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逆 番外完结 (大刀滟/夏滟儿)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大刀滟/夏滟儿
- 入库:04.10
“?”苏砌恒一头雾水。“什么前面后面?”
唐湘昔扬唇一哂,凑他耳边道:“从前面操,还是从后面干。”说完还拍拍他屁股,“好好选一个,呐?”
苏砌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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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砌恒榨干了脑汁,才把歌词写完。
照道理应该要先拿给制作人看,可他着实怕极了崔贺忱骂起人来的狠劲,他一介理科生初次跨足文科生领域,还是很需要得到一点肯定的。
偏偏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苏砌恒思来想去,只能找一个人。
他传LINE给对方:“我词写好了。”
唐湘昔:“拿过来,我让司机去接你。”
“嗳?”苏砌恒莫名,LINE这么方便,文字交流的东西,复制贴上不就好了?“都快十二点了……”
“少啰唆,顺便帮我拿瓶姜汤来,好像快感冒了。”
好吧,金主召唤,苏砌恒认命煮汤,顺便把今天的人参鸡汤顺便热上了,他煲汤手艺全是跟姊姊学的,姊姊从前论及婚嫁的男友是个香港人,很注重喝汤,辛苦学会,可惜感情没持续,姊姊教他时还笑:“造福全家,也挺好的。”
好像人生路上,不管什么,对他来讲均是有所得。
“如果不懂从失败捞点什么,那就是两次失败啰,超亏的!”苏祈梦常常这样讲。
苏砌恒回思惦念,把汤分别装在两个保温壶里,另外切了些细葱。他直觉男人口味与小熙很近,小熙不讨厌葱,可不弄到很碎小,他碰都不碰。
一切妥定,约莫四十分,司机来了。
苏砌恒拎了袋子上车,一路惯常的沉默,直到到点,苏砌恒自袋子拿出另一小壶姜汤给司机:“这是我自己煮的姜汤,最近天气多变化,您若怕姜,倒了没关系,水壶不用洗,直接拿给我就可以了。”
前两天隐约听见司机轻咳,唐湘昔还提点对方记得看医生,苏砌恒昨日搭车便窥见驾驶座位旁上成药盒的影子,为那位主子做事谁都不容易,大抵同病相怜,就当他多事了吧。
司机收下,除谢谢外依仍沉默,苏砌恒不在意,下车去找金主报到。
唐湘昔开门让他进来,看见他身上轻便到堪称随便的衣物,十分无语:“公司不是给了你治装费?”
苏砌恒:“那些衣服很贵,穿了就要洗,很麻烦。”
唐湘昔拧他鼻子,“我请保姆好像是为了照顾两个人?哼?”
“疼……”苏砌恒哀哀怨怨,唐湘昔身处豪门,或许习惯使唤人了,可他不一样,请对方照料小熙已经很不好意思,遑论家务,反正洗内裤时顺便一并洗了,而公司提供衣服大半得送干洗,费钱。
生活模式及价值观非一朝一夕能改,这就是为何有暴发户之说,唐湘昔拿他没辙,随后愣愣:奇怪这兔子哪来本事,总能让他不知如何处理好?
苏砌恒先捞出人参鸡汤,他晓得唐湘昔晚上通常不吃饭。“先喝点东西,垫垫胃。”
唐湘昔看见上头葱花,眉拧了一下,又见大小尚可接受,便没讲什么。
苏砌恒觉察他表情,不禁笑了出来。
唐湘昔把他捞过来,摁在身上忿忿揉他肚子。“笑什么?哼?”
苏砌恒不敢大挣扎,怕他翻了汤。“没什么没什么……痒……哈……”
“肚子都不软了。”唐湘昔似有点嫌弃。
苏砌恒无语,当初逼他健身的人是谁啊?
不过男人素来说风是雨,自己推翻自己从不脸红面臊,他早习惯了。
唐湘昔喝了口汤,嗯,味道不错。“把词拿出来我看看。”
苏砌恒硬着头皮拿出打印的A4纸,唐湘昔一边喝汤一边看,这词当真是纯朴极了,而且若不解释,人家八成以为是写给情人的。“想着你外甥写的?哼……”
唐湘昔哼法有很多种,第一种哼是最常见的,不屑之哼;第二种哼,表示大爷不爽了,快来顺毛;最后一种,以阿宅术语来讲,叫傲娇。
三种哼法音率不一,苏砌恒奇异地皆能分辨,可这回的哼……很微妙,套句流行语:毛毛的。
唐湘昔跷脚,微呵欠,见苏砌恒盯着,半途硬生生停住。“练了没?唱出来我听听?”
苏砌恒想从他身上下来,唐湘昔按住:“就这么唱。”
“……”苏砌恒没辙,老实开嗓──
夜深了,亲爱的你睡了没?
所有的疲累均在你笑容下瓦解。
你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宝贝,
一生只想为你唱。
天黑了,世界为你而静止,
抱着你才感受人生原来有完美。
你美好得像我人生唯一奇迹,
一生眼里只有你。
让我唱吧,唱一首小夜曲,
悠悠往你梦里去……
男人没阻止,苏砌恒不知自己要不要唱完,只得一边唱一边转首瞥瞥,赫然看见唐湘昔闭着眼目,支手撑太阳穴,头一点一点,仿佛随他打拍子。
苏砌恒不确定:“……唐总?”
他不敢大力摇动,唐湘昔听见呼唤,眼睑动了动,轻应一声,没有下文。
苏砌恒保持安静,听男人呼息悠然而平稳,居然睡着了。
第29章 《宠逆》28
有这么催眠?苏砌恒无语。
他最近拿这首歌哄睡外甥,顺道练唱改词,看哪儿不顺,未料催眠反应这么好。当然也跟男人平素忙碌不得闲必有关连,这时候还顾着把他召来卖唱什么的,苏砌恒真想斥责无聊,可与思想相反,他手指不觉抚上男人眉间一道暗暗沟壑。
俗称的眉头纹,苏砌恒忍不住小声说了句:“老头子。”
想想不对,这人骨子里根本跟小鬼头一样,应该叫:“老小孩。”
他报复似的,趁隙说了男人许多坏话,不过没胆不是一日造成,只敢细细微微偷偷骂,唐湘昔倏然抬眸,在他腰间掐拧一把。“怎不骂大声点……哼?”
第四种,意味不明的哼。
苏砌恒觉得他需要收集更多数据,才好分析这第四种哼的意义。
说人小话被抓包,苏砌恒很难不面红,偏偏桎梏住他腰间的手太有力,闪不掉,男人刻意挠他痒,他扭着躲,“别……别……哈哈……好养……”
“兔子胆不知好不好吃啊?肥得滴油,干煎就行了吧?”唐湘昔在他身上摸摸索索,单纯的嬉闹很快产生性意味,男人熟门熟路剥他衣物,而苏砌恒意外配合,配合到唐湘昔生奇:“你不挣扎?”
“嗄?”苏砌恒莫名其妙。
跟男人这样那样也不是一天两天,挣扎什么?婊子立牌坊?
唐湘昔滋味复杂,想想算了,俯首亲他,身下人甘愿,一切自是再好不过。
这次性爱比预想中简单,并且顺理成章,好似情侣闹着闹着就相亲起来。唐湘昔想起他刚唱的歌,吻着他的嘴,舌头像舔了砂糖,既甜蜜又有点刺碎。给那小鬼唱那样的歌,未免太浪费,他哼哼,阴茎竖起,卡进对方腿间蹭弄,直到彼此勃起湿润,毛发相互纠缠,苏砌恒赧脸,这比直接侵入更耻人。
“别……这样弄……”男人龟头益发肿胀,在他翕缩的穴口边缘来回摩擦,差那么一点顶撞进来。
“为何?不讨厌吧?”唐湘昔揉着他胸膛,揪着乳粒,直到感受青年放松,才行挺入,刻意摩擦青年敏感腺体,使他在舒悦中瑟瑟颤抖,如一株待放花叶。
他甚至不若从前横冲直撞,而是缓慢下来欣赏青年投入被操的性感表情。
“舒服吗?”
何曾在意床上人观感,可青年太可爱,唐湘昔舔舔他耳朵,低沉男中音一波波摆荡,送入耳朵,诱使他放荡回答:“嗯……舒服……啊……”
这句自然调教的身躯没有任何造作之处,唐湘昔满足享用,一切水到渠成,气氛刚好,仿佛爱侣间亲密交媾,难得连射精都没什么时差。
他沉浸在这般旖旎气氛下,撩开青年额际遭汗水打湿的发,给了他一个深刻的吻。
嘴唇相贴,亲密无间,苏砌恒哼了一声,表情明显享受,这种双方均得欢愉的氛围,令唐湘昔罕见产生在外人面前示弱的举动。
唐湘昔抚着青年的头,摁在胸前低声说:“你乖一点,我就对你好。”
他能对一个人好到极处,只要那人听从他、依附他……不要背叛他。
不论金钱名声荣耀,他都能给他。
男人发泄后的身躯压在青年之上,性器停留在那甜美炙热之处,感受其不时的抽搐、颤抖。
苏砌恒刚射完,整个人尚处于迷蒙当中,疲累地承接男人重量,几乎喘不过气,压根儿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可是感觉并不排拒。
他乳尖挺立,唐湘昔似作弄,以自己的施予摩擦,胸膛相贴,苏砌恒呜咽一声,润眸羞耻地瞟望男人,望着望着,嘴唇再度黏合,唐湘昔接吻技术肯定进步了,否则他必然不会这么陶醉,吸食对方舌头,沉醉在这样的口舌之争里。
苏砌恒气喘吁吁问:“词……怎样?”
唐湘昔笑,亲亲他眉眼。“再唱一次?”
苏砌恒又唱了一次,性爱导致他嗓音发哑,增添别样趣味,唐湘昔:“真不错,我都听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