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客户是个变.态,但依旧有人对他惟命是从,想尽办法的讨好他,这都是因为他有钱,他有本事。
这就是钱的魅力。
等你有一天用了钱和权利,变的至高无尚,那么你就不用顾忌周围人的目光和想法,因为他们即使心里厌恶,表面也会对你微笑,或者被你的成就折复。
比如苹.果的CEO库克,大家提到他,只会说他成就非凡,表现出色,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给予赞许的目光。
但是一个普通人,要想获得大众正常的目光和对待,就必须付出比其他人许多倍的努力。
不因为什么,只因为他们爱的人和其他人不一样。
其实别人爱谁根本不管他们的事,可是他们偏偏就喜欢管东管西,好像自己喜欢个异性就高人一等似的。
其实大家都一样。
都想和自己爱的人携手共同生活,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隐藏自己的性.向,结婚生子,但这样的婚姻往往最后是失败的,而且还害了一个姑娘,因为很多人婚后都会忍受不了,爱上男人出.轨,结局可想而知……
前段时间他在网上看到一条湖南一对同.性.情.侣去民政局领结婚证被拒绝,去法院诉讼的新闻,新闻里他的母亲说:“我开始认同并支持儿子,我认为谁都有爱的权利,没人能够剥夺。”
当时夏行思看的沉默了好久。
下面的评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
只是在平时的生活里,他总是遇不到支持的人,全都是反对的。
比如刚才的护士。
毕竟这是少数。
他的妈妈接不接受他不清楚,但曾经把他送到同性恋怀抱的人就是他妈妈。
他谈过好几个女朋友,但都不如意,也有同性向他搭过讪,但他想了想还是都拒绝了。
他总觉得这种爱情不是他想要的。
但是具体想要什么样的,他也说不清楚,只知道现在他还没有遇到那个人。
已经二十八岁了。
还要再等多久呢。
等待是他一直在做的事,他习惯于等待。
大家总是说,主动出击的人,总是会吃亏的;先心动的人,总是会输的。
他并不信,只是14岁那件事后,他就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真是悲惨。
都没有一个信任聊天的人。
到现在为止,连院长都不可以完全信任了。
唉……
夏行思静静的揉着胃,用力揉了一阵子后,胃已经好一点,不再痛的厉害。
他淡淡的叹了口气,从桌子上直起身子,目光瞟了瞟墙上的钟,先去吃晚饭吧,反正这会儿也没事做,老是抱怨是不会好结果的,只有自己去做才,才会有惊喜。
夏行思脱下白大褂,准备去外面打包点饭回来,拖张诚悠的福,现在他的诊室连泡面也没有了。
以前他都是吃泡面混混日子,但张诚悠说吃泡面对身体不好,尤其是他这种胃不好的人,就再也不让他吃泡面了。
夏行思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放进口袋,正准备出门,桌上的电话却又突然响了,铃声在安静的房间异常刺耳。
他只好放下钥匙,转过身去接电话。
这个是内线电话,只能打医院里的号码,不能往外面打,既然响了,肯定是工作上的事。
“夏医生,一楼有急诊,你快点来啊。”
那头传来一楼小护士的声音,语气急促,看来是真的。
“好,我现在就下去。”夏行思放下电话,叹了口气,只好又拿起椅子上的白大褂再穿回去。
他们做医生的经常遇到这种事,因为急诊而耽误吃饭时间,有特别忙的时候要忙一整夜,直到凌晨,都没有功夫好好的吃饭。
这种生活,张诚悠大概是体会不到的。
他也不用体会。
这就是出生自带的优越感。
夏行思一边穿好白大褂,一边往楼下走。
看着脚下的地面,心底的落寞感越来越重。
而此时,没有吃药的胃又开始痛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旅游回来了,但晚上住宾馆把空调打的太低着凉了……
因为这几天暴雨电线出问题,宾馆停电,到晚上快8点才来电,热疯的我就把空调打的很低,本来想睡前调高的,但忘记了就直接睡着了,又开了一夜没关……
老妈说没发烧说明你幸运……
悲催的我……
虽然我在写男.男,但我感觉自己其实对他们的了解非常少,我知道耽.美和同.志是两码事,很多腐.女萌的和现实中的同.志根本不一样,虽然有时候真的无法抑制的萌啊萌,但我希望自己的文不要单纯的归于耽.美,至少能有点同.志的感觉
☆、第 47 章
早知道刚才就不硬扛了,应该早去早回随便买点胃药才对,胃痛是会影响工作的。
现在也没办法了,不过以前也带病工作过,只要忍一忍,就没问题了。
只要不去想,忍一忍,就会很快过去了。
以前这样的情况常有,自己都忍过来了,大不了明天多吃点胃药,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次也一样,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夏行思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忍着胃痛快步来到一楼。
护士已经把病人推进了手术室,但医生不在,护士也不能做什么,门口一群家属愁着脸焦急的在长椅处等着。
一看到夏行思穿着白大褂,家属们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纷纷围上来,哭哭啼啼的拉着夏行思的手絮絮叨叨:“医生,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她……”
被一群人拉来拉去,声音吵的简直快把大厅都挤满了。
“你们放心吧,我会尽力的。”被吵的头也疼起来的夏行思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这样的场景他见过太多了,虽然家属着急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这样根本就只是在耽误治疗时间,平时他都会轻声细语的安慰家属,然后冷静的进手术室,可惜今天他的心情也不好,加上胃痛,这一吵弄的他更是心烦。
夏行思走出了家属的包围圈,刚走进手术室,一个护士就转过头一脸焦急地对夏行思说:“夏医生,她快不行了……”
夏行思看了看病床上的病人,皱起眉换上一张严肃的脸,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你们换好衣服,快准备术前工具。”
护士们点点头,驾轻就熟的在手术室里走来走去,安静的各自忙碌着,病床旁边的心电仪在“滴——滴——”地作响,病人的一条腿鲜血淋漓,正昏迷着喃呢。
手术室瞬间陷入一片紧张的气氛。
但夏行思从医多年早已习惯这样的环境,他转身快速的穿手术服。
身后的护士一边做术前准备,一边在小声议论着:“唉,好好的情人节,怎么意外事故这么多,现在的人开车真是没数……”
声音不大,但清晰的传进夏行思的耳朵里,正在穿手术服的夏行思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在外面和年轻护士吃自助餐的张诚悠。
不知道现在他在干什么。
这几天都没有怎么和他说话,他大概生气了吧。
这样的冷战,大概让彼此都厌烦了。
夏行思一边戴手套,一边静静的垂下了眉眼,眼中有几分落寞,不禁一时愣在了那里。
旁边的护士准备完毕,对夏行思报告:“夏医生,已经准备好了,手术可以开始了。”
“哦,好。”夏行思一怔,被吓了一跳,他连忙扣好衣服,回过神应道。
夏行思一边走向手术床,一边命令从自己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走出来,必须把全部心思放到手术上。
现在工作最重要。
躺在手术床上流血的病人最重要,什么张诚悠先到一边去吧。
夏行思一边想着,一边使劲晃了晃头。
什么张诚悠,我不认识,现在病人世界第一重要。
千万不能像李医生那样,因为个人的情绪而影响了工作,自己失手一下不过是失去一点工资,而病人失去的却是命。
他们是医生,工作也是职责。
夏行思深呼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神情严肃的开始检查病人的伤势。
“病人失血过多,先拿止血带来。”夏行思伸出手,语气冷静地吩咐。
“好。”旁边的护士立刻递上所需工具。
夏行思小心翼翼的替病人止血,大概是病人还没有完全昏迷,止血过程中,还发出几声迷糊的呼痛声,不过并没有转醒。
夏行思看了看病人昏迷的脸,确认还在昏迷后,又低下头继续认真的止血。
“手术钳。”夏行思把止血带丢回手术托盘里。
“好。”旁边的护士默契的再度递上手术钳。
夏行思俯下身子,阴影覆盖在雪白的床单上,他蹙着眉,用手术钳小心的处理着病人伤口处的碎渣。
银制的钳子在血鲜红的血肉之间动来动去,反照着夏行思流着汗的严肃面庞,和病人昏迷的苍白脸色。
“呼。”终于处理完了碎渣,夏行思抹了把汗,把沾满血的手术钳“砰——”地一声扔在手术托盘里。
“我去拿绷带和止痛药。”旁边的护士转身去后面的医架上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