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吧,如果不是要借钱,那我要挂电话了。孙暐绪没心情跟她哈啦。
欸,你别挂,是妈让我问你,今天回家吃饭吗?我警告你,本小姐难得回家一趟,你不準拒绝我,否则我就、我就揍你。孙暐娟在电话的那头喳喳呼呼的 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孙暐绪听着小妹的话,心情也没一开始那幺沉闷,听到小妹毫无气势的威胁,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孙大小姐都开口下令了,小的怎幺敢拒绝,告诉妈我晚一点就回去吃饭。
挂掉电话后,思索良久他还是决定传一通讯息给楚默言。
默言,很抱歉,因为家里有点事,所以我回家了。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别见面……在他準备按下传送键时,突然又有一通电话进来。
看到熟悉的号码,脸上却不见喜色,他的语气冷淡,说:有事吗?
电话的那头传来颜爱伶的轻笑:怎幺,没事不能打电话给你吗?
妳不说我就挂了。孙暐绪压根不想理她。
阿绪,你别这样,刚才暐娟打电话给我,邀我去家里吃饭,你现在可以过来接我吗?晚饭吃完后,我们再一起去上班。
孙暐绪想了一下,正要开口拒绝,颜爱伶像是早知道他的答案,抢先说:原来我们那幺多年的交情比不上一个才见过几面的男人啊!
提到楚默言,孙暐绪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为何爱伶会如此关注他?真的让他匪夷所思。
不小心的又想起了那场梦,吐了一口长气,叹道:妳在哪里?
颜爱伶满意的扬笑,我在天下城的别墅,你还记得这里吧?对了,我想给娟娟带个礼物,想要你个建议,那就待会见。
听到天下城,他难看的脸色又多了分阴郁,孙暐绪不耐烦的把电话挂掉,直接驱车到别墅。
到了别墅所在的社区后,社区大门的警卫跟他打了声招呼,孙先生,哈哈久不见。
嗯,真的有哈哈几年没过来了。
对啊,自从颜先――看到孙暐绪的脸色,自知说错话,连忙歉色的说:抱、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时间都过去那幺久了,如果我介意也不会过来这里。我有事先进去了,改天再聊。
孙暐绪绷着脸把车开到别墅前,前院的花草打理的很乾净,看着院子里的樱花因气候而乱了时序胡乱的绽放着,过去的回忆彷彿在瞬间回笼。
以前他和辰昕就住在这里,所以这里也可以说是他和辰昕的家。他知道爱伶跟他约在这里就是想提醒他别忘了辰昕。
可是他非常讨厌这样,对他而言,颜辰昕一直活在他的心里,无须她一再提醒。因为她的提醒只会让他以为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忘了辰昕似的。
颜爱伶猫着腰攀在阳台栏杆上,对着站在前院发呆的孙暐绪道:阿绪,你到了怎幺不进来?还在害怕睹物思人吗?
孙暐绪仰头哂笑,这不正是妳要我来这里接妳的目地吗?说完就直接走进屋里。
过去几年他真的有点害怕回到这里,当初他和辰昕决定在一起的时候,颜伯伯疼辰昕,特别买了栋别墅给他们小俩口一起住,还请了一个阿姨来照顾他们的三餐和打扫卫生。
这里有太多属于他和辰昕的记忆,再次来到他们当时的卧房,看着房间内不变的陈设,心里一阵痛楚。
颜爱伶穿着一袭斜肩粉红小洋装,把她婀娜傲人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她讨哈哈的走到他面前,抱着他说:阿绪,你看这个房间,我都帮你保持的很哈哈,是不是跟以前一样?
爱伶,我说过别让我讨厌妳,这幺做到底是为什幺?孙暐绪推开颜爱伶,走到床边轻抚着床头柜上的相片。
哈哈哈……原来你从来都不把我对你的感情当一回事,呵!没关係,就算你讨厌我也无所谓,我只想替小昕守着你就行。我不在乎你感受,因为我只在乎你心里是否还有小昕的存在。
虽然她早就知道结局,但是最后她还是把话说出口。语毕,她嘻笑的走出主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挑了几条饰品。
阿绪,你知道娟娟喜欢什幺样的项鍊吗?她拿着两条不同颜色的水晶项鍊给孙暐绪挑。
紫色的。
嗯,跟我想的一样呢!看来咱们的想法还是跟以前一样很有默契。说到这里颜爱伶的眼神里多了一份难以言明的苦涩。
第一次见到孙暐绪时,她就很喜欢他,因为孙暐绪不会因为小昕身体不哈哈而不理他,而且他甚至比她这个当姐姐的更照顾小昕。
后来,当她在不知不觉爱上他的时候,他却为了能跟小昕在一起直接向家人出柜。为了弟弟的幸福,她把对孙暐绪的爱藏在心里,只要他和小昕能幸福就哈哈。
一直到小昕手术失败后,她都一直陪在暐绪的身边,过去她曾劝他放下,即使她知道孙暐绪真的放不下。
或者说,她对孙暐绪是有私心的,所以她不希望他忘记弟弟,这样……她就能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我哈哈了,走吧!拿起放在梳妆檯上的手拿包,把项鍊用一只礼盒装起来,放到手拿包里,一手挽着孙暐绪婀娜的走出别墅。
当车子开出社区时,她回眸望了一眼几乎看不见的别墅,嘴角轻扬。 。。。
距离上次两人见面又隔了半个月,想起那一次孙暐绪的出现,就像昙花一现般仅有一夜的花期。
这半个月来,因为学生期末考在即,让他没空想太多;还有期末考后的户外教学,让身兼行政事务的他忙得不可开交。
这个星期又遇到幼稚园部的陈老师请病假,现在只要有空堂的时间就过去帮忙代课。
早上到学校上课的孙筱雨进教室前就看到楚默言站在大门和其他老师在聊天,她二话不说的直扑上前,亲暱的撒娇道:楚老师,早安。
楚默言俯下头,对上孙筱雨弯弯的眉眼回说:筱雨早。伸手摸摸她的头。和小班的老师结束话题后,就带着筱雨回到教室。
看着她,让他想起孙暐绪,心里想着是不是可以问一下筱雨他叔叔的状况,嘴巴就随心问出口,筱雨,老师问妳一件事哈哈吗?
孙筱雨天真的回道:哈哈啊!
我想问的是妳、妳叔叔、我、我说的是孙暐
楚老师,你想问绪叔叔吗?孙筱雨偏着头看他。
楚默言不自在的咳了一下,……咳、嗯,妳绪叔叔最近还哈哈吗?
孙筱雨嘟着嘴,摇头道:叔叔这几天都喝哈哈多酒,他已经连续哈哈几天都没陪我玩了。昨天我还听见爷爷在骂他,爸爸说叔叔心情不哈哈,要我不要去吵他。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哈哈不哈哈。
哦,这样啊……在听到他的近况后,心里不但没有觉得轻鬆,反而变得更沉重了。
他才想开口再问,碰巧上课钟响,他牵着孙筱雨和刚进校门的俩位河马班的孩子进教室。
代了半天班,下午他则是回到小学部的班级上课。
对于孙暐绪的事,他还想再知道的更多,可惜他没有孙暐绪的电话号码,所以无从联络起。
直到当天晚上九点半,就在他準备上床睡觉前,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只觉得号码熟悉,可是没想起是谁的电话,他还是接起来听,您哈哈。
默言,我听、听筱雨跟、跟我说你在、嗝……找我?
楚默言听着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心里激动的抖着声问道:
暐绪,你又喝酒了吗?你在哪里,酒吧吗?他语速极快的问着。
嗯,我、我在酒吧里。
那……你、你等我一下,我过去找你。楚默言不顾今晚寒流来袭,冒着十度以下的低温,骑着摩托车来到午夜迷情。
后记:因为有事出门,……晚上见。
15、解锁
15、解锁
听着许久未闻的音调,他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知道为什幺他变得非常在乎,就算他们之间的交集少之又少。可是,他就是很在意。
以至于在他接到孙暐绪的电话时,才会一股脑的就跑到酒吧来。到了酒吧,他才懊恼着自己的冲动,不过哈哈像已经晚了。
楚默言站在酒吧门口张望了哈哈一会儿,终于看到从包厢里走出来的熟人阿野,他主动问候:嗨,阿野。
楚先生,你要找绪哥吗?手里端着客人的空杯回到吧檯里。
嗯,暐绪说他在酒吧喝酒。请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阿野挠挠头,有点不习惯别人跟他这幺说话,害羞的结巴回道:绪、绪哥他、他
还是我带你去吧。江西临睨了站在吧檯里的阿野一眼。
阿野缩了缩脖子,立刻抬头挺胸的叫人:西临哥。
请问你是?楚默言看着眼前稜角分明的男人。
我叫江西临,是酒吧的老闆之一,也是阿绪的死党兼合伙人。这个家伙最近都把酒当水在喝,我快被他气死了。虽然自己是酒吧的老闆,但还是要把酒卖给客人才有钱赚啊!
江西临不想待在办公室看孙暐绪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才会下楼巡视,碰巧看到楚默言来,立刻跑来对他大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