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韩和的心累无人治,喻一成的身累可是有人鞍前马后的扮演着贴心小棉袄。
早上起来有爱心早餐送到床上,晚上睡觉前还有脚底按摩,真真是被当做那皇上一样的伺候着。
只不过,这皇上也有自己的无奈,其中让他最最头疼的,便是自己“爱妃”每天晚上的骚扰。
用某种不文明术语来说,叫做求欢。
自从两个人在某方面越来越和谐之后,赖玄曜就很认真的要喻一成改掉对自己的称呼。
试想,正冲刺的时候听见一声声的赖大哥,赖大哥,多没有情趣啊。于是,赖玄曜和喻一成在严肃的讨论了这个问题以及否定了N种提议后,一致决定,喻一成叫赖玄曜玄,赖玄曜叫喻一成宝宝。
起初喻一成不同意自己被叫做宝宝,怎么听怎么别扭,但是这份别扭在赖玄曜和他确定之后第一次运动的时候就消失了。
那一声声的宝宝,叫的喻一成心头滚烫,顿时仿佛真的被捧在手心里宝贝着一样。
其实原本是打算叫成成的的,但是两人又觉得,叫习惯了不好改口,在外面叫漏嘴就不好了,毕竟齐泽顾青如都知道现在这位是莫月白,哪来的什么成成。
这天晚上,两个人吃完饭洗完澡脚底按摩统统完毕,一起躺在床上。
“玄,我好累,今晚不来了行不”
“恩,好好睡吧,晚安。”赖玄曜语气宠溺,捧着喻一成的脸在嘴上轻轻一啄,看起来真的是一点邪念都没有。
但是,几分钟后,喻一成便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腰间顶着一杆枪,你能忍
“你……”喻一成叹一口气,抬起头来无奈的看着赖玄曜。
“我去厕所自己解决,你睡,别管我”,赖玄曜话说的诚恳,眼神也陈恳,就是动作不诚恳,完全没有要下床的意思。
“算了”,喻一成摇摇头,“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吧”。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十分勉强,不要以为用手就不费力了,实际上,用手也是门技术话。
“真的可是你都这么累了”,赖玄曜为难的说着,手已经抓着喻一成的手往下探去,虽不能进入自己想进入的地方,但是宝宝的手,那也是天底下最有感觉的手。
到底赖玄曜还是自己给自己留了点良心,没有刹不住自己的火硬来,当晚他在喻一成的手上泄了一次,也帮喻一成泄一次,最后两个人才抱着睡觉的。
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算是小情趣,但是次数一多赖玄曜就不淡定了,难道喻一成一天不休息,自己就一天不能正常的做都说闲的蛋疼闲的蛋疼,难道宝宝就看不见自己闲的蛋很疼看来是要好好地为自己的性福琢磨琢磨了。
☆、第58章
本来懒洋洋阖上的双眼在听见赖玄曜这一句话之后倏地睁开,“回家?”生活中的忙碌让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来的那个身份,那个距离上略遥远的家。
“是啊,要过年了,不回家拜祭拜祭我丈母娘啊”,赖玄曜摸着喻一成的后颈,调笑道。
喻一成沉着声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见赖玄曜的玩笑一般。
最近也不是没有听到过年的这个话题,毕竟要上春晚要上各种综艺节目还要举行各类颁奖典礼,整个娱乐圈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着,随点随着。
自己身处这种忙忙碌碌的地方,心累无可厚非,可是竟然忘记了自己远在地方一抔黄土里的亲人。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忘记。这才是他真正愣住的原因。
“我陪你一起去吧”,感受到怀中人的沉默,心里以为又碰触到了他心酸的回忆,只能紧紧的抱着他许诺,要他心安一些。
“嗯”,喻一成答了一声,泪水直直往下滴,心里的情绪顿时翻滚了起来。
为了自己的不孝,也为了赖玄曜在自己身边的温暖。
到底是赖玄曜的话有威信,罗春山这一天都没有打电话过来,本来排的满满的安排突然偷得一日闲,整个人都突然放松下来了。
和赖玄曜从床上下来就已经是下午了,后来又洗了澡,在浴缸里温情了一回,吃了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浑浑噩噩着已经是傍晚了。
许久没有的宁静,赖玄曜躺在阳台的靠椅上,注视着躺在他对面的喻一成。昨晚摆在这里的餐桌早已经撤下去了,只那束花留了下来,此时就插在花瓶里摆在喻一成身侧的窗台上。
赖玄曜看着那艳丽俗气的花朵,摇摇头一笑,手背搭在眼睛上挡住笑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去做这种刻意讨好一个人的事情,像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的冲动,期待。
一个人暗暗笑了一阵,摆开手又去看喻一成安静的眉眼,清澈干净的气质,也只有他了吧,进入娱乐圈却完全没有被那风尘气所感染。
见对面那人突然眉头皱起,神色中带着不常见的凝重,他也被这情绪带动,急促的问道:“怎么了?”
“这里”,喻一成眼神又回到那报纸上,专心的盯着手中薄薄的报纸,“又发生地震了,哎……又有人要无家可归了。”
一句话透露了自己的担心,忧虑。
赖玄曜心里明白,像喻一成这样父母早逝的独自长大的孩子比那些父母健在的孩子更容易去关注这些时事,更容易替这些孩子难过,因为那些伤痛,他们自己就亲身经历过。
“要不要去看看他们,顺便为他们募捐,为他们解决生活问题”,赖玄曜放下自己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走到喻一成身侧,手指搭上喻一成的手背,安抚道。
意料之外的是喻一成竟然摇了摇头,脸上又浮现出哀伤之色。
赖玄曜的手顿住,他不明白的看着喻一成,脱口而出:“为什么?”
“如果是以前,我会去,可是现在的我,不会去。”喻一成也放下报纸抬起眼来看来,眼神哀恸却坚定。
赖玄曜没有继续问,他只是满眼疑惑的看着喻一成,看着他的宝宝。
喻一成知道赖玄曜在等着他的答案,也不多停顿,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
“现在的我好歹算是一个公众人物,如果出现在灾区的话免不了会被报道,会被所有人关注,这样做到最后,哪怕我再不愿意,也免不了一场惺惺作秀。”
“媒体报道的时候在抬高一个人的时候很少会去注意,其实这抬高,是建立在别人的伤痛之上的,这样即使做了什么,也根本无法和他们的内心靠近。”
“还有一点,没有人愿意自己的伤痛被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我这样贸然前去,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在他们的心中再洒一把盐,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他慢吞吞的说完这几段话后,头偏转着去看那坚持了一夜一天仍旧娇艳欲滴的玫瑰。眼神平静,脸上的哀伤与沉重是那么的明显。
赖玄曜像是被人点穴一样的站在喻一成身前,眼睛还钉在喻一成身上,但是思绪,却被喻一成的一番话拉得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他只知道自己的成成淡泊名利,不喜欢与人争斗,干净透明,像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弥甘泉,却不料,心尖上的人竟然将心里这样为他人着想。
明知道喻一成能想到这里是因为他自己就曾经经历过这些事情,过去的回忆让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那些人内心中真正的想法,明知道是这样,但是他还是被深深的震惊了。
受过伤的人那么多,又有几个人,愿意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
又有几个人,能够这样的,不求任何回报的,甚至有些隐忍的因着他们的疼痛而疼痛着?
赖玄曜热泪盈眶的拥住淡淡看着玫瑰的喻一成,像是拥住瑰宝一般,胸口热血翻涌,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打算匿名捐款,卖掉的房子和最近的通告费,合起来也有不少,先通过组织捐一部分过去,下次找到机会我再自己过去。”
良久,被赖玄曜紧紧箍在胸前,喻一成信誓旦旦的说着。
这个时候的他,不像是面对课本面对歌词面对粉丝的那种义务与责任,这个时候的他,胸腔里充满着激情,自己很清楚自己想做的,要做的,是什么。
“一切都按你说的办”,赖玄曜在他耳边回答。
第二天到了公司,喻一成没有听赖玄曜叫他多休息的劝告,要罗春山替他接下了所有时间上不冲突的通告。
这期中,有些通告是飞往外地的,有些通告上,他不过就是一个陪衬而已,但是除了需要熬夜的,喻一成统统接了下来。
他想多赚一些钱,如此就能多为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多效一份力,想起自己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每天在课堂和打工的地方来回跑,最后知识也没有学的完全。
这种情况,他不希望再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这样的想法,以前就有,但是真正的实行,却是在那天看了报纸被深深的触动之后。
不管是穿越之前还是穿越之后,他都没有自己真正想去做的事情,仿佛生活着,不那么艰难的生活着,就是他的全部追求了。
可是现在,他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现在的他,也有这个能力,去靠自己的努力帮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