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钢管也得弯/要和你死磕到底 (胖成球的二货琳)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胖成球的二货琳
- 入库:04.10
言苏贤俯下身子,面无表情小声的说道:“我们该吃饭了。”你是个聪明人,该懂什么什么意思吧。
康柏尧没有看言苏贤,依旧自顾自的洗着纸牌:“哦。”小样,你想轰我走我还不知道吗?
“我是说我们该吃饭了,你该走了。”不懂?不懂我就说明白点。
康柏尧把洗好的纸牌收回盒子里,故意提高声量的说道:“你想留我在你家吃饭啊,这多不好意思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正在切菜的言母听到,言母应声附和“对对对,现在还早,小康你就吃完饭就走吧。”
“不会麻烦到你们吗,已经打扰你们一下午了。”大声的说着,眼睛直视言苏贤的脸,面带狡黠的笑容,你还想整我,老子今天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言苏贤越看越气,但是依旧压着火:“你最好给我乖乖吃完晚饭,然后滚蛋。”
晚饭的时候,言家人对康柏尧又是夹菜又是倒饮料,他们对于这个后辈是越看越喜欢,只有言苏贤和白靖两人埋着头默默的吃着饭,后来言父又觉得光是吃饭不过瘾,拿出来珍藏的酒,康柏尧开始是“万般推辞”,最后是“盛情难却”,不得不接受。
这一顿饭一吃就吃到十点,言父已经醉了,康柏尧也微醺,但是意识仍旧清醒,言苏贤也要开始轰人了,康柏尧很识相的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在走路途中还险些摔倒。
言母看到这个样子于情于理不能让人家走了,更何况她是三好公民,一直坚持喝酒不开车,言苏贤见言母要留人,连忙说:“我现在去叫车。”张老太太又发话了:“这荒郊野岭的的,晚上十点哪有车啊,要不然小康就在家里凑合一晚吧。”
言母也是连声叫好:“我这就去收拾一下客房,就是客房有点乱,要不然你跟小靖或者苏贤挤一挤。”
康柏尧状似晕晕乎乎说了一句:“白靖不是和言苏贤住在一起吗?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谁都睡不好,我还是回去吧。”康柏尧刚要站起来,又被言母摁坐下了。
“谁说苏贤和小靖睡在一张床了,他们的房子只是连着的,我们哪能让两个大男生天天睡在一起。”闻言康柏尧狠狠地瞪了言苏贤一眼,目光清明,哪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那不麻烦阿姨了,我就和苏贤挤一挤了,我这人睡觉不老实,白靖身体不好,我怕半夜把他弄醒了,我觉得苏贤也没什么意见吧。”
又是那个笑容,言苏贤在心里翻了大大白眼,你就装吧,看到床上,你还怎么装。
康柏尧洗漱完的时候,言苏贤已经脱好衣服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个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脸,躺在床的中间,眼睛已经闭上了,看样子是睡着了,但是康柏尧一样就能看出来,他这是在装睡。
“喂,起来,你一个人躺在中间这怎么睡。”说着用脚碰了碰言苏贤。现在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还装醉就没意思了。
“没地方睡,那就睡地上,地上地方大。”言苏贤连眼睛都懒得睁。
这时候门响了,言苏贤打开了门,是言母抱着被子进来了,她看着康柏尧穿戴整齐的样子很是诧异。
“苏贤觉得床上地方太小,想让我睡在地上。”说完还眨不眨不眼睛,看的好不可怜,言苏贤心里暗想不好,但是言母就是吃这一套。
言母闻言,抄起放在书桌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在床上装挺尸的言苏贤开始招呼,念叨着:“你这个小兔崽子,平时挺乖得,今天是怎么了,人家小康好心送你和你爸回家,这回不去了,你们还是同班同学,你看看怎么这么欺负人家小康的。”
“行,妈我错了。”虽然隔着被子,但是打在身上确实有点疼,但是为了能消停的睡个觉,不让事情闹大,只能服软,今天他确实累了。说完往靠墙的床里挪了挪。
“阿姨,劳您费心了,您也甭打苏贤了。”说着拿下了言母手上的鸡毛掸子,把言母推出了房间。
小子,今天哥就要告诉你,在床上,谁是主宰。
回到房间的康柏尧看着在床上裹着像根寿司一样的言苏贤,这次言苏贤是睁着眼的,他想看看康柏尧还要耍什么花招。
只见康柏尧右嘴角微勾噙着邪恶的浅笑,居高临下的看着言苏贤,有一刻言苏贤感觉到,自己像赤身裸体,是菜摆上的鱼肉,咽了咽口水,有点出汗了,可能是因为天热,他自我暗示道。
康柏尧脱下西装,随手扔到椅子上,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拉扯着自己的领带,带有野性也像一只优雅的豹子,脱下禁欲的白衬衫,露出贴身的背心,康柏尧有点后悔为什么今天早上习惯性的穿上它,不过这身材,言苏贤是自愧不如。重点来了,裤子肯定是要脱的,但是康柏尧好像是故意的,不坐在椅子上,偏偏要站着脱,言苏贤克制着自己不要让自己的眼睛去看康柏尧的某个部位,不过俩男的对于这事干嘛要偷偷默默的,但是还是不经意的“瞟”到的。靠,这尼玛居然是“休兵停战”的时候,要是“兵戎相接”的时候得成是什么样。
康柏尧自然是接收到了言苏贤灼灼的目光,他倒是毫不在意的在自己喜欢的宝儿面前秀自己的身材,言苏贤看的越欢,他越高兴,看吧看吧,早晚是你的。
谁知,脱完衣服的言苏贤直接附在了言苏贤身上,脸对脸,就这样把言苏贤禁锢在身下,“苏贤,瞧你这汗出的,这才十月份,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不热吗?”说着作势把言苏贤的被子向下拉,言苏贤一个挣扎,膝盖很不小心的顶到了小柏尧,康柏尧顿时涨红了脸,翻身到床的一侧,卷曲着什么身子。言苏贤也男人,他也知道蛋疼的感觉,心里升起愧疚感,他不知道说啥好,试图说服自己:他先要拉他被子在先,他自己只是防御性的条件反射。
过了许久,是康柏尧先发话了,没有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他知道言苏贤没睡。
“你说你这怪怎么养成的?”
“什么怪性格?我性格哪里怪了?”
“就是对人表面脾气很好,其实脾气不咋地,说白了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嘿,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什么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言苏贤超级想把床上这只生物踹下去,刚才的罪恶感也没了,但是要是这么做了,他指不定明天怎么给张老太太他们说呢。
“我这是待人礼貌不对吗?”顿了顿继续说“小时候,我爸当兵,我妈外出打工养家,我是跟着爷爷长大的,后来爷爷查出肝癌,吃药发病很痛苦,我要是做错事调皮,爷爷很生气,身体也很难受,当时医生说爷爷的病发现的时候是晚期了,治不好了,要好好照顾,万事要顺着,更是不能生气,后来我就努力学习,有时候帮爷爷敲背捶腿,考了好成绩了,被老师或者邻居们夸奖了,爷爷就很高兴,他一高兴我就觉的这么做是值得的,后来爷爷比医生预言的多活了一年,这么一折腾两年多,我这脾气性格也就这样了改不掉了……说着爷爷这走了都快十年了,想想过得可真快啊。”见康柏尧没有动静,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也翻了个身,脸冲着墙,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其实,背对着言苏贤的康柏尧根本没有睡着,他静静的听着,想着,心疼着,百感交集,自己的宝儿从小就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么多年来,带着面具,活着不像自己,放心宝儿,有我在,你可以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别怕,一切有我。
这一觉就睡到上午九点。
言苏贤是在一种奇特的感觉中醒来,他背上有什么东西,不对有人在摸他,意识清醒,一个翻身,睡眼惺忪,印在康柏尧脑海里,那叫一个秀色可餐,如果可以,他愿意天天挤这张小床。
言苏贤一脚就把康柏尧踹下了床,捂着肚子,哟,这下脚还不轻,还真疼,昨晚一膝盖,今早这一脚,不过能看到宝儿这么可爱的样子,值了。
“你干嘛?”康柏尧捂着肚子站了起来。
“这句话是我该问你才对吧。”言苏贤已经从床上做了起来,没怎么睡醒又盛怒的样子在康柏尧的眼里倒是更像是撒娇。
“我这不是叫你起床吗?”才怪,老子就是在耍流氓,第一次和你握手,我就惦记上你身上的肉了,这次和你睡觉,不是在引我犯罪吗?不能怪我,怪你自个,谁让你长大那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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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康柏尧和言苏贤洗漱完神清气爽的走到客厅,言母已经做完早饭等着他们两个人了,坐定,一份简单而又丰盛的早餐对康柏尧是一种奢侈,无论自己家里的管家做饭多么的好吃,也不是家的感觉。
一个人的早饭,空荡荡的餐厅,冰冷的椅子,吃到嘴里,流进心里也是没有温度的。
吃着突然感觉一柱幽幽目光,抬头,康柏尧看到白靖一直在看着他,今早的白靖显着的很憔悴,本来白皙的肤色在眼下黑眼圈映衬下显得的更加苍白,眼睑低垂,有胡茬冒出,无精打采,目光中带着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