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凉的唇瓣贴上红嫩的眼尾,细长的眼睫毛刮过,引来唇上的一点痒意。
小兔子是甜的。
连眼泪也是。
只是单纯用这种方式替她擦眼泪的唇,贴着脸颊往下,最后没怎么犹豫,就在对方开口又想骂她变态之前,把那张浅尝过的粉唇,重新覆盖住。
白芡脑子里瞬间闪过的想法是,不是只能亲一下吗?
为什么现在这个家伙可以亲她两次!!!
像是猜出她在想什么,傅思琬依旧没有加深这枚吻,同她分开的同时,轻笑着问:“老婆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她们只能亲一次,我却能亲两次?”
女人松开扣着她下巴的手,和另一只一起,不需要费力的,就以十指相扣的姿势,把少女无力垂于身侧的一双手,同自己的贴在了一起。
“但是老婆,不只是两次,我还可以吻第三次。”
“那么这一次,我要不礼貌了哦。”
话音一落,才刚分开的唇,又重新贴了回去。
不再是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而是如她所说的那般,真的一点也不客气地把她里里外外都品尝了一番。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在这之前已经被其他家伙同样轻薄过,还是因为女人的吻技比较好,晕晕乎乎间,原本只是处于被动状态的少女,无意识地回应了下。
细微的动作,却如同崩塌的大坝,那些被拦截的洪流,瞬间全都翻涌而出。
等白芡终于被对方松开时,自己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了。
第一次感受到嘴唇被亲到发麻的滋味,小兔子又惊又惧,察觉到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半瘫在对方怀里的身子挺直了些,软着小手想把人推开,听得对方沉声问了一句:“老婆是想我继续吗?”
唇上又酥又痒的感觉提醒着她前方的人有多可怕,可怜的小兔子受了威胁,委屈巴巴地怂了。
“我给老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时间一到,老婆,我们就开始做任务,嗯?”
把那种事用这么正经的词汇来描述的,估计也就这家伙了。
小兔子红着眼呜咽:“不要,已经让你亲了,我不要做其他的了,你放我走呜呜。”
“放你走,然后让那些家伙对你做同样的事吗?”
少女瞪大眼反驳:“她们才不会!”
话题又扯回接吻之前,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让它被忽略。
傅思琬揉了下她通红的眼尾,轻喃:“老婆是凭什么觉得她们不会?凭她们这些日子,只敢摸,不敢亲,像是被下了什么诅咒一样吗?”
尽管知道她说的是事实,白芡听到那六个字时,耳根还是忍不住红了些,她不吭声,也算是默认了。
女人冷嗤,嘲意是冲着那些家伙的:“那是因为我还没碰过老婆而已,现在我也已经碰过了,老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白芡心头一颤,听见她残忍地开口:“接下来,每个人,都不会再对老婆客气了。”
小兔子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又慌又心惊地反驳:“你骗人!”
“我骗老婆干嘛呢?老婆应该知道的,我比你更希望我是在说谎。”
对方的态度证实了这件可怕的事是真的,小兔子吓得声音都快变形了。
“为什么是我,呜呜呜,为什么是我?”
傅思琬吻住她眼睛的动作里带着不被理解的深情与爱意:“因为喜欢,只要能得到你,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我不认识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就够了。”女人温柔地吻走她眼角溢出的泪,“别害怕,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白芡呜咽,难得骂了句难听的话:“你放屁,你现在就在伤害我!”
“我亲你亲得不舒服吗?”傅思琬低笑,“刚才我想放开的时候,老婆的舌头好像自己过来挽留了我,是吧?”
少女脸色一赧:“没、才没有!”
“我什么都听你的,唯独在这种事上,我要不礼貌一点,因为老婆太甜了,所以我真的忍不住,原谅我好不好,嗯?”
白芡不回应她,脸上烧红的温度,一时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傅思琬松开她起身:“已经耽误了好久,现在我去拿东西,老婆在这乖乖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离开前又补充了句:“等我回来,就把老婆解开,老婆再忍一下,乖。”
要不是知道这家伙是想做什么,白芡还真有可能被她这一句带有低哄味道的“乖”字给撩到。
她没有放弃挣扎,现在走不了,就只能先安分待在这里静候。
自己已经处于准备充分的状态了,等那家伙回来把她解开了,她绝对要第一时间冲出去。
她并没有怀疑女人的话,也知道只要自己还在这个游戏里,那就注定逃不了。
既然这几个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那么,与其要被一起薅,还不如找个看起来比较相对好控制的。
被一个变态薅总比被一群变态薅来得好!
至于找谁比较好呢?
江予笙。
那家伙算是几个NPC里最听话的,有几次她被玩耳朵时故意哭得大声了些,那家伙还真就手无足措地把她松开了。
所以等她冲出这个破地方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上课的教室隔壁去找那家伙。
白芡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傅思琬就拿着装了奶油的盆子回来了。
正如小兔子是在大学才知道Q/QSY这种等下一样,有关情侣之间增进感情的互动方式,也是裴静那家伙告诉她的。
对方知道她单纯,只是教了她最基础的,并没有跟她说一些在她听来觉得无法理解的事。
发现女人只是去拿奶油,她难免有点好奇:“你把它拿过来干嘛?”
傅思琬不答反问:“老婆觉得它甜吗?”
白芡下意识要答,体内冒出一股直觉,告诉她这时候要保持沉默。
她选择相信这股直觉,瞬间抿了唇。
女人朝着她靠近,边把盆放到床头柜上,边软性威胁道:“老婆是不想我解开了吗?那我换个问题,希望老婆可以乖乖回答我哦。”
“老婆觉得,是奶油甜,还是老婆自己比较甜呢?”
白芡红了脸,这是什么鬼问题!
对方这次显然没打算真的问她,说完,自己把答案给补充了:“我觉得,老婆和奶油加在一起,更甜。”
小兔子眼皮一跳,心头那股不对劲的直觉越来越浓烈,偏她又不知道这股感觉因何而来,正因这莫名的情绪感到困扰时,女人伸手,像刚才一样,打了个响指。
白芡瞬间把那股理不清的东西抛在了脑后,本以为自己能像只迅猛的猎豹一样冲出去,结果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双脚早就麻得不行,刚才因为身体受限感受不到,现在恢复了知觉,一切的软麻感便席卷而来。
受到如此刺激的少女脸色一僵,身子都还没完全站起,就因此而不受控制地直直往前摔去。
毫不意外,被对方抱了个满怀。
女人可不觉得她会如此主动,搂着小兔子的手紧了几分:“老婆,跑不掉的哦。”
回答她的,是少女呜咽委屈的哭诉声:“脚、麻了,呜呜,难受,都是你!”
娇里娇气的声音,听得人又怜又惜。
傅思琬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松开其中一只手,像之前虞绍灵为她治疗受伤的手臂时一样,从大腿处往脚腕处虚空拂过,难受的酸麻感就如同被挤出去的水流,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消失。
观察着小兔子表情的女人,将她舒缓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这样好了吧?”
白芡点点头,然后伸手推她:“放我走!算我求你,放我走!”
“不可能哦。”
小兔子气急了,又是狠狠的一口,往女人另一只肩上咬去。
咬住的刹那,脑袋被人温柔地抚摸了下,伴着对方纵容的声音:“那就再给你咬一次,等一会儿任务开始了,老婆的嘴,也只能暂时属于我。”
白芡牙根一酸,羞恼地将口中的嫩肉松开。
她看向对方,漂亮的眼睛里写上一点商量的味道:“怎样你才肯放开我?”
女人没说话,用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小兔子咬牙挣扎了下,隔了好久,憋出一句:“那我跟你做任务,你能不能让那些家伙不再靠近我?”
反正去找江予笙那家伙也是要让人尝点甜头,既然这边躲不过,那不如就干脆利用了这家伙好了。
傅思琬笑意加深:“老婆何须问我这个问题,我比你自己,都更希望那些家伙再也不出现。”
少女咬紧了唇,良久之后,终于犹豫着伸出一根手指:“就做一次任务,你就要让她通知我任务完成了。”
大灰狼藏起自己的狼尾巴,一脸真诚地回应这只主动跳进陷阱里的小兔子。
“好。”
做好决定是一回事,真正要去实行,又是另一回事。
白芡两手紧张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颤声道:“我朋友说,会、会难受。”
“别紧张。”傅思琬朝她低下头来,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眼睛,“我特意为老婆剪的指甲,就是为了不伤到你,我希望你快乐,包括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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