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周彻自己也忍不太住了,但真正插入的时机还没到,他要等江乐夏完全臣服于这种快感之后,再一举直捣黄龙。
于是他并起江乐夏的双腿,俯上去,将硬挺的硕大插入双腿间的密合缝隙,一手握着按摩棒持续抽插着,腰部随之挺动起伏,磨擦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一种没有真正插入体内的交媾。
江乐夏感到腿间被迫夹着那坚硬火热的东西,大力的磨擦带来微微疼痛,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电流却倏地更加强烈,错觉周彻的身上有两根性器同时插入他。
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至快被逼疯了般的冲向快感的顶峰,紧绷到极至,而后将要痉挛。
周彻目光一闪,陡地拔出按摩棒,硬生生截断了江乐夏的高潮。
「不……」江乐夏极难受的叫出声,再次扭动挣扎,不是要挣开,而是想重拾最后要到达的那瞬间。
周彻再将按摩棒插回开合着彷佛吶喊的穴口内,重新抽动,当他再带上他临近高潮时,又残忍的抽出来。
这般来来回回的几次,初尝情欲滋味的生涩身体如何禁得住技巧高超的恶意玩弄,理智终被欲望焚烧殆尽,投降了,臣服了。
他已被俯在他背上的男人逼得山穷水尽了,连羞耻都让他连根拔去,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抛弃的呢?
「啊……给……给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能感受到喉咙的震动,喑哑的嘶喊如哭求。
周彻露出胜利的微笑,再次拔出按摩棒,抽出双腿间更加硕热的巨大,噗滋一声,他终于再度进去小孩温暖紧致的体内,一插便插入了很里面的地方,擦过最敏感的那个位置,深深深深的贯穿而入。
剎那,江乐夏有种被刺穿了的惊恐,接受巨物的内径先前经过一阵开拓适应后,已柔软而湿润,未带给他太多疼痛,却仍有强大的压迫感,感觉下腹部似乎被硬物顶得微鼓出来,想破肚而出。
耳朵又吹拂过一阵温热气息,周彻对着他的耳朵说话,说着他听不见的声音。
周彻对他说:「你完了,我要把你干到爱上被男人捅屁股的感觉,这辈子你都会记住我是怎么把你插到高潮,我要让你射精射到失禁。」
话落,狂风骤雨般的侵袭随之而来,不是刚才那支按摩棒可比拟的巨大与力量,暴烈地冲撞身下的躯体狂乱弹跳。
是他在摇晃?还是全世界都在震荡?
一场充满惩罚意味的激狂性爱,才真正由此展开。
周彻让自己能长时间保持亢奋状态,每每想要高潮时,便暂时停止抽动或直接拔出来,转换另一种姿势,藉此抑下射精的冲动,延长做爱的时间和过程。
即使射精了,亢奋至极的精神状态让他不久又能再次充血勃起,再次冲进江乐夏的身体中,无休无止的攻击再攻击。
「敢逃,干到你下不了床,看你还逃不逃得掉,干死你!」
猥辱的啐骂,亢奋的身体,高昂的情绪,对周彻而言是酣畅淋漓的性爱,对江乐夏来说却是身心俱灭的折磨。
辗碎了,再磨成灰,是否有某些东西会在这场折磨中灰飞烟灭?
江乐夏根本无法思考,几乎快喘不过气,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混乱的快感疯狂冲撞着他,连迭不绝过度累积的高潮,仿似一次次冲上云端再一次次失速堕落。
做到末后,他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周彻仍然继续折磨他,直到他有些功能失调的失禁了,淡黄色的水液代替精液喷薄而出……
那已不是头皮发麻能形容的感觉,江乐夏已不知自己到底射出的是什么,浑身无力的痉挛了一阵后,整个人精疲力竭的虚脱,最后一丝气力与意识全被榨干了,终于两眼一翻,真正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周彻见状,总算放过他。
三天,他们整整纠缠了三天,做得一塌糊涂。
期间周彻若做累了,便紧紧搂着人睡,醒了之后就重新插入,或用各种方式和小道具玩弄刺激江乐夏的身体,强迫他沉沦迷失在高亢的性爱快感中,充份实现让他爽到生不如死的预告。
除非感觉饿了,才会勉强放下人离开房间,端回熬烂的稀饭喂神识浑沌的江乐夏吃下,即连江乐夏某些人体基本需求,都是由他抱着解决,没让他的脚踏上地面一步。
后来周彻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了,腰腿稍感发酸虚软,可身体和心情却无比惬意与放松。
最后,拥抱着人临入睡前,咬咬江乐夏的小耳朵,疲惫而餍足的低笑道:「一次把你干翻了,看你以后敢不敢再逃?」
周彻特地向一家知名精品店订做一条宠物项圈,顶级羔羊皮制作,软柔却坚韧,内侧是羔羊皮原来的淡淡米色,外侧染成深棕色,品牌LOGO以碎钻镶嵌而成,特殊设计的无缝白金环扣锁,需要一点技巧才能打开。
那日早晨,江乐夏尚未苏醒,周彻轻轻巧巧地将项圈戴到纤细的脖子上。
环扣锁细微一声「叩」,瞬间,一种完全独占的变态的快意令他几乎战栗。
锁住了,栓住了,再也跑不掉了。
这只小猫完完全全成为他的宠物了。
手指于项圈上流连,皮革的光泽映衬肌肤更显细致雪白,每颗小碎钻似乎都在发光,闪耀夺目。
江乐夏并不是周彻见过最漂亮的年轻男孩,他的清秀是平凡无奇的,只算得上一般般的可爱,不会令人太惊艳,以往他玩过的每个男女都比他好看许多,别说,也肯定比他懂得卖弄风情,贴心伶俐又讨人欢心。
严格论起,江乐夏既不贴心伶俐更不会俏皮撒娇,甚至可说是木讷笨拙,性格过于安静而呆板无趣,乏善可陈。
然而此时此刻,在周彻眼中,戴着项圈的沉睡男孩简直漂亮得不象话,原来不是项圈上的碎钻在发光,而是他在发光。
被恶魔俘获的天使,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对周彻来说,江乐夏相当有意思,一点儿都不乏味,至少在床上可从他身上获得许多异乎寻常的快意和乐趣。
他是第一个让他欲罢不能、做到快腿软的人,接下来恐怕有好几天连他都要好好休息保养了,就算想做爱射精也射不出几滴来了,疯狂的程度前所未有。
不知凝视多久,男孩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苏醒的前兆。
周彻用舌尖轻轻舔舐过他的睫毛,温柔的唤醒他。
眨眨眼,冉冉睁开。
「嗨,早安。」周彻微笑道。
江乐夏犹自迷蒙了三秒,倏地睁大双眼,惊愕觑着近在寸许的男人的脸,随后才猛然忆起自己身在何处,发生过什么事。
周彻忽抱起他下床,进入置衣间,将他放在一面全身长镜前,站在身后轻抚脖子上的项圈。「你看,特别为你订制的,漂不漂亮?」
江乐夏抬头望向长镜,视线落在项圈上,面色瞬如死灰。
「它还配有一条白金链子,我特地加长到十公尺,可以让你走到很远的地方。」
十公尺,周彻预设自己能容忍的最远距离,至于江乐夏是否能容忍……
「我……我不是狗!」陡地大喊一声,江乐夏的情绪猝然崩溃,抬手试图用力将颈圈扯掉,却一直扯不下来,异常激动的嘶叫。「我不要戴这个!拿掉!拿掉!」
双手疯狂的又挠又抓,霍然呈现歇斯底里的状态,指甲暴力的抓伤了颈部皮肤。
周彻没料到他会有如此狂乱的激烈反应,面色跟着丕变,赶紧一手圈抱住他,不让他再伤到自己,一手伸向项圈解开环扣摘下来。
项圈拿下后,江乐夏才停止疯狂的挣动,喘息瞪着他,黑漆漆的眼睛盛满愤恨的泪水,却仍强抑着没滚出目眶。
那是控诉的眼神,无声的对他尖叫。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周彻的胸口似有若无揪了下,抱住他柔声哄道:「不戴不戴,不喜欢只要说一声就好,我会替你拿下来的,乖乖,不要生气。」
江乐夏抿住唇,不应半声,僵硬地让周彻搂在怀里轻拍。
周彻不得不重新审视小孩的倔强程度,以及他表达愤怒的方式,不同于一般人愤怒时,通常是向着别人怒骂攻击或摔东西,而江乐夏却是向着自身,用自我伤害来宣泄,极其压抑的个性,是否与他的残缺和成长环境有关?
许久,等周彻觉得他的情绪和身体渐渐缓和下来,才放开人,起身去拿医药箱,处理他脖子的抓伤。
温驯的小猫不是完全没有脾性,一旦撩拨到他的底限,照样会惊心动魄的发疯抓狂。
看着一痕一痕的渗血伤口,周彻不由感到一丝心疼,蹙着眉头小心翼翼的上药,就怕又让江乐夏感到疼痛,心里有些不耐,才玩一次就这里伤那里伤的。
「你不喜欢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不需要反应过度。」周彻略微严肃道。「如果真的很生气想发泄,也不要伤害你自己。」停了停,再补充:「你想揍人的话,可以揍我。」
周彻对于这句不期然说出的话,内心只有一个想法──真他妈的见鬼了!
虽是见鬼了,但他真的宁愿江乐夏抓伤的是他,反正他皮粗肉厚耐摔耐打,一点都不介意他拿他当出气包发泄,就是不要像刚刚那样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