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俊和费楠以为郭父和郭母只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若是知道了他们那开得有点大的脑洞在想什么,估计就没有这个闲工夫展示清洁术了。
看着一下子就变得一尘不染的厨房,郭父和郭母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儿子已经不是他们原来的儿子了,但他们永远是他的父母,再说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看到父母已经平静下来,郭俊拿出在空间里找到的一对雕刻成寿星模样的防护玉坠,分别递给爸妈:“爸,妈,这两个玉坠你们要贴身收好,千万别丢了,这可是能救命的。”
这对玉坠成色非常好,一眼看去碧绿通透,原本郭俊担心若是不小心被人看到会惹来贼人惦记,于是就想失个障眼法,让玉坠看起来像个地摊货,但他们才刚入门,万一因为障眼法的灵力波动引来了修真之人,那不是更麻烦?
至少这防护玉坠本身炼制方法就十分精妙,不仅可以帮佩戴者抵挡三次致命伤害,还会反击伤害佩戴者的生物,且防护和反击都无形无影,不像有些防护法宝,使用时光芒大作,使用后被人当成灵异对待,不是更郁闷,当然,这么先进的防护玉坠一般修真者肯定看不出这是一件法宝,只有元婴期以上才会察觉,以现在世上的灵气浓度,元婴期又岂是那么好达到的?而且元婴期的修士又怎么会看上这种只能给凡人或者引气期小辈使用的防护玉坠呢?
郭俊觉得他已经想得挺周全的了,可惜世事变化多端,他又怎么能一一算到呢,殊不知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机缘巧合。
第9章 往事与因果
话说开后,一家人就各自回屋休息了,不过郭父和郭母却有些辗转反侧。
“孩儿他爸,你说,咱家小俊以后就真成神仙了?”郭母转过身,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是神仙,差得远呢,顶多算个学徒吧,不过也不是普通人了,孩儿他妈,这事可别往外说啊,要不小俊就有麻烦了。”郭父叮嘱道。
“我当然知道,就连大哥和小弟,我也不告诉,你也不许告诉你老家那边,平常总是给他们寄钱就算了,要是让他们赖上小俊,我可和你没完。”郭母一想起郭父老家那边的亲戚就生气,简直是一群吸血鬼。
“瞧你说的,好像我有多傻似的,自从今年我妈去世,我不就再没寄过钱了吗?”郭父有些心虚,他也知道老母亲有些偏心,寄过去的钱基本都是贴补了大哥家,可是他本就不能在母亲身边照顾,如果连钱都不寄,那还像话吗?
“说到这个,你说说你,回去参加个葬礼,带了一万块,回家后竟然一分钱都不剩,我是不是还要欣慰一下你给自己留下了路上的饭钱,至少没饿着?”郭母一听更生气,顿时又翻起了老账。
郭父转过身,不看郭母:“那不是小俊没回去,他们挑理,你也知道,我们那很有些封建思想,我总不能看着小俊被他们乱说,名声不好听。”
郭母也转过身,不想再理郭父,每次想到老家那里的封建思想,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郭父老家在关中,那里重男轻女,而且很多人家不把媳妇当回事,听说以前还有买来的媳妇,郭母这么多年只回去过一次,就是刚结婚那会儿。
当年郭母原本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可惜是个人渣,用着郭母打工赚的钱上完了大学,却说和郭母没有共同语言,转而娶了个局长的女儿,郭母永远忘不掉当年那人来还钱时不屑的表情,好似郭母有多么高攀他一样。
因为这么个人渣,郭母一直到二十七岁还没嫁人,在那个时候这已经算是老姑娘了,所以经人介绍认识了郭父后,就算没有彩礼,她还是嫁了。
嫁人后,郭母跟着郭父回老家认亲,可是老家的人哪里是把她当亲戚?简直是当佣人,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干,要不是还有郭父帮着,郭母是一天也呆不下去,可是更让郭母忍受不了的是,婆婆竟然给她吃馊饭,就连她买回去的鸡蛋都藏起来不给她吃,还在外人面前撒泼打滚说她不孝顺,说他们家给了郭母多少多少东西,让郭母都吐出来,天知道他们给了什么聘礼,郭母可是一个子也没从他们家得到过。
最后,郭父心灰意冷地带着郭母走了,此后一直到郭父的母亲去世,除了寄钱,他们就再也没回去过。
与郭父郭母那边纠结的气氛不同,郭俊和费楠那边的气氛倒是很火热。
费楠一进郭俊的房间,就东张西望,事实上,这么个小屋子,一眼也就望尽了,一张勉强能够睡下两个人的单人床占据了屋内的绝大部分空间,看到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费楠的眼睛亮了,再往床边一瞅,是一张整洁的书桌,上面的简易书架上摆满了机械方面的书籍,书桌旁是一个简陋的布衣柜,估计有些年头了,上面的颜色都有些发暗了。
“怎么样?不嫌弃吧?”郭俊坐到床边,笑眯眯地问。
费楠双眼发光地看着郭俊温润的脸:“怎么会嫌弃呢,你要是愿意陪着我,一辈子住这里我都开心。”
郭俊眸光有些深邃:“阿楠,你知道每次你这么看我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
费楠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什么?”阿俊的目光看得他有点脸红啊,不会是他想得那样吧?
郭俊一字一顿:“想,干,你。”说完便拉过费楠,压到了床上,反正费楠兜里的隔音隔影玉环还在发挥作用,不怕被爸妈听到。
**************************河蟹爬过**************************
第二天早上起床,费楠依然生龙活虎,因为在空间里泡了泡温泉之后他就立马精神得好似他才是top一样,很能迷惑不知情的众人。
早餐是郭俊早起做的,用的当然都是空间里的材料,郭父和郭母表示很惊喜,也很心疼,自家小俊住校三年,连厨艺都练得这么好了,这是吃了多少苦啊,要知道离家前,小俊连生火都不会。
吃完早餐,郭母让郭俊带费楠出去逛逛,中午大舅一家和小舅一家会来吃饭,郭俊告诉郭母不用买菜了,他会带回来,就领着费楠出门了。
分公司派来的司机打电话问费楠用不用车,费楠给他们放假了,这小县城这么点地方,要是开车一下就逛完了,还看什么啊。
郭俊和费楠边逛边聊,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大多数时间都是郭俊在说,每到一个地方,他总能回忆起一些快乐的往事,前世母亲死后,他基本再没有回来过,也不敢去回忆,因为无论是多么快乐的往事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那里是我上小学的必经之地,当初最东边墙角那里还会堆着一堆草垛,我和同学们总喜欢在墙头上跑,跑到最东边,往下一跳,跳进草垛里,可软乎了,那时候没现在这么多丢孩子的,上小学都是自己走,也不用爸妈送,要不然我们可没机会爬到墙上去,对了,那里面的大兵,总在墙下面让我们下去,别摔着,我就说‘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算摔下去了,也不会怪你们的’,然后带着一堆小伙伴继续跑,后来还是大兵们把墙上那些坑填平了,让我们爬不上去,这
个游戏才作废。”郭俊指着边防大院对费楠讲那过去的故事。
再往前走,是一家彩票站,郭俊看到彩票站,愣神想了一下,快步走进去,看到了那个有些熟悉的人时,终于确定了,这就是梁平发迹的那家彩票站,而今天就是梁平人生中的转折点,现在,他和费楠倒是也能跟着发一笔了。
郭俊和费楠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喝醉了的男人正打着酒嗝对一个戴着眼镜的平凡青年说:“错,错了,我不是要打这个,这个票,我要打,打,打另一种,你这没,没,没有呀。”说着还揉了揉眼睛,伸脖子看向彩票机。
看完就摇摇晃晃向外走:“不,不是这,我,我去那边买。”然后就好似没听到梁平的叫声,径直走远了。
梁平一看,只好自己认下,总不好第一天上班就和酒鬼掰扯起来吧。
郭俊看到这里,已经能够确认,这张彩票就是那张改变了梁平一生的彩票,他走上前:“能给我看看这张彩票吗?我看看码怎么样。”
梁平一听,赶紧递过彩票,要是能有人买下这张彩票他自然是乐意的,郭俊装模作样看了看彩票下面的码:“这张票不错呀,码挺好看,给我们俩一人打个二十五倍,正好一百块,这张你就自己留着吧,要是中了,你不就啥都不用愁了嘛。”说完递过一张百元纸币。
彩票站上午人一般不多,此时更是只有他们三个人,梁平看那两人没有买下这张彩票的意思,只好自掏腰包,他倒是不太信郭俊说的话,郭俊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对彩票有研究的,不过这时也只能用这话安慰自己了,说不定就中了呢。
等到梁平中了奖后,很是感激郭俊劝他留下这张彩票,殊不知郭俊和费楠借他的风得了笔外财,倒是欠了他一番因果,以致于后来他遇了难,郭俊和费楠救了他,才还了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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