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天早上来接您。”阿彪看了我一眼,朝陈深微微鞠躬转身走了。
“走,宝贝,咱们上楼玩儿。”他的一句话引来的旁边人的侧目,我赶紧把头低下,不和他一起耍酒疯。一个女服务员礼貌地说。
“先生,请跟我来。”女服务员礼貌地说,浑似没有看到此时陈深伸进我胸前来回揉搓的手。走进电梯里我才不得不佩服女服务员的定力,因为此时的陈深已经把他整个人都压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乱啃,边啃边说:“宝贝,你再忍耐会儿,等到了地方我保证干得你下不了床。”他话一说完,我赶紧看了看一同走进电梯的女服务员,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她的良好心理素质,陈深说的那些话她就跟没听到似的,脸色都没变一下,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见我看她居然还冲我笑了笑说:“马上就到。”
“先生,这是您房间的钥匙。”走到房间门口,她打开门把钥匙递给我,话却是对陈深一个人说的,“如果您有什么吩咐请拨打房间里的电话,我们会派人及时来为您服务。”整套说词一听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委婉动听。
陈深没说话挥了挥手要她离开,她头微低了一下转身走向电梯。
“陈老板,你别急,进屋……进屋再脱。”服务员刚转身陈深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扒我的衣服,我赶忙拉住他的手把他拖进了屋里。
刚一进屋,陈深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腰也直了,说话也不结巴了,也不毛手毛脚的了,把我往旁边一推,我穿着高根鞋一个站立不稳坐到了地上,他看也没看我一眼扭头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从里面传来水流的声音。我也不站起来,直接把高根鞋一踢,一仰身躺在了地毯上。女人的衣服真他妈的不是好穿的,一双高根鞋我才穿了不过半天的功夫,却累个半死。
我本来想等着陈深洗完澡也去好好冲一冲身上的脂粉味,却不想陈深像是打算在那里长期定居似的,大半天不见出来,我眼睛看着上方明亮的灯光一眨一眨的,听着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水声竟慢慢睡着了。矇眬间我感觉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放到了水中,用水温柔地洗我的脸。我恍惚地睁开了眼睛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笑了笑说:“是你呀。”
“我是谁?”过了好久我都要完全睡着了才听到他轻声问。
我闭着眼睛笑了笑说:“陈……深。”
陈深低声笑了,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来回的游离。我勉强眼睛睁开双眼说:“陈老板,我能不能先睡会儿?今天穿的高根鞋快要把我累死了。”
“嗯,你睡。”陈深今天出奇地好说话。我口齿不清道了声谢,安心地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之中。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人脱得精光,被一个同样□□的人牢牢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我仔细感觉了感觉身上,没发现不舒服的地方,看来陈深是没动我,可能是他对一个死猪一样睡着的人没什么兴趣。
我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陈深,他闭着眼睛的样子比他睁着的时候可爱多了,最起码他闭着眼睛不会撒谎,更不会演戏给我看,纯真得像个孩子。
“好好睡,大半夜的看什么看!”陈深不睁眼突然说话,说完又把我往他胸前搂了搂。我被迫趴在他的臂弯处听着他的心跳声没敢动。
“陈老板给我洗的澡?”我小心地问。
“你以为还能是谁?”陈深还是不睁眼说。
“那谢谢陈老板了。”我衷心道谢。
“不客气。”陈深紧接着很有礼貌地说。
我想了又想觉得陈深不可能只是为了把我搂在怀里睡一晚上才来的五星级酒店,更不可能亲自把我洗干净了却不用,那样的话实在是太浪费了,便试探着问:“陈老板想不想做?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陈深一下睁开了眼睛灼灼地看着我,我谄媚地冲他一笑,不再看他,一路吻着他的肌肤向下滑去,滑到了他的胯间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就要把头埋下去,却在这时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紧接着我又被拉到了他的臂弯处,只听得他闭上眼睛说了两个字之后便不再言语,他说:“睡觉!”我愣了半天才弄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苦笑了一声,这次陈深的心思我又没猜对。
我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匀均的呼吸声许久才睡着。我一直在想陈深究竟是想要我做什么才值得他对我下这么大的本钱,想得头疼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这么做一定不会和沈思脱了干系,明白了这一点,我不想再多想。
既来之,则安之,那一夜我睡得十分安稳,天光大亮了才从梦中醒来,揉揉眼看着眼前正含笑看着我的陈深,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动作——我想都没想仰起头就吻了一下陈深的唇角,用满含睡意的声音说:“早。”自然得就像我们是多年相爱至深的恋人,每天早上都会做的事情一样。
陈深的笑一下隐在了嘴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也是在刚说完时心里猛然一惊,暗骂自己真是自不量力,真把自己当陈深疼爱的沈思了,做了不该做的事,忙讨好地向他笑了笑说:“对不起陈老板,是我睡迷糊了,还以为你是张老板,他就喜欢在睡醒了之后让我亲他的脸。”
陈深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他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虽然他的脸色不是太好,但我想他也不会对这个在意,便也没有多想,离开他的臂弯就要下床。
“张老板是谁?”陈深问。
我穿上拖鞋没回头说:“他是我的熟客。我在夜色的时候他经常光顾我的生意,对我还算不错。”说到这里我叹息了一声,“我离开夜色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他把我忘了没有。”
“我是问你他叫什么?”
我回头笑了笑说:“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这是客人的隐私。”
“敢嫖还怕人知道?”陈深冷笑一声说。
“话是这样说,但事实是他们几乎所有的人都怕人知道他们背着老婆嫖男妓,就连陈老板不也是怕人知道是你把我包出来的吗?”我说完站起来走向卫生间,走到门口又回头笑说:“当然,以后如果有人问起我这段时间跟谁在一起,做了什么,我也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请陈老板放心。”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发现陈深已经走了,留了一套运动服在床上,我穿上它走出房间。刚一酒店的六我就看到阿彪站在门口,看我出来说:“陈哥有事先走了,让我送你回去。”
我点了点头。我就知道陈深不会让我有机会逃走。我把那件裙子塞到阿彪的手上说:“要是不嫌我穿过的脏就拿着送你未来的女朋友做礼物。嫌我脏的话就把它随便找个垃圾筒里扔掉。”说完我抬脚走进车里。
☆、43
第二天我刚吃过早饭,阿彪就递给我一张报纸让我看。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从我来到这里,一不让我看电视,二不让我玩手机,三不让我看报纸,更不允许我上网,基本上算是和外界断了联系,阿彪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会给我看报纸。
等我看到报纸上的内容时坐在沙发上许久没动。
上面用整整一个版面来报道同一条新闻,标题是这样的:陈深与不明身份女子约会整晚逗留五星级酒店。几张照片按时间的顺序和地点的不同穿插整篇文章,照片上只有两个人,陈深和一个女人:陈深俯身为女子开车门,陈深深情为女子擦嘴角的肉屑,陈深酒醉搂着女子进入酒店,陈深在酒店大厅和女子热吻。最突出的一张是陈深在西餐厅擦拭女子嘴角的照片,被放大了放在了报道的正中间的位置,这使两人之间的表情动作,陈深眼中的柔情蜜意更加清晰,让人一看就能猜出陈深和她有着不一般关系。
这篇报道写得非常详尽,包括我们什么时候去的服装店,什么时候去的餐厅吃饭,什么时候进的酒店,什么时候陈深从里面出来的都写得一清二楚,也有餐厅服务员和酒店人员的口述,让整个故事有血有肉,其真实性容不得任何人怀疑,就好像写这篇文章的人亲身经历过一般。报道的最后说历年来业内一直盛传陈深喜欢男人,更有消息说陈深把自己养父的儿子霸为己有且限制了人身自由,陈深本人也从未站出来辟谣,让人一度认为是默认,现在看来那些确系谣传,有此绝色在身边,夫复何求。
我看着报纸上的陈深,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叹了口气,不太明白陈深为什么这么做。
“陈老板看过了吗?”我放下报纸问。
“嗯,应该会看到。”阿彪说。
“那他想让我做什么?”
“他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准备后天的生日宴会就行。”
“我知道了。请你帮我转告陈老板,就说我非常感谢他,我长这么大还没上过报纸呢,而且是头版头条,能有这一次死也瞑目了。”
阿彪沉默着没说话,我说完起身回了房间。
陈深一直想让别人以为沈思对他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现在看来他的目的快要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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