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嘴唇间蔓开血腥味,但我微笑着,“是啊,我高瞧自己,可你又这么动怒做什么?心虚吗?”
他皱眉,手劲一大,让我差点不能呼吸,我不说话,怕再一说话,他会掐死我,原来我还是挺怕死的。
我不去挣扎,他看我如此,低头咬着我的唇瓣,一点没犹豫的咬破了我的唇,搂着我的腰就进一步的掠夺着我的呼吸。
我用双手抵着他紧挨着我的身体,觉得这下不是被他掐死,而是被他吻死。他不放开我,害我脑袋开始缺氧。
我张嘴想要说话,却被他的舌头堵着,他的舌头在我嘴里□□着,带给我异样的感觉。
我的腿发软,身体要不是靠在后面的墙,我觉得我会跌倒。他只是吻我,但没有做任何别的动作。
我想他是故意让我误会吧,我就猜他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感情,他恨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他放开了我时,我眼前景物已经模糊,却还能清晰看清他那双眼睛,心里发凉,他不会恶心我嘴里的血腥味吧,我自己都厌恶,而他却不难受吗?
我抱住双臂,低下头,眼泪低落在木地板上。我好像听到那一声响,像是有玻璃碎掉一般。
我哭了?我怎么又哭了?是为什么而哭的呢?
他扳过我的头,看我这样,却淡漠说,“别以为你哭,我就会放过你,我更不可能可怜你!”
“呵,鱼悦水,我才不要你的怜悯!我不稀罕!”我瞪着他,冷冷一笑,神情与语气不相同步。
他攥紧拳头,真想此时杀了对方,那样一切烦恼是不是全都结束,他也不用为对方而失了神志。
他一扯我的头发,扬起我的脸,将腿抵在我两股中间,“白渊绎,这是你逼我的。”
我微怔,还未想清我逼他做什么,他突然撕开我的衣服,强压上我身体。
他呼出的热气,全洒在我脖颈间,使我冒起鸡皮疙瘩。
我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也知道我挣脱不开他的束缚,于是我放弃去挣扎,但并不意味我对他的妥协,只能说我是为了不让自己受到更大伤害。
我闭起眼,多么盼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却受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折磨。
只是我的胃突然绞痛,而我本想忍住不去发出一丝痛苦的□□,但太疼,我无法遏制住疼痛,颤抖起来。
鱼悦水注意到我脸色苍白,听我细小的低吟,问道,“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我点头,刚想抬头给他说话,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就这样吧,让我沉睡,一辈子也别在醒来。
☆、33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三)
等我醒来,我已经身处医院,手背插着针管,正在输液。我想我那时肯定吓着鱼悦水,不然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还送我来医院。
我该说他好心,还是怨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而我更讨厌医院,讨厌这里消毒水的味道,感觉进来一次会折寿。
我默默躺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来,扯掉针管,往外走。我不要待在这里,我想去呼吸新鲜空气,但当我走到门口,却听到外面响起的争执声。
“鱼悦水,你够了吧,你要是再纠缠渊绎,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卓络鄞吼道,好像把心中怒意强行压住。
鱼悦水先是沉默,而后才说,“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脆弱,而你对他又好到哪里去,你在照顾他吗?”
卓络鄞道,“这一点不用你说,我当然有再做!”
“是吗?那么他有胃溃疡,你怎么没有发现?”鱼悦水轻说,语气不定,“络鄞,你拽着他不放,只是你不甘心他背叛你,其实你根本就不再喜欢他了!”
砰——
有撞墙声响起,片刻寂静,我听卓络鄞说,“你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就不要乱说。”
“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清楚,你若还爱他,那么你为何也做着伤害他的事情?你若还爱他,也不会让我乘虚而入!”鱼悦水声音拔高,让我听得一清二楚,一丝疼痛在我心口散开。
“鱼悦水!我一再忍你,你真想我们俩反目成仇吗!”
卓络鄞这话一脱出口,剩下永久的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们已经无话,久到我以为时间早已停止。
我听鱼悦水说,“我何尝希望我们俩变成这样,可我已经对他放不开手,我……也喜欢他。”
这便是答案,那个一直困扰我的真相原来是如此,但我不期望是这样,一点也不期望。
我宁愿他们的对话是开玩笑,是胡乱说的,也不要是真的。
这种真相,这种事实,令我惊讶,令我不想去相信。
鱼悦水喜欢我,那么卓络鄞怎么办?我又和鱼悦水怎么样?
我脸色煞白,这一瞬间,我期望这一切是梦,在梦里我才能听到如此荒唐的对话。
“那么,你是想告诉我,你要跟我抢他吗?”卓络鄞问他,他没给他回答,也像没给我回答。
我抬手,想去拉开门,可没有这样做。
我现在出去,不知又要面对怎样艰难的场面,反正对我不是什么好的做法。
我觉得我还是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发生,因为他们嘴里的感情,带给我的只有伤痛。
如果他们喜欢我,为什么一个二个都在伤害我?
为什么让我遍体鳞伤?
他的爱,也未免太肤浅了?
我捂住胃,又开始不舒服,但仅仅也只有一刻。老天爷又让我明白一些事,却也给我带来更多的烦恼。
我情愿我还是原来那个无忧无虑的白渊绎,也不要像现在这般遭受这么多悲哀的经历。
其实蓝诗泞说的没错,我太天真,以为现实至少还给我一丝美好,事实上,它给我的只有一个又一个绝望的深渊。
我被现实玩弄,被命运折腾,得到的永远比失去的少百倍,如此,我又怎么能用一颗平常心去生活,又怎么能从容的去看待身边的事物。
呵,现实啊,你怎么不再给我一些打击,让我从此一蹶不振,永无光明之日呢?
我扬起笑,却流着泪,缩卷在地上,眼睛被温热的泪水包裹着,心在疼,胃也在疼,我的人生,竟然这么苦楚,我上辈子到底欠谁了?又有谁欠我了?
☆、34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四)
那天,没有谁推开病房的门,我也没见到卓络鄞和鱼悦水,他们不找我,我更不想见他们。
隔天我便出院,不顾医生劝说,执意这么做。
我清楚我的身体,不是大病,只要好好注意和休息便可,但能不能彻底恢复,还需看卓络鄞和鱼悦水对我的折磨程度。
我想我回家能逃避他们几天,却忘了小人物的世界里,只剩下被主宰的命。
一早我刚睡醒,就听到急促的门铃声,我不想去开门,但声音一直响着,也不是办法,所以我起床,去打开。
也许,在我有这一想法时,命运对我的捉弄又开始。
就像我看有些小说,想到主人公会有这样的开头,却没想到他最后的结局。
人总是看得见最开始选的道路,连以后要面临的艰苦困难也给忘记。
门口站在几个西装男,还没等我开口问他们找谁,便被其中一人用手帕捂住弄晕过去,我在昏死前,猜测我又要再一次面临悲惨。
事实如我想的这样,而我清醒过来时,已经不知身处何地,但眼前站着的女人我还是认识。她是卓络鄞的妈妈,李莉仪,也是彻底将我推向深渊的人。
她看着我,如同看一只狗一样,带有蔑视,白渊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来这里吗?
我没出声,毕竟她做的这么明显,我不多想也能明白。其实,大人的思想比我们还要简单,还要明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可你却偏偏做蠢事,纠缠络鄞不放,让他对你神魂颠倒,你到底安着什么心!你爸妈怎么教养你的,居然如此不要脸!”
我想她在说这话之前,一定不了解我和卓络鄞发生的事情,我若真想纠缠卓络鄞,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到底是怪我爱错人吗?还是他们只会将恶心的事情推到我身上?
我愿意保持沉默,可是我无法再接受这种莫须有的骂名,爱一个人要承受这么多罪过,那谁敢谈爱,而爱的真谛又是什么呢?
“您不可以这么说我,更不能说我爸妈的不是。”我顶撞她,后果便是被她身旁的一个男人揍了一拳。
对方估计是李莉仪的保镖,下手特狠,让我疼得冒冷汗。
“你是多么下贱的人你自己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和鱼家那孩子的肮脏之交往,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但你妨碍络鄞的未来,我便不会对你客气。”
我听她言说,只想笑,难不成我还能毁了卓络鄞前程?他不毁了我都算好的了!
我不能理解她,更不能理解她这做母亲的心,若她想要管好卓络鄞,又让他胡来做什么?到头来受伤害的人是我啊。
“阿姨,你比起给我说这些话,还不如找卓络鄞谈一谈。”我一说完,她扇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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