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无处不在 (店主十三)

　　免费使用三个月，不收任何费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短小，等补

☆、眼里只能有我，其他人谁都不行

　　“说起来我还没有去过你家呢，”周舟觉得自己愧为知心好友，“你说我一会儿去给叔叔阿姨带点儿什么好？”
　　陆白烨摇摇头，嘴角带着浅笑，“我一直自己住，你不要觉得拘谨。”
　　“！！！”周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陆白烨，砸吧着嘴感叹，“我真太羡慕你了，你不知道我每天不敢在我爹妈眼皮底下早恋，太痛苦了，眼看着高中就要过去了。”
　　说着戳了戳陆白烨，嬉笑着问，“你对早恋对象有什么要求？”
　　他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却没有想到陆白烨当真低头细想了一阵，“他的眼里只能有我。”
　　说要在一起哪怕一辈子互相恨上也要绑在一起，不能半途丢下自己一个人，眼里只能有他一个人，再多余的哪怕是猫狗都不行。
　　周舟不知哪里觉得不太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摸了摸鼻子，又故作老气横秋，“你这个要求太苛刻了，哪怕是再亲密的关系，也要有私人空间才行。”
　　陆白烨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笑了笑，道，“前面再拐过一个弯就到了。”
　　“哎？”周舟看着一旁巷子，“有近路为什么不走？”
　　陆白烨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巷，不知在想什么，拍了拍周舟的肩膀示意对方跟上自己。对反又在嘀咕个人隐私的问题，直呼爸妈管教太过严苛。
　　陆白烨默不作声地听着，又想到周舟那句话，要什么私人空间呢？他受够了被遗弃被孤立被放弃的感觉，这么多年一直自己扶着自己淌河过桥，如若有人和他在一起，不要说一点私人空间，哪怕是一丝一毫都忍受不了。
　　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这个人从发丝到脚趾所有的细胞血液都不能再属于他人抑或他自己。
　　捏紧了拳头，又换上轻松的笑容，带着周舟进了家门。
　　看着没有一点他人痕迹的三室一厅，周舟愣怔半响，有点不太适应地搓了搓胳膊，过了会儿才若无其事地要去安装摄像头。
　　“就安装在厨房窗子那里吧，”陆白烨指了指地方，“上次就是这里招了贼。”
　　两人正安装着，周舟刚好发愁windows98到底能不能继续工作时，玄关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就是咚的一声响。
　　刚开始陆白烨还没有听见，这声音未落就着急忙慌地跑出了厨房，果然见闻钟脸色不太好地半坐在地上，单拐倒在一旁。
　　陆白烨咬咬牙，把闻钟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撑着地使劲把人给扶了起来。
　　“家里有人，”闻钟不太高兴，眯着眼往厨房里看。
　　“是周舟，来安装摄像头的。”陆白烨解释道，又让周舟先出来下。
　　闻钟身形一震，又很快稳住心神，垂在一侧的拳头捏了几捏才放松下来。
　　周舟灰头土脸地出来打了个招呼，又跟陆白烨说他的古董电脑和砖头手机实在够呛，正想办法的时候，闻钟把自己的手机交了上去。
　　“用我的，”闻钟看着周舟，生硬地解释，“我最近住在白烨家里，用我的手机就是他的。”
　　周舟努力不去看黑面神更黑的脸，颤着手迅速接过来，一溜烟跑进书房躲着不出来。
　　“你要安装摄像头？”闻钟忽然问。
　　“按在厨房里，朝内不朝外，”陆白烨耐心解释，“也不会打扰邻居和别人。”
　　闻钟细想一阵，终于想通了，觉得日后一定要赖床不起。

☆、被发现了

　　果然接下来一段日子，陆白烨使劲浑身解数也未能在早餐前叫醒闻钟。他一面做早饭一面苦思不解，后来终于认为有的人天生生物钟使命感强烈，他也就放弃了喊闻钟早起做恢复训练的想法。
　　闻钟窝在被子里，悄悄掀开被角露出个头来四处打量一会儿，又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厨房的声音，这才放心地拿出手机调出监控，认认真真地盯察陆白烨每一处动作与表情，甚至踮起脚尖打开橱柜时露出一节不甚明显的细腰也不放过。他舔着干燥的嘴唇，身下因为清晨的反应更为激猛，甚至到了绷涨的地步。
　　这些日子他因为腿脚不便为借口，简直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除了一开始在医院里陆白烨还有点小小的羞涩，到后来却坦荡自如，就连嘘嘘时唧唧的摆放都能面不改色地调整一番。这会儿却轮到一向在暗中窥视的闻钟涨红了脸，他隐约觉得把自己从黑暗移交至光明太过危险，但时刻与陆白烨朝夕相伴的诱惑太大让他完全无视了同居生活中的危机四伏与随时都能露出的马脚。
　　他太过渴望，一个长期苟且在潮湿阴暗里的人，哪怕会被阳光灼烧了肌肤，也拼死想从牢狱中爬出来。
　　闻钟唯一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地方可能就是最近肾有些虚……
　　看着监控视频里陆白烨的一举一动，哪怕炒菜盛粥的模样在闻钟脑海里都沾染上情-色的色彩。闻钟气喘不均，实在无法忍耐把被子一掀，单脚着地，一蹦一跳艰难又急促地往洗手间奔去。门一关，闻钟终于送了一口气，眼睛紧密地盯着画面中的人，手却伸到下面迅速鲁-动。终于在紧致地畅快奔发欲出时，闻钟一紧张脚底突然打了一下滑。接着咚的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
　　这声音太大，导致在厨房里忙活的陆白烨都无法忽视，他赶紧关了炉灶，焦急地往洗手间跑去。
　　接下来的画面太过感人，几日来陪着闻钟摆唧唧上厕所，去浴室洗唧唧的陆白烨都无法正视。他在闻钟出声制止前着急地打开门，然后就见到闻钟下-身喷出的白-液，脸上的潮红忽至，嘴唇因为窘迫与畅意紧抿。这冲天的舒爽与灭顶的尴尬交迭而来，相互冲击拍打着令闻钟头脑一片空白，就在这时——
　　陆白烨看到闻钟慌张要遮盖的，正在播放监控视频的手机画面——
　　吃过饭，陆白烨已经把习题练习册都摆放在书桌对面，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他跟闻钟两人合用一张书桌。好在书房够宽敞，书桌也够两个人用。
　　闻钟是个坐不住的，尤其看着笔下一套试卷愁得脑袋头大了三圈，以往还能借着看书的旗号偷看陆白烨，或者讲题的时候偷偷地借位亲吻对方柔软的发丝。
　　可现在，他已经对着一道生物题瞪了十五分钟了。闷声不语，连偷瞄对方一眼的勇气都全部泄空。
　　“这道题你不会吗？”陆白烨做完一套卷子，头也未抬，“我已经给你讲过了，笔记在你左手侧的第二十三页十五行。”
　　闻钟轻哼了一声，过了半响慢慢将手机推到陆白烨面前，语气十分勉强，“你拿着吧。”
　　陆白烨一愣，看了闻钟一眼后继续低头做题，手机一下也没碰。
　　闻钟头脑遭乱成一团，支吾地说不出个清晰的话，在陆白烨推开门的那一霎那，他的内心全部是被发现了的恐惧与即将被遣走的惊慌。但对方只是轻掀了一下眼皮，若无其事又熟练地将他扶起来，甚至贴心地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放在闻钟的裤兜里。接着递给他几张面巾纸，面色镇定地走了出去。
　　闻钟心里炸开了锅，但却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一是他一时慌张根本组织不出语言，二是陆白烨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没有言语地吃过饭，做了一会儿家务后一如往常地去书房刷题复习。愈是这样闻钟心中越发得慌张与焦躁，他甚至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其实构思出的每一个结果都是最坏的，闻钟明白，这种情况实在没有好转的可能性。他憋不下去，更无法忍受陆白烨就坐在他对面，却对他视而不见的模样。他熬过了暗无天日的迷恋，终于见了光用了手段住到一起，终于尝到了甜头，就这样被一棒子打回地底他怎么甘心？
　　哪怕是回到原点继续在暗处迷恋，也总好过这样。闻钟暗自紧握着拳头，决定孤注一掷，拼手一搏。
　　喉结滚动几番，带着一股酸痛感，他开口道，“刚才你看见了，我在浴室里用……”
　　陆白烨斩断了他的话，直接道，“我看见了，以后少做，伤身。”
　　闻钟接下来的话全憋在胸腔里，进出皆不是，他瞪大眼睛看向陆白烨，眼里迷茫又不解，直白道，“我喜欢你。”
　　像发疯了一般喜欢你，迷恋你，恨不得将你时时刻刻揽入怀中不让你靠近任何人，这种变态又疯狂的念头，你知道吗？
　　陆白烨将手中的笔放下，定睛看着他，轻声道，“我知道。”
　　闻钟咬着下唇，“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陆白烨神色隐晦地蠕动了几下唇，将椅子慢慢拉开，他踱到闻钟面前，缓缓蹲下来，双手放在闻钟的膝盖上。陆白烨仰起头，望着闻钟凄惶的脸，一只手虚虚地擦过他的腰侧。
　　闻钟浑身一窒，惊恐地看向陆白烨的唇角弯起不可思议的弧度。
　　他说，“我知道，表哥。”
　　闻钟笃地睁大双眼，愣怔地看向他，“你，你知道？”
　　陆白烨笑露出两个洁白的小虎牙，“你的手机里还有化妆的APP，那个教程我也看见了。那天你来我家，妆掉了一些，还有你救我的这块疤，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