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夸奖了。」
「您这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您迷的神魂颠倒呢。包括我也是!」
「啊,是啊呵呵。」
闲暇时间在护理站,护士们对康扬的崇拜已经恨不得立刻要给他生孩子似的。
「康医生,那个1304的病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自从他住进来一切都好神秘哦。除了您以外,似乎根本不让其他人进去呢。」
「啊,大约是病人对隐私方面极其看重吧,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不是哪个大明星啊。不过听说他姓陆。我记忆中没有什么大明星是姓陆的……」
「恩,大概吧。总之这是病人的私事,我们还是不要了解太多,毕竟这位病人是与医院有最高级保密协议的。」
「康医生说的也是。对了,你最近什么时候有时间呢,下班我们去吃饭吧?」
「哦……可以,不过这件事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吧,毕竟现在陆先生刚做完手术,我作为他的专职医生,还是应该多上点心的。这样吧,忙过这段时间,我请你吃饭。」
「恩……好吧,真是讨厌呢……我这应该算是被拒绝了吧。」小护士不满的撅了撅嘴。
康扬看着她那故作娇嗔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挑,手挑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唇与唇之间触碰的恰到好处,既不会深到无法自拔,也不会让人觉得敷衍的程度。小护士早已经被他这个吻弄昏头了,娇喘的红透了脸颊。
必需品 Necessity(上)
二十四小时的手术危险期很平静的就过去了。
陆幼枬身体的一切数据都稳定持续的上升着,其实他可以撤掉供氧了。但是医生并没有撤掉。
他的下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里,阴茎被透气橡皮膏缠住根部固定着,里面插着那根塑料导尿管使得原本应该是软垂着的器官异常诡异和直挺的支撑着,看上去十分色靡。
陆幼枬的意识缓缓从无敌的黑暗中苏醒。首先是听见仪器的滴滴声。他努力的回想着自己现在的状态,甚至在想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身体像是一滩死肉不被自己控制。尽管拼尽了全力他也只是微微的动了动手指而已。
「您清醒了吗……?」
耳边礼貌而疏远,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在轻声喊他的名字。
陆幼枬……
陆幼枬……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翻动眼皮,有光透进来,暖暖的,橙色的光。
医生看着陆幼枬发肿微微睁开一条缝的眼睛。他消瘦的脸在氧气罩下基本上看不见什么。医生轻轻的将他的氧气罩揭开一部分,听见他小而微弱的气音说道:「……痛。」
「哪里痛呢?」医生明知故问的。
陆幼枬全身都沉重的无法移动,眼睛微微转动,向下看。
他全身都很痛。头痛,四肢痛,肚子痛,连那里都痛……
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总之痛得快死掉了。
医生只是问了他,并不期待他有什么回答和反应,绕道床尾,转过身去在护理车上准备消毒着什么。陆幼枬听见那些冰冷的金属器械互相碰撞的声音。全身就忍不住的有些瑟瑟发抖。
医生转过身来,手中拿着医用镊子,夹着一块酒精消毒棉,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手电筒,咔哒一下打开,光束直直的照射在陆幼枬一丝不挂的下体上。
他动作放轻的拆下固定在上面的药布。那瑰丽深红的花洞就袒露在他的面前。这里已经不再像是之前那样仅仅是一条窄小不明显的小肉缝了。医生对他的这个大胆的改造十分满意,他真想立刻伸出舌头来挑逗一下。
当然,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医生面无表情的看着,目光之中一明一灭,像是被吸食的香烟,微亮的火光在黑夜之中闪烁不停。
医用镊子慢慢的伸到面前,顺着阴唇的形状缓缓的擦拭着。
陆幼枬只觉得一阵剧痛从尾椎瞬间爬了上来,仿佛是被一根钢筋从下至上惯穿了一样。他拼命的想要逃开,可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也不过是猛烈的颤抖。干哑的嗓子里悲鸣的挤出痛苦的呼喊,低的如同蚊子叫一样。
「…………啊…………」
他大大的睁着双眼瞪着天花板,眼泪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这样的疼痛,是他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
医生冷静的看着他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紧绷的快要痉挛了,镊子丢开那个染着血的酒精棉球,又夹起一个新的,然后继续擦拭着。
那花芯瑟缩着颤抖不停,因为切除后的可视化,他清晰的看着系带两边的肉壁,在猛烈的收缩着。
这种收缩就像是妇人分娩时因为阵痛而不停扩张收缩的阴道口一样。
医生的棉球探向那个脆弱的系带上,轻轻的挑拨着。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他都觉得陆幼枬的身体已经快弓起来了。瑰丽的小口痛苦的样子就像是一张画坏了口红仍然不停说话的娇艳红唇一样,一张一合都透露着邀请。
医生将药棉一点点塞满他的花洞,弯头的医用镊子还往里面填实一些的戳了戳。他抬起头看到插着导管的阴茎也瑟瑟抖着,透明的导管里有淡淡的黄色液体流过。
「真的很痛吗?」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陆幼枬身边,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透过氧气罩,虚弱的不停地呻吟着,连痛字都说不出来。医生将他的氧气罩重新固定好。看着上面一圈一圈的白雾。调动了一下吊液的吞吐量,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针剂,静脉推注进陆幼枬的身体之中。
五分钟的时间,陆幼枬的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有所缓解,神情也略微轻松下来了一些。
颤抖的眼皮缓缓阖上,再次陷入了深度的昏睡之中。
他的情况恢复的良好,只是甚至一直处于将醒未醒之间。陆幼枬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灵魂沉重的被束缚在里面,他不停的做梦梦见自己飘进空中,看到躺在病床上全身插着管子的自己,巨大的吸力将他往床上的自己上面拽,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不知道第几次醒过来。因为手术的缘故,陆幼枬只能摄取一些流质。
巨大的氧气罩已经被撤掉,取而代之的是氧气鼻管。
尽管医生每次都跟他说他的术后恢复的状况极其良好,但是他仍然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陆幼枬的头下垫着一个高高的枕头,他无力的手都难以抬得起来,医生正坐在他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细磨的蛋奶粥。
小勺子一勺勺的喂进嘴里。温温的粥水咽下时喉头都是微甜的的,而且还有效的驱散了胃里的疼痛。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吃什么东西而饿痛的了。他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因为一直输液的缘故,陆幼枬的鼻子不太好使,总觉得嘴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即便是他并没有口服什么药也是这样。
进食完后休息了一下,医生要帮他擦拭身体和换药,这是陆幼枬如今最害怕的事情。因为那种感觉……
医生将将他头下的枕头去掉一个使得他能平躺下来,然后将被子往他上半身推迭,将肚子和下半身全露出来。
先是擦拭腹部的刀口,冰凉的药棉触碰上去时,陆幼枬忍不住微微打了个抖,双手抓着病床单,那种碘酒和酒精轮番刺激下的疼无孔不入的由肌肤传递进去,然后疼到神经的深处。每次疼成这样,他就已经顾不得医生后面在做什么了,只是拼命拼命的喘着气。
他的双脚被分别绑在病床两边的防摔栏上,医生将药布揭下来,打开手电筒照着,手中弯头镊子探进花洞中,将塞在里面的药棉一个一个的夹出来。
原本被塞得满满已经变成麻木的下身突然活跃起一丝微恙的感觉。药棉是脱脂棉球噙满了药汁的东西,不知道塞了多少个进去。但是取出来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得到,冰凉的镊子尖从肉上划过,冷且尖锐,然后伸进深处将夹住药棉,慢慢的向外拽动。药液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半干粗糙的脱脂棉球被硬硬的拔出来,棉毛划过肉壁的时候,不仅仅感觉到如同被砂纸打磨血肉的痛,更有一种麻痒从神经快速传回脑子里。
「……呀…啊……」他咬不住的下唇泄露出一声呻吟。
陆幼枬的脸涨红一片,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察觉,手指绞着床单用力到指节都微微泛白。
「恩……恩……」随着棉球一个个被取出来,每一次都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让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放在他两腿之间的肾形盘中,被夹出来的药棉成堆丢在里面,当医生将最后一个药棉夹出来的时候。他一直提着的气松懈下来。
少量的淡黄色液体从导管流进挂在床边的医废袋子里。
医生将尿管下的很深,原本8cm左右却直插进10cm,原本所以陆幼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得了自己的小解,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尿意,都会顺着管子流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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