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过来我们这里。别听他的,我们都想认识你。”
贺舒纪抓紧庄洋的手,不让他过去,强硬道:“就这样认识,他长什么样不重要,他的言论会让你们感兴趣的。”
贺舒纪果然很横,说不脱就不脱,庄洋全程都戴着他的凤凰面具侃侃而谈。
而且庄洋觉得这样戴着面具很安全,就像躲在房间里和外面的人喊话,不会因为惧生而紧张害怕,反倒让他讲得更为清晰和顺畅。
庄洋决定,以后出来混,都戴着这个面具。反正都买了,不用也太浪费了。
也许这个面具在他成名后,会变得价值千金呢,庄洋打得一手好算盘。
庄洋成功地说服一帮初生牛犊的豪二代加入自己,炒一个全新的期货。
如果创新产品的市场效益好,他们这帮人将是“创新”期货的第一批获益者,也将是把握这块口子的领.军人。
如果获不了利,就约定持仓几次就放弃。反正损失的只是一点小钱,而获利则是十倍百倍地赚回来。
这些小年轻都非常兴奋,有一块新的领域因他们在此商议而开启!有人豪气万丈道:
“我们就叫做特别行动会吧!我和鲁在欧洲,小庄和贺在亚洲,杰、李、安在澳洲,其它人在北美,我们的联合行动,将影响整个大局,成为整个盘子的风向标!”
“是的,为了这个伟大的行动,干杯!”
“cheers!”……
庄洋这个发起人被灌了一肚子酒,这个时候,他一点也不心疼一口几十刀的酒,他的心情也像其它人一样雀跃。
贺舒纪觉得此刻的小羊真是耀眼极了!恨不得马上就扑倒他……
座上也有人想恶作剧,趁庄洋不注意去揭他面具。贺舒纪眼明手快地给截住了,搂起庄洋就跟人告别:“今天就到这里了,他喝多了,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
“喂,贺,你不能这样……”
可惜贺舒纪甩都不甩他们,对这帮狐朋狗友用过了就抛,让他们答应投资了,就马上不理人家了,真是太恶劣了!
恶劣的贺舒纪,还要干更恶劣的事情……
庄洋的精神很兴奋,他也被自己鼓动了,一路上都是笑呵呵的。贺舒纪把他剥光了,放到浴缸的时候,他还是笑呵呵的。
贺舒纪一边帮庄洋洗澡,一边吃足豆腐,在庄洋身上捏捏按按,庄洋都笑得一脸yd,贺舒纪更大胆了。
化身为狼的贺舒纪把自己也脱光了,跨进浴缸,和庄洋对坐在一起。
庄洋还在跟他说“cheers!”,贺舒纪就把庄洋抱到身上开始攻入堡垒……
浴缸里水花四溅的时候,庄洋一边大叫,一边喊“贺舒纪?”
“小羊,是我。我是贺舒纪,我爱你!”
贺舒纪一边沉浸在快乐的运动中,一边不断安抚怀里的人……
饥渴已久的贺闷骚,从浴室转战到了床上,在庄洋身上种满草莓,折腾了他一夜,才在天明时抱着怀里的心肝宝贝入睡……
庄洋睁开眼的时候,马上感觉自己要死了!昨晚的记忆涌进脑中,他自己也很享受,就是忘了让贺舒纪不要身寸在里面!
庄洋摸摸额角,祈祷它千万不要开花。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贺舒纪马上揉揉庄洋的额头说:“怎么了?头疼?噫,这朵花怎么有点变了?”
庄洋马上用他那把沙哑的嗓音仰天长嘶:
“贺流氓,我要杀了你!”
☆、第38章 死要钱篇之.猪肉西施8
贺舒纪对于自己做下的事情是积极认错,死不悔改。他本来以为只要他磨磨,庄洋就会原谅他,让他吃肉的。
但是自那魇足的一晚过后,庄洋就不让他动一下了。
而且那只小羊似乎得了抑郁症,整天一个人闷在房间里睡觉,也不和他说话,有时连课都不去上。
贺舒纪很担心,上网问人这是什么情况?要怎么安抚?
网友的回答很冷酷:老公睡.老婆天经地义,她要不乐意就让她滚,你找过更好的,祝楼主早日幸福!
贺舒纪看到这个回复,马上把人拉黑了,这就是个渣!自己跟他不是一类人。
还有其它网友的回复也很类似:软的不行上硬的,估计你对她太好了,对她发一顿脾气她就知道你不好欺负了。
贺舒纪看到这些渣渣的回复时,当下关了问题,再也不上网求助了。一点都靠谱!
贺舒纪转而进房间去看庄洋,庄洋睡得很安稳,就是摆在床头柜上的饭没有吃。
贺舒纪坐在他床边发呆,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自己利用狡辩论和一堆条件,18岁就拐了这个努力认真的学霸做妻子。
让他远渡重洋,背井离乡和自己在这个贵族学府里读书。他适应得很好,进步很大,还能把他以前卖猪肉的那套搬到这儿来到处做生意。
他是那么阳光灿烂乐观自由的一只小羊,如今却变成一副了无生气、死气沉沉的样子,贺舒纪很难过,很有负疚感,不知如何令他恢复生机?
贺舒纪一直坐在庄洋的床头守到天黑,估摸着他要醒了,就把冷饭端出去,换过热的进来。
油瓶倒了都不会扶的主,自从结婚后就开始不自觉地为庄洋做这做那。庄洋的一切日常事务他都要参一脚,庄洋哪一顿吃多了或吃少了,贺书.记都要管。
而这些日子庄洋不仅吃少了,还不怎么吃饭了,经常没吃就睡了,这怎么行?
庄洋醒了,却睁不开眼睛,感觉眼皮子很重,最近真是怎么睡都睡不醒。
而且自从额上那朵花开始一点点开放后,他的腰就一直这么软,声音也很酥。弄得他都不想出门、不想下床、不想说话了。
这种日子也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以前阿麼也没跟他们这些未成亲的哥儿多说什么。现在的情况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准备,只能等身体慢慢适应。
庄洋感觉有人摸他的脸,就使劲拔开了眼皮,庄洋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皮一定是好几重。
“醒了?”贺舒纪温柔道。
庄洋咽咽口水,点头。
贺舒纪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庄洋接过就想躺着喝,腰实在是太酥了,不想坐起来。
贺舒纪把他扶起来,“坐起来喝,别呛到了。不舒服我们去看医生?”
庄洋摇头,喝完了水,贺舒纪又把饭递过来。
庄洋慢吞吞地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
贺舒纪一看还剩这么多,就求庄洋:
“吃多点吧?你最近整天睡觉,饭都不好好吃,身体怎么受得了?
你要不舒服我们去看医生,要不下床运动运动,整天躺在床上,身体会变差的。
你要是讨厌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求你原谅,我也可以答应你不再做那种事情。我们现在才19岁,我们还有大把时间,我可以慢慢等你接受我。你别再和我置气了好不好?”
庄洋开声:“我没和你置气……”刚说完,庄洋就发现他的嗓音不是一般的酥,马上就止住了。
贺舒纪被他*的声音酥得心都软了,不由更加温柔,凑上前去,低声问:
“那是身体不舒服?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我去叫医生来,你别生气?”
庄洋马上拉住贺舒纪的手,清咳了一声说:“别。”
“那你是怎么回事?你整天这样躺在床上,光睡不吃怎么行?我们就让医生看一下好不好?”贺舒纪试图和他讲道理。
庄洋看了贺舒纪很久,才压着嗓音低声说:
“我……了。”
贺舒纪没有听清楚,“你怎么了?”
“我……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贺舒纪把耳朵凑过去。
庄洋烦了,“我都说了,你听不到就算了!”
说罢庄洋用被子蒙上头,就躺回去睡觉了。
贺舒纪觉得也许应该给庄洋找个心理医生了,他整天这样忧郁,会不会想不开跳楼?
贺舒纪开始联系各个精神科医生,跟他们说了庄洋的情况,可惜没一个说到点子上。
就这样熬了一个多月,庄洋连每顿那一小碗饭都不吃了。贺舒纪磨了他几次吃饭,都被庄洋摔了饭碗。
在贺舒纪眼里,庄洋的情况非常诡异。他精神日渐好了,但是变得暴脾气了。
他吃的饭变得更少了,但是奇异地他开始下床活动了。而且一眼没看到,他就跑去超市买零食吃。有时怕自己说他,还会一整天在外面溜达不回家。
贺舒纪头疼死了,求到庄洋面前:
“你要不喜欢我,我搬出去。你别这样折磨自己了,我心疼。你这样的状况很不正常,你自己知道吗?”
正在沙发上吃薯条看电视的庄洋愣住了。
他以前是不怎么看电视,也死省钱的不买零食,但是现在这样也没多不正常吧?他最不正常的时期已经渡过了,额头上那朵花开完,他就可以下床了。
他现在每天都好好上课,正常跟贺舒纪相处,就是不想吃饭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你,你想搬出去住?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不,我不想搬出去。”贺舒纪经过十万次挣扎,才终于说出口这个提议,庄洋不同意,他马上当自己没说过,恨不得庄洋也没听过,马上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