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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宁桃被吓坏了。
她承认,她是想找个理由把陆风晚叫进来,所以才故意踢翻了那个置物架。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置物架里面竟然藏着一条蛇。
“呜呜呜,有蛇,有蛇啊……”
宁桃最怕蛇了,所以当陆风晚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她才想也不想就扑了过去,还紧紧地搂住了女人的脖颈。
接住了那带着暖香的柔软身躯时,陆风晚大脑一片空白。
她已然忘记了思考。
手上触碰到的肌肤是吹弹可破的,沾在脖颈住的发丝是撩人心痒的,而怀里的可爱老婆没穿衣服,整个人都湿漉漉,怕的贴在她身上瑟瑟发抖。
“陆风晚……你说句话啊,我们现在是不是不能动啊呜呜呜……要是动的话,那条蛇是不是会飞过来咬我们啊……”
“你带手机了吗?要不然我们打电话报警吧呜呜呜……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在浴室里放一条蛇啊……”
宁桃快要崩溃了。
她没想诱惑谁,可因为所有的反应都是真实的,没有半点作伪,所以才更加勾动心弦。
陆风晚修长的手指在那光洁的背上游移,一边占便宜一边想:【我老婆真可爱。】
宁桃生气了,她瞪着陆风晚,哭红着眼尾,恼怒道:“我说有蛇你没听到吗?你还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能不能想想办法啊呜呜呜!”
“别怕。”陆风晚也知道自己过分了。
她顺着宁桃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忍俊不禁,轻咳了一声道:“没事的,不用担心,浴室里根本没有蛇,那只是一条发箍。”
宁桃揉了揉眼睛,不确定地问:“真的是发箍吗?”
陆风晚点头,温柔地解释道:“你有点近视,看不清也正常,那根本不是蛇,就是一个蛇纹发箍。”
宁桃:“……”
宁桃松开了手,拿粉白色的脚趾踢了踢陆风晚,对她道:“你捡起来我看看。”
她这一松手,陆风晚就更能观赏到全景了,但陆风晚什么都没有提醒,陆风晚只是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捡起了那条蛇纹发箍,递到了宁桃眼前。
“你看,真的不是蛇。”
“啊啊啊啊!拿走!拿走!你快拿走!”宁桃抱着脑袋闭上眼,开始往墙角躲。
她是真的怕蛇,怕到看见蛇状玩具都头皮发麻的地步。
“没事了,没事了。”陆风晚把那大发箍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就飞奔回来找宁桃。
太好了。
宁桃应该是怕的厉害,她根本没想起来要穿衣服,还躲在墙角里抱着头。
“你扔掉了吗?”
从陆风晚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海藻般的头发披散在如玉般的后背上,看见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看见那挺翘的小屁/股。
“扔掉了吗?”没得到回应的宁桃再次询问。
“啊,扔掉了。”女人的声音很哑。
确定危机解除,宁桃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
宁桃:“!!!”
宁桃终于知道抱紧自己,可已经来不及,她转头去看,就看到了那位美人总裁直勾勾的视线。
宁桃羞耻到极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她尴尬的开始用脚趾头扣地面。
“谢谢陆总,对不起刚才是我大惊小怪了……”
“啊,没关系。”
陆风晚的视线黏在宁桃身上移不开了,她觉得老婆好可爱,好想亲,她觉得喉咙里,鼻腔里,心口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着火。
太热了。
好像要烧着了。
温度在升高,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在逐渐融化逐渐被吞噬。
陆风晚眸光愈发深黯,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失控。
“陆、陆总……”可是宁桃却在这时候叫她。
宁桃脸红的不行,指着那已经滴到地面上的鼻血,不忍直视般道:“你……你流鼻血了。”
陆风晚抬手往唇上的位置一摸,果然摸到了红色的、粘稠的血液。
陆风晚:“……”
陆风晚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
宁桃还维持着背对陆风晚的姿势,她不敢转身去拿浴巾。
这样靠着墙壁不动,就只是被看光了后面,但如果她转过身去,那岂不是前前后后都被看光了?
绝对不行!
她还没看过陆风晚,凭什么自己要被陆风晚全看一遍啊。
但这样僵持着好像也不太行。
“你要不要转个身?或者……或者干脆你帮我递一下浴巾好了……”
宁桃用脸颊贴着瓷砖墙壁,声音越来越小,不想面对事实。
好在没过几秒,就有一条柔软的大毛巾从后面贴来,裹住了她的身体。
宁桃转过脑袋看了一眼,发现跟自己带来的那条是不同的颜色,就说:“这不是我的。”
陆风晚:“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啊!
宁桃在心里呐喊。
陆风晚已经堵住了鼻血还处理好了地上的血痕,大美人鼻孔里塞着两小卷纸的样子虽然有些滑稽,可因为五官太过精致,她还是美的要命。
宁桃拿指尖碰了碰掌心,在暗中嫌弃自己。
不要对一个刚流完鼻血还堵着鼻孔的女人心动啊!
这有什么好心动的!
宁桃轻呼出口气,想着陆风晚之前的心声,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语气也幽怨:“这毛巾……不会是你昨天用完的吧?”
陆风晚失笑:“是干净的,我洗好了还没用,别担心。”
“哦。”宁桃把自己裹好,眨着那双水润的眼睛,对陆风晚说:“我还没有洗完,你要不要先出去?”
“哦,好的,”陆风晚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可陆风晚很懊恼,她也很尴尬。
出去以后,她再也不能维持风度翩翩的样子,直接痛苦纠结地按住眉心。
她怎么会当着老婆的面流鼻血呢?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现在宁桃会怎么想她?
但是……虽然发生了不太美妙的小插曲,可过程还是有很多美好的。
比方说她看到了。
该看到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看到了。
老婆的身体好美。
老婆被吓到的样子也很可爱。
要是能跟老婆一起看恐怖片的话,体验应该很美好吧?
陆风晚都能想像出宁桃害怕的往她怀里钻的样子。
真的要感谢那条蛇纹发箍。
要不是宁桃真的很怕蛇,陆风晚恨不得把那个发箍从垃圾桶里捡起来包装好天天放在床头供着。
但现在陆风晚只怕宁桃再被吓到。
她特意走到垃圾桶那里,用其它东西将那蛇纹发箍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又去换了身衣裳。
又过了半个小时,宁桃终于洗好澡了,还擦上了香喷喷的蜜桃味儿身体乳。
宁桃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有惊吓,有害怕,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有害羞,有心跳过速,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总结来说就是心情复杂。
宁桃也没有再撩拨陆风晚的心情了,毕竟这个晚上已经是各个方面的惊心动魄了。
走出来的时候宁桃发现陆风晚正在客厅看电视,还背对着她,宁桃不打算上前,就在她后面道:“陆总,我洗好了,今天谢谢你,那我就先回去了。”
“过来。”陆风晚叫她。
女人没有回头,声音凛冽,宁桃偏头去看,也只能看见她没有波动的表情。
这样子还真的很能唬人。
但知道陆风晚本质的宁桃已经完全不怕她了。
一个会对着我流鼻血的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宁桃轻抬下颌,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问陆风晚:“陆总您有事吗?”
陆风晚正在用遥控器换台,听到这话放下了交叠的腿,转过头来瞥了宁桃一眼。
陆风晚长了双华贵狭长的凤眸,这样半眯着眼睛睨人时,有种淡漠冷厉感,很容易叫人惧怕,顺带生出来一种想要臣服她的冲动。
陆风晚把手搭在沙发椅背上,对着宁桃勾勾手,沉声催促:“过来,宁桃,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宁桃还是被唬住了。
她把自己的小盆盆放在原地,整理好自己的浴巾,确定它不会掉以后,就朝着陆风晚走过去。
陆风晚没再看她,继续按着遥控器换台,像是命令:“坐。”
宁桃有点胆颤心惊地坐下了,胳膊不小心碰到了陆风晚搭在沙发上的手背。
然后她就听见陆风晚的心声在道:【我得想个办法解释,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跟老婆解释,我在桃桃心里的形象不能崩塌,我这个姿势应该还算不错吧?】
宁桃:“……”
所以她到底在怕什么啊?
她都知道陆风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怎么还会被她伪装出来的模样唬住啊!
宁桃彻底放松了。
她往沙发上一靠,冷眼旁观着陆风晚高冷淡漠的表情,也学着她的作派凉凉一笑:“陆总您还有事吗?”
陆风晚想到了理由。
她随手拨弄了一下睡衣袖口的纽扣,垂着眼眸淡淡地报菜名:“我今天晚上吃了山药枸杞炖排骨,龙眼人参煲猪心,当归黄□乌鸡汤,还有一杯浓浓的红枣花生蜜糖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