里?”
李源已经缠了他三天,若是以前心上人如此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他会高兴的不知所措,可是现在他是真的不知道萧栎的消息,“我真的不知道,只有军师知道萧栎被关在哪里。”
看样子时毅是真的不知道,以他的魅力放下他成群的美人送上门给时毅单独相处这么久的机会,时毅没道理还不说真话。
靠!白白浪费了他这么久的时间陪这个死木头。
放下挽着时毅的手想转身离开却被时毅紧紧拉住,李源在心里吐槽了句能耐还挺大,还是乖乖站在原地傲娇的想:尚且听一下他想说什么。
这人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想到他,没事的时候拍拍屁股就走,时毅埋下头无奈的问道“你要怎样才能接受我?”
“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抬起头看着李源,“你说?”
他抬手想挑起时毅的下巴,做出平时调戏美人的风流样,可这个时毅长得未免太阳刚了一点,自行脑补了下自己偏美丽的长相非礼眼前的帅哥,怎么想怎么不对呐呐的放下手,凑到时毅的耳边,暧昧的说道“做那事我只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