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基础知识外,任务卷里,总会有一些额外附加题。
不同的人,喜欢用适合自己的方式去解题。
好比傅思琬,她喜欢借助外物——奶油。
江予笙的话,则是将之前掌握过的知识,重新运用在了这一次任务里。
小兔子的耳朵很敏感。
这是她这一个月来,时常用自己的耳朵作为交换物,换来玩/弄对方耳朵所得出的结果。
所以她不像傅思琬,利用奶油来降低试卷的难度,而是利用了少女受到刺激就容易发烫的耳朵。
“芡芡,这样舒服吗?”
轻啃缓咬的间隙,还能分神询问对方一句。
小兔子身体软得说不出话,一改刚才有些“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像是只被折了骨的猫,哼唧着依偎在她的怀里,只字不吭。
江予笙很有耐心地教导她:“刚才我是怎么和芡芡说的,如果喜欢,就摸摸我的耳朵,芡芡,你喜欢吗?”
双手拽着她耳朵的少女没有动作,窝在她怀里,没有对耳朵做出捏或者摸的动作。
少女的声音里带上一点软性的威胁:“玩具小狗没有接收到动作信号的话,就不能继续做出下一步的指令了,所以小狗的主人,现在告诉小狗,是什么感受好不好?”
耳朵开始发烫,甚至还泛起了痒,意识到对方不得答案的话就会不肯罢休,小兔子只好撑着仅余的力气捏了下手中的软耳朵。
得到坏回馈的江予笙并没有因此而放开口中的东西,反而是玩得更起劲了些,俨然已经忘了刚才自己说过什么。
口中还对自己的恶劣行为找了借口:“那看来是我做得不够好,这样不行,玩具小狗一定要得到主人的满意才行。”
眼见着小馋狗真的就要跟她犟在这一步上,没有办法,为了自己脆弱的耳朵着想,只好改捏为摸。
轻揉了两下,像只接收了暂停指令的玩具小狗一样的少女,真的停了动作。
薄唇松开对方小巧透红的发烫耳朵,沿着脸颊往左,最后凑到白芡唇前,主动要了枚一触即分的吻。
分开的同时,低着声道:“小狗表现得这么好,主人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呢?那现在,小狗就自己跟主人要奖品了。”
话毕,唇往前送,重新吻住对方。
这一回不再只是浅尝则止,而是让薄粉的唇,变成了艳红的瑰色。
开胃菜品尝结束,接下来,自然就要进入正餐环节。
江予笙没有骗她。
说了会抱起,还真的在任务中途把人抱起了。
软乎乎的小兔子呜咽着挂在她身上,泛软的小酥手,乱无章法地折腾着对方的耳朵。
时掐时揉、连捏带摸。
最后更是因那酥麻入骨的刺激感,而下意识咬在了少女的耳朵上。
这一回,耳朵上终于留下了一道暂时难以消除的牙印。
少女被放回了讲台桌上,娇软的身躯微弓着,整个人都还在江予笙怀里。
她稳了稳神,松开还掐着对方耳朵的手,准备将利用完的工具人推开。
结果还没开始动作,就先被对方重新轻啃住了耳朵。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白芡还没恢复的嗓音,瞬间带上点呜咽的哭腔。
“滚开、呜呜,就一次,滚、滚开!”
不要脸的家伙道:“玩具小狗失灵了,现在,她要脱离控制,开始为所欲为了。”
小兔子余下的话,便被凑过来的唇,彻底地堵住了。
……
池渺涵正处于一种分外煎熬的状态中。
耳朵里不断传进来少女的黏/腻/娇/吟,神识里也在同步着一样的腔调。
大家受到的同样伤害,相当于在她身上多叠加了一层。
从坐下开始就没好过的表情,更是在那缓慢变化的声调中,一点点地变得难看。
但自己既然已经决定在这里蹲守,那就没有理由再去抱怨其他。
她默默地忍受着这煎熬的一切,却是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等待江予笙像傅思琬一样露出破绽,使得限制被放松的刹那,就迅速打破限制,重新夺回她的小兔子。
——机会再次留给了有准备的人。
一心两用还能用得非常完美的池渺涵,在限制出现疏漏的刹那就察觉到了,像刚才在食堂外蹲守时一样,直接把这因为出现破绽而脆弱如薄纸的限制给破了。
砰的一声,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教室的门。
她知道两人的新任务还没结束,但在神识里看见和亲眼所见,所带来的刺激感还是不同的。
少女几乎是涨红了脸,毫不客气地伸手,直接朝着江予笙拍了道风刃过去。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江予笙和她打起来的话,绝对谁也占不到便宜。
可惜她现在正处于任务进行的阶段,知道那风刃不会对白芡造成伤害,只好抽出作乱的手,一次性吃了太多兔子肉的身子还有点虚,略显迟钝地才躲过第一击,就被第二击给直接打到。
咚地一声,少女就这么狠狠地撞上了身后的白墙。
池渺涵知道弄不死她,但也是下了死手的,见她几乎瞬间就因身体的受创而吐出一口鲜血,漠然地收回视线。
视线触及讲台桌上那只浑身泛着粉意、迷离而无意识的娇软兔子,眼神一紧。
离最后一步就能完成任务的小兔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到对方重新抱住自己,半是委屈半是难以隐忍地在其怀里蹭了蹭。
口中吐着要人命的芳香与娇意:“呜、要。”
简单一个字,让池渺涵周身的温度登时下降了好几度。
她解下自己/软的小兔子整个人包裹进外套里后,把人抱住,转身往外走。
半带惩罚半带酸味地揉了下少女的脑袋,沉声道:“姐姐等会儿若是不像现在这样求我,我会生气的,知道吗?”
小兔子因她这低沉的声音而战栗了下,无法释放的难耐感也因话中的深意而冷却下来,迷离的眼神逐渐地恢复清明。
显然,再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清醒。
破门而入的少女带着自己重新夺回去的战利品离开了,被她隔空硬生生拍出一掌血的江予笙虚软着身子,扶着背后贴着的白墙,缓缓站了起来。
她没有去追,因为她很清楚自己这会儿打不过,再冲过去也只是送人头而已。
想到自己答应过小兔子的不会让她被别人抢走的话,江予笙就有点头疼。
也不知道到时候跪个榴莲什么的,能不能让她家芡芡消气。
呜呜呜,芡芡对不起,不是我想骗你,是敌人实在太强大了,我打不过呜呜呜。
白芡迷瞪了好一会儿,直到池渺涵抱着她走到楼下,抽离的神志才逐渐回笼。
秋季的微风顺着没捂好的外套衣领口子钻进来,她下意识往对方怀里贴得紧了些,口中嘟囔了句:“冷。”
池渺涵冷呵:“姐姐身上就一件我的外套,怎么可能不冷?”
说是这么说,右手还是诚实地无声打了个响指。
白芡只觉有一阵暖意从脚底往上窜,不出片刻,整个身子便都暖了起来。
寒风的威胁不在,少女终于后知后觉刚才短短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多少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抓马事。
尤其是池渺涵踹门进来的那一刻,江予笙的手还……
瞬间红了脸的白芡,拒绝再去想刚才那个很是让人社死的画面。
但醋火中烧、暂失冷静的池渺涵,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让那个捡漏的家伙好过,她像是没看见怀里人羞的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轻嗤着告状。
“姐姐现在还不知道被江予笙那蠢货骗了吧?”
小兔子困惑,含羞带怯的软声转了调,娇哼声惹得对方沉色的眼,覆盖上一层其他的味道。
“什么意思?”
“姐姐以为在门外的我没听见吗?”恶魔一般的少女欺唇到她耳边,附着心上人发烫的耳,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她根本什么也没做,在外面的我,把姐姐的每一次哼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呢,姐姐叫得这么好听,等会儿,也要叫——”
羞红了脸的白芡一把伸手,牢牢地捂住她这张吐出恶劣的话的嘴:“不、不准再说了!”
池渺涵还真的就住了嘴,前进的步伐未停,把人安安稳稳地抱着,一步步往宿舍楼走去。
一直抬着手有点累,过了一会儿,受不住的白芡就把手给收了回来。
但还不忘嗔瞪着对方警告了句:“不准讲话!”
池渺涵没有听话,但也没有再提刚才的话题来刺激她:“姐姐,你知道等会儿将会发生什么吗?”
白芡眼皮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她往宿舍楼的方向抱回去,她没忘记宿舍楼里还有两个家伙在,登时慌了:“你不准让她们靠近我!”
少女安抚地吻了吻颤抖的眼,动作温柔,话里的意思对小兔子来说却是有些残忍:“我也很想和江予笙她们一样,告诉姐姐,我不会让她们再抢走姐姐,但是我想了想,还是不想欺骗姐姐。”
小兔子瞬间红了眼:“什么意思?”
“从进入这里开始,姐姐就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能独自占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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