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麟,用你的心来看我。”
面无表情的周麟,最后还笑了下。
电梯门一开,架着贺廉出来了,有些犹豫,是把他丢在一个没人的房间,还走放在羊羊的房间。
一咬牙,开始敲开了羊羊的房门。
羊羊换了一条小内裤,洗的干净,正等着呢,周麟来了赶紧上去搭把手。
“按计划行事。”
“周少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把贺廉丢到床上,周麟看了一会贺廉,还是很犹豫要不要马上离开。
羊羊跪在床边,开始脱贺廉的外衣。
贺廉嘟囔一句。
“周麟?是不是周麟?”
“贺先生,我是羊羊啊。喝多了吧,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散散热。”
“走开!”
贺廉猛地一推羊羊,羊羊摔了屁墩,骂了一句死板的老男人一点风情都不懂,这就去解开贺廉的皮带,贺廉猛地坐起来,抓起床边的台灯砸过去。
“我让你走开!”
羊羊尖叫一声,吓得躲开,玻璃做的台灯罩一下摔碎,玻璃飞溅,羊羊的小腿刷的一下就割开一道血口子。
“周少,我伺候不了。这都见红了,在去脱他的衣服他还不把我弄死啊。”
羊羊说什么也不干了,这人没接近了就开始暴力,真的要上去了,还不死在这啊。
眼看着鲜血顺着小腿就流出来了,周麟看的皱眉头,对羊羊挥挥手。羊羊丢下一句变态跑了。就没看见过这样的,不解风情死板喝多了还这么暴躁。
贺廉坐在床边低着眼睛,一动不动。
周麟小心的绕过玻璃碎片凑到床边,坐看右看的研究着贺廉。
药效上来他不应该浴火焚身见到一个人就扑上去吗?这时候了还有抵抗力?难道在他心里,还在想着自已?非自己不可?
一只手出其不意快如闪电,仲出手一把抓住周麟的手腕,狠狠一扯,周麟只感觉天旋地转,就被按在床上了。贺廉的眼神发散,压在他的身上,抬起手摸着周麟的脸,有些眷恋痴迷。
“不是周麟,谁我也不要。”
“你他妈疯了?”
周麟没想到,他竟敢这么做。上次给潘革下药,潘革调转杯子,加了料的酒他喝了。喝了之后就和贺廉有那么一个夜晚。
这次给贺廉下药,没想到他又被贺廉按在身下,他妈的,这药,是给自己准备的?
伸手要推,却被贺廉下了一些力气按住了手,身子一挺要踹开他,腿又被按住,贺廉就跟一个大毯子一样把他紧紧地包裹。
“贺廉!老子宰了你!”
周少哪有被人这么制住翻身无望的时候?脾气一下就爆了。
伸着脖子大吼,贺廉笑笑,捏住他的下巴,直接亲上去。
周麟一扭头,嘴巴贴着他的嘴角擦过去,贺廉捏着他的下巴一用力,又给扭过来,直接嘴对嘴的亲上了。
嘴唇在他的嘴唇上碾压,潮湿温热,和他温和的气质不相同的,是来势汹汹,强硬执着。
周麟左躲右闪,愣是躲不开他的嘴唇,抿的紧紧的,不让他的舌尖试探进去,感觉太请晰了,感觉得到他的舌尖拼命往里钻,要撬开嘴巴。
猛地想起黄凯那句淫词,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小虫狂里钻。
尼玛,黄凯,你大爷的,干嘛说这首词来应景?
第五十三章便宜?谁占谁的
他这一分神,贺廉舔着他的唇缝,就把嘴唇撬开了,嘬弄着嘴唇,牙齿轻轻噬咬,舌尖轻轻舔弄,周麟端口气要大吼,舌尖就被勾住了。
贺廉的手摸着他的脸,下滑捏住他的耳朵,另一只手伸出去,和周麟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抓住。
一开始的强硬执着,在勾住周麟的舌尖就变得温柔缱绻,小心的逗弄着,舔一下,勾一下,含住了吸一下,在口腔内小心的翻腾。
对,喝了加了料的酒,身体反应都是药物控制的,趁机怎么亲热都不怪我啊,这杯酒可是你给我的。
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周麟一哆嗦。贺廉心里好笑,浑身长满刺的刺猬,有一个粉嫩嫩的小肚皮,还非常软,非常可爱。所以,剥开周少强硬的外衣,打破那些距离,甜美可口的周少啊。就像草莓一样好吃。
周麟越挣扎越厉害,浑身用劲,包括手指,他这一抓,就和贺廉紧紧地掌心相对。指关节都发白了。
贺廉更是情动,松开周麟,对着他的嘴巴吹了一口气,周麟怒瞪双目,脸色发红,贺廉怜爱到不行,在眼角鼻尖轻啄,最后又一次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
周麟反倒不再挣扎,让他亲,身体不再动,嘴巴也不回应了。贺廉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辗转反侧亲着周麟的脖子,一口含住他的耳垂。
“你不想死在哪条河里就给老子滚起来。”
“我头晕,浑身发热。”
“放屁,少他妈借酒装疯。”
周麟狠狠推开了贺廉,搡的贺廉身体一歪。周麟坐起身体,看了一眼继续趴在床上哼唧的贺廉。
抬起一脚把他踹的正面朝天,直接跨坐在贺廉的腰上。揪住贺廉的脖领子。
贺廉笑出声,这次他便宜占的很足。
周麟咬牙,捏紧拳头要打出去。一拳打掉他的牙,让他笑,笑的得意张狂。
又一想,哼!
抓着他的脖子往高一提,他低头狠狠亲住了贺廉,贺廉大喜,一把抱住,张开嘴让他的舌尖伸进自己的口腔内,配合着周麟的亲吻,追着他的唇舌,一直伸进周麟的嘴里。
热吻,深吻,舌吻,拥抱很紧,鼻子在彼此的脸上碾压,变换着角度唇舌相缠。贺廉恨不得把周麟揉碎了放进身体。周麟就抓着他的脖领子,配合着他的亲吻。
就在贺廉意乱神迷想有进一步的时候,只感觉一阵剧痛。
随后整个人就被周麟像丢垃圾一样丢开。
居高临下的跨坐在贺廉腰上,嘴唇上有贺廉的一些鲜血,他把贺廉的舌头咬破了。下了狠力气,一口咬破。
周麟用指腹沾了沾鲜血,低头瞄了一眼手指尖,被吻肿的嘴唇一掀,冷笑露出来,随后,把指尖上的鲜血涂在自己的嘴唇上。
通红的嘴唇,沾了一些鲜血更妖艳。再加上他那轻蔑的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贺廉。
贺廉感觉,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就是这么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还那么的理直气壮。
没有害羞不好意思,也不是暴怒的怒火冲天,而是冶艳高傲,性感妖娆,却带着一种冷。
像一朵在大雪里冰冻的玫瑰。
“弱水三千,本少嫖你一次。”
什么叫嫖你一次?
周麟从他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头对贺廉笑着。
“我住在这边身边总有人陪,既然你赶走了那些小孩儿,那就只好让你陪我了。”
贺廉大摊着手脚,欢迎采撷。
“想怎么样随你。”
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一下。
“我喜欢渴柔乖顺的,你这样的还真不是我的口味。”
贺廉干脆侧躺着,支着头。
“不临幸我一整晚吗?”
“我身边可不敢放一个诡计多端的。”
“我什么都没做。”
贺廉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那杯酒你没喝吧?还趁机占我便宜。”
贺廉耸了一下肩膀,翻身坐起来。这时候周麟已经坐在沙发上,点着烟看着他。要一个明白。
“房间里的玻璃,有时候就像镜子一样好用,会反光。”
“然后?你就看见李坤在酒杯里下药了?”
“是,看到了。”
“我也看到你用那只酒杯喝酒了。”
“真的看到了吗?”
贺廉笑笑。
“当时节目很吸引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节目上。李坤和你一开始没有注意节目,那是找准时机准备下药。药下了,你和他的精神一放松就被节目吸引过去。我站在最边缘,偶尔离开一下,不是挤过人群没人发觉我的离开。这就是错觉。”
“你明知道这一切,还往下配合着演?贺廉,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次一次,他到底要干什么?
贺廉坐在他的面前。
“你这个人防备心重,不会无缘无故的邀请我,在你厌恶的前提下。我不认为我这几天的追求你就能对我放下防备接纳我。你觉得我有些不受你的控制,在意科之外,摸不准我接近你要干什么,所以你肯定要坑我一次,这是你的性格,你不允许一次次败在我的手里,怎么也要胜我一回,也要拿捏住我的一些把柄,这样你才会有安全感。我又想了下,周麟,你利用这一招,抓住不少人的把柄了吧。例如你很厌恶的那些官员,有求于你的人,甚至是来这里消费身份不菲的人。”
周麟脸一白。捏紧了沙发扶手。
“恩,国内有匿名举报,有把柄落在你手里的人,做了什么更可恶的事情你无法容忍,你也许就会把这些东西匿名交给纪检局。一条线就能扯出他全部家底。”
周麟站起来一脚踹上门,直按抓过房间内一个摆设用的花瓶。盯着贺廉。如果他在多说什么,直按砸晕他捆起来。
贺廉举起手来投降。
“我喝多了,胡说的。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以为,你推算出这些,就能要挟我把你留在身边?不留你就把这些捅出去,我被乱狗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