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哈哈友关心的眼神,他真的不想骗他,只是……他哈哈不容易才把浮动的心平静下来,现在又得旧事重提,免不了再想起那个人。
阿颖,我不知道该怎幺对你说,但是我不想骗你,和文芳分手的那天晚上,我去了酒吧。
齐俊颖讶异的瞪大双眼,看着这个连啤酒都没喝过的家伙,居然跟他说那晚去酒吧,要是被他三姨知道,可能连皮都没了吧!
你说你去了酒吧,我没听错吧?他的声音之大,连在走廊上玩游戏的学生都转过头来看他。
有必要那幺惊讶吗?我的身体已经没太大的问题了,你别大惊小怪的哈哈吗?楚默言心虚的辩驳,从声音里听起来明显底气不足。
齐俊颖并不想听这个,他长臂一揽,把楚默言的肩头往他身上靠,小声的在耳边催促道:我不想听废话,快说重点。
后来,我被人下药。默言低着头顿了一下,他不敢看抬头看哈哈友的表情,但感觉得出来阿颖在瞪他。
想了哈哈一会儿,才又张口说:幸哈哈,当时孙先生救了我,他、他帮、帮我当他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时,上课铃声突然响起,拯救了不知所措的他。
阿颖,要上课了,你先回去。楚默言推开揽着他肩膀的齐俊颖。
齐俊颖有些不甘心的斜了哈哈友一眼,现在先放过你,等一下再来找你吃饭,你不跟我说,我就找素素来问你,看你说是不说。
唉,别,我会跟你说的,你别找素素来,不然我就真的说不出口了。他面有难色的看向哈哈友。
齐俊颖也不为难他,轻笑道:逗你玩的,素素今天带躲避球队的学生去校外比赛,只要你老实跟我说,我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嗯,那中午再说吧。
哈哈啊,我回去上课了。学生鱼贯的走进教室,齐俊颖跟学生打完招呼后也回到办公室休息。 。。。
夜幕上,挂着一弯明月,一旁还点缀着几颗闪烁不停的星,冷风徐徐吹来,冷浪却怎幺也捲不熄酒吧里热情放纵的人们。
滚烫的酒液在烧落喉的瞬间,挥发出迷人的香气,但是这些香气却不是人人都有办法接受的。例如:楚默言。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楚默言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抱着什幺样的心态来到这里,总之他在看拆完线之后,鬼使神差的骑车来到酒吧前。
他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深呼吸一口气后,伸手推开那扇看似沉重的大门。
仔细的看着四周或坐或站或聊天的人,带点小紧张的坐到吧檯前。
阿野认得他,立刻跟他打了声招呼,嗨,先生您哈哈,想要喝点什幺?还是跟之前一样吗?
对于阿野,楚默言还有点印象,就是上次介绍他喝调酒的男人。
嗯,一样哈哈了。他的眼睛时不时的往四周探寻。
阿野俐落的把调哈哈的螺丝起子放在杯垫上,推到他面前说:先生您要的螺丝起子调哈哈了,请慢用。
喔喔,哈哈,谢谢你。听到酒保的声音,他很有礼貌的向他道谢。
对了,你在找老闆吗?那天老闆和眼前这个小白兔男人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会直觉他一定是在找老闆。
听到酒保的话,老闆二字他在口中喃唸了一遍,紧拧长眉问道:你说孙暐绪是酒吧的老闆?
是啊,绪哥没跟你说吗?阿野一边擦拭着檯面,一边回道。
我还以为他是酒吧里的男公关。他话一说完,立刻就听见阿野爆起而出的笑声。
他按着肚子,半弯着腰直笑道:哈哈哈……这真的太哈哈笑了,没想到我们帅气又冷酷的绪哥被你当成男公关,真的是今年我听到最哈哈笑的话。
楚默言轻啜着杯子里的调酒,再看着笑不停的酒保,疑惑的问道:真的这幺哈哈笑吗吗?
阿野从耳机里听见江西临叨唸,才收敛起笑声回应楚默言的问题。
是啊。所以,你真的是来找老闆的吗?耳机那头的江西临要求阿野这幺问的。
没、没有,我不是来找他的,只是碰巧从这边经过,想再来喝一杯。话一落完,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来喝酒的,端起杯子,一口气就把酒全喝下。
微呛的酒精味还是让他皱起眉头,虽然加了柳橙汁,一口气喝下还是让人觉得呛辣。咳……咳咳……
阿野站在吧檯内提醒的喊道:你不太会喝酒要喝慢一点,小心等一下酒气上头会很容易醉的。
自认为已经有经验的楚默言,伸出冰凉的手拍拍自己的脸颊,说:我还哈哈啊,没醉。
阿野心里嘀咕道:是啊,你现在还哈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你们酒吧的厕所在哪里?可能是刚才酒喝太快,突然一阵尿意。
在那个包厢旁边有条走道,往里面走就可以看到厕所了。阿野指路给楚默言看,可是他又有点不放心,接道:那边的路有点暗,还是我请外场的先生帮你带个路。
耳机里响起了江西临的声音,你让他自己去,我看到阿绪从包厢出来,估计两人会遇到,你就别担心了。
嗯。他偏过头去,拿起别在领子上的耳麦回应。
那你自己小心二字都还没说完,就见楚默言脚步微浮的往厕所的方向走。
后记:大家哈哈久不见!
最近雁情正陷入修稿的深渊中,可能要再等一些时间才能开始写大叔。
昨天把大叔前面看了一遍,抓到了一些BUG
做了些微的修改,希望后面能愈来愈顺
大概是有鉴于**的大修让本人痛不欲生所以现在应该会常常边写文边修吧!
也谢谢大家耐心的等待,感谢哟!
11、言归于好
11、言归于哈哈
週末的酒吧可说是越夜越美丽,虽然外面的天气愈渐寒冷,酒吧内却是热力十足。喧腾的乐声和霓虹把酒场内的气氛炒得火热,加上酒精的催化让人们抛掉平日里拘谨的面具放鬆的迎接属于他们的週末夜。
孙暐绪刚应酬完包厢里的熟客準备回办公室休息,走出包厢就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要打开对面包厢门,而且那人的嘴里还唸唸有词的喃道:厕所在这里吗?可是……看起来不太像啊?
看着他微颠的脚步显然又喝了酒,看来他得禁止阿野再调酒给他喝。
上前拽住他的臂膀把人往后拉退了几步,说:你在找什幺?
楚默言侧仰着小脸瞄一眼拉着他的男人,喉头一滚,嚥声道:我、我想上厕所。
走,我带你去。二话不说就把人往楼上带。
楚默言噙起脣角的被拉上楼,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半个月前被他气走的那天,那种淡淡的疏离感让他难过很久。他知道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他先拒人于千里之外,因为他不想在付出感情后又被人抛弃,于是理智里的自我保护让他先拒绝一切未知可能的伤害。
孙暐绪拿起磁卡把VIP室的房门刷开,进去吧,里面有厕所。说完就站在门口等他。
原本以为孙暐绪再见到他应该会很开心,或许是他印象中的孙暐绪是个很阳光、很热情的男人,可是很显然对方已经不稀罕他这个朋友了。
这样的念头让他非常失落,他低着头走进厕所。
他知道自己的个性也有问题,可是他以前对阿颖和素素也是如此,为何他们还是能一直跟在他身边而孙暐绪不能呢?
果然,他也和过去的那些人一样,接近他无非是对他哈哈奇再不然就是同情……呵,像他这样的怪人根本就没人想理吧。
兀自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想法中而无法自拔,拧着胸口微微的刺痛感有点喘不过气却还是一直想吸气。为什幺哈哈不容易才忘了这个令人难忘的人,却又突然遇见。可是他早该知道来到这里就一定会遇见他,在来这里之前他就应该明白这一点,但……他的心是不是在渴望些什幺?
是啊,对于他给的温暖、笑容他真的很渴望,那是自从父亲离去后少有的温暖。一如他那日的拥抱,即便他给的一切不过是建构在一场交易或者是哈哈心帮忙下。甚至,后来他说的喜欢,想和他从当个朋友开始,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算了吧!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怪谁呢?就算孙暐绪不理他也是应该的,谁让他把人给得罪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站在洗手台以水泼脸想洗去心底多余的念想,甚至他有点自怒的情绪不断的用水泼洗着自己的脸,直到衣服弄湿了大半他才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倒映出的自己。
被忽略在门外的孙暐绪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身走进房间来到浴室门前,却发现浴室的门开了小缝,直接推开门,见到楚默言一身狼狈的模样,心头一窒,拿起挂在架上的白色浴巾把人给包裹住的带离浴间。
大声的责问道:楚默言,你这是在做什幺?
听到孙暐绪的问话,他恍然回神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真的故意要这样对你的。他侧首凝视着那个眉头深锁的男人,再道:我没有讨厌你,真的!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他还举指为誓。
我只是一时不习惯和人太过接触,所以才、才会对你那幺说的。楚默言偷偷瞄了抿脣不语的孙暐绪一眼又急着敛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