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不要说得好像我在拐·卖你啊!
他叹了一口气,觉得十分难以抉择,难道要把孙豫州扶回家?不说陆海空会生气他自己也不乐意,但要去附近酒店开房把孙豫州塞进去睡一晚的话……好像更难以解释清楚?
“你说怎么办啊?”楚歌低头向大龟询问。
大龟抻着脖子看了楚歌几眼后,慢悠悠地把脑袋缩了回去,一本正经地诠释什么叫做[缩头乌龟]。
正在这时头靠在肩膀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带着几分清明地站直了身子,腾腾腾跑到楼梯口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数字。
“这不是我家!”孙豫州又跑回电梯旁按数字,嘴里说着一串数字好像不说就会忘了似的,“501501501501……”
楚歌这才发现是自己按错了电梯,惊讶地发现孙豫州就是前几天新来的楼上邻居。
“啧真是孽缘。”
等电梯来了,楚歌先把大龟抱进去,再拖着又醉死过去的孙豫州进了电梯。
“楚歌”孙豫州趴在楚歌的肩头哼哼几句,又带着哭腔地说,“你为什么不和我做朋友?”
楚歌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抬头看着电梯上方的镜面,孙豫州没有等到楚歌的回应,借着酒劲在对方的胸膛上趁机摸了好几把。
楚歌一个激灵赶紧把粘在胸·口的手撕下来,等电梯门开了后,他立马把人扶到墙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来钥匙。楚歌一面开门,一面对脚边的大龟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知道吗?小秘密……哎?龟呢?”
这时电梯警铃直响,他回头一看,就见大龟卡在电梯门中间,吓得楚歌连忙把身侧的人丢在一边,急匆匆地把大龟解救出来,“还好你有这个壳,不然你这龟·头就被夹……嗯?算了……”
等把人和龟一起拖进门的时候,楚歌已经累出了一身汗,后背早已被沁湿。醉酒的人身体沉得如同一大团死肉,尤其孙豫州这种忽然醉得一塌糊涂,忽然清醒几秒的状态更是累人。
楚歌连卧室门都不想认,非常干脆地把人往沙发上一丢就准备迅速跑路,不留下一丝作·案痕迹。他刚转身,手就被身下的人拉住,孙豫州的力气像是忽然之间吃了大力神丸,拽得楚歌脚步一下不稳倒在了他身上。
孙豫州被压得闷哼一声,接着嘴角浮上些许微笑,紧紧地搂着楚歌不松手。
“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孙豫州贴近楚歌的耳边,沙哑的声音带着酒气却温柔地像是能化出蜜来。
楚歌后背上的汗毛都耸立起来了,他迅速捣向孙豫州的麻穴,搂紧着腰的胳膊顿时一松,楚歌浑身不自在地赶紧站起来。
“你这还没醉的不省人事。”楚歌把地上的西服外套捡起来丢在他身上,“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去吐一会儿,我先走了。”
“为什么不跟我做朋友?”孙豫州有些痛苦地抵着额头,撑着沙发喘着粗气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
总不能说因为你心怀不轨吧?虽然很明显,但这样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太自恋了?楚歌想了想,委婉地说道,“因为祖国尚未收复,我无心交友……”
理由光明正大!十分合理!
孙豫州听到这个理由,低着头笑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眼中波光涟涟,声音似乎带着乞求,“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喜欢你?”
楚歌刚要点头,就听见孙豫州又说,“你根本不用担心……”
楚歌顿时松了一口气,结果就听见下一句,“因为我一直喜欢你,不过是被陆海空抢占了先机。”
卧槽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明明是我先喜欢的人,为什么却和别人在一起?”孙豫州想不明白,他掰着指头数,“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你,一直到现在,这都多少年了?陆海空他才多久?你们才在一起多上时间?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跟你在一起了!”
孙豫州嘶哑着声音,眼底一片通红的怒气,他挣扎地起身,重重几步走到楚歌面前,带着不甘心地怒吼道,“凭什么!”
楚歌的肩膀被抓的生疼,可嘴里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怎么说?不信你看看大龟,这就是王八和绿豆的事儿啊。
但这话要是说出来,照孙豫州目前这个情形来看,说不准会变身……
楚歌组织了一番措辞,刚要开口,就见孙豫州气势一顿,刚才张牙舞爪地情形顿时消弭。他肩膀一垮,带着几丝委屈地想靠过来,“楚歌,我喜欢……呕……”
楚歌一脸的生无可恋,伸出一根手指十分嫌弃地把靠在自己身上吐的人推开。
大概是空腹喝酒,醉的也烈,楚歌身上虽然没有很呕人的污秽,但t恤上全是呕吐出的酒渍和不忍直视的其它,他险些也吐了出来。
把t恤干脆利索地脱了下来,孙豫州从洗手间出来后就见楚歌露出精瘦的上身,肌肉轮廓清晰却不肆意张扬,像是暗暗潜伏在草丛中的豹子,目露精光。
孙豫州吞了一口口水,手指不自觉地想要触摸过去,醉酒后的眼梢也染上微红,他清晰地感受到越来越激烈跳动的心脏。
楚歌毫无所知身前的危险,他找了个袋子把脏了的t恤放进去,又俯身把大龟一抱揽在怀间。
人鱼线弯曲到不可知地下·方,像是妖精一般勾·引着凡人一路摸下去,献上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楚歌抱着大龟忽然转身,孙豫州口口声声地说喜欢让他忽然想起赵大沾沾自喜地推断,于是犹豫着说,“你也有人了,就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孙豫州身形一震,酒意还未消散,不自觉地便脱口而出,“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卧槽还真是?楚歌惊呆了,我只是炸一炸啊!没想到赵大说的是真的,天了噜贵圈太乱了……
楚歌定了定心神,劝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就别再……”
话还未说完就被孙豫州直接打断,他有点着急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我们没有在一起,只是约x。”
楚歌目瞪口呆:“……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也管不着……啊,不是,你们做好……措施?”
“你听他说的?”孙豫州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却只能感受到太阳穴突突地疼,他头脑混账,口不择言,“我对他没有感情,只有利用。”
楚歌:……你要不要清醒一下?仿佛说出来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咪·咪?
他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咪·咪这个东西,越大越吸引人,但有时却危险的很。楚歌抱着大龟急匆匆地就要开门,孙豫州见对方不听解释当即也按捺不住,心急地跑上前懒腰抱着楚歌。
这一推一拉之间,楚歌倒是意外地打开了门,他赤·裸着上身,怀里抱着大龟,腰间被孙豫州的胳膊紧紧地搂住。对方整个人俯在他身后,像是用怀抱包绕着他。
门口,站着陆海空,眼前的画面如同霹雳一般,晴空炸响。
孙豫州眯着眼看清了来人,挑衅地一笑,低头就含住了楚歌的耳垂,顺势绕着耳廓一舔。
楚歌打了一个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他顾不得挣脱身后的怀抱,急迫地想跟陆海空解释,“海空你听我说……”
陆海空面部带着几分狰狞,眉头一皱,厉声低喝,“放手!”
☆、第七十五章
陆海空直接伸手把楚歌拽进了怀里,他紧紧搂着人不放神色莫名地看了孙豫州几分,刚准备转身离开时,孙豫州阴鸷地说,“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怜悯?不屑?可怜?还是挑衅?”
楚歌也情不自禁抬头看了陆海空一眼,想看清楚里面是不是有一台投影仪,怎么能解读出这么多词儿来?
陆海空不动声色地将楚歌又揽进怀中几分,斜睨着孙豫州道,“怎么?做了亏心事非得要对方揍你几拳才舒心?”
“我和楚歌刚才……”
陆海空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搂着人就要下楼,“我相信楚歌的眼光。”
被迅速丢下的孙豫州:……卧槽你什么意思?
……
回到家中的楚歌刚把大龟放到地上,还没直起腰来,就被陆海空拦腰一截,横打着抱了起来。
“哎?你干嘛呢?”楚歌一下没缓过神,搂着他的脖子问。
“去洗澡。”陆海空说,“我生气了。”
“刚才不是挺明白的吗?”楚歌下巴搁在陆海空的肩头,懒懒地说,“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那不一样。”陆海空赌气说,“在外人面前是另一回事。”
进了浴室,陆海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打开水。迸发出的水喷洒在他和楚歌身上,迅速湿透了全身。他一面给楚歌脱着衣服,一面撕咬着对方的耳垂,暧昧地说,“你帮我脱……”
楚歌顺从地把他打湿黏在身上的衬衫脱下来,密集的水珠汇成细流勾·引着楚歌的手一路向下。
陆海空终于舔·够了耳廓,像是带着怒意粗·暴地吸·允掠夺着口腔内的空气。他把楚歌压在墙上,冰冷的墙壁刺激地楚歌打了个哆嗦从而向前一挺,陆海空不依不饶地按住他,带着鼓动心脏的胸膛紧紧地贴上来将楚歌再次压了下去。粗粝地手向下不停地揉·弄,直到楚歌呻·吟着释放出来后,陆海空吻才慢慢温柔起来,不断舔·弄着游走的舌,如同情人之间缠绵不尽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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