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擎宇轻啄着蔚成风的耳背,
“出了毛病我来治。”
蔚成风扭过头,嘴唇擦过蓝擎宇的唇,感受到那干裂,他心里一痛,伸出舌头像是野兽相互舔舐伤口一样,轻轻地润湿,
“你说什么我也不答应,你身体才好,不能这么折腾,真会大虚的。”
蓝擎宇不告诉蔚成风的原因就在这儿了,以蔚成风的性子,说什么都不会答应他这么做。
蓝擎宇动了动已经恢复知觉的腿,
“你看,这不是没事儿么,别乱操心。”
蔚成风抱着蓝擎宇的身体把脸埋进汗湿的胸膛,摇了摇头,不同意。
蓝擎宇再接再厉,
“你看,你这几天什么都没吃,我怕你身体受不了,而且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谁来保护你。”
蔚成风赌气地咬了蓝擎宇脖子一口,
“就你这床一般高的身材,只能保护到我的JB!”
蓝擎宇闷笑了几声,
“这一身伪装不会降低我的杀伤力。”
蔚成风就俩字儿:?“不行!”
蓝擎宇还想找理由说服蔚成风,结果蔚成风一口就说死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没用的,你必须离开这儿,就两天,两天以后我离开这儿,随便你怎么保护我,但是你要用这种方式,我不要!这是爷爷的地盘,没谁能真伤得了我,你要想自残,我决不答应!”
蓝擎宇见蔚成风一脸严肃没得商量的表情,也严正地说:?“如果我说,我也不同意呢?!”
蔚成风深知蓝擎宇 的个性,说一不二,但也深知蓝擎宇的死穴,虽然他不屑,但是到了这最后关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就哭!哭到死!”
蓝擎宇,“……”
第二八四章 最后的战役——闭嘴。
第二天,蔚枞一个即令,下令调走了蔚成风的贴身护卫,换成了杀伤力仅次于悍狼的蓝狐!
蓝擎宇临走的时候不死心的对着躺着的蔚成风说了一句:?“蔚少,我晚上来给你守夜。”
话音刚落,一行清泪就从蔚成风闭着的眼皮底下涌出。
蓝擎宇脸上装饰的赘肉抖了三抖。
蓝狐依旧不知道这摊肉泥就是蓝擎宇,不怕死地摸上蔚成风的脸,替蔚成风擦去鳄鱼的眼泪,
“你赶紧走吧,别再来了,瞅瞅,我的大美人都被你吓哭了!”
蓝擎宇的眼睛死死地契在蓝狐那只爪子上,不轻不重地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对蔚少动手动脚的,我就把黑鹰带走。”
蓝狐顿了一下,眯起眼睛,敢威胁我?!
“哼,随你,只要你能做得到,死-胖-子!”
“你可以试试,我那儿有上好的印度神油、拉丁催情香,还有纯正的王鞭丸,到时候要是让我知道你动了蔚少一个手指头,我就绑了黑鹰直接让他和其他的雌性交配!”
蓝狐脸色刷白,针一样的眼神儿扎在蓝擎宇一身的假肉上,颇有要把人千疮百孔的味道。
自己的要挟已经达到了效果,蓝擎宇再看了一眼蔚成风,转身跟着副教离开。
蓝擎宇被副教带到了芯片的脑波研究室,专门腾出一间房间,除了蔚枞和副教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
蔚成风也正好借此机会把新的消息传达了出去。
蓝擎宇进了房间没几个小时,叶江就得到了消息——蔚枞那边的芯片研究获得了突破性进展!
叶江不由恼怒,好不容易拆散了蔚蓝两家的联盟,结果蔚家一撒手,又突然冲出来几股查不到源头的力量。
看来是有人想借着这股风把他推倒!
那几股小力量乍一看并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可偏偏又和蓝桑榆的动作相辅相成,蓝桑榆需要舆论造力的时候,就有人黑了网络,蓝桑榆想要抓他身边人的把柄,下面传信儿的人莫名其妙就失踪了!
看似只动了点小动作,其实每一刀都砍在最关键的关节儿上,让人施展不开拳脚!
他派人查了又查,可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捕捉对象一个个罗列出来,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而且职业背景也错综复杂,每个人之间居然连连接点都找不到,简直就像是全民自发运动,不但如此,更离奇的是这些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砍一刀就跑,连个人影儿都找不到!
这边已经出问题,蔚枞这边居然又出问题,要是让蔚枞解除了芯片,那一切都完了!
斟酌了一下午,叶江给手下下了令——偷出蔚成风!
离开蔚成风的两天,蓝擎宇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热锅上的蚂蚁。
想来有蓝狐在,蔚成风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可他就是放心不下。
要不然他这么想呆在蔚成风身边,能每时每刻看见,他就只是肉体上受点苦,这一分开他是身心俱损,在这清亮的房间里呆着还不如窝在那身肥肉里呢!
度日如年地过了两天的人不止是蓝擎宇,还有另一边的蔚成风。
当初大饼在身边的时候,蔚成风一点没觉得无聊什么的,头一天几乎是睡过去的,第二天醒来就算是他躺着装植物人大饼也从没让他无聊,不是给他读报纸就是给他念小说,等他可以活动的时候还会陪他玩国际象棋或者是桥牌。
可大饼一走,蓝狐一来,他的世界全混乱了,他自个儿也分分钟处于凌乱的状态。
要说蔚成风是时不时闹妖的话,那蓝狐简直就是活妖精。
给蔚成风又唱又跳,外加即兴表演。
肚皮舞、草裙舞、牛仔舞,《吹喇叭》、《少女的初夜》、《大连站》、《粗口歌》,现场单人版金瓶梅话剧……
从早上到晚上,压根儿就没停过,自个儿嗓子吼不出来了,他就拿手机外放!
整整两天,完全是人间炼狱,屋子里躺着一个站着五个,无不处于半勃起的状态。
终于熬到第三天、再见蓝擎宇的时候,蔚成风这次真是感动得眼泪鼻涕哈拉子都快一股脑儿出来了!
蓝擎宇终于等到了蔚成风,保镖们守在门口,房间门一关,蔚成风掀开被子就猛地扑到蓝擎宇身上,哼哼唧唧个没完没了。
蔚成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蓝擎宇好大一会儿都没摸着门儿,只能轻拍着蔚成风的背说:?“好了,我在这儿,没事了。”
腻歪了好一阵儿,蔚成风突然抬起了头来,一点不带开玩笑地说:?“给我把这JJ管拔了,替我嘬两口!”
蓝擎宇脸色刷黑,敢情儿是憋慌了!
他眯着眼瞧着蔚成风那渴求的面容,突然脑子回想起他俩二十来年的事儿,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该不会一开始就只是瞧上了我的肉体吧?”
蔚成风压着火儿说:?“不好意思,你指的一开始是什么时候?如果是咱俩一开始认识,不好意思,我没你这么禽兽,我才五岁,性器官都没开始发育!”
蓝擎宇表情有些沉重,
“那就是你天生对肉体有渴望了。”
蔚成风一巴掌呼在蓝擎宇头顶,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这是拐弯抹角骂老子淫荡!”
蓝擎宇盯着蔚成风看了好一会儿,说:?“你要是承认,我就给你吹喇叭。”
听见“吹喇叭”,蔚成风浑身一个激灵,满脸受刑一样的痛苦,
“别,你说什么都成,千万别说这个词儿,我听着就晕!”
“嗯,到底要不要舔JJ?”
蔚成风喉头一滚,这么多天差点没憋死他了,白天承受蓝狐的淫邪洗脑,晚上还要听隔壁叫床,两天下来,俩蛋都要爆了!
“我承认,我承认!你赶紧的。”
蓝擎宇偷偷滴把手往蔚成风的下体移动,嘴上说着分散他注意力的话,
“那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就只钟情我这根JB了?这JB安在谁身上你就跟谁?”
蔚成风瞪大了眼瞅着蓝擎宇,
“我说你这两天是不是一个人呆傻了啊?JB能拆卸么?!”
蓝擎宇已经悄悄捏住了管子,
“要是真的可拆卸呢?”
蔚成风皱起眉头,
“我告诉你,你别跟个娘们儿似的患得患失啊,我最烦……啊唔唔~”
蓝擎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提手抽掉蔚成风的导尿管,同时扑倒蔚成风、用嘴堵住他的惨叫。
管子挂到一边,蓝擎宇拉开蔚成风捂JJ的爪子,埋下身,一口深含住受伤的雄鸟,光滑湿润的口腔轻柔的抚慰。
蔚成风疼了一分钟不到就开始爽了,两条腿一会儿蹬蹬床单一会儿搭上蓝擎宇的后背,爪子扣紧蓝擎宇的后脑勺,抿着嘴唇“呜呜”萌叫。
没嘬几口,强忍了两天的蔚成风就到了顶点,
“宇 ……啊……上来,我要亲你!”
蓝擎宇把蔚成风一把捞进怀里,坐到床边。
蔚成风背靠着蓝擎宇的胸膛,强扭着脖子,反首和蓝擎宇激吻。
蓝擎宇手上快速撸动,手里的阴茎迅速膨胀,在爆发的一瞬间,蔚枞打开门进来了!!
“唔!!”蔚成风从眯着的眼缝儿里瞧见门口的蔚枞,吓得浑身一机灵,巨颤着喷射而出,太过惊吓,直接把他吓尿了!
成柱的尿液里掺杂着乳白色的精液,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儿,水柱欢腾跳跃地喷洒到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哒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