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笑着说,“哪能一直输呀,肯定能扳回来,我给你把关。”
范秋明拍着掌,说,“太好啦。”一开始叶子只是把头凑过去,看看范秋明手里的牌,古灵精怪的给他出招,到后来,她直接上场,给他摸牌,发牌,跟牌,范秋明往椅背上一靠,眯着眼睛,说,“我当太上皇作壁上观好了。”
叶子听见了就笑,说,“你可千万别碰牌了,你看我,我已经给你赢回来三万块了。”
初原在叶子的下方,嘴里抽着烟,抽完了一根,范秋明顺势胳膊一伸,给他点了第二根,然后范秋明又给他点了第三、第四根,直抽的他脑子发懵,到后来一算牌,他输的最多,输了十七万。
初原连站起来都觉得没有力气,他最近的零花钱很紧,他的爸爸初随棠的华西证券被人检举有内mu交易,接受证监会的调查,一个弄不好,可能要栽跟头,他哪好意思管爸爸要钱,可是又不能欠债,他又去摸香烟。
范秋明拦着他,拍着他的肩膀,挨着他的耳朵,说,“你跟我过来。”初原晃晃悠悠的跟着范秋明走,到了书房里,门关上,范秋明拿出一张支票塞到他口袋里,初原说,“谢谢。”
范秋明说,“你是要谢我。”他从门里溜出来,初原想跟着走出去,伸过来四只胳膊缠着他。
初原一回头,发现原来是两个男孩子,一个只有一米七,一个有一米七五,长的白白净净,学生的样子,矮个子说,“我叫阿桐,十六岁。”高一点的说,“我叫阿南,十九岁。”
初原笑着捏阿桐的脸,说,“你才十六岁?以前玩过吗?”
阿桐眨着眼睛,说,“我们都是第一次。”
初原瞪着眼睛,说,“真的吗?你长的很老实,你这么一说,我非常愿意信你。”
阿南已经跪在初原的双腿之间,两只手忙着去扒初原的裤子。
初原用脚轻轻蹬了阿楠一下,说,“你们先做给我看。”
两个人一愣,阿桐的脸一下子成了酱红色,不过阿南却笑嘻嘻的亲了阿桐一下,说,“好哇。”阿桐一听,眼睛一转,别扭了一会,就开始脱衣服。
客厅里的人散场后,蔡坤走的最迟,他非缠着叶子说话,叶子说,“我听说你有一个当明星的女朋友,当心她在媒体面前控告你始乱终弃。”
蔡坤笑嘻嘻的,说,“是谁造谣我?我是单身呢,你有没有朋友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呀,我单身十九年了,一直想认认真真谈个恋爱。”
叶子扑哧一笑,说,“你放狗屁!”
蔡坤撅着屁股,不要脸的说,“你要不要来看看,看我放的到底是狗屁,还是人屁?”
范秋明一下楼就看见蔡坤在胡搅蛮缠,手边刚好有一碟卤花生,手一抬,花生全撒到蔡坤身上了,蔡坤吐吐舌头,逃跑了。
叶子说,“你真神奇,好像他很怕你。”
范秋明说,“因为我有天生的领袖气质啊。”
叶子哈哈笑。等笑完了,她指着院子,说,“我哥就一点也不怕你,还对你有很深的偏见,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范秋明摸着她的黑发,说,“是你怀孕的时候,他和我有一点误会,他太疼你了,不分青红皂白找我吵了几架。
叶子说,“我哥真是的!”
叶帆在院子里等范秋明开车走,范范秋明要是不走,他就不进门里一步,最气人的是初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沿着院子四处转。
十月份的时候,银杏树的叶子刚转黄,洋洋洒洒落了一院子,初原特意交代不要人打扫。满院子的银杏叶舖在地上,谁看见了都会知道,哦,秋天已经来啦。
书房里的阿桐被初原抱着走到窗户边,阿桐被这个姿势弄的很别扭,谁知道初原就是喜欢这样,阿桐的脚蹬着窗沿,后面一下一下被初原撞着,他的脸就一点一点的贴到玻璃上,初原用的力气大了,他的脸就狠狠擦着玻璃,阿南又跪在窗下咬着他的那根,他真的快憋不住了,两只手也随着初原的动作拍打着玻璃。
叶帆正好绕到书房下面,听见头顶有拍窗的声音,一抬头,就看见阿桐那张扭曲的快要变形的脸,他吓的赶紧把身子缩到屋檐下,沿着墙角慢慢绕到了别的地方。
范秋明走的时候叶帆还在想着书房玻璃上那个小男孩的脸和身体,那种姿势和神态一看就是在做那种事,背后是谁这么不要脸?
初原和阿桐阿南弄了几次后,觉得时间有点晚了,就打发人走,他们两个大大方方的走,阿南下楼时搂着阿桐的腰,贴着他的耳朵在说悄悄话,阿桐就被他逗的直发笑。
叶帆看见他们两个人并排上了一辆车,那个高一点,居然还回头朝叶帆眨了下眼,叶帆心里骂着,“不要脸。”
初原的胳膊搭在卧室门口,身上冒着湿气,叶帆说,“你洗澡了?”
初原嗯了一声,说,“身上被人浇的都是酒,还有烟味。”
叶帆还想问什么,他又好像不耐烦了一样,光着脚回到卧室里,头发还滴着水珠就一头栽到床上。
叶帆拿着吹风机,一手抚摸着初原的头皮,一手举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初原突然用胳膊遮住眼睛,叹着气。叶帆问,“怎么啦?”
初原闷闷的说,“没事,输了点钱,心里不开心。”
到第二天,星期六,范秋明一大早又来接叶子去逛街,一直到下午四点半左右,她才回来,她已经换了一套新衣服在身上,一个短袖毛呢裙,里面罩着一件条纹衬衫,脚上蹬着一双新靴子,转了一个圈,问叶帆,“好看吗?”
叶帆皱着眉,说起了生活费的事,“你的那些护肤品,我看我一个月给你寄的那两千块全部用来买那些瓶瓶罐罐也不够用的。”
叶子的手指绕着发梢,叶帆这才发现她的直发已经变成了大波浪一样的卷发,垂在双肩两边,叶子说,“你给的钱够用的。”
叶帆还想说什么,看她的心思全沉浸在购物袋里了,心里闹的烦,就提前去了夜校。叶子一上楼,刚好看见初原才出门,衣服都没穿好,打着哈欠,笑着说,“你一直睡到这个点啊?早饭和午饭吃了吗?”
初原把浴衣裹好,说,“吃了,有人喂我。”
叶子嘻嘻一笑,说,“你晚饭可就没人喂了,我哥刚出门了。”
第 59 章
初原说,“我又不能绑着他,他出门就出门,反正他会回来的。”他说着就上卫生间里尿尿,尿完了后又一头载回床里,这次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穿好衣服,去找范秋明。
范秋明人不在家,方大姐非要留着初原吃晚饭,初原吃完了晚饭,门口里来了一辆车,是阿桐和阿南。
阿南一见到初原,就笑着说,“我们是从芬迪酒吧赶来的,范秋明他们在那里玩,他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要我们赶回来了。”
初原说,“他既然不愿意回来,那我就要把他书房弄的乱糟糟,走。”
他在前面走,他们在后面跟着,三个人一起到了范秋明的书房里。阿桐忍不住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在这样的地方玩呀?”
初原手里拿了一本硬壳书举着,一边抛一边接住,等到书本掉地上了,他才说话,“这样的地方才有意思,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他弯着腰挨个用手指头去划过一本本书,直到找到一本破旧不起眼的书籍,才停住,他把那本书掏出来。
这书是用硬壳套着的,初原把硬壳往外一抽,里面装的哪是书呀?全是现钱,他随手抽了一把出来,朝阿南甩过去,可是这些钱又没用皮筋扎着,他一仍,当然就散了,哗啦啦像漫天飞的雪花,接着说道,“黄金屋有了,我现在想看看颜如玉。”
阿桐捂着脸,笑着说,“哪有你这样的。”阿南已经帮着阿桐脱了衣服,他们本来就是一对情侣,做这种事很轻车熟路。
范秋明从黄怡镇那里溜出来,方大姐迎上去就说,“在书房里闹的那么厉害,我觉得这屋子都要塌了。”
范秋明把外套一脱,方大姐就挂在了衣架上,范秋明轻轻旋转着书房的门把,屋里的三个人还不知道有人开了门。
初原一边笑,一边去抱墙角里的一个花瓶,说,“阿桐,你不许尿到地板上,我要你一滴不撒的尿到这花瓶里。”范秋明说,“阿桐,你敢吗?”
阿桐和阿南的两根东西被初原用领带绑在一起,两人很难堪的扭着身子,阿桐哭丧着脸,说,“这样子我怎么尿尿,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初原把花瓶放到他们之间,说,“嗯,你尿吧。”
范秋明说,“人家小孩子,那里都勒成紫色了,以后阿桐和阿南要是断子绝孙了就来找你要孩子吧。”
初原把领带解开,推着他们,说,“便宜你们了。”
两个人跳起来就往卫生间跑。初原笑的趴在长条桌上大笑个不停。
范秋明说,“是不是很爽?”
初原捂着嘴巴,等笑够了,才说,“玩的时候是很爽,觉得停不下来,可是一停下来,反而觉得没意思。你千万不要让叶帆知道我的事,我就是这阵子莫名其妙的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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