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孙夏哭泣的央求,陆道嘴角歪斜。几度把他坚硬的□□在黏膜的周围挤压,然後才重重的深入腹部里。
“啊……你这个……混蛋。”然已湿滑,但被陆道挤开直肠的痛感,仍让孙夏消失不了。他的泪水似决堤的河水般流出来,且因为快要窒息使他的胸口上下起伏跳动。
被扩张至极限的黏膜入口,似痉挛般剧痛撕裂。孙夏已无思考的空间,任由陆道摆弄,被他用厚厚的手掌捂住他的口,就象要停止呼吸,拼命把身体往後仰。
等孙夏不再叫出声音,陆道才放开堵住他口的手,也停止有规律的抽动。然当孙夏惊觉陆道接下去的动作时,更因恐惧而大张著眼睛。
忽然,他们都同时听到有脚步声。
“呜……呜……”孙夏在陆道盖住嘴下,用喉音呜呜叫著。
“你不要叫!万一被人发现了,要怎麽办?”
听的孙夏直冒冷汗。
的确,脚步声向著陆道的房间靠近,孙夏在陆道的大手掌捂著,牙齿咬不拢下颚微微颤抖。心脏激烈的跳动著。
他知道覆盖著他的身体的陆道,正在俯看自己,而且带著笑意,又开始轻轻的抽动他们仍紧紧系在一起的身体。
“啊……!”
被画圆弧般翻搅,孙夏就失声的哀叫。但陆道就会用他的手来堵住他的嘴。
“……唔……呼……”
此时,脚步声就在他们的房门外。
可是,陆道依然更大力,恣意的在规律的抽动,孙夏情不自禁泪潸潸而流。
然後,又发现在外头走著的人,正用手电筒的光,越过窗户的对侧,来到门前。
孙夏萎缩的肉壁紧紧含著陆道,他很满意孙夏激动的反应。
“好棒!相当的紧!”
陆道这麽说,又去碰触孙夏更深的部位。
“……啊……!”
孙夏亢奋的发抖,他在呼吸困难中,含著陆道的黏膜的内侧,竟然窜升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适感。会抽痛的发抖,被陆道用牙齿咬,而他把闭住的眼豁的张开来。
“嗯……”
片刻後,走廊响起渐行渐远的足声。孙夏用咬紧牙根忍受痛楚与快感的煎熬。
“已没事了,你真能忍耐。”
不知经过多久,捂在孙夏手上的手掌放开後,他才舒服的调整已憋了许久的呼吸。有可能在无意识中咬了陆道的手指。因为此时他的嘴里尝出有苦苦的铁味。
怎麽会伤害这位外科名医的金手指?而且在如此紧急的状态下,孙夏也沈迷於陆道的手指,这让他自己都难堪不已。
陆道的舌头,舔著孙夏因为放心而不能转动的脖子:“你流好多的汗,孙夏,这麽紧张吗?”
低声笑著,又将他仍坚硬的□□摩擦孙小山的直肠。孙夏在心有余悸中,喉咙往後仰,嫣然流下了眼泪。
“不要哭!”
被陆道用发热的舌头爱抚著,孙夏呼吸急促起来,脖颈、肩口,及与陆道重叠的唇,就在轻柔的抽动他的腰下,全然失去了力气。
而漾著温柔笑容的陆道的眼里,更映出自己对那男人的饥渴思慕的情|欲,这让孙夏感到锥心的痛。
而陆道那双带笑的眼光,又为何如此冷冽?
这晚痛楚的拥抱和快感的欲望,从虚无变成事实,最让孙夏不能忍受,他的脑袋已无法思考,只有闭上盈眶的泪水。
“我爱你,孙夏。”
陆道这句又甜又美的声音,凄美的传至孙夏的耳里……
第22章 22.
孙夏觉得十分不舒服,好象胃在绞痛,身体很沈重。
这几天来一直是这个样子,站在自己家里的洗脸台,呆呆的望著体重机。
与陆道在医院那天之後,一直在发烧,这在平时,只是小发烧程度,可是他发现就在这几天之内,他的体重急速下降,刚才吃过晚饭,也已全部吐掉。他想多少吃一点维持体力,无奈毫无食欲。
镜子中照著已瘦了几磅的自己的面容,两眼凹陷,看来十分无神、憔悴,又瘦又苗条,外表看来更象是个女人了。
“孙夏,你真的是不太舒服,要不要紧?”
孙夏透过镜子,看出母亲关切的眼神。
三十岁左右才生他的妈妈,现在已是六十岁的女人,但她与操劳的父亲不同,即便生长在传统家庭,也未受到任何束缚,所以她是生性较乐观的女性。
现在已过凌晨一点,母亲由於不放心儿子的身体,所以很难得一直等待孙夏回来。
“我已吃了药,不要紧,妈,你可以去睡了。”
母亲听了儿子的话,点点头:“好吧。有什么事要叫醒妈。”
在妈妈的肩上拍拍,孙夏上了二楼自己的卧室。他可以感觉妈妈很忧心的目送著摇摇晃晃的上楼的儿子。
他故意不回头看她一眼,因为他说不出导致自己如此地步的话。他和陆道的关系,以及蓝叶智的人事纠纷,都不能泄露口风──只有保守秘密。
孙夏此时只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在医院的值班室是可以小睡一会儿,可是总感觉有人在走动,而不能安心成眠。所以,他宁愿回家来。
何况,长时间被束缚在医院,仿佛快透不过气来。加上与陆道碰面的机会多,每次见到副院长或院长的人或名字,都会闪过兄长疲乏的容颜,让他也跟著难过。
孙夏认为他现在的不适,很明显是精神上所导致。
“我究竟是在干什麽……?”在开著灯的房间,动著有气无力的唇。
在这种状况下,继续自己的实习医生,又有何意义?也许哪一天自己会向陆道提出辞意也说不定。
只是,孙夏很害怕自己过去的努力功亏一篑,在缓缓瞧著房间时,他的视线慢慢停在墙的一角。贴著白色壁纸的房间,从中学时代就没有改变过。一个很大的衣橱及木头书架,及从高中时就用的书桌,便是他房里所有的家具。
同时在干净的墙上,挂著一幅鲜豔的版画。在没有多余装饰品的卧室,这幅描绘水影浮动的版画,平添几许生气盎然的感觉。
孙夏慢慢的靠近那个版画,这个从大哥送自己生日礼物的版画,他并未辜负蓝叶智的美意,将它粉饰在自己房间里。
画中在水中转动的果实,与穿著手术衣服的孙夏相辉映,而在情绪十分紧张的自己隔壁,是含笑的陆道,他伸出手指,去碰画冷冷的框,把版画长墙上拿下来。
在照片中的陆道总是笑的很灿然,陆道是外表看来很温和、阳刚气十足的外科医生,其实骨子里却有很残酷的双重人格。只要兽性大发,就会向同性的他伸出魔爪,得逞同时又用温文儒雅的笑来排斥他人,记恨别人。
内心积压著闷气,让他未能抒发开来,尤其前天陆道在自己身上的蹂|躏,这让孙夏抚不平身心的激荡。
陆道今天在医院的走廊,也用十分柔情的神情抱著孙夏的肩嘘寒问暖,他的笑与照片中的重叠。而且,也为前日粗暴的性|交向他道歉。但他也不能对陆道如何,自己又深恐陆道追究他与蓝叶智的事,所以,只有忍气吞声。
孙夏也害怕与苏屠时的情形一样,一旦触怒陆道,蓝叶智就有可能很快被解雇。因为一山不容二虎,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残酷社会。
在经过几番深思熟虑,仍找不到可行之策,实在让孙夏很丧气,在几次深深的叹息中,不由自已的偷瞄拍立得的照片。
一点也捉摸不住陆道的内心世界,不管怎麽做,只要是违背陆道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他吧?
尤其那个对手,又是副院长派系的人,更不用提,在伤他自尊心的同时,也让陆道在政治立场上产生不愉快,既然如此,举凡与孙夏有关,或不利於自己的事,孙夏就将之排除,且与陆道保持冷淡态度。可是偏偏有苏屠的前车之鉴。
但回过头来想想,只是实习医生的自己,根本没有举足轻重的分量,又何必多此一举?
怀著屈辱的痛,凝视陆道的相片,他为了把相片取出来,把板子拿开。他不想把陆道的照片摆出来。
把照片抽出来时,指尖的框便溜了出来。
啪!
可能还有些微发烧,所以意识较不能集中。不料版画的框也掉在地上,地板上响著清脆的破裂声。
幸好框只是掉这自己脚上,看著那些碎裂的玻璃,孙夏不免心痛,他慢慢的蹲下去,确认版画是否完好。
而相片里的陆道,依然挂著令人可憎的微笑。
“……啊?”捡起版画的孙夏,突然啊了一声。
版画除了用糊纸固定外,在框的里面,还夹有几张文件与相片。
孙夏是怎麽也记不起这个地方会放有这些资料的事,这应该是有人故意藏起来的,立刻想起陆道,也许在这幅版画拿给他之前的那几天,陆道就动了手脚,只是,陆道会做这些手脚,相当令人费解。
在惊讶之余,把碎片挪开,拾起文件,当孙夏看了文件後,他的脸色亦随之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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