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医和技师”又被真相的云裴避开了这个问题。
见徐项俭并没有在想问下去的意思,云裴默默的松了口气,要是在问下去,云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很多事情毕竟是知道越少越好。
自己只是顺口说了句想要防身的武器,没想到几天后云裴真的给他准备了一套,一把防身的小匕首,一个绳锯,还有一支笔,哦不是,原来是一只防狼喷雾剂。
“……给我防狼喷雾器干什么?我有不是女人。”
“……这种东西一般比匕首和绳锯都好用。”
看了看匕首徐项俭想了想,觉得也是,绳锯是指环的样子可以随时带着,防狼喷雾剂是做成钢笔的样子,带起来也比较方便,谁没事儿会在自己小腿上绑匕首啊,除了中二期的青少年吧。
其实准备防狼喷雾剂还有一个理由云裴没有说,虽然徐项俭已经快三十岁了,但是依然很漂亮,云裴也知道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太恰当,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抽出匕首比划了两下,徐项俭觉得匕首出乎意料的顺手,拿在手里特别舒服,就好像自己的一部分。当时他在拿云裴匕首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个匕首和你那个不一样么?”插回刀削,徐项俭疑惑的问。
“不一样,这个是防身匕首,我那个是军用匕首。”云裴答道。
“我说的是握住匕首的感觉,我觉得特别顺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云裴做了一个握拳的姿势“还记得么?”
徐项俭这才想起,他在跟云裴提出想要匕首的第二天,云裴弄了一坨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捏起来像干掉的橡皮泥一样的东西让他用力握了一下
“这个手柄是特地做的?”徐项俭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恩,我把那个寄给了技师让他赶出来的,试试戒指,尺寸也是按照你的来做的。”云裴执起徐项俭的手,拿起戒指套进他的中指,“正好。”
“刚刚那样像不像交换结婚戒指。只不过手指不太一样”徐项俭噗的笑出声来。云裴愣了一下也裂了裂嘴。
在云裴嘴角亲了一下,徐项俭笑着说“阿云,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要比板着脸帅多了。”
回答他的是云裴小心翼翼的吻,就好像试探一样,轻轻的云裴用自己的唇触碰了下他的唇,感受到他没有拒绝或排斥,又稍稍加重了些,徐项俭觉得他太过小心翼翼,于是轻轻噬咬了下云裴的唇,紧接着就听见他的呼吸徒然重了起来。亲吻也变得具有侵略性,云裴有些急切的吮吸着他的唇,灵活的舌头急切的想要伸进去,从中攫取自己想要的甜美,徐项俭顺从的张开了嘴,让他能更顺利的进入,云裴霸道有力的舌头不断的掠过他的舌头,粗糙舌苔划过细腻的口腔,平时自己都接触不到的地方也得到了细细的舔舐,这种感觉让徐项俭战栗不已,上腭最敏感的地方被来回磨蹭,不自觉的发出呜咽声。
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好在云裴在他快要被吻晕的时候放开了他。红着脸大口喘气的徐项俭瞪着只是有些轻喘的云裴。“你怎么都没被憋着?我差点都憋死了”
云裴:“呼吸是用鼻子的不是嘴”
徐项俭:“……”
书屋的生活让云裴觉得这才是度假,有一个温柔的伴侣,给你打理好每天的生活,自己只要带着阿豹完成每天的训练就好了,再舒服没有了。
徐项俭就没这么舒服了,随着电子产品的普及,他书屋生意并不如想象的好,现在书屋的主要收入其实是格子铺的租金收入和小盆栽的利润,他想要做出点成绩,等到父母回来也能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儿子也能很优秀,可是现在的情况,徐项俭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
他不想再从事任何与兽医有关的行业,可是也没有别的技能,他能做什么?简直快愁死了。
“怎么了?”云裴这几天总是看见徐项俭坐在登记台叹气,看他一直没有说出来的意向,只好自己先问了。
“我很迷茫,不知道什么是我应该走的路”徐项俭叹了口气
“你不是兽医吗?怎么没有做?”
“……”徐项俭不想让云裴知道这些事情,这些事情是他的黑历史,也是他无知的代价。
看着徐项俭,他并没有打算说,云裴坐到他身边“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会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谁说沉默的男人不会说情话,云裴的这番话让徐项俭的心乱了一拍。
干坐了一下午徐项俭自暴自弃的跟云裴说“我也跟你去当佣兵算了,好歹也是波澜壮阔的生活。”
“你没有收过专业训练不能参加。”
“那我去当医生!”
“你是兽医,而且我们需要的是快速有效的治疗,我见过你缝合的手法,太精致,不适合。”
“……那我还能打杂”
“我们不需要打杂的,所有事情自己就能完成,boss也一样。”
“……你让我觉得我真的很没用啊。”徐项俭泄气的说。
“……我只是不想你陷入危险。”
“那真是谢谢了。”徐项俭反了一个很难看的白眼。
陷入人生迷茫的徐项俭不知道,远在S市的柳霆正打算邀请徐项俭参与他的新品种军犬的训练,应为风暴在一次缉毒行动中的突出表现,让人发现了新品种的优势以及现役军犬的不足,所以之前并不被看好的军犬计划,又一次提上了议程,新的优秀狼犬宝宝们已经诞生了,虽然已经对它们的父母进行过严格的筛选但是绝大部分的犬宝宝们还是很像他们的大哥风暴。不服从管教,充满攻击性。之前一个风暴已经让他们焦头烂额,跟何况还是一群小风暴,柳霆已经向上级提交了聘请顾问的申请,希望能够邀请徐项俭参与小犬们的训练。应为只有他才能搞定那些经历充沛的宝宝们。
而顾颀那里也有了点麻烦,准备来找徐项俭,他记得徐项俭家的那种很不好相处的大猫可是听话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怎么训的,听说徐美人以前可是兽医专业毕业。自家兄弟大概有救了。
不管这些人怎么打算,总之徐项俭现在还在人生的迷茫中,他并不知道,他的事业即将出现转机。
而此刻的云裴却在认真的思考,要是徐项俭真混不下去了,他要用什么方法养他才能不伤害他的男性自尊。
☆、大红
清点完一天的收入,徐项俭在书屋坐了很久,直到云裴炖好粥端了过来,他还在发呆。看着云裴手里端着的粥,徐项俭问到“怎么不喊我去做饭。”
“看你心情不好,我就把中午的菜热了下,煮了点粥”搁下手里碗,云裴从背后搂着了他,轻轻吻了下他的脖子“别想了,不是有句话叫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根本看不到路。”
“先吃饭吧,吃饱了才能继续想”
“恩”徐项俭淡淡应了一声,云裴说的不错,总会有出路的,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晚餐过后云裴准备带着阿豹像往常一样出门锻炼,但是我们亲爱的阿豹一反常态,对云裴非常抗拒,藏在肉垫子里的爪子一伸一缩,尾巴很不愉快的左右甩动,
“阿豹?”云裴很纳闷,他不记得最近的罪过阿豹,昨天还是好好的。
徐项俭也觉得奇怪,除了第一次见面,阿豹之后对云裴虽然说不上又好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充满敌意。
“你怎么它了?”徐项俭对摸了摸阿豹的大脑袋转过身问道。
“不知道。”云裴无奈的耸了耸肩。
被徐项俭摸得都舒服的眯起眼睛的阿豹错开了他的手,用脑袋顶了顶徐项俭的脖子,徐项俭敏感的缩了缩。
云裴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无知无觉的徐项俭,有看了看阿豹意味深长的说“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敌视我了。”
“什么原因?”
“刚刚我吻了你脖子。”
“对啊,怎么了?”
“你是兽医,咬脖子什么意思你比我清楚”
“……不会吧”
“它大概把我看成竞争者?”
“别乱说,阿豹是男孩子”徐项俭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我也是男的”
“……”你能不能别和阿豹比,徐项俭默默吐槽。
徐项俭决定不搭理耍流氓的云裴,他才不相信云裴的胡言乱语。
揉了揉阿豹的大脑袋,看上去它完全不想理云裴的样子,
“阿云,阿豹今天不想跟你去锻炼就不去了吧。反正不差一两天的。”
“……行吧,听你的”其实云裴想说锻炼这种事情必须每天都做才能有效果,不过看着徐项俭护犊子的样子,云裴把自己的话憋了回去。
第二天徐项俭刚把书屋大门的正在营业牌子挂出去,就听见一阵喇叭声,喇叭的声音有些熟悉,他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巷子出口,意外的发现还真是熟人的车,之前顾颀帮他搬家开的那辆小破车。徐项俭好奇的走过去,看看是不是他。
顾颀有自己的车,还是很贵的那种,应为徐项俭和他还有几个朋友偶尔出去玩过几次,所以还是知道的,所以看到这个小破车被开过来,他还真不能确定是不是顾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