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放得更低了,接近于一句喃喃自语,“不可能找其他人。”
刘帆在他熟悉的气昧里被摩挲得昏昏欲睡,不禁又蹭紧了点。忽而听到陈谦郁闷又失落地问,“喂,你到底相亲过多少个?”
这个哪里数的清,频率高的时候刘帆每个周末都要应付两个,他口齿不清地回答,“也就那么四五六七八九十多二十个吧。”
陈谦:“……”
陈谦一个翻身,把刘帆压在身下,像是咬人似地亲了下去。刘帆笑着躲他,不过被咬着咬着就咬出火起来了,他推了一下陈谦的脑袋,“喂!差不多得了啊!”
但是陈谦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他顺着刘帆的唇往下,亲咬着下巴和脖颈,在脖侧的动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刘帆竟一阵战栗,仿佛刚才那一刻自己的生命真的交于他手。他喊了一声痛,瞪着抬起头来的陈谦,“真当自己是狗啊?”
陈谦却只是看了他一会儿,那眼神有一瞬间是尖锐的,然而那极为有力的注视里又带了好似恼怒着的浓浓爱意。他再次把刘帆压着,凶狠地吻了下去。
刘帆刚消下去的火又冒出来了,心想只有你会咬哦?
他一边毫不客气地回应一边伸手按着陈谦的头,让彼此的舌头滑动着互相纠缠,嘴里升起一丝血腥昧,不知是刚才陈谦咬他时留下的,还是他真的咬破了陈谦那张贱嘴。
他们的下体不自觉地在对方身上顶动,布料的粗糙质感让刺激更大。刘帆觉得勃起程度甚至都有些痛了,便分了一只手下去摸索着拽下裤子,陈谦分手帮着两人别扭地踹开碍事的衣物,赤裸的皮肤互相磨蹭时的那种感觉非让令人动情。
陈谦一只手肘撑在刘帆头侧,下面的肉棒在他的股缝之间胡乱戳着。他一副饿狠的模样,让刘帆不得不提醒,“润滑,润滑,卧槽!”
低咒一声,陈谦又去翻床头柜找万能的护手霜,可惜护手霜昨天被他挤得太多,扁了。
挤了半天,护手霜呕心沥血地吐了一点点,擦个手还是可以的。
陈谦:“……”
转回来,陈谦把这点结余都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按住刘帆,龟头抵在他的后穴上,直接顶了进去。
这可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刘帆陡然被硬插,简直是活见了鬼,太阳穴都绷紧了,疼得直抽气,“我日……啊!”
“你要日谁?”陈谦健腰一沉,整根插到了底,整个人都恢复了过来,焕然新生似的,声音又痞又性感,“嗯?”
粘膜被滑过的感觉,前列腺被触动的感觉,还有括约肌胀到极限的痛楚,堆积在一起,刘帆双眼失神,紧紧抓着陈谦的手腕,好半天才缓过气,咬牙切齿地看着陈谦,“你这……个……牲口……”
陈谦俯下身,鼻梁反复蹭过他侧脸,像只眷恋主人的忠犬,又轻轻地吻他,体重压下来,男性身躯充满力量感。
刘帆渐渐适应这熟悉的蛮横,不再那么难受,他盯着天花板,突然道,“我想起一件事。”
陈谦温柔地吻住他的嘴角,“什么?”
刘帆咽了口唾沫,匀了口气,用特别无辜地语气道,“我妈说做爱要戴保险套。”
陈谦:“……”
“你能有个正经吗!我们这是在做爱啊!做爱的时候能不提你妈吗?!”陈谦很愤怒,气喘吁吁地咆哮,“老子要软了!”
“哦,那要说哪种?”刘帆也喘着气,他微肿的嘴唇红得艳丽,“用力操我,宝贝?”
“……你他妈……”陈谦声音黯哑,话未说完,反手握住他的手,压在床上,下身啪啪啪地抽干起来,不再给他喘息的余地。
被这样无法反抗的侵入有种别样的刺激,刘帆大声呻吟,快感来得很快,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马眼里流下大滩的粘液,性器在陈谦狂风骤雨的猛顶里不停晃动,肉茎的表面痒得厉害,让刘帆很想伸手去揉,但陈谦控制着他的双手,不许他挣脱。刘帆心中的渴望推
高了快感,那股绵长而剧烈的顶峰来临时他的肉棒终于流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被插射的高潮延续得异常持久,刘帆的每根神经都是酥麻的。他侧头用力蹭枕头,直肠不自然地收缩,简直没有尽头似的快感几乎让他感到难以承受,他咬住枕头上的布料,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整个人也一阵一阵的颤抖,只能随着陈谦的撞击而动。
刘帆被干射的模样让陈谦大受刺激,他垂头舔舐刘帆殷红的耳朵和侧脸以及颈部的曲线,然后寻摸到刘帆的唇,深吻上去时听到刘帆小小的嗯了一声,真恨不得把人给吞下去。
在射了之后的不应期里插入会很难受,陈谦便不再克制,加快速度冲撞,在刘帆体内射了出来。
刘帆的眼泪都出来了,张着嘴喘气,手脚都是软的。陈谦侧过身,躺在他身边,用手臂拢住他,闭嘴了几分钟,又问,“遇到过喜欢的吗?“
刘帆:“……”
你特么还没完没了了是吧?真是服了……人高马大长这么大一坨,为什么心眼这么小?
“没有。”刘帆气还没喘顺,眨眼时眼泪顺着面颊滑落,被陈谦用指腹擦去。他嘟嘟嘴,然后又笑了,哄道,“你知道的嘛,我只喜欢你。”
陈谦抚开他汗湿的额发,认真地看着,那视线专注得像是一支画笔,一点点描绘过刘帆的样子。
他并没有回应这句话,可他温柔的指尖,落在刘帆皮肤上的目光如有实质,都好似在说,我也是。
多么庆幸他们都是爱惜自己的人,没有允许任何一个不对的人走入自己的生活。他们从来没有觉得等待来不及了。
“以后不要吵架了。”
刘帆想翻陈谦一个白眼,但是好累连眼皮都不想动,“是我开始吵的吗?”
陈谦道,“没有下次了。”
他们俩吵过不少架,这倒是陈谦第一次说这种话,刘帆颇为吃惊,不过他更为吃惊的是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相信了。
于是他露出个少年般无所保留的笑,“好,没有下次了。”
☆、揍渣
“他回去跟周湘说了?”
这话刘帆问得有些虚心,昨晚说好要随call随到的,可刘梦娇的微信他都没有看到,毕竟和男朋友在床上腻歪时很难注意到信息提醒。
不过幸好刘梦娇的那条微信也只是通知他一声她和周池的讨论结果。周池外表是文文静静一个眼镜男,性格却并不温吞,事实上他根本不能容忍自己的妹妹再受多一秒欺骗,当场表示回去就把自己那傻妹妹敲醒。
两人分手时不到10点,11点时周池就给刘梦娇发了消息,和周湘摊牌了,还盯着周湘打了分手电话给郑年。
刘帆把早餐墩在桌上,“他都不怀疑你的话真假么?”
“我看他那样子,早就看郑年不顺眼了,又要在妹妹面前讲道理,正愁找不到理由拆人姻缘呢,我就送枕头了。他不马上抓住机会?”刘梦娇打了个哈欠,显是昨晚都操心这件事了,“他没告诉周湘是我说的,好在周湘拧不过他这大腿。你怎么买两碗粥,昨晚没吃东西啊?”
“哦,买粥的时候我又想吃鱼片粥又想吃鸡肉粥,不知道选哪个好,陈谦就都给买了。”刘帆把一碗递给刘梦娇,“不过我刚才上来时觉得自己还是更想吃鱼片的,毕竟还买了荷叶糯米鸡,重复了。鱼片的你要不要?在我们那边特有名,陈谦特意开车绕了一圈去买的。哦,对了,他昨晚上买了好多水果,我带了点山竹,洗了分你几个?”
刘梦娇痛苦地应道:“汪。”
刘帆:“……你干什么?”
刘梦娇道,“被虐得不会说人话了。”
她把粥刨了过来,喝了一口,作泪流满面状,“教练,我想谈恋爱……”
“周池行不行啊,都互留电话了吧?”刘帆剥开荷叶,里面包有鸡肉的糯米发出清香,“有照片不,拿来朕看看。”
刘梦娇瞟着他,“你够了哈,别让周湘听到,等会儿告诉她哥了,她哥分分钟教你做人啊。”
刘帆哼哼,“做什么的啊这么叼?”
“人家是医生。”刘梦娇撇嘴,“当然了,有男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刘帆咬了一口糯米,沉浸在美味中,“外科医生?最近医患关系紧张,叫他小心点咯。”
“人家不担心医患关系。”刘梦娇道,“法医。”
刘帆:“……”
两人正开着玩笑,有人推门进来。一看是郑年,两人都静了下来。
郑年什么也不知道似地和他们打招呼,看样子也不像是被人甩了的,至少表面上和平常没有分毫差别。
刘梦娇和刘帆对了个眼神,各自埋下头喝粥。过了会儿郭燕踩着点来了,四个人的办公室只听得到键盘和鼠标的声音。
刘梦娇本来懒懒散散地PS着,忽地眼睛一睁,顿了顿,双手上了键盘啪啪打字。
上班时喜欢听耳机写文案,刘帆对旁边发生了什么事总是很迟钝,直到旁边的刘梦娇豁地一下站起来,抓起桌上的笔筒往郑年身上砸去。
其余三人都震惊了,刘帆一把扯下耳机,目瞪口呆。他没来得及做什么,刘梦娇就拖着椅子绕过短短的办公桌,话都没说就往郑年身上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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