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奥列格拎着外套醉醺醺叫喊着打开门来,“宝贝儿!”
尤拉从他充满浅蓝色梦幻的世界里回来,看到的是个满脸胡渣喝得眼睛都红肿了的狼狈壮汉。这和他刚才想象的画面风格实在是差距太大,导致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心里十分不满奥列格邋遢的模样。他撇撇嘴,下床去给他打了一盆洗脸水来,“还知道回来啊?赶紧洗脸睡觉!”
奥列格跌跌撞撞走过来就抱他,“宝贝儿!”
尤拉一把把毛巾摔在他脸上,“洗脸!谁是你宝贝!四个女人还不够你爽是吧!”
奥列格扳着他的脸就亲,“亲一下!”
“唔……”尤拉推不开他,脸上亲了好几下,然后嘴巴也被堵住了。
酒味儿熏天的吻绝对不是什么浪漫感受。尤拉下死了劲儿却推不开。奥列格粗暴直接,单手揽着他屁股抱起来压在床上就扒衣服,动作干净利索完全不是喝醉酒那么回事儿。
尤拉直接一拳砸在他脸上,这混不吝的男人终于清醒了,还笑,“干嘛?谋杀亲夫?”
尤拉气得眼睛都红了,“你给我滚!脏的要命!”
奥列格的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搓弄了两下,低下头就去亲。尤拉吓得一动不敢动了,他没做过这种事情,十分钟前回忆里的奥列格还只是在厕所里亲他,远远没有到口交的地步。他咬着唇哽咽一声,眼眶立刻刺激地积起水汽来。
奥列格不要命地拿脸蹭了蹭他下体,顺着他的内裤边亲吻大腿根部的嫩肉,尤拉嘤嗯一声,泪眼汪汪,才想起来去推他的脑袋,手立刻被抓住了,男人一只手能握着他两只手腕,牢牢擒住,像铁铐一样,奥列格猛地朝着那个略微鼓起的头部嘬了一口,尤拉难耐地立刻弓起身体来,脚都弹了起来,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就见男人终于满意抬起头来,将他的手钉在床头,“舒服吗?”
尤拉摇头,可怜兮兮地发出声音来,“不要……”
他不熟悉这样的奥列格,学生时代的奥列格即使粗暴却不至于强人所难。
“乖,我保证,不疼。”奥列格想他想得太久了,分别近一个月,他不能再忍耐了。他手上的劲儿一分都没减,三两下尤拉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羞愤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想去看,眼睛闭得死死的,想把两条腿并拢,奥列格强势地用膝盖把他一条腿按在床上,还故意凑近尤拉耳边挑逗,满嘴痞话,“上一次我帮你做是什么时候,记不记得?嗯?那年你送我去莫斯科火车站,在厕所里被我怎么玩儿哭的?”说着说着他手上的劲儿更大,仿佛泄愤似的,“老子他妈的一个多月天天想着你,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舒服?谁能让你一分钟内就射出来?”
尤拉轻轻低呼了一声,腰狠狠一弹,直接射在了他手里,满手全是白浊。奥列格志得意满,伸舌舔了舔,很开心,“来,宝贝儿,尝尝?”
第13章
尤拉对于情欲并非一无所知,只是因为性向与众不同,他在这件事上格外谨慎敏感。大部分时候他自己解决,过程很温和,刚才的刺激实在是有点过了,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回过神才感觉到舌尖上自己体液的味道。奥列格的唇舌揪着他的一刻也没有放开,他呜咽一声,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略有些疲软,纯粹的阳刚的男性气息代替了喀布尔干燥阴冷的空气裹挟着他,使他感觉到安心和信任。
男人轻轻抚摸他额前的碎发,发出一声叹息,“你真漂亮,尤拉。”
尤拉颤抖的眼睫抬起来,满面春潮。
奥列格发出微笑来,他奖励般亲亲自己的恋人,“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尤拉紧张地点头,他鼓起勇气环着奥列格的脖子,用脸颊去蹭他的胡渣。这一点他对奥列格毫无怀疑,他知道奥列格可以为了他豁出性命。
奥列格从扔掉的裤子里掏了一管药出来,抹在他的股间,手指轻轻探入那个柔软的地方,“会有点不舒服,但是不会太疼的。稍微忍耐一下。”他拍拍恋人的小屁股,“第一次?”
尤拉羞愤难忍,不愿意摇头也不愿意点头。奥列格嗤笑,“有什么害羞的,第一次不给我还想给谁?当年莫斯科就应该把你办了。”他手指稍微一用力,猛地插了进去,惊起尤拉的低喘。尤拉求救似得抬着红肿的眼眶望向他,奥列格揉揉他的屁股,“放松,等下爽起来才是求我的时候。”
尤拉被他翻过来趴在床上,他很紧张表情有点严肃,像是在开会。奥列格笑他,舔舐他的背,他扒着枕头轻轻战栗,舒服得一塌糊涂,奥列格的舌头一路向下,湿润的唇舌来到他的私处,卷进那个小洞里,尤拉呼吸急促起来,喊他,“奥列格!”
奥列格不理他,他舌头技巧丰富,尤拉在他嘴巴底下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就像躁动的小动物一样咬着枕头啜泣,感觉到奥列格粗糙的舌苔刮弄他里面娇嫩的肉壁,强烈的刺激把他的身体感官推到了极致,他拼命摇头,“不要了……奥列格……受不了……”
奥列格得意地收回舌头,毫无预警把自己那个器官打了进去。粗壮坚硬的器官捅得尤拉疼,他立刻不干了,“出去!疼!你骗人!出去出去!”
这时候要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奥列格咬着牙,他被夹得也疼,尤拉第一次太紧了,他一巴掌拍在尤拉屁股上,“跟你说了放松!夹那么紧干什么,找操有的是机会!”
躺在下面那个立刻就委屈了。他疼得气都喘不过来,还不要命地扭屁股,“你出去……嘤嗯……你出去……”奥列格没打算在这种事情上惯着他,下手往他胯间摸,那小玩意儿疼得萎靡不振,他安抚安抚可怜的小东西,胯间没有停止动作,小幅度磨蹭着,尤拉前面爽后面疼,眼冒金星,找不着北,一会儿叫这个一会儿叫那个。奥列格闷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了,掰开他两瓣屁股蛋子毫无顾忌大力抽插起来。
尤拉的腰狠狠弹了一下,男人粗暴的动作让他措手不及,剧烈的感官冲击撞在他脑袋上,从尾椎神经一路爬上来,他哽咽了一声,死死咬着枕头哭得泣不成声。奥列格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润滑剂被搞烫的体温融化,沾得股间一片潮湿,猩红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凿开,一寸寸痉挛。尤拉近乎疯狂,他再次勃起的前身磨蹭着粗糙的床单,即将迎来第二次高潮,奥列格猛地把它掐住,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他只能崩溃地求救,“让我射……不要了……让我射……”
奥列格喘着粗气,附身咬他的耳朵,“乖,再等一下,舒不舒服?”
尤拉拼命点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求你……太大了……不行了……”
奥列格则远远不够,他饕餮大开,肆意挞伐,逼得尤拉身体内部一阵阵快感滔天,直到射出来的时候爆发的高潮直接将尤拉打入昏迷。奥列格没忍住深深射在他的身体里,他把他抱起来用毛巾擦拭身体的时候又做了一次,尤拉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他折腾了大半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床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酸疼感虽然不强烈,但疲乏感过重了。尤拉索性呆在屋子里一天没有出去见人。
奥列格心情非常畅快,连参谋过来找他啰嗦他也尽量表现出耐心。
“基本上确定下来了,独立日的游行之后会有一批新的任命,如无意外你就准备升副团了!”参谋很高兴,喜气洋洋的表情,“我就说当初没看走眼你这家伙,以后一定会飞黄腾达。”
奥列格翘着二郎腿剔牙,申请略有些傲慢,“你认为我会看中这个副团吗!老子他妈的在这破地方呆了这么多年,坚守第一线,我会为了这点东西?”
“是是是,你当然是名副其实的。”参谋说,“这么多年不容易,也没回几次家。今年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申请回去探个亲,也有两年没回去了吧?”
“这个不急。”奥列格很想回去,但不在乎一时长短。
“怎么,这会儿又不急了?”
奥列格想了想,“有个事情可能要你帮个忙。”
参谋一挑眉,没想到这个兵痞子有说话这么客气的一天,“你说。”
“我有个朋友,在报社工作,被主编坑到这里来,不太适应环境。你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把他送回国去,省得在这种地方糟蹋掉性命,白折腾。”
参谋还以为是什么事,“这个不难啊,你和他的领导对接一下不就回去了嘛。飞机我可以安排,时间也不是问题。什么朋友?”
“一个老同学,以前还有点交情,碰巧遇到的。”
参谋拍拍他肩膀,“下半年来回流量比较大,名额也有限,你尽早确定下来行程我就给你安排,最好不要拖到过年,那时候查得严不好办。”
“嗯,我知道。谢了。”
参谋说,“现在最重要是准备好独立日,过两天总参那边会通知开会。一个是做独立日阅兵游行的部署规划,你这一块儿可能会负责跟进总体控制和安全保障,总参那边的意思是既然总指挥官很重视,干脆也让你们好好表现一下;另外还是你们几个往上升的做个述职报告,你好好想想述职报告怎么说,哪怕自己不会写找个能写的帮着写写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