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么回事,还有鸟屎!”
首先是保保一脸错愕,终于舍得摘下墨镜,眼神控诉白岑。罪魁祸首白岑当做没看到,继续保持微笑,保保的心里真的苦了……
而影帝的脸上像在喷火,得,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段文文对这一切没兴趣,她真的很关心段涵:“那你们到底是哪样啦?”
段涵脸燥热起来:“我把他……”
“嗯?”所有人围着段涵,像是窥探闺中秘史一样兴致勃勃。
段涵豁了出去。语无伦次:“我现在不敢见他了,我我我喝醉了,把他……强吻了!”
“切!”人群一哄而散,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就一个强吻算个啥,娱乐圈人表示就算你俩互攻再加个人双~飞都不算个事儿!
这段涵到底是有多纯情,这个坎都过不去?段文文不屑理他,白岑自己玩自己的,倒是沈泽清回应了句。
“看上去gay gay的,讲的事也gay gay的。”
得,处女座碰处女座,天雷勾地火,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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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岑没有去主动去问段文文这俩人的感情纠葛,一是没时间,二是他本身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倒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段涵主动要求在白岑房里加一床,这让他挺不可思议的。
可这段涵也没有要和他谈心的架势,只是一杯一杯的灌酒。白岑困得眼皮直打架,但还是劝他:“别喝了。”
段涵打了个酒嗝,很欣慰:“谢谢你关心我。”
“我是怕你醉了强吻我。”白岑说的一脸坦然。
段涵:“……除非我活够了。”
一大杯一大杯的酒灌下去,白岑也没心思和他打嘴炮。白岑心里纠结的要死,问吧显得八婆,不问吧,段涵这样子下去不要在心里憋出什么病来?
白岑还没纠结完,段涵咽了一口酒自顾自的说起来:“我从小就喜欢他。”
“江冬晨吗?”
“嗯。”段涵撩起刘海,撑着额头,脸上带着笑意,“我们俩差不多大,但是小时候我长得特别矮特别小,我记得他一直比我高一个头。”段涵在白岑面前比划着,“我只能到他肩膀这,很不服气。”
“何睿祺比我们都大,但是他没什么耐心,我呢,就只知道听爸妈的话跟着他。我那时胆子小,腿又短,跟着跟着就丢了,老是哭。何睿祺早就玩的不见踪影了,只有他,他跑回来告诉我,叫他哥哥他就保护我,再也不让我走丢了。”
段涵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可是那个混蛋,明明我比他大啊。”
白岑静静的听着,就在段涵以为他没什么兴趣的时候,他出其意料的问:“那你叫他……哥哥了吗?”
“叫了啊。”段涵理所当然,然后接着说,语气却越来越自嘲,“第一次梦遗我是梦见他了,可是后来到我鼓足勇气想不顾一切去爱他的时候,他却再也没有来问过我还记得路吗?还需要保护吗?还会走丢吗?”
“他不喜欢你吗?”白岑一针见血。
段涵苦笑了两声,盯着白岑看的时候眼圈微红:“无论他喜欢女的还是男的,交往比他大的还是小的,我一直在等他,可是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
自古相思最难耐,白岑叹了口气,拍拍他:“只要他不喜欢你,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段涵愣在那,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出声:“我不是难过他不喜欢我,我只是难过为什么他明明都知道,却连说喜欢他的机会都不给我……”
白岑不会安慰人,却破天荒的与他碰了杯:“我不会喝酒,也不会说安慰人的话,如果我陪你难过你可以好受一些,那我就陪你一起吧。”
一饮而尽,酒入愁肠,白岑的喉咙冒了烟,胃里着了火。
后半夜,白岑自个儿也醉醺醺的,但他依旧把段涵拖到了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轻声道:“睡吧。”
段涵醉的不省人事,还在说着梦话:“我喜欢你啊……”
白岑一个人坐在床边,想到了很多过去的场景,想到了很多事,想了很久。他把空调的温度稍微调高了些,慢慢的说着。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到最后都会好的。”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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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随着何睿祺飞往了某个三线小城镇。
如果说A市带着江南风情和现代化的先进,那么这里就显得格外柔软和古朴了。小桥流水、青砖黛瓦随处可见。邻村之间的间隔都流淌着涓涓的细流,时不时还会有村上的女人去河边打水。
好像这边的人都被这环境养的格外精致。
何睿祺舟车劳顿之后格外疲惫,没有任何精力去欣赏这里的一砖一瓦。拉上Kate直奔目的地,青枫中学。
这学校坐落在小城镇的市中心,据说已有百年历史,是孔子学堂改建而来。就连大门都是拱形状,进了学校才能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雕栏玉砌。
在这样的学校学习,应该很开心吧……何睿祺这样想着,Kate为他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因为提前打了招呼,但不知道这位大老板到底何时到,陈校长只能早早在办公室等候,并且让校长秘书准备好茶水点心。
何睿祺没有给他谄媚的机会,打开天窗说亮话:“请问校长您在任的时候是否真的收到过这封举报信?”
陈校长戴上老花镜,抖了抖那张纸,待看清处上面的字后,脸色骤变。
他支支吾吾:“这……我在任这么多年,记不太清了……”
“哦?”何睿祺觉得可笑,幽幽的说,“要我来帮您回忆下吗?五年前,叶灵在……”
陈校长脸色转白,打断了何睿祺:“我记得,记得……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记得白岑吗?”
陈校长满是可惜:“怎么会不记得?如果没有出那件事,白岑肯定还霸占着红榜的第一名不肯下来呢。”
“那件事?”
……
☆、第34章 男神小分队
段涵赖在片场不走了,谁也没办法。
段文文:“你不要回去工作啊?”
段涵得瑟的把帽子戴上,一副你奈我何的腔调:“我休假。”
段文文也不是赶他,就是存心抬杠:“你在片场会捣乱,影响拍摄秩序。”
段涵瞟了她一眼:“不知道哪位生活助理天天睡到自然醒,每天都从中午吃饭开始。”
段文文说:“我在长身体啊,要睡饱才行。”
段涵呵呵了一声:“你这年纪还在长身体,你巨婴啊你。”
段文文按了一下手指关节,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再给你一次机会!”
段涵道:“那你就是瘫痪了。”
段文文:“……”
白岑又是把脑袋埋在羽绒服帽子里,双手互相插在衣袖中,跟不知道哪个旮旯出来的大汉一样,老神在在的说:“你不知道大学就是这样学术氛围特别浓厚的地方吗?”
段涵不解:“啊?”
白岑说:“唉……没有课的时候,我们像张海迪一样瘫痪在床上,有课的时候,我们像霍金一样瘫痪在椅子上。”
段涵绝对不允许自己逃一节课,就为了点名单上自己齐刷刷的勾,他个强迫症你们别理他。
白岑把头伸出来点,露出了眼睛,甚是怀念:“好久没做张海迪了,还有点想念呢~”
“呵呵。”
“呵呵~”
段涵和沈泽清异口同声,不过一个是表示白岑你小心点,装逼被雷劈啊,一个是由衷的微笑,我弟弟怎么这么可爱。
人与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段涵一身短款皮衣,下面穿了紧身的小脚裤,沈泽清看来看去还是觉得gay gay的,就差在大脑门上贴着“搅基”了。其实说好听点是知名摄影师,也算个艺术家,说不好听点不就是个拍照的吗?
沈泽清觉得自己拍的照片也挺好看的啊,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有时候光线还特浪漫,除了每张都有点糊以外。
太完美怕凡人心碎。
沈泽清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然后他就瞄到了某些不一样的颜色,有点紫,在裤裆那里。他越看越不爽,恨不得把段涵拽到自己面前来亲眼瞧瞧清楚,然后再狠狠的批评一下,这么大块诡异的颜色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好吗?
哦,他并没有觉得段涵美,只是他那跐溜直又细儿的腿,晃得他有点颤。
鬼使神差的,沈泽清还真凑近的看了眼,然后了然,原来是没拉裤裆裤头露外面了啊,小意思,沈泽清贴心的替他拉上。
只是段涵今天穿的小脚裤实在是有点紧,沈泽清拉上去的时候费了点劲,然后卡住了……
白岑一脸看到鬼的表情,他此刻有点想把保保的墨镜抢过来装瞎,不好意思再来个二胡吧,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然而影帝还不自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怕,好事做到底,帮他把裤头往里塞了塞,把拉链拉了上去。
段涵脸红的直往脑门上蹿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以及恐怖、害羞、WTF各种复杂的情绪参杂在一起,影帝一副不用感谢我的表情拍拍他的肩:“发育得还不错。”
坚强如段文文也觉得要静静:“你是在说黄段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