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欣恶狠狠瞪着柏萧,显然不信这些说辞,“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没勾搭他会对你念念不忘?!”
“你别发疯了,跟我走!”章铭抓住袁海欣胳膊,说话间便想将人强硬带出去。
谁知袁海欣硬是不肯走,她可能真被刺激到了,像个泼妇似的大吼大闹道:“你才疯了,你们才疯了!章铭你把我当傻子是吧,你根本没放弃过柏萧,你随时都想甩了我找这个人,我他妈就是个傻子,我活的彻头彻尾的失败,我受不了……”
柏萧沉默不言,他想袁海欣大概早就知道真相,她不是傻在被章铭骗,而是傻在她明明知道真相,却还一直用伪装出的假象欺骗自己,不愿也不敢醒过来。
袁海欣挣扎得太厉害,竟直接一把推开了章铭,她踉踉跄跄的扑到茶几旁,手里高举起花瓶做出威胁的姿势,“别动,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们不如把事情解决了,也免得你还得偷偷摸摸往情人房间跑。”
章铭浑身肌肉绷紧,那是种野兽被激怒的状态,“袁海欣,这件事跟柏萧没关系,你想说什么我们私下处理,别在这里闹事。”
“怎么,怕我伤到你小情人?”
“我跟柏萧没你说的这种关系,你理智点行吗?”
“没有,你敢说你没有?!”袁海欣怒指着柏萧,眼睛却一直盯着章铭,她目光清明,并无半分不理智的感觉,“章铭,你以为柏萧还能跟你在一起吗?早就不可能了!他玩你就跟你玩我一样,我告诉你,柏萧他早就跟秦栾华结婚了,连结婚证、婚礼都办了,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吗?没有了!你什么都没有了!早在你背叛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永远不可能得到柏萧了!你只有我,章铭你他妈现在可怜的只有我了!“她歇斯底里的怒吼停止在章铭打的那一耳光上,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袁海欣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盯着章铭,“你打我?”
章铭死死盯着袁海欣,并没有为自己动手感到愧疚,“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为柏萧打我?”
“我只想让你理智点,别胡言乱语像个疯子……”
袁海欣猛地扬手摔破花瓶,她气势汹汹的揪住章铭衣服,享受残忍刽子手的快感,“他们藏得太深了,我也是千方百计才打探到的,本来想第一时间告诉你,结果你已经跑来找他了——你问柏萧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有你,章铭只有你像个傻子似的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真可笑。”
章铭浑身僵住,血液随之冷却凝固,他不敢向柏萧求证,但柏萧却主动站出来,声音听不出情绪的承认道:“她说的对,我的确早跟秦栾华结婚了。”
第91章
除夕当天,严岿然发高烧到39度,烧的满脸通红,神志不清,他迷迷糊糊拨了个电话,然后很快听见外面传来急促敲门声,有人喊他的名字,背着他快速往外跑,他浑身无力的趴在那人背上,恍恍惚惚有种劫后余生的安全感,总算能放松精神任自己睡过去。
在医院挂了好几瓶吊瓶,烧总算慢慢退下去。严岿然清醒过来时,正看见郭森手里拿着温度计,他微微抬头调整着温度计视角,没发现严岿然这边的动静。
严岿然打量着医院病房,“你怎么在这?”他动了动,浑身仍然酸软无力。
郭森看清刻度,便收了温度计走到床头,捏着严岿然下颌认真端详了好几眼,啧啧叹道:“总算活过来了,这样才好看嘛。”说着还极其暧昧的摩挲严岿然嘴唇。
严岿然病弱之躯,只能恨恨张嘴咬郭森手,可惜某人收的极快,见严岿然那副恶狠狠的模样还促狭一笑,“你这张嘴不咬人的时候多销魂啊。”
“销你奶奶的魂!”
郭森哄小孩似的,“哎,我奶奶招你惹你了,哥哥救了你,连句谢都没有吗?”
严岿然又问,“你送我来的?”
“宝贝,除了我还能有谁,你身体可比这张嘴诚实。”
“滚。”
“我说你对我态度不能好点?”郭森惩罚性的咬严岿然嘴唇,“做都做过了还害什么臊。”
严岿然摇头想避开郭森,“那次只是意外!”要不是醉的不省人事,他能乖乖被郭森撩的丢盔卸甲?
“别拿意外做借口宝贝儿。”郭森仗着严岿然浑身无力,便用体力将人镇压住,腻腻歪歪的将彼此身体贴近,声音低沉带着让人无从抵抗的魅惑,“你只喜欢女人的借口没用了,别告诉我直男也能被我操得硬起来。”
他话越说越荤,也不顾严岿然越发难看的脸色,手顺着病人衣摆滑入对方肌肤,沿着背部脊椎缓缓前往某处幽谷,动作带着明显的挑逗调情。
严岿然忍得青筋直跳,强撑着病躯狠狠给了郭森一拳,只可惜没能碰到人,“把你那只沾满病毒的手给我放远点!”
郭森躲开攻击,居高临下盯着自己手掌,饶有兴趣道:“有个性,我喜欢。”
“我拜托你千万别喜欢我。”
郭森盯着严岿然看了好一会,突然开口道:“要么让我喜欢你,要么让我讨厌你。”
“没有折中的?比如你欣赏我?”
“你有什么好欣赏的,我就想操你,当然操完我肯定也会疼你,有句话说的好,爱一个人就是想跟他上床,我每次看见你都有这种想法,你知道自己特勾人不?每次摆着张二缺脸,拿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恨不得立刻扒光你衣服,唉,我觉得自己有点犯病,做梦也梦见身下躺的人是你。”
郭森说着淫笑道,“你梦里可比现在销魂勾人,就跟那晚差不多,我想想就能硬起来。”
严岿然黑着脸,知道他现在体力不能拿郭森怎样,连骂人的功夫都省了,显然这些荤话他没少从郭森这听见,听得多了全他妈当成耳边风!
郭森意犹未尽的止了话语,裤子某处早就挡不住起了反应,他照样不掩饰,直愣愣的往严岿然面前一站,逼迫对方扭过头就能看见自己那东西。
“我不是不欣赏你,但娱乐圈这浑水缸有实力的人太多,你肯定不是其中的佼佼者,柏萧当然也不是,要不是有秦栾华在背后捧他,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他再红又怎样,没背景还不是照样会被前辈打压、被经纪公司雪藏。”
他说到这似乎有些叹息,往床边一坐不顾严岿然挣扎将对方手握在掌心,“你怎么就不能跟柏萧学学?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也能像秦栾华那样捧你,你不是想红吗?总得付出点代价才行。”
严岿然挣扎着抽出手,他脸沉了下来,冷的几乎没有任何温度,“别借秦栾华往你脸上贴金,你比他卑鄙无耻多了,何况秦栾华敢当着柏萧面说这种话?”
郭森笑了笑,竟然罕见的没有辩解,他那瞬间的神情有些怪异,向来没心没肺、自大狂妄的人也会流露出伤感的情绪?严岿然宁肯怀疑是他花了眼。
挂完点滴将近十点,外面能隐约听见鞭炮、烟花的声音,严岿然实在不想在医院过年,撑着仍然无力的身体想去办出院手续,结果被郭森直接强硬摁倒在床上,见拗不过对方只好妥协让人办理出院手续。
等他让人办完手续,扶着严岿然走出医院,才发现严岿然把他那位助理叫了过来,某人过河拆桥坐进助理拉开的后车座,悠然朝郭森挥手,“今晚谢了,再见。”
接到电话便因为担心跑去撬严岿然房门,接着火急火燎把人背来医院,连件外套都没穿的郭森愣愣伫立在冷风中,没想到严岿然真能过河拆桥得这么彻底,连点情面都不讲。
他恨恨磨着后槽牙,心想等抓到人非得让他好看,一边让司机赶紧开车去严岿然家。
除夕夜的城市夜景特别旖旎好看,灯光璀璨亮丽,四处张灯结彩,相比街道行车便少了许多,大概都在家享受其乐融融的新年氛围,助理边开车边低头看手表,神情显得有些急躁不安,又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强压下来。
严岿然这才意识到快跨年了,谁家不是聚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守岁,助理接电话时也犹豫了下,于是赶紧道:“先去你家吧,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
助理可能真急,想了想没拒绝,“严哥家人没在首都,要不去我家过年吧?”严岿然家人当初强烈反对他进娱乐圈,为此他跟家人闹得很不愉快,更发誓不做出一番成就绝不回家,因此在回家过年跟留在首都工作之间,他毫不犹豫的便选了后者。
至少现在他还没得到想要的成就。
“我就不去了,代我问你家人好。”
“我妹妹也很喜欢严哥,能见到你肯定特高兴。”
严岿然还是拒绝,“我买了年货,回家自己做就行,再说去你家传出什么不好解释。”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回女朋友家过年,严岿然只想尽量杜绝这样的绯闻传出。
助理下车便狂奔进小区,身影快速消失在视野范围内。小区门前摆放着金桔树,新贴好的春联沾着喜气洋洋的气息,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混杂着欢快笑声传入耳中,严岿然没什么表情的听了一会,只觉得那声音吵嘈杂混乱,片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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