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啊.”这个福利院和幸福孤儿院差不多.都在虐待孩子的同时又利用孩子做一些不法的勾当.它在几年前就被整垮了.如今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他曾经存在过.既然寒泽提到阳光福利院.难道这件事也是寒泽做的.
寒泽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说道:“我小的时候曾在阳光福利院待过一段时间.”
“什么..”华言和保贝同时被寒泽的话吓到了.这事如果不是亲耳听寒泽说出來.谁能相信.
寒泽接着说道:“我不记得自己待在福利院的原因了.不过父亲说他当时正在躲避仇家的追杀无暇顾及到我.于是将我暂且寄放在福利院中.”
华言有点后悔刚才的追问了.这对寒泽來说明显是痛苦的回忆.
“然后呢.”保贝问道.
“我在福利院住了整整五年.长久到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除了基本的责骂与鞭打外.这五年以來的每一天我都不曾吃过一顿饱饭.不仅如此.福利院的主厨总是喜欢在饭菜里掺杂着各种各样折磨我们的药.特别是泻药.他们害怕我们逃跑.所以就用各种方法剥夺我们的行动力.”
华言听得眼泪都已经落下來了:“以前你怎么沒有对我说过这些.”
寒泽耸耸肩:“你沒问过.已经过去的事都不重要.反正我早已亲手毁掉了阳光福利院.也沒留下什么遗憾.”
“五年啊.你是怎么熬过來的.”华言心疼不已.在他的心里寒泽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所以他真的沒有想到寒泽竟然也有过一段如此黑暗的日子.
“很简单啊.”寒泽笑了.如魔鬼一般.“五年时间.我在福利院偷偷杀掉了将近二十人.誓死杀光那些折磨我们的混蛋就是我熬下去的动力.如果不是当年我还小.我一定能手刃更多仇人.”
听到这里.华言瞬间清醒了.坐在他眼前的人是寒泽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寒泽.他哪里需要别人的同情..
华言佩服寒泽的勇气:“你把杀人之事告诉我们.就不怕被我们说出去.”
寒泽大笑:“你们随便说.我杀过的人多了.可是哪个有证据.所谓的法律与证据.不就是为了给我们这些人钻空子用的.”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华言还沒从刚才的心疼中走出來就被寒泽这幅官痞模样气到了.
“你呀你.”寒泽无奈地揉了揉华言的脑袋.“别总是操着自己的圣母心了.你只要记得凡是我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就行了.这两年我已经收手了许多.毕竟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双手彻底变脏.”
六十二、危险再度降临
六十二、危险再度降临
寒泽大笑:“你们随便说.我杀过的人多了.可是哪个有证据.所谓的法律与证据.不就是为了给我们这些人钻空子用的.”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华言还沒从刚才的心疼中走出來就被寒泽这幅官痞模样气到了.
“你呀你.”寒泽无奈地揉了揉华言的脑袋.“别总是操着自己的圣母心了.你只要记得凡是我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就行了.这两年我已经收手了许多.毕竟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双手彻底变脏.”
华言已经不敢再问寒泽当年是如何杀人的了.他怕得到的答案更加令人心惊胆战.
十年啊.华言一想到自己竟然和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生活在一起十年就觉得浑身发麻.最让华言感到恐惧的是寒泽的态度.那么轻飘飘的.似乎杀人就和吃饭一样是平常的事.根本用不着在乎.
在听完寒泽的话后.保贝的想法却与华言正好相反.
只见保贝崇拜地看着寒泽.称赞道:“老公好厉害啊.老公在福利院生活的时候应该还很小吧.所以才沒有被质疑有能力杀人.是不是.”
“的确是这样.”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体型本身的瘦小就是最好的掩饰.当年被杀的一些人恐怕做了鬼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手中.
看着保贝对寒泽崇拜无比的眼神.华言非常不理解:“你就不害怕吗.”
保贝摇头:“我为什么要害怕呢.老公对我那么好.这和他杀过人是两码事啊.”
华言表示很佩服保贝的思维方式.华言永远都做不到一码归一码.
寒泽反问华言:“你害怕.”
“嗯.不过也不是太害怕.我暂时还需要一点时间來无视你杀过人这一事实.”华言向來不喜欢撒谎.有一说一.
“看來是我太心急了.”寒泽略显失望.
这顿饭三个人中有两个人都吃得不怎么舒服.只有保贝傻兮兮的什么都不在乎所以吃饭吃得最香.
吃过饭.华言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提出想要离开的要求.柯旻的家离这里还挺远的.如果时间太晚的话.出租车司机为了安全起见是不会让华言上车的.
“华言哥哥不用着急啊.”保贝说道.“如果太晚的话哥哥住在这里不就可以了吗.”
华言看到保贝在对自己使眼色.难道是想自己留在这里继续刚才的事情.绝对不行.
“我不回去的话柯旻会担心的.”华言无视保贝的眼色.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寒泽对华言说道:“我们一起走.我先送你.”今天是寒泽与保贝分手后.寒泽第一次回到这个地方.所以他自然也是不会住在这里的.
眼看着二人都要离开.保贝急了:“留下一个人陪我好吗.我受够了独自一个人待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华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寒泽则冷冷地回应道:“别闹.太晚了.早些睡.”然后就领着华言出了门.保贝可能是被寒泽的冷淡态度吓到了.所以不敢追出去.
两人坐上车.寒泽问华言:“吃饭之前你和保贝在卧室里做什么.”
寒泽这种精明的人向來容不得别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搞什么小动作.如果这个人是华言的话那就更加不行.今天晚上保贝数次与华言眉目传情.寒泽确定自己沒有看错.
华言沒想到寒泽会提到这一茬.沒有防备的情况下差点说漏了嘴.好在撒谎这种事情华言虽然不喜欢但还是会的.
“保贝给我看他的相册.就是这么回事.”华言生硬地转移话題.“我困了.快点送我回去吧.”
然而寒泽却不吃华言这一套:“只是看相册的话用得着将卧室的门反锁着吗.华言.你向來不会撒谎.在我查明真相之前你最好给我说实话.被我发现和你主动坦白这是两个概念.”
寒泽的话像针一般一字一针地扎在华言的心上.华言知道寒泽狠下心來的时候会有多狠.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什么都不敢说.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寒泽也沒有生气.只是说道:“很好.将來的某一天我若是知道了真相.你要记得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而你.不懂珍惜.”
华言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又说道:“我和保贝真的在看相册.你的疑心病怎么这么重.”
寒泽吩咐司机开车.并沒有回应华言话中的“疑心病”.
两个人谁都不再说话.连司机师傅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尴尬.原來罗海铭的活儿这么不容易做啊.司机师傅在心底祈求罗海铭快点回來.
车快要开到柯旻的家时.寒泽终于开口:“你知道现在盯着你的人都是哪一方的吗.”
华言摇头:“我只知道不管是哪一方的人.他们都暂时沒有伤害我的打算.”
“嗯.沒错.不过也只是暂时.”寒泽承诺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这句话听得华言很是窝心:“我相信.”
其实只要是寒泽说出的话华言大多都会习惯性地选择相信.但只有和保贝分手这一件事令华言怀疑至今.然而今天晚上华言与保贝的差点失控又让华言改变了想法.保贝并不是他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
寒泽将华言送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然而柯旻的家里沒有一丝灯光.看來人还在公司里.
“不邀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吗.”寒泽推断柯旻应该不会回來了.所以想留在这里陪华言.
华言打了一个哈欠:“你有病吧.我都快困死了.你还坐什么坐.赶紧回家睡觉吧.”
好巧不巧.柯旻在这个时候來了电话.
“你不回來了.什么企划案啊非要你们连夜做出來.好吧好吧……我自己一个人沒问題……明早上不用特意回來送我上班.我可以自己开车……嗯.放心吧.再见.”
挂断电话.华言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二字.自从华言差点被那个入侵者绑架后.他一直都很害怕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个大房子里.此时此刻.华言似乎能体谅到保贝的心情了.
寒泽这时又说道:“你可以邀请我进去喝茶.我不会拒绝.”
“哦.想进就进來吧.”华言把钥匙扔给寒泽.“你去开门开灯.”
“胆小鬼.柯旻不是请了保镖吗.怎么还害怕成这样.”寒泽下车之前吩咐司机离开.明天一早再來接他和华言.
“柯旻请來的人都是中看不中用.那天晚上绑匪都进屋了也沒人发现.”华言声音很小.怕被那些保镖听见.虽然他并沒有看到本应出现在视线之内的保镖出现在附近.
寒泽在心里为柯旻白花的钱默哀了三秒钟.然后拿着华言给的钥匙大摇大摆地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