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两眼冒泪花,颤巍巍地接到手上,方音从她的宝物袋里掏出五个圣女果迅速解决后擦了擦手,继续挑礼服。
“我要打倒万恶的资本主义。”林浪在心里对自己说。
方音最终定了一件婚纱五件礼服,林浪躺沙发上打着嗑睡,她走过来拉着林浪进了旁边的一家店,还要给林豪挑呢。
“有完没完,我喊小张来陪你。”林浪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他哥每天可只上四小时的班,其他时候都是在陪客户吃吃喝喝打打牌,要换算下来自己可是平均每天拍十四个小时的戏呢!
“你哥现在是风盛的董事长,如果让外人知道他的样貌岂不是要上头条,那以后你哥和我被曝光后,谁给你买饭、买水、拿衣服、照顾你?”方音见他脸色缓和,接着扩大事态的严重性,末了林浪被捏了几下,又变成了软柿子。
晚上十点,方音满载而归,林浪困苦不堪地回到家随便洗漱一番便倒头睡着了。
路尧嘉沉着脸拿着晚报开门,手上的钥匙是上次趁着林浪不舒服,他从他口袋里退下来的其中一把。
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浪会和方音有这么一层关系,要知道平时是根本看不出来半分不对劲的,难道全靠演技?还是林浪狗急跳墙为了甩开自己?
路尧嘉将卧室的窗帘全部拉了下来,林浪的呼吸平缓,路尧嘉爬上床拍了拍他的脸,林浪皱眉稍稍挪动继续睡,路尧嘉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林浪忍无可忍地抬手打开,迷糊地张开眼,毫无意识地翻了个身,顿了一小会,像是活见鬼一般转过头来。
路尧嘉见他这一系列动作可爱至极,将脑袋给覆了上去,林浪被他亲的晕头转向,末了哑着嗓子问道:“你他妈怎么阴魂不散?从天而降呀你丫。”
“你跟方音怎么回事?”路尧嘉将报纸递给他。
“什么?”林浪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摊开瞅了两眼,路尧嘉犹疑地打量着他:“你要和方音结婚?”
“关你什么事?”林浪莫名其妙地反问道,过了会心思百转千回有些得意地问自己:“这人难道在吃味?”
“电影还没上映,你要和方音结婚那可是会遭到网友谴责的。”路尧嘉颇不自在地接回他手上的杯子自己喝了两口,林浪微皱着眉头,他是挺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用的,但路尧嘉恍若未觉,林浪顿了顿故意挑衅道:“哦,其中也包括你吗?”
“我被当众戴绿帽,你说呢?”路尧嘉见他有心思打趣,所以换了副轻松面孔将水杯放在一边的桌上自己则顺势滚进了被窝。
林浪听见他直接了当地承认,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为了掩示他的尴尬,故而反感道:“我说你现在不回去,钻我被窝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路尧嘉瞧着他刚喝完水,唇红齿白,两道眉毛就是挑衅起来也是十足地秀气,所以不自觉地就用食指轻轻勾过他的鼻尖。
“你不会玩真的吧,这可是条……有去无回的路。”林浪觉得两人躺在一被窝里实在是暧昧至极,所以坐起身来翻出床头的原版《白夜行》装装样子,而路尧嘉将他手上的书抽回来扔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
“这从人性心理角度来说,你只是觉得新鲜,就好比水中的鱼憧憬空中的鸟,因为不曾拥有,所以就想要!”林浪知道自己跟路尧嘉没法硬拼硬,见他陷入思考,继而道:“人与人并不会有多纯粹的感情,打比方你现在觉得自己非常非常想我爱我,可这种状态并不会持续太久,直到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后,过两个月,你就会开始厌烦,加上我们种种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人生观都不同,积累越久恨就会产生,所以我让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们不曾在一起过,你未来想起追逐我的那段时光,可能会有些开心,但反过来讲,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缺点全部暴露无遗,未来我们分开,你想起我,只会有恨。所以,你想通了?”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是不会想这么多的,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只能说明那不是爱。”路尧嘉轻轻抚摸他的脊背,深情款款道:“你太极端了,到底是谁让你产生了这种认知?”
“你别试图改变我的一些想法,你看我理解得多透彻,我们的认知观不同会导致摩擦和矛盾,就比如……我现在很反感你伸进我衣服里的手。”林浪斜撇他一眼,路尧嘉若无其事地伸进另一只手,低哑的嗓音凑在林浪耳边:“照你说的这些话人类是不是早就灭绝了?其实当你爱上一个人后自然而然会产生信任与包容,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林浪,你从小到大就没爱上过谁吗?如果没有,那就试着爱我看看。”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是我没出道之前的,那时候我给家里买醋,有个推销员拉着我说她家的东西很好统共说了半小时,最后我说大妈您别急我自己挑,然后我就当着她的面拿了另外一个厂商制造的东西走了。”林浪抬手揉了揉眼睛,末了看向路尧嘉:“你要知道我生平最是讨厌强买强卖。”
路尧嘉静静注视着他,面不改色地问道:“你确定?”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答应你也是骗你,何苦?”林浪颇不耐烦地拉过被子躺下睡好,路尧嘉深深吐出一口气,下床到厨房拿了一把剪刀。
林浪以为他被气走了,心下豁然开朗,压好枕头准备睡个安心觉。
而路尧嘉偏偏不如他意,原路返回钻进被窝将他身上的睡衣全部剪开,林浪不可置信地大骂道:“你他妈这是发什么疯?”
“也是你逼的。”路尧嘉拉起被子抬起手机对着他喀嚓一声后随即将手机扔在一边,林浪顺势拉起背后的随意一本书直接砸向他:“你滚!”
路尧嘉毫不在意地一笑:“你要今天过后我再也不缠着你,还是要以后我都这样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你面前?”
“那肯定是第一项,你现在就走!”林浪夺回被子,觉得裸着身子睡还挺暖和的。
“所以还剩二十三个小时,我们重温一下吧。”路尧嘉将他扳向自己,林浪措不及防地被他搂在身上,异常懊恼。
“有完没完,马上天亮了!”
“我不管,你自己选的。”
“你他妈挖坑让我跳是吧!”
“反正你已经掉下去了。”
“禽兽!”
“哦~原来你好这口,那我今天猛烈一点。”
林浪正准备抓狂,路尧嘉却没了那份同他斗嘴的闲心,擒住他那微张的双唇,缓慢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林浪想咬紧牙关,可下颌被捏住根本提不起力,路尧嘉的舌头宛若灵蛇,两只手也没停着,林浪被他撩拨的粗气直喘,羞红了脸干脆双目闭合。
路尧嘉见他此举,捧住他后脑勺将他那两排睫毛轻轻吻住,林浪恶寒地想侧过头,“别动!我数一下。”路尧嘉平静下来专心研究起他的眼睛,而鼻息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全部喷在他林浪的喉结处,耳朵被他的手掌包裹着,风池穴被他轻轻按着与身上的神经全部融合,林浪不知怎么回事有些心悸。
“有两百八十三根呢,难怪这么好看。”路尧嘉轻笑起来呼吸持续,林浪忍无可忍:“我痒死了,你走开。”
“哪里?”
“脖子!你别明知故问。”
路尧嘉恍然大悟,用牙齿轻轻啃咬上他的喉结,过了两分钟,十分自然地问道:“还痒吗?”
林浪嗓子里的话全僵住了,回过神来朝他翻了个白眼,干脆不再说话。
☆、盛情难却
路尧嘉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拷将林浪的双手推到脑后迅速给他扣上,接着又从包里取出两把玫珂菲的蜜粉化妆刷,轻轻在林浪肚脐眼上一扫,林浪立马条件反射的急剧颤抖起来。
“你他妈要干嘛?我还要睡觉呢!”林浪扯了扯手上的拷链,路尧嘉张嘴露出那把小小的钥匙,接着又促狭一笑道:“干你呀,你现在主动吻我就给你解锁。”
“滚!”林浪扭过头,路尧嘉将毛刷轻轻降落至他的膝后、脚底、锁骨、耳后和腰窝,林浪被他逗弄得浑身无力,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路尧嘉坐下来捧住他两条腿,轻褪下他的底裤,顿了顿挑起毛刷伸过去一前一后,林浪那事物经不住煽动迅速抬头,路尧嘉轻笑一声:“平时你都不顾着它吗?”
“你……有完、没完?”林浪胀得脸通红,说话也带着气在促。
路尧嘉不搭理他,极其认真地拿出带来的鳄梨油,将其中一支毛刷沾满,在林浪大腿根部处轻描淡写,林浪嘴里倒抽一口气,末了拿斜眼瞅他:“我真要睡了!”
“我不介意。”路尧嘉将沾满鳄梨油的双手抚上他那根事物时急时缓的□□着,林浪抿着双唇闭着眼睛双手紧握着床单,路尧嘉见他快到顶点,故意松开手将毛刷拿起,先是伸进去一点点,林浪抬脚想将他踢开,可双腿发软,他强忍着不适催促道:“我……下午还有采访,你他妈别弄了。”
“求我!”路尧嘉见距离刚好,轻轻扭动,林浪嘴里再难掩住呼声,而前面的那根东西则是受不住刺激直接射了路尧嘉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