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涛看后,心里油然而起一股身为粑粑的骄傲,我家儿砸真是魅力无边,回眸一笑,霸气侧漏,连高雅理智的白德牧都拜倒在他的花皮裤底下,简直不能更酷炫。
“然并卵,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拜拜】”沈凌涛轻轻一笑,手指飞快地回道,然后关掉微博,决定静下心来研究剧本,渐渐地就沉浸在剧情里……
而另一边陈骁又回了一句“所以我家大白对野花是真爱【深情脸】”,然后就一边看报表,一边注意微博,结果知道临睡前,沈凌涛那边半点水花都没有,郁闷得陈骁做了一晚的春.梦,梦里他压着青年修长莹白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舔过对方绯红的眼角,湿润的眼睫,然后咬着他滴血般的耳尖,问:“大马大吗,嗯?”
清晨醒来,陈骁换掉黏糊糊的内.裤,顶着张欲.求不满的臭脸下了楼,陈母端上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柳眉倒竖,“大马,你昨晚又不喝药!”
陈骁无奈一笑:“妈,我这真不是病。”
“这事就不能讳疾忌医,你这样我什么抱上大胖孙子,”陈母点着桌子数落道:“我昨天去阿俪那儿,她那小孙子哟,可爱得我心都要化了,那眼睛大得,瞪得圆溜溜地瞅着我,我就在想,我家大马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这么可人的小马,我就死而无憾了。”
沈凌涛坐下来喝了一口粥,看着陈母坐唱念俱佳的一番哭诉,无可奈何道:“妈,你不觉得我这时候生太早了?”
“我知道哇,我当然知道,”陈母捶胸,“你要是没那毛病,我才不管你什么结婚生子,可你这问题眼瞅着都两年了还是那样,你让我能不担心吗?”
“妈,这事真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候我们代孕不就得了。”陈骁又喝了口粥,含糊道。
陈母一手拍在桌沿上,“你个没良心的,你要让我的乖乖小孙儿从小没有妈妈,我就跟你拼命!”
“妈,我可跟你说啊,我这辈子对女的真没办法。”
“你你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呀,”陈母捶胸顿足,“你以前又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就因为梁净莲那个贱人,你、你真的好不回来了?”说到最后,陈母的声音真的哽咽了起来。
陈骁心里暗叹,上前抱住这个从来风风火火的女强人,“妈,你知道的,我变不回去了。”
陈母哑然,靠在儿子宽大结实的怀抱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她清楚,她当然清楚,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儿子更执拗的人了。
梁净莲这件事一直是他俩心口的一根刺,每一次提起,都会恶心上好半天。
当年梁净莲迷上陈骁,被拒后不久竟然把陈骁的叔叔陈飞迷得五迷三道,利落地离了婚然后把人迎进陈家的门。
陈飞一直和陈父对着干,陈父死后,他闹得最凶,不过陈骁也不是吃素的,陈飞没吃到一点便宜。
本来这事陈骁只是觉得被恶心了下,并没有放在心里,结果梁净莲竟然给他下药,虽然最后没有实质的关系,但是却被陈飞当场撞见,期间的鸡飞狗跳,简直是日了狗了。
梁静莲下的是烈性药,陈骁憋着一股劲让人把这对碍眼的夫妇扔出陈家,处理了一干杂人,等医生来的时候,他两只眼睛都红了,简直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自那以后,他就患了射.精障碍,除了自己上手,别人都没办法让他出来,可怜他一黄金单身汉,多少狂蜂浪蝶向他扑来,竟然还吃了两年的素。
然后一次偶然,他被哥们撺掇着试了男的,那mb一张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让他交代出来,虽然时间还是有点长,但是可喜可贺,他终于不用当魔法师了。
见到沈凌涛后,他体内那股沉寂了很久的欲.望和兽.性竟然又复苏了,陈骁实质上是个粗人,于是简单粗暴地认为,这不是真爱是啥?这简直就是真爱战胜病魔,感动华国十大人物!
所以他是绝对要把人叼回窝里好好揉搓的。
☆、第30章 初戏
剧组拍戏,自然会先照顾那些一哥一姐的档期,还好沈凌涛有许多戏是和女主角苏矜以及男主角齐佳澍一起拍的,因此时间排得比较集中。
他事先跟费琳讲好日程安排,再跟学院请过假,就带着一个小行李箱,跟着剧组一起出发前往琼花县。
琼花县作为贯穿江海市三条大江的水源地,高山断崖峥嵘,云瀑飞涧缥缈,水草湖泽丰沛,山清水秀,空气新鲜,还保存着许多古老村落和天堑栈道,早已是休闲度假的黄金圣地,尽管江海市有直达琼花县的高速,也要花上六个个小时才能抵达。
《乱世》里有许多用到云海飞瀑的写意场景,余导又是出了名的取景挑剔,此时正值五月天,琼花县里琼花如云,再加上这里一直作为三江源被保护得很好,完美地保留了极具华国山水风格的生态自然,于是最终被余导看中,决定在这里大量取景。
这里有许多度假村,其中最高档的就是断云湖畔的天一生水山庄,滨湖望山,流水绿绕,复式院落,普通人消费不起。
天一生水的建筑完全仿照魏晋时期的风格,所以这里也是取景的地点,一众主角都自掏腰包住了进来,至于其他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则住进了剧组安排的小酒店,和沈凌涛同一间房的正好就是黄总。
“等老子哪天当上大导演,也要住天一生水这样的地儿,”黄总一进房间就整个人摔在床铺上,“真他么的羡慕。”
沈凌涛把行李摆在床头柜边,一边拿出毛巾牙刷,一边笑道:“你可是黄总呀,一定没问题。”
“那是。”黄总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肉嘟嘟肚皮。
沈凌涛无奈一笑,拽起浑身软绵绵的黄总,催促道:“赶紧收拾收拾下去吃饭,晚上不是有一场夜戏吗?”
今晚有一场行宫夜刺的戏,不过没沈凌涛什么事,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一晚,黄总作为摄影组的组长,就没那么幸运了,哀嚎一声,“哼哧哼哧”地爬了起来。
沈凌涛在琼花县的戏只有三场,只用待个三四天就行,主要是和男主角的对手戏。
公子明河游历各国的时候,途中偶遇男主角储延,储延就是被明河设计杀死的齐国战神长公子储游之的嫡子,齐国的嫡长王孙,所以女主角明月和男主角储延之间算是背负血海深仇,国仇家恨,这样的剧情自然少不了各种花式虐法。
储延来拜访隐士公羊子的时候路遇大雨,见远处琼花树下,云雾弥漫间有一座茅草亭,便往那儿跑去,天地茫茫间就听到一丝缥缈苍凉的埙声,走进茅草亭后,才发现吹出如此悲怆埙曲的人竟然只是一个不及弱冠,皎皎胜月华的白衣少年,而这少年就是公子明河。
二人就在这大雨磅礴中的小小茅亭里畅谈起天下大势,民生多艰,片刻就惺惺相惜,相逢恨晚,引为知己,然后相邀共同前去公羊子庭下叨扰。
之后又一起游历名山大川,寻幽探秘,期间恰巧遇到稷下学宫百家论战,二人携手,雄辩天下名士。
然而两人却一直没有向对方说出自己真实的身份,直到雀台一役,储延晚到一步,正好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万箭穿心,而发动机关的人正是赤足红衣立在台上的公子明河,他的知己。
而对方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变,然后转身,横剑自刎。
储延从此就有了一个无法开解的心结,他一直想知道,他此生唯一的知己,子明,也就是明河,当初到底是不是有意接近他。
这份心结之后延伸到明河的妹妹,女主角明月身上,两人相爱想杀,虐遍四国。
第二天,沈凌涛早早来到拍摄场地,昨晚的行宫夜刺是场大戏,几位主演和余导从天一黑就一直拍到零点,现在都还在补觉。
为了节约时间,这个时候自然就让那些今天要上场的配角路人赶紧做好造型,而林副导也忙着拍一些不重要的戏份。
在场的尽管都是三四线外的小明星,但好歹也是沈凌涛的前辈,于是沈凌涛几乎是最后以后化妆的。
等他从化妆棚里出来时,余导他们也刚好来了,蓉姐带着两个助手呼啦啦地朝齐佳澍围过去,务必以最快的效率画出最好的妆。
今天要拍的就是两人雨中初见的场景,余导是个会让演员自由发挥的引导型导演,只跟演员说了他要的感觉,然后就让演员自己去表现,要是演员演不出他要的感觉,他才会把人叫到跟前细细地讲戏,沈凌涛恨庆幸自己遇到得第一个导演是个宽和而有耐心的人。
他见齐佳澍画好了妆就把两人叫到跟前,“储延其实是个疑心颇重的人,佳澍,你要把握好从从怀疑到交心的度,不要太突兀。”
余导对齐佳澍提了一两句就转向沈凌涛:“小伙子叫凌涛是吧,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明河事先知道处延的身份吗?”
其实这个问题沈凌涛之前也想过,但是整个剧本并没有明说公子明河到底是不是有意接近储延,只在后来男主角和女主角的对话中,体现了储延内心怀疑明河当初用心不纯。
沈凌涛斟酌了一下,说:“余导,我觉得明河到底是不是有心交好储延并不重要,我想我或许可以演得似是而非一点,让观众看了后自己去猜测,可能有可能没有,您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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