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没有资格过问主人的事情。”西泽尔露出一种职业性的戒备,神秘兮兮地笑起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阿历克斯是这里最受欢迎的top,几乎没有看到他的奴隶不想跪下来舔他的脚的,你跟着他就好好享受吧!”
“什…什么?喂!”
门砰地一声被西泽尔关上,门背后有什么东西擦过了他的脸。
灯光自动打了开来,光线却异常昏暗,而且是一种意味暧昧的红色。
面前的是一件长款的黑色军装,腰间有一根银色的金属束带,充满了森冷禁欲的气息,赫洛看着它眨了眨眼,脑子里不由描摹出沙耶罗穿上它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退后了一步,整片背脊都有点儿软麻。
光是看着这件衣服,他就起了反应。
可西泽尔那句“最受欢迎的top”还犹在耳畔,他无法控制的浮想联翩,想象出沙耶罗穿着这件皮衣,骑在一个奴隶身上干他的情形。
一股怒意涌上他的喉头,整个口腔都是辛辣的酸意。
他鬼使神差地走到衣柜前,打开了门——一整个衣柜都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用具,崭新光洁,不知道沙耶罗是否跟别人用过。他像个妒妇搜查着丈夫的私藏品一样挨个打量过每一件,最后手落到一件皮带结成的束缚衣上。
柔韧冰凉的质地触到指尖的一瞬间,一道电流突然从他的血管游了上去,让他打了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东西非常的…沙耶罗。
或许是沙耶罗以前禁足他时,曾经经常拿裤腰带把他绑起来的缘故。
即使不想承认,沙耶罗绑着他时他会感到兴奋。
他把它从柜子里拿了起来,手指有点发抖,一种隐秘的从未见过天日的渴望像一条小蛇从他心脏的缝隙里破土而出。
然后,好像魔鬼附身一般,他将衣服脱下来,对着镜子把这件束缚衣穿了上去。镜子反光里,紧绷黑色的皮带勒住了青年瘦削的身体,衬得皮肤更加洁白,胸前两点与挺翘的臀部被挤压得格外显眼,仿佛亟待被人蹂躏。
他又走回门前,抱住那件属于沙耶罗的皮衣,手缓慢地…探到了腹下。
门“啪嗒”一声,突然被打了开来。
他慌不择路地退了几步想钻进衣柜里,但已经来不及了。
开启的门前,沙耶罗站定在那里,整个人一刹那僵住了,手里拎着的一瓶红酒差点滑脱到地上。
第59章 燃烧之夜
然后,好像魔鬼附身一般,他将衣服脱下来,对着镜子把这件束缚衣穿了上去。镜子反光里,紧绷黑色的皮带勒住了青年瘦削的身体,衬得皮肤更加洁白,胸前两点与挺翘的臀部被挤压得格外显眼,仿佛亟待被人蹂躏。
他又走回门前,抱住那件属于沙耶罗的皮衣,手缓慢地…探到了腹下。
门“啪嗒”一声,突然被打了开来。
他慌不择路地退了几步想钻进衣柜里,但已经来不及了。
开启的门前,沙耶罗站定在那里,整个人一刹那僵住了,手里拎着的一瓶红酒差点滑脱到地上。
顾不上把束缚衣脱下来,赫洛抓起外衣火速套了上去,只想打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沙耶罗却迅速关上门,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他低着头,局促地攥紧衣角,盯着那双朝他逼近的皮靴浑身冒汗,决定先发制人。
“你…让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他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随着沙耶罗越走越近,整个人几乎倒进柜子里去。沙耶罗伸出一只手按向他头侧,手背擦过他滚烫的脸颊,启动了什么机关。赫洛回头看见自己背后的墙壁缓缓倒下,露出一个比这个房间大得多的暗室,里面摆放的不再是玲琅满目的SM用具,而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军火,甚至还有一辆小型飞行器。
“这里只是个掩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不知道吗?我在这里方便观察到华盛顿地区最为混乱的区域。”
沙耶罗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他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滑过他通红的耳垂,赫洛打了个激灵,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耻,他装模作样的吹了声口哨,挑起眉毛:“真酷,所以你带我来这里,是想把这些家当转让给我?还是……你回心转意了,决定训练我做特工,给美国政府卖命?”
“都不是。”沙耶罗顿了一顿,沉下声音,“只是让你躲在这儿,以免被CIA找到,等风头过了,我就送你去纽约念大学。”
“少来!”赫洛扭开头,没好气地回绝:“我说了,我不想念大学,学校里教的那些玩意对我来讲太小儿科,一点挑战性也没有,我不去!”
沙耶罗捏着他下巴的力度紧了几分。他冷笑了一下,那根卡在心里的刺又隐隐作痛,扎得他一下子恼怒起来:“CIA要找我就让他们找好了,我又不是真的艾灵,又不会泄露他们的机密,能给他们造成什么麻烦!”
“他们会给你测谎,一旦发现你拥有艾灵的天赋,他们不会放过你。”
沙耶罗眯起眼,试图恐吓他,但赫洛已经完全不吃他这套,撑起身把他猛地推开,起身就往外走。
“那可真得感谢你大发慈悲没把艾灵的记忆复制给我,你原本就打算这么干的吧?”说着他讥诮地扯起唇角,“比起上大学,我更想呆在这寻欢作乐……”
他头也不回地打开门,便感到身后一阵劲风袭来,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猛地甩在了床上。黑影铺天盖地从上方笼罩下来,生物材料的床往下凹陷,像一片沼泽吸住了他的躯体,接着双手被床板上自动弹出的电子锁啪地拷住了。
沙耶罗单膝半跪下来,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衬衫的扣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一边大腿,掌心透出压抑已久急需释放的热力,一瞬间好像把他灼伤了。赫洛的那条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把沙耶罗抓着折在肚子上,匆匆套上的衣服毫无存在感的大敞开,露出束缚衣勒紧的身躯,就像变成了一只被绑上烤架的羔羊—
—还是被他自己送上去的。
意淫归意淫,跟真枪实干是两码事。
第一次被侵犯的恐惧感挤进大脑皮层,压迫着每根神经。赫洛蜷起身子往后缩,沙耶罗的身体顺势压下来,一屈膝顶开他夹紧的修长双腿,把整个人狠狠地捞到自己怀里按死,他的手劲很大,惩罚似的勒着他,渐渐粗重的呼吸里散发出一种毫不掩饰的情欲气息:“这次是你自己找的。”
赫洛喘着气,被他弄得换不上气:“我只是好奇……!”
声音后半截被吞没进一个吻里。
撬开嘴唇的舌头富有技巧地,循序渐进地加深这个吻,不同于初次的克制,失去理智的野蛮,而是刻意的撩拨引导他一样,仿拟性交似地缓慢吞吐。
他不知道沙耶罗的吻技原来这么好,喉头就像有一簇火在烧,一路烧遍胸腹直抵下腹,等到沙耶罗结束这个吻时,他差点就射了出来,面红耳赤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甚至没有察觉一缕津液溢出了唇角。
沙耶罗没有替他拭去,而是低下头吮掉了。
这个举动既情色又体贴,赫洛彷徨地地望着他,视线有些不聚焦,近处的轮廓却是异常温柔的,令他有一种被深深宠爱着的感觉。
即使是错觉也好。
“嘎”地一声,沙耶罗拔掉了红酒的瓶塞,仰脖灌了一口,喉头耸动着低下头,覆住怀里人的嘴唇。
酒液被滚烫的唇舌喂进赫洛口里,顺有些肿胀的嘴角淌下去,流到哪,沙耶罗的唇舌就游走到哪,缓慢细致地在紧绷的束缚带间游戈,一寸一寸,连带子与皮肤间的缝隙也不放过,犹如品尝什么极致的美味佳肴。
这是他等待了十年的一场盛宴。
这个念令沙耶罗兴奋得难以自持。
他将整整一瓶酒都浇在了怀里人的身上,像一个失去理智的醉汉般闭上眼舔过他全身上下,乃至腿根处也不放过。
赫洛羞耻地咬住嘴唇,身上被肆虐过的每一寸,都似洒了火般燎烧起来。羊脂玉般剔透白皙的皮肤上浸透了酒液,呈现出靡丽的绯色。
他目眩神迷,分不清此时是一场春梦还是现实,仰起头,喉头不住地上下滑动,被拷住的手腕抖得厉害,既幸福又无助,连下面那根玩意也空虚得乱颤,沁出几滴泪水般的透明液体来。
他挣扎着扭动腰肢,想夹紧双腿抚慰自己,可越动,三角区的束缚带就勒得越紧,连紧闭的臀缝也被拉开来,里面的嫩肉若有似无地隔着一根带子摩擦着沙耶罗已然坚挺的裆部,沙耶罗却只是吻着他,不肯给予更多。
他失神地喊他:“沙耶罗…沙耶罗……我恨你…”
托着他的手猛地一紧。
沙耶罗的兴致似乎被他这句话彻底点燃,落在他身上的啄吻变成了吮咬,愈发灼烈起来。因为体温的升高,勒在身上的带子更加得紧,紧到他既疼痛又无法自拔,仿佛他对这个人毕生挣脱不了的、刻骨铭心的眷恋。
“而我爱你,我的小夏娃。”
肆虐的唇舌停在他的肚脐,深深地吻了一下。
胸口一阵惊心动魄的发颤,赫洛咬紧嘴唇,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目光里满是惊疑。
沙耶罗自下而上地望着他,眼底雾气弥漫,沉淀着一片溺人噬骨的沼泽,底下藏匿着某种危险的夜行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