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赢了?”
“不知道。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戴着一个面具,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子。”
“后来呢?”
“后来,这个戴面具的人把他抱起来绕着擂台走了一圈,然后就把他压到□□。他一直倔强得不肯低头,拼命挣扎,想一想就知道他一个人是抵不过的,就这样被强迫爬在了胜利者的脚下,让那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的东西放进了他的嘴里。”
“他为什么不咬下去?”我闭了闭眼睛轻声问,“咬下去不就一了百了了。”
“我想他也是想咬的。”小武的声音也跟着低沉了下来,“黄老板说不知道戴面具那个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当时他的脸色就变了,一下安静下来。之后到事情结束就很乖,让干什么干什么,甚至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爬在地上,他也一点没反抗。黄老板说看到这样的情景当时他就硬了,不只是他,整个升平都疯狂了,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属深,”小武说到这里苦笑一声,“属深,连个姓都没有。黄老板还说,从他那里流出来的血染顺着擂台一直流到了地上,他就爬在那片血里笑,黄老板说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当时的情境,更忘不了他脸上的表情,空洞得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那他应该是自杀了。”我静静地看着某个角落说,“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屈辱,他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应该是吧,因为从哪儿以后他就失踪了。”
“如果他侥幸没死,你说他会不会回来报仇?”我突然笑了说。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他一个人,怎么报?还不如忘了从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生活。”
“升平的老板是谁?”
“不知道。这一直是个迷。”小武看了看何言,“不过我想成哥既然能把升平头牌挖来,肯定和升平的老板有一定的关系,不然的话对夜色来说这肯定是个□□烦,但事实是,一年快过去了,夜色一直平安无事。”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小武,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连这么狗血的剧情你都能想得出来。”指着他笑得前俯后仰。
小武没笑,皱眉说:“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这样的事我听得多了,什么老板神秘,什么每天限额,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个去处,我敢断定这肯定是‘升平’为了吸引客人故意编出来骗人的,开了这么多年的店,居然没人知道老板是谁,只有傻子才会相信。”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笑说。
小武沉默地看着我,等我笑够了才说:“起初我也不相信,说他哄我,世界上哪有这么离奇的事,肯定是他自己编的。可有一天他喝得烂醉,非把我带出去,说是要看什么东西,回到他家他就拿了一张相片给我,你猜我都看到了什么?里面一个人跪在地上正被另外一个人干,血从他的腿上流到地上。周围都是人,甚至有的正把那活儿拿出来打飞机,而里面正好有一个人就是黄老板自己。我问黄老板这照片是怎么来的,他说就是那天有人偷拍的,事后拿这个来勒索他,说不给钱就把照片公开。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钱准备好给勒索的那个打过去。过了几天他就收到了一个盒子,里面装了一只手,当时他吓坏了,半天没敢动弹。之后他就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那人对他说偷拍的人已经找到,底片也全部消毁,并保证说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请他放心。虽然那人没说是谁,可黄老板知道肯定是升平的人无疑。他一直想把这张照片销毁,可又舍不得,一直被他藏在保险柜里,他说他这一辈子见到过有那么一个人,经历过一次那样的事情就足够了,留个纪念也好。”
“他知道他对你说了这些吗?”我皱了眉头问,要是黄老板知道的话,小武就有可能遇到麻烦。
“不知道,我当天晚上就走了。第二天他打电话试探我晚上是不是带我回家了,我说没有,我说你喝酒之后我就帮他拦了辆的士送他回家了。”
“他信了?”
“应该吧,毕竟我从没对别人说过他的事,也就不会有什么口风传到他耳朵里去。”
“那你又为什么对我说?就不怕我传出去,黄老板饶不了你?”我眨巴眨巴眼睛问他。
“你的嘴比他妈的谁的都严,我认识你都他妈的三年了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小武笑了说,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武掏出根烟点上,抽了几口中,神情严肃:“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再回来,自从何言他们来了之后,这里越来越像升平了。”说着掐灭了烟,“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第63章
成哥今天没出现在夜色里,我去他办公室敲门也没人应,也就作罢。
我没有看小武所说的夜色成为第二个升平时的样子,因为我必须在夜色正式营业之前离开,不然的话就有可能碰到以前的客人,那样的话可能会有麻烦。
我独自走出夜色,不想马上回去,而是绕了一圈到了一家蛋糕店,陈深的生日快到了,我想先定好蛋糕,再选一个礼物送给他。我走到蛋糕店里转了一圈最终选中了一款,店员问我要不要在上面写字,我想了想说:“就在上面写上两个字母,大写的C和L,中间再弄个根红色的奶油连一下就行。”
店员笑了说:“好的。明天会准时送到您那里。”
我交了定金,把地址留下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又回头说了句:“我要草莓味的,千万别弄错了。”
店员仍然保持微笑:“你放心。”
我到家里楼下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我房间的窗户,没有亮灯,想来陈深还没有回来。谁知一开门就闻到了浓浓的烟味。
“陈深?”我试着先喊了一声,没人应。打开灯一看陈深就坐在床边一搭没一搭的抽烟,烟灰落了一地,看他这个样子好像不是太开心,一点理我的意思都没有。我走过去主动解释说:“我在家里闷得慌,去外面走了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深仍然不说话。我仔细看了看他,心想难道他和沈思吵架了?除了这个我想不出什么原因能让陈深的脸冷成这样。我不敢再多说话,就那么不安地站着,站得我腿都麻了也没听见陈深说什么,反而是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手里还掂着根烟,一明一灭的掉着烟灰,屋里没有空调,他的额头上满满的都是汗。我轻声叹了口气把他手里的烟抽出来扔到地上,轻手轻脚地用扫把把地上扫干净,又把风扇打开对着陈深侧着吹,摸了摸他的脸低声说:“下午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又吵架了?”他没理我。
我不敢躺到床上和他一起睡,便把准备好的折叠床拿出来,铺上一张凉席就开始睡觉。睡梦中觉得有人在吻我,不,这不是吻,这是咬,每过一处都是疼的。我不舒服地想翻身,却发现腿好像被大力分开压到了头顶上,怎么翻都翻不了,耳边是一个人的粗重喘息声。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如果这是梦,也太真实了些,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巨痛,我疼得大叫一声,眼睛一下睁开,入眼的是陈深正压在我身上,脸上显出了不太正常的神色,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疼得我倒抽了几口冷气,却没喊出声。我就知道他和沈思之间如果出什么事,倒霉的肯定就是我。
我紧咬着牙等他完事,他却像是怎么都发泄不了心中的怒气似的折腾了我整整一晚上,弄得我筋疲力尽,在他还在我身上肆虐的时候就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缓缓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的陈深,而床上已是一片儿狼籍,檀腥味充满了整个房间。我的腰像是被折断了一般,酸痛难忍,可我还是缓缓起身下床,走到卫生间里洗澡。水流一间断地从我身上流下,我看到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开始发黑,可见昨天陈深摆弄我摆弄得多么激烈。我蹲下身,血混着白浊流了出来,随着水流消失在了下水道里,我看着丝丝的血色不知怎么就笑了。我在夜色混了那么多年,居然会被陈深前几日的温柔所迷惑,认为他会一定对我好下去,我怎么就忘了他是陈深,阴晴不定而又无情的陈深。我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我洗澡洗了足有半个小时,直到那里不流血了才□□着出来,打开衣柜换上一套清爽的衣服开始收拾房间。陈深看了我一眼,我马上笑了说:“早上想吃什么,我去买。不过在去之前,我得先把这儿给收拾了。”我看了看床单上的血迹说。
陈深还是不说话,从床上站起来,也不穿衣服,就那么□□着身体站着。我把床单放到卫生间里的盆子里,出来就往门的方向走,边走边说:“你先去洗洗,我下去买早餐,马上就回来。”
“现在已经十一点了。”陈深突然开口。
“哦?”我愣了一下,“我居然睡了那么长时间?你怎么不叫醒我?那好,我去买午餐,你想吃什么?”
陈深盯着我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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