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全插进去了,”乔远突然低笑,“你那里看起来小,倒是很有包容力。”
“……”大哥你的羞耻心在哪里?
“真热。”乔远停在那里,感受着他体内的温度,明明还没开始,他的后背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
紧致的肉壁将他全部包裹着,没有一点空隙,时不时还会因为他紧张的呼吸而收缩一下,但丝毫没有抗拒自己的意思。
毫无保留的包容,彻彻底底的信任。这是乔远一直想要的东西。也是他这么想要严玖的原因。
世上太多的猜忌和背叛,他见过太多虚情假意,见过太多魑魅魍魉,人心比鬼怪还要可怕,因此从小他就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直到他遇到这个在自己面前完全透明的男孩。
他的缺点明显得令人看不起,可是,只要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他都会信守承诺,努力改变。
“你只能是我的。”他低声立誓,开始在他体内抽动。
被压在身下的男孩从一开始的哼哼到后来掩饰不住的呻吟,都随着他的撞击而变调。
乔远像一头饿狼般啃咬着他的身体,所过之处留下的都是惨不忍睹的咬痕,然而这样的疼痛对于严玖来说却是另一种折磨,他难为情地捂着嘴,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变得越来越大声,然而对方似乎已经找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凶狠而坚定地撞击着,双手牢牢固定着他的臀部,不让他逃跑。
“呜呜……不要了……大哥……乔远……”严玖的呻吟中带着抽泣,他大口喘着气,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脆弱的心理防线,他越来越守不住自己作为男性的最后一丝尊严,然而每当他想要抽离,对方的回复就是沉默而更加快速的撞击。
严小九已经喷射出一股股的白液,从乔远的小腹流到严玖的腿间,与后穴流出的东西融为一体。
呻吟声和抽插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刺激着乔远的兽性。
他将人翻过来,把腿拉得更开,更加用力地撞击着让严玖呻吟变调的地方。
因为快感而全身痉挛的严玖尖叫一声,他的手已经没法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像个溺水的人,紧紧抓着乔远的手,带着哭音地哀求对方慢点。
“你用什么求?身体?”乔远低笑一声,终于慢慢地拔出自己的肉棒。
这时候他才发现严玖已经射过一次。他沾了些弄湿了床单的液体,很是满意:“严小九,你看,我把你操射了呢。你这是天赋异禀么?”
“……”严玖像个死鱼一般,脸贴在床上,不想出声。
“还疼吗?”乔远问得没有一点诚意,他的手指探进已经被自己干得湿软滚烫的小洞,手指的触感跟肉棒在里面的触感完全不同,乔远本来还想再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但严玖一边喘气一边委屈地擦眼角的动作,让他的情欲又翻滚上来。
欺负他就是为了证明他属于自己,这种扭曲的情感从一开始就被如此定调,现在不会变,将来恐怕也不会有多少变化。
不安是深刻于乔远骨髓里的东西,能接受这种扭曲的,恐怕除了严玖外,再无第二人。
“我还没射,你想办法让我射出来吧……”
还没缓过劲来的严玖听到这句话,惊恐地发现自己被人扶起来,背靠着他坐在腿上,那根才狠狠蹂躏过自己的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以更加肆无忌惮的速度和力量在里面撞击。
“呜啊……不要了……”严玖眼泪跟着呻吟声也越来越多,他从未想过男人和男人也能有这种几乎令人发疯的快感,这让他疯狂地丢弃掉所有的自尊,只求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大少爷可以放过他,“乔远,求你慢点……不行了……呜啊……求你快点射啊啊……”
乔远听得青筋暴起。
他咬着下唇,不再给他施舍一个吻,而是发狠地加快自己速度,说不清是谁的体液让他俩之间黏糊得不像话,也让摩擦变得更加顺利和疯狂。
“我要射在里面。”他冷冷地宣布,严玖只求他快点结束,就拼命地点头。
当滚烫的精液射在内壁上,严玖嘶哑地叫着,自己也喷射出来。
这是一场没有底线的疯狂。
严玖软软地靠着乔远,目光呆滞地看着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的床铺。
乔远从后面咬着他的耳朵,身心一片满足。
可是他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
“第一次就这么顺利,你果然很适合被我操。”乔远舔着被自己啃得青紫一片的脖子,挑起得意的笑。
“……”这话非常不吉利。严玖身子抖了下,不知道该求饶还是该装死。
“再来一次吧。”乔远说得轻松,严玖已经开始发抖,还没开口求饶,就被对方压倒在被子堆成的小山上,“换个姿势。”
“不行……真的不行……”严玖都要哭了,可是他的抗拒对于乔大少来说就是调情。
正当他准备换姿势时,一声撞击声突兀响起。
乔远看向窗口的眼神带着血腥的意味。
一只黑色的乌鸦撞到了玻璃上,翻滚着从窗台上挣扎起来,赶紧逃离。
在楼下某个房间的张芮遥捂着发疼的眼睛,恨恨地笑了下:“居然用这么阴损的法阵来防我,不愧是六壬法门的弟子。”
看不到窗口的严玖刚想问是什么东西,就再次被攻陷。
“等我吃饱了再去砍人。”乔大少撇撇嘴角,完全不把这个小插曲放在眼里。
这一晚上,严玖学到了一个教训,自己的眼泪是根本不能在这种场合流的。
那特么的就不是眼泪,是催情剂!
第92章
直到凌晨四点,严玖才摇摇晃晃地从浴室里出来,钻到被窝里,红着眼睛告诫乔大少不要再碰自己后,一沾到枕头就立刻沉沉睡去。
虽然身体被啃得没有一块儿好地,但被里外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连床单都在严玖洗澡的时候被乔远打电话换了一床,对于已经被榨干的严玖来说,也算是甜蜜的痛苦。
比起他的腿脚发软体力透支,始终作为主导者的乔大少只抱着他眯了一会,又睁开了眼睛。
他走下床,站在落地窗前。
外头本该是黎明前最深沉的黑夜,但这个繁华的城市即使到了最安静的时候仍旧灯火辉煌,高瓦数的路灯,通宵闪烁的招牌灯,从不停歇的车流,都让这个城市无法陷入彻底的黑暗中。
即使如此,仍旧有黑影穿梭于其中。
鬼魅并不害怕光亮,他们害怕的是阳光和阳光一样炙热的正气。他们热爱着这个城市盛产的各种扭曲欲望,越发混乱的人心让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营养丰富的培养皿,疯狂地生长、繁殖。
这也是为什么这几年G城出现越来越多的天师、道士、和尚的原因。
乔远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表,看着秒针一点点挪动,最后时针正正指到四点的时候,房间里隐隐听到碎裂的声音。他脸色不变,左手掐诀,右手朝门口甩出自己的手表。这块价值万元的名表背后被大少爷任性的刻了字,表盘上镶了黑曜石,平时可装逼,战时可当符,简直是任性霸道的金钱武器。
落入陷阱的两个男童本来想趁着法阵失效的时候去攻击施法人,但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奢侈地用手表做武器,大意轻敌的男童们惨叫一声,正正被击中灵体。
他们跌坐在地上,一时竟起不来。
“小声点,”乔远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手里已经拿着一把符,“吵醒他就不是降服你们这么简单了。”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我们又不危害社会!为什么要抓我们!”俩男童同声同气地吼道,声音控制在约定好的音量。
“因为我高兴,”乔远拿着符,并没有往他们身上贴。他站在俩男童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只给你们两个选择,听我命令,一周后你们可以到别的酒店继续自由偷窥。另一个,现在就死。”
这个根本就不算两个选择!
傻子才会选择死啊!
男童外表看起来年幼,事实上死了这么多年心智早已跟成人无异,眼见自己恐怕讨不了好,只能恶狠狠地问对方到底想干嘛。
“你管我想干嘛,你们肯不肯听话?”乔大少弯腰捡起自己的表,凉凉地又问了一次。
“……你真的不会把我们交给地府?”其中一个忍不住问。
“看你们听话的程度。”
本来还有点不服气的男童们,在看到乔远已经一脸不耐烦后,终于勉强地点头。
嘤嘤嘤,这家伙好强大的样子!现在这些修道者怎么个个煞气比他们还重!
乔远唇角轻佻。“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现,我会追赶你们,但不会把你们捉到。一个星期后,我会帮你们转移到另一家酒店。”
……这是什么活动?
两个男童面面相觑,一时想不到理由。但像他们这种不入流的鬼魅,根本没法抗衡乔远这种级别的天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定下契约,消失在墙角。
乔远解决完事情,就回到床上去抱着自家的仓鼠打算补觉,却在抱着他的时候,发现他的呼吸轻得几乎消失。
“……严小九。”他警觉地晃了晃严玖的身子,然而对方并没有回应,就像个睡美人一般紧闭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