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个男人有些僵硬和紧张的语气却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情?
“儿子们呢?”林原嘴角哆嗦了一下,一张嘴却问出一个现实的问题。
“在楼上玩拼图呢,一会喊他们吃饭就能下来。”傅冲被林原的紧张传染到了,莫名也有点儿紧张起来。
林原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单膝跪了下去,“傅小冲,我想和你结婚,想办一个婚礼,你。。。同意吗?”
傅冲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和言语震住了,嘴唇微微张着,眼睛盯着林原半仰的脸上期待的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
“腿麻了,拉我起来,不同意算了!”林原耐心地跪了一会儿,心里面期待的各种动情的画面都没有出现,或者说,傅小冲同学断片了,所以暂时还没有出现。
“我同意!”傅冲忽然直着嗓子喊了一声,他没有拉林原起来,而是也单膝跪了下去,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近得能听到对方巨烈的心跳、急促的呼吸,近得能看清对方脸上青黑的胡渣和毛孔。
“我腿麻了,给我揉揉。”
“你刚才说不同意算了,是啥意思?”
“。。。。。。”
等林端午和傅重阳感觉越来越饿,却迟迟没有人来喊吃晚饭时,两个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拼图,跑下楼来找两个爸爸。
于是两个儿子便看到客厅的地面上,两个爸爸像两匹饿狼一样凶狠地啃咬着对方的唇,只是让他们感觉奇怪的是,他们俩似乎谁也不会感觉到疼,因为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幸福和激情的笑意。
晚上,林原俯卧在床上,身下垫着临时加铺的床单,□□着全身,结实的肌肉在卧室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傅冲裸身骑坐在他的身上,细心地将精油慢慢涂满他的全身后,便开始用自己的身体慢慢给他按摩。
“你早就该告诉我和我商量的,那几个小子办事和我办事,你说你信得过哪个?”傅冲一边用力在他后颈处揉捏着,一边轻声说道。
“办事的话当然你最稳妥了,你经手办的事我就不用操心了,可是这回,我不是不想让你操心吗,不是想给你一个十足十的惊喜吗。”林原一边舒服得直咧嘴,一边解释着自己的所为。
“我是新郎啊大哥!你想这事能瞒我多久啊?什么订做礼服、互相交换信物,不让我知道你一个人能弄好吗?再说你不是说要把咱俩的好朋友好哥们儿都请来吗,我那边有不少你都没有联系方式,你能找到吗?”傅冲一口气把自己眼前能想到的林原处事不妥的理由都说了出来,却发现身下的男人不出声了。
他急忙将自己整个人都伏在他的身上,一边用精油在两具身体之间慢慢增加摩擦的热度,一边在林原耳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是就事论事,不许小心眼啊!”
身下的男人还是不说话,明显是被他不领情的表现惹到了。
傅冲皱起了眉头,加大了身体在林原身上摩擦的力度,几乎将自己这些年积累的全部功力都使了出来。
“傅小冲!你就是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林原被他搞得全身都是火,再也装不下去,猛地翻过身来,将傅冲按在身下。
傅冲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我错了,哥,我认罚。。。”
一年里大多数时候寂静无声的海滨别墅忽然变得热闹起来。
重阳简直开心到了一定程度,人越多,他越兴奋,连一边的端午都管不了他,满屋子乱跑。
一个□□岁的小男孩拦住了他的脚步,“你别乱跑,影响别人怎么办!”
重阳身边还从来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在他眼里,比他大上很多的孩子甚至比大人还要让他敬畏。那个男孩生得结实有力,五官端正,看起来好像很不好惹。
重阳转身去看端午,这已经是他的一个习惯,面对自己惹不起或者可能会欺负自己的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哥哥。
端午板着小脸走到两人面前,盯着那个几乎高过他两头的孩子,“你拦我弟弟干嘛?”男孩看了他一眼,“呀,还有帮手呢?我没别的意思,你弟弟乱跑,摔倒或是碰到人怎么办,咱们一起去外面玩吧,别影响大人们做事。”
一边的傅冲陪着雅娜走到孩子们身边,“端午,重阳,这是雅娜阿姨,这是她的儿子李忆山小哥哥,他是刚从澳大利亚飞回来的,你们一起去玩一会儿,哥哥英文特别棒,你们俩可以跟哥哥学一学。”
望着一大二小三个孩子走向室外的背影,雅娜转过身,“孩子们都大了,傅冲,真有些不敢相信,这一晃儿就是十多年了啊!”
“是啊,只有看到孩子的成长,才会发现时间是真的不等人,对了,快看看这是谁。”他把雅娜拉到一个中年男子面前。
“姐夫?李局。。。哈哈,好久不见。”李宏图略有些尴尬地握了握雅娜的手,似乎又想起当年自己向她故意透露林原与傅冲私情的一幕。
“姐姐没来?”雅娜四处打量了一下,宽大的别墅里人影穿梭。
“喔,她在家照顾老太太呢,老人家身体太弱,实在是坐不了飞机,又特别想知道儿子婚礼办成啥样,这不就逼着我来了。”李宏图面对满屋子的商务人士和海归稍稍有些拘紧。
“那是啊,大姨肯定是想看看傅冲明天婚礼做新郎官有多帅啊!”雅娜和傅冲互相看了看,都笑了起来。
门外又到了四位客人,两个老外,两个中国人。
尚猛、丁家和等同学一直在拉着林原说东说西,见这几位进来,尚猛“咦”了一声,“大林,那小歌手都来了?你也太牛逼了点,这关系都是昨摆布的呢,我他妈这辈子算是学不会了。”
闩安处了一个老外男友傅冲早就知道了,两人好久未见,紧紧拥抱在一起。林原在一旁眯起眼睛,“行了啊,抱够没?这么多人看着呢。”
闩安拍了拍傅冲的后背,“林市长醋性还那么大,够你受的。”
另外的一对是伊森和他的新男友,一位驻北京的荷兰外交使节。
“林哥,冲哥,没办法,他非要跟过来,说一定要看看中国男生与男生的婚礼,他就知道他们那里开放,以为咱们这还是一百多年前的清朝呢。”
“别听伊森胡说,我对中国很了解,知道中国这些年发展非常快,但是同□□人的婚礼确实还不多见,真的挺想来看看,所以打扰了,请多包涵。”老外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字正腔圆,还带着一股子的京腔。闩安捅了捅身边的男友,示意他伊森男友的中国话说得有多溜。
傅冲一直感觉有些奇怪的是,董剑自打到了别墅后,就一直和他的大个子男友在角落里玩手机。如果自己不了解他的话,一定以为这是一个性格非常内向,不擅言谈的男人。
“哥,你去看看标哥吧,他和他那个助理一直在忙冷餐的事,我去跟董剑聊会儿,怎么感觉他有点怪怪的。”傅冲看着安静的董剑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没什么好奇怪的,一物降一物呗,你的贫嘴董先生遇到了能降伏他的闷葫芦,就像傅先生这么烈的野马最后被林先生降伏骑在身底下是一个道理。”林原一边和边上熟悉的朋友点头示意,一边小声和小冲说着。
“你信不信明天我让你胸前别个新娘的胸牌上场!”傅冲也一边和大家打招呼一边反击着。
夜色慢慢重了起来,海风轻拂,海浪如歌,别墅内笑语暄暄,驱散了寂寞。
虽然第二天傅冲是场上的主角,可他还是一直忙到很晚,直到和阿标、董剑等人把所有流程都弄得差不多了,又去孩子们的房间看了看,才放心的回到自己与林原的卧室。
“老婆回来了,辛苦了老婆,”林原把手里拿的不知什么东西塞到枕头下。
“谁是你老婆,你敢这么叫,我就敢叫回去,要不明天咱俩就试试。”傅冲脱掉衣物往浴室里走,眼睛往男人的枕头瞥了一眼。这家伙对于明天要送给自己的礼物一直呈保密状态,当然,自己也一样。
他们互相交换的定情物没有重新购买,两个人都想用身上那块一直戴着的手表来做见证。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那两块刻着“原”、“冲”的手表见证了两个人在香江定情后所有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没有什么会比它们更有定情的意义。
在这之外,婚礼流程中还有一个独特的设计,就是二位新郎要送给对方一份神秘的礼物,这礼物不求多贵重,但一定要在两个人的爱情中有着特别的意义。
傅冲想到自己锁在抽屉里的那个礼物,心里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那一刻,他竟不知道那感觉是甜蜜还是苦涩。
“冲,我有点紧张,睡不着。”林原起身拿过烟盒,点上一只。
“我也是,咱俩是不是太没出息了。”傅冲在他嘴里蹭了一口烟。
“你说阿标那个助理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跟得这个紧,我想和他说几句话吧,那小子像个护犊子的母猫,生怕我动了他的人一样。”林原忽然想起阿标和助理之间的状态,忍不住和小冲八了一卦。
“我也发现了,盯标哥盯得特别紧,看眼神就知道是掉咱们大直男这个坑里了,哎,喜欢直的难受啊,是不是,林大官人?”傅冲瞄了林原一眼,后者眯了眯眼睛,“有啥难受的,掰呗,掰不动就霸王硬上弓,干服他,就一辈子乖乖做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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