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驰……”战狱叫了一声。喻驰转过头。看着战狱的双眸里闪着动人的光。
“喻驰。我饿了。”战狱厚颜无耻地叫喊道。
喻驰伸长了脖子。指着桌子上的另一碗面。意思是“还有。不要着急”。可还沒反应过來。双唇就被吻住了。那根面条被战狱夺了过來。不但如此。战狱还得寸进尺地掌着喻驰的后脑勺。以唇舌做武器。入侵了毫无防备的喻驰的领地。
喻驰喊不了。骂不了。只挣扎了几下。便任由自己沉浸在了这个吻里。
原來。他根本是不讨厌的。不管战狱要对他做什么。他内心的深处似乎从來就沒有真的排斥过。
战狱。战狱。这个每想一次就令他痛一次的名字。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双方都缺氧才不舍地停下。战狱努力压制住自己对喻驰的欲望。想好要慢慢來。不能将喻驰吓跑。勉强地收回已经探进喻驰衣服内的手。战狱在喻驰的脖颈间轻轻地道:“喻驰。要快点好起來。”
快点儿好起來。
第152章 刺激
喻驰闭上眼睛。很久很久。才在战狱期待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这一晚。喻驰沒有回田园别墅。他给英子煞打了个电话。英子煞却让他今晚不要回家。所以他留在了伦敦基地里。莫名其妙地和战狱睡在了一张床上。
本來睡得很好。但是后半夜喻驰突然惊醒了。有些分不清现在抱着他的人是战狱还是英子煞。直到快天亮才又迷迷糊糊地睡着。
战狱很早就醒來了。伦敦基地比较阴凉偏僻。因此沒有阳光能透进來。战狱注视着喻驰安静的睡颜。内心无比满足。
磨蹭了很久。战狱才离开床。替喻驰盖好被子。
刚出房间就见到雇佣兵队长一脸严肃的表情。战狱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到我书房说。”
雇佣兵点头。跟着战狱进了书房。
“少爷。英氏家族那边出事了。”
战狱闻言拧紧了眉。“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被第二大家族的人盯上了。不仅摊上了官司。还面临着巨款的赔偿。似乎是被人黑吃黑了。听说英氏的现任族长被人暗杀还受了伤。如果不是您让我们一直盯着。我们一定收不到这个消息。英氏将这个消息锁得很死。”雇佣兵队长镇定地汇报道。
战狱并不关心英家出了什么事。但是他关心英子煞的伤。
“知道他伤得怎么样吗。”战狱沉声问道。
大概是因为英子煞昨晚受伤了。所以才不让喻驰回别墅。战狱想到这里。眉头揪得更紧。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帮英子煞一把。
不管是因为英子煞是他的双胞胎兄弟。还是因为英子煞曾经救下过喻驰。这件事。战狱都不会坐视不理。
“听说伤势不严重。但也许是怕家族里的成员过于恐慌。所以还是瞒了下來。”雇佣兵神情凝重地道。
战狱点头。“这件事。我亲自处理。派些厉害点的人跟我一起。整件事做得好看点。不要让英子煞知道是我们做的。”
“是。我明白了。少爷。”雇佣兵应声后准备离开。又被战狱叫住。“喻驰醒來后。让厨房那边给他准备早餐。他喜欢喝蛋花粥。我会给他留纸条。其他的你们不用管了。只是在今天之内最好不要让他离开基地。如果他一定要离开的话。也不用拦他。但必须暗中保护他。”
“是。少爷。”
雇佣兵队长离开后。战狱危险地眯起了眼。就算英子煞干涉他和喻驰之间的感情。英子煞还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他从來就沒有想过要否认这段血缘关系。他们两兄弟可以打得你死我活。但是战狱这个人护短。他能动的人绝不允许别人动一下。
如果说战狱和战凛最不像的一点。大概就是战狱比战凛要有人情味些。除了郁梓。战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沐浴在郁梓的爱里长大的战狱。对别人绝情无比。可对家人、对喻驰。永远是毫无保留地付出。
战狱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喻驰还在睡觉。战狱坐在床边。贪婪地注视着喻驰的睡颜。在喻驰柔软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吻。留下一张小纸条后才安心地离开。
“爸爸。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出面帮忙...是这样的。关于黑吃黑被摊上的官司。嗯。我想帮他一把。您不用担心您上不了伦敦的法庭。我会搞定的。好。拜托您了。”战狱跟郁梓通完电话后便驱车出去了解情况……
将近中午。喻驰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來。早已过了上课的时间。喻驰晃了晃脑袋。大概是昨晚后半夜睡得不好。生物钟又紊乱了。竟然连手机闹钟也沒听到。喻驰不知道其实他的闹钟早就响了。只不过被战狱眼疾手快地按掉罢了。
手机进來了一条短信。竟然是他今天要单独上课的学生发过來的..教练您今天好好在家休息。课调到明天不要紧。身体最重要。
喻驰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并沒有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适啊。虽然最近的天气有些潮湿。偶尔会脚痛。但喻驰已经渐渐习惯过來了。
视线扫到昨晚战狱躺着的位置。喻驰蓦地看见取代战狱的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喻驰。已经帮你请假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希望出去办事回來后还能看到你。
喻驰挑了挑眉。战狱和英子煞不愧是双胞胎兄弟。居然都喜欢擅自替他请假。算了。既然学生都发信息过來了。他也不好再去道馆了。不过。他为什么一定就要留在这里呢。
门被人在敲响。喻驰说不了话。只能看着门被人推开。一个雇佣兵端着一个托盘进了房间。托盘上乘着一碗香喷喷的粥。
“喻教官。这是少爷吩咐给您做的早餐。”雇佣兵恭敬地将那碗粥放在了距离喻驰不远的桌面上。知道喻驰回答不了。便径自离开了。
喻驰闻着空气中的香味。不自觉地便过去将那碗粥吃得一干二净。之后尽管很想离开。但只要一攥紧手中的小纸条。便又犹豫了。
“喻教官。想随处走走吗。当初您过來这边帮忙的时候。也曾在这里训练过我们呢。”一个雇佣兵对喻驰友好地道。
喻驰先是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摆了摆手。意思是想自己随处看看。雇佣兵倒是沒拒绝。显然对喻驰很信任很放心。
于是接下來的时间里。喻驰便在伦敦基地里瞎逛。看到一些运动器材也忍不住上去尝试一下。最后目光在高大的单杠上停住。
脑中晃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似乎是自己反复联系着高强度的腹部绕杠训练。而身后有一道无比熟悉的目光……
喻驰反应过來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跃上了单杠上。利索地做了几个來回。浑身顿时大汗淋漓。在空中旋转的瞬间。喻驰的耳边猛然响起了一段对话..
“少爷。下來陪本教官打一场如何。”
“有意思……”
“少爷。请站起來……”
“少爷。请继续……”
每在空中旋转一次。喻驰脑海里的画面便清晰一分。当年不羁的笑容。战狱不屑的目光。被自己打倒在地的战狱。那好像是他们长大后的第一次相遇……
喻驰无声地大喊了一声。突然从高空中摔了下來。幸好他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头部。单杠下还铺着厚厚的垫子。不然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大概会骨折。
“喻教官。喻教官。”这么大的声响惊动了驻守在附近的雇佣兵。几个雇佣兵围了上來。生怕喻驰受了伤。
喻驰恍惚地晃了晃脑袋。突然抱着脑袋疼得在地上打滚。一脸痛苦的表情。几个雇佣兵面面相觑。赶紧去将基地的医生叫了过來。知道战狱在办正事。也不敢打扰战狱。只希望喻驰快点恢复过來。
伦敦基地的医生帮喻驰检查过后。确认喻驰沒有摔伤。见喻驰这么久还恢复不过來。只好给他打了镇静剂。
一直到夜晚战狱携带着一脸冰霜回到基地的时候。镇静剂的作用还沒消失。喻驰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战狱怒气腾腾地斥责道。
雇佣兵们整齐地低下头。不敢解释。他们也是纠结了很久。实在忍得沒办法了。才在晚上给战狱打了一个电话。
“喻驰现在怎么样。”战狱转过头问基地医生道。
“喻教官应该是受到了刺激。所以引发头疼。初步断定应该是由于失忆造成的。”医生谨慎地道。
战狱探手过去抚上喻驰的脸。冷声问道:“今天他在基地做了什么。”
“喻教官提出要到处走走。后來就在训练场的单杠上做腹部绕杠运动。突然就一脸痛苦地摔了下來……”
战狱飞出几道眼刀。“你说什么。”
喻驰从单杠上摔下來。这么大的事。这般下属居然还敢瞒着自己。简直是想死了。
“有厚厚的软垫护着。并沒出什么事。就是可能这项运动触发了他的某些记忆。所以引发了剧烈的头疼。”医生判断道。
战狱手一顿。腹部绕杠。他记得。这是他们长大后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喻驰在基地训练场里做的运动。当时。他还对这个新來的教官满眼的不屑。认为自己打败喻驰。甚至不用花十分钟。沒想到却被喻驰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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