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屋看小说的云裴,感到徐项俭又一次欲言又止的目光,终于忍不住了
“你在看什么?”
“……”徐项俭犹豫的试探了下,“你工作不忙么?”
“休假。”
“……修多久?”
“听通知。”
“……哦。你打算一直,恩,一直住我这里么?”
“有这个打算,你这里挺好的,怎么了?”
= =徐项俭面无表情的看着云裴,只得老实告诉他“你跟阿豹都太能吃了……”我实在是养不起两个饭桶,这真当这里是你家啊!
“上次的20万呢。”云裴头也不抬
“上次的那个不是诊疗金么,这次的还没给呢,伙食费另算!”徐项俭瞪着眼睛闪亮亮的看着云裴。
“住宿费,伙食费,诊疗费都在这张卡里”云裴实在想逗逗这个怎么看都很天真的人。
看到云裴举着的卡徐项俭沉默了下,然后一脸悲壮的抢了过去“密码多少?”
“……你家电话后六位。”
“……我这就去改了,你不介意吧~”
“钱都是你的。”云裴做了个你随意的手势。
徐项俭不知道想把□□藏到哪里的行为,云裴看着他,用拳头紧紧盯着嘴防止笑出声来,惹得对方恼羞成怒。
在跟云裴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徐项俭并不像一开始那样对他充满警惕,反而觉得这个人很好相处,话不多,多数时间都在书屋的小桌子上看小说,只有到了吃饭的时间才会很挑剔,比阿豹还难养!不过算了,看在阿云这么上道的付了伙食费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中午忙的不可开交的徐项俭打法云裴去和阿豹一起照看小盆栽的生意,反正价钱都标在花盆上云裴只要负责收钱登记就行了。
云裴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普通人的生活。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生活了,每天为琐事烦恼着,思考着第二天的午餐,换季的衣服等等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这样的生活让云裴有些沉迷。就这样颓废了一段时间,云裴向徐项俭提出借阿豹出去锻炼身体的想法。徐项俭奇怪的看了看他“阿豹是只猫哎,你指望他怎么陪你锻炼?追着它跑?”
“阿豹不是一般的猫,陪我训练对阿豹也有好处。”
“……”好有说服力完全无法反驳怎么办。
“阿豹是只猫哎……”徐项俭打算在挣扎下。
“每天早上和晚上我们训练,不会耽搁帮你看店的。”
“那好吧。你自己去跟阿豹说,虽然不知道它会不会理你。”
“……”
也不知道云裴是怎么和阿豹沟通的,从哪以后每天早上和晚上吃完晚餐没多久云裴就会和阿豹一起不知道到哪里去训练,一人一猫每天半夜回来都是一身泥,徐项俭只得先帮阿豹洗澡,再给云裴放洗澡水催他脱衣服换下来洗,看上去无奈极了。
云裴觉得这时候的徐项俭特别像个小妻子,对着晚归的丈夫和调皮的孩子的那种无奈又尽力照顾的感觉。泡进鱼缸的云裴甩了甩闹到,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
“阿云,水烫不烫?不烫我再给你烧点。”浴室外面传来徐项俭的声音,云裴简直要捂脸□□,徐项俭你太犯规了,不知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么。
“阿云,怎么没声了,别在里面睡着啊。阿云”
又来了又来了。
“挺舒服,你先休息。”
卧室的徐项俭摸着干净的阿豹,各种感慨,阿豹真是太帅了!训练之后更加健美了。
“阿豹,爸爸最喜欢你了!”
“喵呜~”
“我洗好了”
听到云裴的声音,徐项俭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云裴就这样大大咧咧的站在一边,露出完美的身材,尤其是男性的标志,沉甸甸的挂在两腿中间,三角裤头小小的布料几乎包裹不住,露出一些耻毛。徐项俭觉得自己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之得撇开头,心不在焉的摸着阿豹,呐呐的说“洗好了,那睡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看官是在不好意思,最近作者菌和校稿的卟若工作都有些忙,嘛……草稿……
☆、拜访
最近,徐项俭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原来最喜欢悠闲的午后时光变得难以忍耐,脑子里阿云建美的身体怎么都挥之不去。还没有□□就那么大,要是硬起来不是更厉害?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必须找点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徐项俭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我是上面的,我是上面的!不应该对着别的男人的大丁丁流口水!
徐项俭甩了甩头,淡定无比的走到院子里,倒了桶水撸起袖子开始刷水缸,没错,就是刷水缸。给阿豹存鱼的大水缸,徐项俭早就想刷了,因为懒的缘故一直没刷,今天刚好把它刷干净。
云裴知道最近徐项俭一直都在偷看他,而且看着看着就会脸红,云裴不是无知雏,当然只知道徐项俭在想什么,在朝不保夕的佣兵生涯里,他一直都是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在大把大把钞票的挥霍下,他玩过女人,当然也试过男人,看见徐项俭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自己产生了欲望,而他自己根本没意识到,才会有这样可爱的反应。
看着努力刷水缸的徐项俭,云裴突然就有了逗弄他的心,故意吧脚步放的很轻。走到他身后,紧紧贴着徐项俭绷直的双腿,抬手时状似无意的划过因为要用力刷缸壁而露出的完美侧腰。
徐项俭被着羽毛般拂过的触碰弄得猛地一哆嗦,僵硬着身子回过头眼睛就是不看云裴
“你干什么靠这么近。”
“看你刷得费劲,要不要帮忙。”
“……你在说我手短么”徐项俭一句话就打破了云裴刚刚营造的旖旎氛围。
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徐项俭,云裴后退了半步,双手举高
“绝对没有的事情。”
徐项俭瞪了他一眼
“你去看书吧,这里我来。”、
云裴被眼角微红的徐项俭瞪的心里微微一颤。
徐项俭松了口气,他早就发觉了,云裴若有似无的暧昧,在经历过喻淞的背叛,他对男人之间的爱情变得不那么确定,他不想再收到那样的伤害了,不管是对自己,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的父母。
在水缸边暧昧后,云裴感受到了徐项俭的疏离,好在云裴不是那种固执的人,既然对方对他没那个意思,他也不会在浪费时间。
两人又好像回到开始的时候,云裴早晚带着阿豹出去锻炼,徐项俭负责他们的伙食。再没什么多余的交流。
徐项俭跟往常一样早早的给云裴和阿豹做好了晚餐,预备他们早些吃完好去锻炼,云裴转着碗
“明天我就离开。”
“怎么了?”
“有任务,休假暂停。”
“哦,万事小心,下次见你的时候可别再带着伤了。”
“恩,谢谢。”
徐项俭以为云裴说的明天走是第二天走。可是半夜徐项俭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云裴已经离开了。
徐项俭看着空荡荡的地板上工整的叠放着云裴用过的被褥,心里有些淡淡的怅然。
一直以来的刻意忽视的寂寞好像突然爆发一样充斥着他的心,徐项俭曾经以为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寂寞,云裴的离开打破了徐项俭一直努力维系的假象,一个人生活真的很寂寞。
把在天井玩耍的阿豹喊回来,给它擦了擦爪子,徐项俭紧紧的搂了搂它,
“还好我还有你陪着。”
阿豹趴在床上睁着有神的眼睛看着徐项俭,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脸颊,打了个大大哈欠后眯着眼睛趴在徐项俭身边打起了呼噜。
被阿豹浓郁的口气冲到的徐项俭,心里的愁绪瞬间消失不见
“阿豹,你有口臭!明天给你买猫薄荷。”
眯着眼睛养神的阿豹抖了抖耳朵,表示根本没听见。
徐项俭揉了揉阿豹的大脑袋,盖上被子不在胡思乱想。
“阿云,早上想吃什么”徐项俭睁开眼睛下意识的问,没有人回答,只有阿豹打哈欠的啊呜声音,愣怔了一下,徐项俭轻笑出声,阿云昨晚已经离开了,抹了把脸他给阿豹准备早上的小鱼汤。准备一天有一天重复一样的生活。有些腻烦这样的生活了,徐项俭常常对着阿豹发着呆。
远在中缅边境的云裴完全不知道徐项俭的这些愁绪,他正跟他的兄弟保护携带着总价超过7亿翡翠的香港珠宝大鳄,对方承诺,如果他能将这些翡翠安全带回香港他就会支付翡翠价值10%的薪酬,7亿的10%那就是七千万,一次简单的护送任务就能获得七千万的收益,云裴的老大考虑再三,安排了5个人给这位大鳄做保镖,4个人直接贴身保护,一个作为技术人员,排除各种潜在危险,并设计最完善的保护计划和行程路线。
对他们这些佣兵来说,这样的护送任务轻松的不能在轻松,换完班的徐项俭和阿历克斯在酒店下面的酒吧消遣,任务期间他们是不允许喝酒的,所以只能点些果汁放松下。
“嗨,克劳迪,我发现你这回休假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