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如果你真的这么做,小心我有后盾!」身上的衣物被解开使得冰凉的空气窜入,夏熙大叫着,希望若附近有人能听到他的呼叫声。
「不管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那人冰凉的手抚着夏熙胸前的罂粟,接着解开他的裤头,大手抚上夏熙的私密处,「至于你那后盾,还能不能抓到我也是个问题。」
「你...快住手......」「怎么,嘴上说不要,可身体还这么诚实。」
阴茎在那人手中渐渐蓬勃,夏熙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见此,那人轻笑了声。
「嘛,做爱不就是得要听悦耳的床叫声吗?你这样咬着唇,一点情趣也没有。」
语毕,夏熙的嘴被强制打开,那人在他口中塞了一颗类似塑胶球的东西,球的两端系上了绳索,剥夺夏熙阖嘴的权利,平时吞口水这轻而易举的行为也变得困难。
「唔唔!哼嗯...呜......」
「怎么?没塞过口球吗?」那人机械般地轻笑了几声,手上的动作也更为粗暴。
将夏熙的内外裤半脱下,大手抚上圆润紧致的臀部揉捏着,身下私密处袒露在陌生人前,既不能发声呼叫,手脚也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夏熙不禁感到绝望。不论是哪种方式,对方有刀器,不小心惹毛了他很有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呜呜!唔嗯...嗯嗯!」身后的蜜穴遭入侵,夏熙不断的摇着头,嘴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
「好紧。」那人啧了声,将才埋进一指节的手指抽出。
夏熙低头喘着气,脚上的绳索被松开来,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人就将夏熙的裤子整个脱下,随后又将赤裸的小腿分别绑在两个椅脚上,双腿成大开姿势,夏熙倍感羞耻的紧闭着眼,虽然此举动没任何意义。
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此时的夏熙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衬衫,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双脚大开,身前的男根半硬的立起,身后的蜜穴出入着指节分明的手指,嘴里咬着口球,晶莹的唾液从嘴角留至锁骨。
「你这里,挺有精神的嘛。」那人轻轻的在夏熙耳边吹气,惹得夏熙浑身轻颤着。
突然后穴的手指抽出,夏熙顿时感觉有些空虚,随后他听到瓶子打开的声音,冰冷的手指重新插回了后穴,畅行无阻的快速抽插着,手指从原先的一根慢慢增加到三根,那人一手忙着操干着夏熙的蜜穴,另一手也忙着抚摸着他身体的敏感处。
「唔嗯...嗯哼...嗯呜......」夏熙只能仰着头,因生理上的快感泪腺分泌出的泪水浸湿了蒙在他眼上的布条。
埋在体内的手指突然往上一勾,夏熙的咽呜着拼命摇着头,被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些许白浊溅到身上。那人抽出手指,换上了火辣的阳物,在夏熙的后方磨蹭着,随后缓慢的整根插进蜜穴里。
夏熙痛得呜呜叫,待蜜穴适应后,那人开始快速的抽插,椅子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吚呀吚呀的剧烈摇晃着,交缠的身下发出阵阵肉体拍打的声响,夏熙嘴里只能吐着破碎的咽呜声。
过了不知多久,那人全数射在夏熙的体内,将阴茎抽出蜜穴时,连着一丝丝淫靡的线,些许的精液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夏熙此时垂着头,不知是醒还是昏,他的下半身一团乱,到处都是自己射出的精夜。
那人缓过气来,发泄过后的阳物垂在腿间,他轻轻的在夏熙耳边道,「如果你这个样子被逍宁看见,到底会不会被遗弃呢?」
突然间,眼前的布条被扯下,嘴里的口球也被取出,夏熙疲惫的抬起眼来,他的眼应不适应光线而畏光的眯起,然而却在适应后看清眼前的景象,他愣住了。
这里是一个废弃的铁皮屋内,然而在铁皮屋的门口外,站着一个人。
伫立门外头的人深沉的瞳孔紧紧注视着他羞耻淫乱的模样,冷淡的动了动嘴唇。
「夏熙,你已经不再是我爱的人了。」
语毕,逍宁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留下了一脸呆滞的夏熙。那机械的声音再次于耳旁响起。
「你所谓的靠山在何处?这么不堪一击的关系,还能称作为你的靠山?」
那人的嗤笑声残存在夏熙的脑海里,双眼竟不自觉的流下了两道泪。
End of the Chapter LXXVIII
第55章 绑心
夏熙躺在温暖舒适的沙发上,可身体上的温暖,却远远比不过心头上的冷冽。
绑架犯在逍宁转身离去后,将夏熙身上的绳索解开,丢弃在废弃的铁皮屋里,放任他自生自灭。在夏熙的眼中,嫌犯脸上的面具彷佛在嘲笑他般,嘴角微勾起。
外头下起了磅礡大雨,夏熙着好衣装后,站在门口茫然的盯着外头地上积水的小水漥,雨水所制造的涟漪环环相扣着,将夏熙映在上头的影像扭曲,此地唯一能有人留下的踪迹,也只有铁皮屋,环绕在其周围的地方杂草丛生,正门口面前有疑似车辆路经所留下的痕迹,被辗平的草一路延伸到看不见的转弯处。
夏熙想都没想,直接步出遮蔽雨水的铁皮屋,缓慢的沿着车辙行走,任雨水和风打在身上,将衣物全然浸湿,灿烂的金发此时黯淡的紧附在脸颊旁。
走了莫约一个小时半,夏熙来到了郊外的一条溪旁,柏油路因年久失修而龟裂,偶时有机车路经,一位骑士在路边发现了倒在路旁的夏熙。
「少年仔你没事吧?你醒一醒,就算年纪轻身强体壮,雨天躺在路旁也会感冒。」目测年龄大概六十岁上下的老婆婆拍了拍躺在地上的夏熙,见人昏迷不醒且发着烧,于是赶紧打了通电话。
救护车将夏熙载至医院就医,经过医生检查后,发现只是长时间淋雨感冒,而肛门附近有轻微的撕裂伤,于是在夏熙醒来之后,被人询问过是否被人性侵。
「没有。」夏熙静静的道。
医护人员见夏熙并不愿意透漏,并再三确认后,又再提出另一个问题。「那么夏先生,你家属的联络地址是?」
面对护理师的问题,夏熙不禁愣了愣。他到底该报谁的电话和谁家的地址?此时夏熙不禁有些恍神,思绪不禁被一股伤悲给拉至谷底。
当自己在面临困境时,是谁第一个浮现在脑海中?
夏熙咬着下唇,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朋友再多,倘若自己身处困境,到底有几位肯伸出援手?此时浮现在夏熙脑海中的,却只有对他说我不爱你的那位特别的人。
「X市Y区的......」
夏熙报完了地址,护理师低头在手中的纸张写了几笔,随后到病房外去联络夏敏。
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夏敏急忙忙的赶至医院,却看见了一脸无神的夏熙。她将手中的换洗衣物交到夏熙怀中,也不多问,就只是轻轻的摸了摸弟弟的头发,语气温柔道。「去把这身晦气的衣服换掉吧。」
夏敏替夏熙先付了医药费,到厕所领了人后,两人手牵着手至医院地下停车场,夏敏见平时多话的弟弟异常的安静,嘴上虽没过问,心里却是担忧不已。
于是在静默之中,夏熙来到了夏敏租的公寓,夏敏和丈夫一同讨论完后,决定暂时先收留夏熙,毕竟放任一个遭遇不明而行为异常的人独自在外,做家人的总是放不了心。
「夏熙,你要不要吃点开心果?」下班回家后,见弟弟在厨房里进出的身影,夏敏从包包里拿出了特地在外买的零嘴。
夏熙瞧了一眼夏敏手上的东西,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见对方拒绝,夏敏也不好再多说,她望着自家弟弟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
虽说家里进驻个厨师令夏敏高兴不已,但那厨师始终面无表情,且自她把人接回来后,夏熙鲜少开口说话,使得平时习惯夏熙成天挂着笑容的夏敏,也自觉到夏熙是真的遇上了连她也无法插手的事情。
在夏敏家度过三天,夏敏在睡前来到了客厅的沙发前,一脸正色地看着夏熙。
「弟弟啊,你是怎么了?」看着窝在沙发上的夏熙,平时爱笑的人此时双眼无神,这使得夏敏不禁有些心疼。
见夏熙依旧不语摇头,夏敏柔和的摸了摸夏熙的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家人随时欢迎。」
对着自家弟弟灿烂一笑,虽说多半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夏敏和夏熙聊了几句后,便离至浴室漱洗准备睡觉。
见夏敏走后,夏熙翻了身,将身上的毯子拉好,紧闭的双眼却不自觉的从旁流下了泪水。
家人啊,夏熙很久没有和家人团聚了。因为夏敏的一番话,夏熙原本那麻木的心有了些溶解,是啊,家人才是那个自己犯错却总是原谅自己的人啊,那么逍宁呢?逍宁会不会原谅自己呢?
心头上既痛苦却又有一股股的暖流经过。
明早,夏熙在客厅桌上留下了字条,上头写了几句感谢的话语,说明自己已经想通并希望夏敏别再为自己担心。
于是只身来到了逍宁的公司门前,夏熙在心中已演练过好几次对话模拟,但还是停在门前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倘若逍宁听了他的解释还是不愿意原谅,那么,夏熙还是会再次尝试。
靠着平时路经而被警卫认出的脸,夏熙一路通顺的来到了逍宁的办公室。
他抱着极其复杂的心情敲了敲门,得到房门内的人的允许声,夏熙转了把手开启了门。对面人看见夏熙时,他问了一句。「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