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的柔软被挤压的不成形状,她一定很痛,但似乎又很舒服。
我不晓得他们在玩什么游戏,我就这么看着,他们两个人始终叠在一起,言忱换姿势的时候,言战叫得最大声,她好像是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言忱就那么肆意的摆|着她,她像个洋娃娃,和我在电视上看到的言战,根本判若两人。
但是……我仍旧被这样的言战吸引住了视线,尽管我不理解,但言战的身体不停颤动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颤动,她好像真的很痛苦,但这种痛苦里,似乎又饱含着我所不理解的东西,言忱弄疼她的时候,她会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言忱的脸,虽然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却能看见言忱笑了笑,然后放慢速度,两个人凝望着彼此,除了刚开始之外,两人接下来都是看着对方,最后言忱温柔的抱紧了言战,我又听到了言战带着哭腔的低叫声,两人都在颤抖,言战的双|腿张|开,就这么勾着言忱的腰。
【哥,我会听话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
【我……】
【不要胡思乱想,只要你乖乖的,你要什么,大哥就给你什么。】
【哥……】
【我不行了,你要榨干我是不是下来,演讲要开始了。】
【不下来。】
【真的?】
【就不下来!】
【呵呵,刚才不是说,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那现在,放我出来?】
【哥……言忱,我们就这样,抱一会儿,好么?】
【嗯……】
我看到言忱眉头狠狠皱了一下,然后打开车门,把言战扔进车里,没一会儿,我就再次听到了言战的哭叫声从车内传过来,这次是又哭又笑,言忱也轻笑出声,似乎两人又开始了新的游戏。
当时的我,只觉得他们的兄妹感情真好,不像是我们班上的同学,在家里天天和哥哥吵架,我不知道他们要玩到什么时候,不过,我可是来听言战演讲的。他们两个人的游戏好像又不能带我一起玩,所以,我没有观看到最后,就钻进后面的树丛里,抄小路,绕着公园走了一圈,原本以为自己能找到去演讲场地的路,谁晓得绕过枝繁叶茂的花坛,眼前就出现了一群黑压压的保镖,和我家的保镖大叔相比,个个都是身形矫健。
我想我死定了,就只好站在原地,和这些保镖们干瞪眼,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没有戴墨镜,没有戴枪。因为我的出现,他们好像开始在呼叫谁谁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出了一头的汗,大约半小时以后,似乎是什么人来了,保镖们立刻训练有素的分成两队,而我的父亲的言齐,就这么面色阴沉的朝我走过来。
【司机和我说,你不仅跳车,偷了报
摊上的一份报纸,还差点拿钉子戳瞎了保镖的眼睛,你真的和你的母亲一样恶毒。】
【……】
【如果你没什么可说的,就立刻跟保镖回去。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没办法和你在这里玩躲猫猫。】
【爸爸。】
【……】
言齐在我叫他爸爸的时候,眉头轻皱,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看演讲。】
【胳膊肘向外拐,这点,你也和你的母亲一模一样。】
【什么?】
【我和你母亲已经在三日前正式离婚了,本来我想今天把事情处理完,就到你那里去,把你接回言家,那么现在,省得我再跑一趟,你现在和保镖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准备一下。】
【妈妈再也不回家了吗?】
【以后,再也别在我面前提起你妈妈。或许这样,我们俩之间,还有话可说。】
【爸爸,你,再也不回家了吗?】
【……我的家就是言宅,今后那里,也是你的家。】
【……你们都不回家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每天都在等你们回家?】
【……演讲已经开始了,我要去会场,今天,我会非常忙。】言齐说完,就转过身,疾步离开了,我呢,就这么看着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黑压压的保镖们都看着我,我知道我很没用的哭了,就像是……一梦惊醒,整个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也自始至终,仅有我一人而已。
言齐那天气急败坏的模样是有原因的。回头翻开当年言战的演讲时,那就应该是言战开始权倾言氏的标志性事件,当时她的一些观点和决策,几乎都是和言齐对着干的,但确实有她的前瞻性,我还查到了当时言战和所有业内人士的一个大合照,那上面的言战也是一本正经的西装革履,我甚至查到了言战和言齐的合照,言战和一些言氏老人的合照,言战和一干社会名流的合照,但很奇怪,我搜遍所有新闻杂志,就是没看到言战和言忱的合照。言忱也确实在会场,也有一些他和旁人的合照,但当日,两人并没有合照,否则,不可能报纸不拿出来做头条。
如此重要的日子,这两个人竟然没有合照?
那天,我被保镖们带了回来,一如往常的吃了晚饭,接着就是坐在阳台上,等着天黑。
天黑,整个小区静下来了,我就把我收藏的那些萤火虫全都拿出来,然后,放它们走。
它们走得没有丝毫留恋,一丛一丛的,飞得又高又远。
这一晚,我仍然在为我的父母再也无法回家而难过,言忱和言战的事情,根本没上心,我只认为他们在玩游戏。
……
每一次,当我看到照片里的言忱搂着言战,两个人对着镜头一起笑得时候,我都会觉得心里的讽刺感无限的扩大,在游轮
上听到那些富婆们的谈论时,我当时多么想说,就算真是那种关系又怎么样,言忱已经死了,这段关系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很显然,它已经彻底结束了。
但是每当,言战在床上喊着,双城,救我,双城,救我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也许,或者也有那么一个深不可测的夜晚,言战在言忱的怀里,声嘶力竭的叫着我的名字,希望我能去救她。每当我这样去想时,我就快发疯了!
言忱究竟碰了她多少次,我真想知道得清清楚楚,但我无法得知,言战选择了忘记,她从未告诉过我,她总是笑着对我说,双城过来,姑姑给你买了新衣服,来试试?
她总是笑着对我说着,年幼的我,根本无法明白的话。
她也许怕我嫌她脏,下|面弄得干干净净,所谓的处|女膜和落红……其实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只想有一天,她想开了,能告诉我所有事情,那些令她颤抖和惧怕的过往,我不认为她能一律承担下来。现在回想起来,言忱对她的独占欲,几乎和我奇虎相当,他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只是这根刺死得太快,我还没来及亲手拔掉。
我一直试图把言忱从我和言战之间挪开,但他一直在那里,怎么也挪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你敢不敢爱言战?
无论你敢不敢,我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千万别在这种时候game over,别让我有嘲笑你的机会。摊手。here we go.
对了,最近看到的最好笑的评论就是仪容无双剑姬亲的:我还是放弃看这文吧,真是错乱,和个精神病谈恋爱,不符合常理了。也幸亏是文章,不然现实中这就是在精神病院。感觉文章脱离初衷了。[注解:哈哈哈,大笑三声。]
☆、一种眼神,一场飓战
让我来,说说看,呵,我不保证,我自己还能全部记得,我的言战,我的言战。
言战,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魔力,她可以让你忘了自己是谁,忘记这个世界,你会很容易就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不知道,她的这种魔力是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效,最起码,无论是年幼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只要她靠近我,只要她和我说话,我就会觉得……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像她那样,深深的凝望着我。
她很喜欢专注的凝视着我,很多次,我都想问,你在看什么,但我知道她只会对我笑笑,绝对不肯对我说半个字。
小时候也好,现在也好,只要她那样看着我时,我就毫无办法,没人能分辨出这种眼神,但我能轻易感知到。这种眼神,和略带情|欲的眼神不同,和单纯的宠溺也不同,我能感到这个眼神里内敛而坚定的热度,很深邃,像个开满了五彩的鲜花,长满了缱绻滕蔓的深渊,日出日落,花开花落,云卷云舒,雨落重楼,风拂弱柳,雷惊七月,弯月如勾,海潮深涌……在这个眼神里,我能更清晰的感受到万事万物在我身边的大起大落。
抬起头,看到乌云涌动的天空,我就像是看到了言战,在少管所的时候,我很喜欢看天空的变化,云朵每变化一次,我就像是能感觉到言战的这种眼神。我经常会梦见言战,也经常觉得,无论我在哪里,她都在我身边。
++++++++半++++++++++++++++步+++++++++++++++++++作++++++++++++++品++++++++++
当我跟着我的父亲言齐,来到言宅的时候,我已经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结果很显然,也不用研究什么了,我的出生对于我的父母而言是一个错误的意外。我含着一块硬糖,并且打定主意,谁也不理会,给吃得就吃,给喝得就喝,给穿得就穿,给用得就用,谁也不理!谁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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