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甜如蜜 (朱小蛮/飞天小疯猪)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朱小蛮/飞天小疯猪
- 入库:04.10
“那谁打我了?”
“反正不是我。”
酒精让郑俭脑子不够用,就是没喝多,他那脑袋也不大够用。
白殊宁言之凿凿的模样让郑俭不禁怀疑,难道真的不是他?不是他,也不可能会是自己,那……
“妈呀!闹鬼了!”金主大人完全不顾形象,拦腰抱住白殊宁把人往床上拖。
白殊宁挣扎几下,竟没能逃脱他的禁锢,看样子可怜的小金主被吓得不轻。他折腾了一夜,身上早已没劲,索性由郑俭抱着睡一夜好了。
郑俭睡觉非常不老实,手喜欢乱动,以前抱着枕头睡,枕头都能被他折腾的变形,更遑论是人呢。
人,一个成年男人,一个肉体不说十分,至少也有七八分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对小处男郑俭的吸引力可谓是致命,尤其实在阅读无数金主文,就差实战经验之后。
白殊宁身不娇体不软,胜在聊胜于无啊。郑俭摸了前胸摸后背,本着手感还行和钱不能白花双重理念,劈头盖脸地亲了起来。
刚冒出一点睡意的白殊宁,瞬间被郑俭粗鲁的亲吻方式惊醒。
这档子事郑俭是第一次做,亲得白殊宁一身带酒味的口水,白殊宁嫌弃地连自己都不想碰了,喝醉酒的人撑破天也干不成什么,醉酒会影响人体某些功能的。
卧槽!等等!醉成这样还能硬?
白殊宁感受着大腿上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传来的温度,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郑俭一路从脸颊亲到嘴巴,再啃到胸口,亲累了,趴在白殊宁的胸口喘息。
耳朵贴着胸口,那里发出强而有力的跳动声,郑俭一边呼吸一边听,他还没听过别人心脏的跳动声呢,一声、两声、三声,边听边数。
天人交战中的白殊宁想反抗,考虑到对方是金主,不敢反抗。如果是今天之前他肯定就反抗了,可郑俭刚让他上了个不错的通告,过河拆桥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等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动静。白殊宁低头一看,郑俭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为了防止郑俭半夜醒来想要继续这场未完成的床事,白殊宁蹑手蹑脚地试图爬起来。
尝试几次全部以失败告终,郑俭简直是树袋熊转世,抱着就不撒手。白殊宁力道稍大,他张嘴就啃,啃得白殊宁只想哭爹喊娘,最终只得放弃,任由树袋熊压着,跟鬼压床似的。
折磨人的金主总算不再乱动,安静的夜里,疲乏和困倦席卷而来,不知不觉的,白殊宁安然入睡。
不知道是晚上被蓝砚的那句话刺激到了,还是郑俭压得人喘不过去。白殊宁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安生,一会儿梦到他、黄正明和蓝砚相互搂着脖子说我们要一起这么一直唱下去,一辈子;一会梦到蓝砚被要包养的人搂着腰从自己面前走过;一会梦到自己当年被公司派去给人赔罪陪酒,被人摸完腿又摸胸,还越摸越私处了……
耻辱、不堪、伤心、憋屈让白殊宁无法忍受,猛地一用力,只听扑通一声响。
白殊宁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梦醒了,窗外只有一点点亮,郑俭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就着被踹下去的姿势睡得呼啦呼啦的。
这样都没醒?
白殊宁愣了愣,捂住脸,低低地笑了起来。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滴打在被单上,洇出一个个圆形的小点,逐渐聚齐在一起,染成一片。
真的不甘心啊。
第九章 捡到宝了
郑俭有点尴尬,床上的白殊宁怎么就由笑转哭了呢。
难道是因为被自己吃了豆腐?
我可是金主啊,郑俭暗想,你包的豆腐饺子我都能吃,你的豆腐我怎么就不能吃了!
若真让郑俭跳起来同白殊宁理论,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让他哄哄白殊宁?对不起,金主大人还没有掌握这项技能。
到底怎么办?
要不装睡好了。
这样会不会太怂?
郑俭想着想着,竟然在脖子扭着,屁股撅着的情况下,趴在地上睡着啦。
幸好现在温度高,地上又铺着地毯,要不一准生病。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郑俭使劲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有种快要落枕的感觉。往床上一瞄,早没了白殊宁的踪影,连被子里都是冷的,估计很早就起来了。
这个白殊宁,到底有没有被包养的自觉啊,自己睡床,把金主踹下去睡地板,醒来还不知道把金主捞上床。
两百万就包了这么一个货色,亏大了!必须多吃他几顿饭,才能弥补回来。
郑俭抻着懒腰,晃晃悠悠朝客厅走,思忖着一会儿见到白殊宁,一定要吩咐他除了一日三餐外,每天必须增加一顿下午茶或是夜宵。结果却见到白殊宁在餐桌前发呆,早餐摆放在桌上,不见热气。
郑俭不在意,坐在他对面,捏了片冷掉的切片面包啃。
白殊宁发现他来了,格外自觉地把冷掉的牛奶拿去加热。
加热好的牛奶被拿回来,白殊宁抬腿准备离去。郑俭一把叫住他,指着自己对面的空座说:“你坐下。”
白殊宁望了他一眼,而后坐下。
郑俭凑到白殊宁面前,抬眼左看右看,眼睛有点肿,看样子真的哭过。
白殊宁被他看得不自在:“你看什么?”
原想问他睡得好端端的为什么哭,但话到嘴边怎么都问不出口。于是,脸色一变,郑俭气呼呼地说:“我看你这个骗子!”
白殊宁愣了愣,反问道:“我骗你什么了?”
“打我屁股,还装不是。”郑俭说着说着,真的有些委屈,觉得自己不仅被糊弄了,还被脑补出来的阿飘吓了个半死,“趁我酒喝多了,脑子有点迟钝,就欺负我,你怎么能这样啊!”
整日昂着脑袋跟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鹅似的郑俭,一改往常,委屈得不得了,受气小媳妇儿样儿的撅起嘴,嘴边还沾了一圈奶渍。
白殊宁听完他的控诉,理应愧疚,可理直气壮承认脑子有点迟钝的金主实在是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被人下了黑魔法,突然就想逗逗郑俭。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白殊宁长叹一口气,“是你屁股和我手掌之间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郑俭龇着牙凶他:“吸引你妹,你是南极,我是北极,不黏在一块就违背自然科学吗?”
白殊宁望望他,做了一个你懂的表情:“有些自然现象是无法解释了。”
郑俭:“……”
会开玩笑就说明心情不错,郑俭趁胜追击:“开始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白殊宁直勾勾地盯着郑俭。
怎么又不说话了……
郑俭左手托着下巴,好奇地眨巴眨眼:“小白啊,你是不是录节目的时候说多了,回家就不想说话了?”
白殊宁依旧没回答,两眼继续直勾勾地盯着郑俭。
郑俭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错开视线在桌上乱瞟,岔话说:“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是唱歌的,改天一起去唱歌,怎么样?”
“不用了。”白殊宁声音轻颤了一下,起身说,“我去买菜。”
郑俭向他挥挥手:“哦,多买点虾,我要吃油焖大虾。”
家门关上,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郑俭一个人。就在刚才,他说唱歌的时候,分明看到白殊宁放在餐桌上的手抖了抖。
看样子,白殊宁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郑俭还没来得及脑补出一个悲惨的故事,就被一通电话惊的心肝打颤。
来电的不是别人,正式他那位独断又霸道的父亲。
郑父的朋友圈留言郑俭敢不回复,郑父的电话,郑俭是万万不敢不接,他的财政大权可是捏在这位手里呢。
郑俭接通电话,陪笑道:“喂,爸,啥事呀。”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你自己说,多久没去公司了,嗯?你说你不去公司也罢了,还到处玩,昨天一晚刷掉一万块,你是要气我吗?”郑父一睁眼就看到一条上万块的消费记录,查询过消费地点和消费时间后气个半死,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地给郑俭打了这种电话。
郑俭捏着手机,耳朵离得老远都能听到老爷子的咆哮声,中气十足,一口气骂十分钟绝对不成问题。
郑父一边骂,郑俭一边点头:“哦哦哦,听到了听到了,我知道错了,这几天我哪儿都不去,除了公司就是家,绝对两点一线不走弯路。”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被郑父批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郑小少爷什么兴致都没了。
站起来,两脚不受控制地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一拧门把,被锁上了。钥匙不在门上,是郑俭自己锁的。
稀里糊涂的郑俭根本不记得钥匙放哪儿去了,在客厅找了一圈没找到,又去卧室和书房翻找,结果都没能找到。
都怪白殊宁,把家收拾的那么整齐,要不他肯定一下就找到了!
郑俭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连整齐干净的房间都是错的。
还能放在客房了不成?
客房就在这间房间的隔壁,郑俭想了想自己顺手乱丢东西的习惯,怀疑八成就在客房里。
客房现在是白殊宁住,郑俭虽然是个混吃等死,逍遥人间的二世祖,但家教很严格。在没有获得允许的情况下,进别人房间乱翻东西这种事他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