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陈知北将徐迩半搂在怀里,带到浴室,然后将徐迩的衣服一件件扒了下来。
等到徐迩被扒了一个精光之后,将他放到了浴缸里。
徐迩坐在浴缸里,疑惑的看着陈知北,不明白北子哥为什么还不走?
只见陈知北迅速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敏捷的钻进了浴缸里,将徐迩又一次的抱在了怀里。
徐迩彻底傻眼了,不明白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一起两人可从来没有一起洗过澡。
“你喝多了,我不放心。”陈知北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然后拿起身边的澡巾,开始给徐迩擦洗身体。
前半段徐迩都是在迷迷糊糊间度过的,再后来,徐迩清醒了很多,然后陈知北就让徐迩给自己擦后辈。
所以,其实这就是一次简单的两个人一起洗澡而已,徐迩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不过依旧很听话的给陈知北擦后辈。
不得不说,仔细一看北子哥的身体确实很好看,全都是肌肉不说,而且一看就充满了力量,让人羡慕。
徐迩对比着自己白条一样的身体,心里有点失落的想着。
洗完澡之后两人回到床上,原本徐迩以为等待他的是一个温暖的被窝,一个舒服的枕头,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床上会有一个昨天让自弃丢脸之极的绢本。
不过这一次的绢本换了一份,放在上面的是两个交叠的人,以一个极为奇异的姿势叠在一起,两人看起来都很享受。
“你看起很精神,今天就把这一本学了吧。”
陈知北从徐迩身后出来,将徐迩环抱在怀里,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
徐迩害羞的别过头,昨天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徐迩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他还是有些疑惑。
“北子哥,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吗?”
二爷会同意吗?徐迩虽然单纯但也不傻,这种事情是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
可是两人全都是男人,可以像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一辈子吗?
“全都交给我好了。”
徐迩躺在床上,看着陈知北神秘的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比手镯宽了一些的两个金环。
徐迩因为喝了酒,眼睛非常不受控制,于是将那对镯子也‘扫’了一遍。
一对镶嵌了红宝石的金镯子,样式非常华美。
陈知北将这对镯子套在了徐迩的脚上,惹得徐迩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明所以的看着陈知北。
镯子还可以戴在脚上吗?徐迩以前倒是看过,不过这样戴的只有小孩子吧?
“喜欢吗?我特意找人定做的。”
陈知北将徐迩的双脚放在手上,低下头,亲吻这徐迩的脚趾。
从脚趾往上,陈知北一寸寸的亲吻着徐迩的身体,一点地方都不放过。当亲吻到徐迩的柔软处之后,陈知北绕着那里不停的亲吻,弄得徐迩不住的喘息着,轻轻地叫着陈知北的。
“北子哥,哥,不行,那里不行,哥,不行。”
陈知北欣然从命,继续向上,知道两处红豆,又是一阵逗弄。
徐迩被陈知北亲的全身都热了起来,尤其是红豆的地方,敏感的不行。
夜很漫长,而两人的新年,刚刚开始。
第72章 突发狗血
初一开始拜年,徐迩拿了两根自己雕刻的翡翠梅花簪子,送给了二奶和三婶郭美丽,被徐延振看到直呼败家,之后被自己媳妇好一顿修理。
在张老那里,徐迩见到了了曲寿。
小胖子曲寿经过一个春节,更加变相的横向发展,据说去年的衣服现在绝大部分都不能穿了。
今年的拜年,是徐迩和陈知北一起去的,好像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一样,每到一家都会被长辈说一些,以后好好生活,互相进步之类的祝福,就像是两人就是一对普通的新婚夫妻一样。
徐迩的疑惑陈知北没打算解释,在陈知北看来徐迩就这样心无外物的生活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由他来解决。
从初四开始,两人就一直窝在房间里,原本徐迩是打算好好预习的,但是陈知北却没有打算放过他,拽着徐迩几乎每天都要‘学习’几个绢本上的姿势才算。
因此一过年,徐迩就像后面有火在烧一样,急忙将绢本还给了薛明仁。
春天开始的时候,徐迩正式成为了一名在校研究生,每天要做的就是跟着郭老在学校内四处转悠,拜访老朋友、给老朋友写信。
用郭老的话说,语言的魅力在于使用,你不使用它,就无法体会它的独特之处。
特别说明,郭老的那些老朋友,分属于各个国家,天南海北到处都有。
而陈知北,则踏上了前往米国的班机,年前到手的那块地,他要去看一看,争取尽快敲定那块土地的使用。
时间平淡如水的过去了,就在徐迩刚刚适应了又一次到来的校园生活的时候,唐青岩打来了一个电话,搅乱了徐迩的平淡生活。
“表弟,我和你说,这几天你就好好呆在学校,千万别落单,要是有人说是我小姨派来的,千万别和人走,对方说什么都不要答应。”
徐迩接到电话之后,就听到自己这个三表哥霹雳巴拉说了一顿。
“三哥,怎么了?”
徐迩疑惑的问到。
“我小姨,就是你妈,现在的丈夫以前是个教书的,前段时间听信一个二道贩子的话,卖了一大批国外古董,想要开个古玩店。我那姨夫就是个不会做生意的,竟然以为别的行业都是进口产品卖的贵,古玩会和其他行业一样。”说到这里,唐青岩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他卖不出去了?”这有什么呢。徐迩不明白,最多将东西积压上几年,古玩是绝对不会掉价的,只会不断的价格上升。
“问题是他还用那间铺子做了抵押,贷款了一笔钱,现在银行催着他还钱。”唐青岩生气的在电话里大声说道,“这也就算了,小姨听说你也是玩古玩的,就说这些年委屈你了,想要补偿你,把那间铺子过到你名下。”
唐青岩自己都觉得好笑,说的时候甚至觉得非常荒谬,“你可千万别答应,那贷款是跟着铺子一起的,你要是接受了,那你就要背上贷款了。”
徐迩想了半天才把事情弄明白,“贷款是多少?他进的那批古董是哪里的?”
其实有间铺子不错,更何况那铺子还是京都的,若是那批古董价格合理的话,徐迩不介意多一间古玩铺子。
“问题就在这,那批古董运输的时候出了点事儿,还没到这边,可是银行那边正在催款。原本我妈想拿私房钱先垫着。”唐青岩在电话的那边,越说越激动,“你猜猜那笔款子多少钱?三千万,才两个月,他就全都花光了。”
三千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说现在徐迩也能拿出来。
“他做了其他的生意?”自己一个人怎么花也花不了三千万,于是徐迩猜测对方有了其他的投资。
“说到这里我倒还佩服他,破釜沉舟也不是谁都能干的。”唐青岩嗤笑,“他是去和人赌石了,投了三千万,一点都没回来,全都是废料。”
赌石的风险徐迩也是见识过的,甚至于也是赌石大军中的一员,不过就是因为知道这个行业,徐迩也是被这人的魄力所震惊。
“他会赌石?”
“他会个屁。”唐青岩说到这里,已经口不择言了。
“他连赌石这个行当,都是最近几个月才听说的,被人忽悠几句就信了,带着全部家当不够,还把铺子抵押贷款了一大笔钱,就跟着人去了。结果连个狗屎地都没有,全都是白花花的石头。”
唐青岩对小姨一家算是彻底失望了,“要是小姨那边来人,你可千万别搭理,就算小姨去了也别答应,小姨打小就被惯坏了,总是以自己为中心,以为所有人都该围着她转,根本就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徐迩通过电话和唐青岩聊了很久,直到电话开始发热,两人才撂下电话。
虽然不想相信,可是对方的话却正在徐迩的心里,生根发芽。
从来没有过奢望,因此也不会感到失望或是悲伤,但是心里不痛快还是有的。
陈知北不在家,家里只有徐迩一个人,他也没法子和别人倾述,只得自己闷在房间里,拿出毛笔默写自己脑子里能够想起的所有的诗赋。
从《悯农》到《悲愤诗》,从《出师表》到《马说》,乱七八糟的写了整整一天,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才停下笔,下楼给自己弄了一点吃的东西。
第二天,徐迩从学校回来,就看到唐青岩站在自己家门口,穿着特别有着文艺范的衣服,眼睛直直的望着门前的青砖路,看到徐迩回来,高兴地跑了过来。
“大知识分子,您可终于回来了,快快快,带哥哥参观一下你家。”
看到站在门口的唐青岩,徐迩还是很感动的,看得出来对方是担心他,才会大老远的跑来这里。
徐迩将唐青岩带回家里,由着唐青岩四处乱窜,不过唐青岩也知道分寸,只是在开着门的房间随意看了看。
别的不说,倒是对徐迩家里的这几套明清样式的家具,眼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