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艾飞说完了,整个人也都变的轻松了,虽然这个过程并不好受,但倾述过后的结果却是意料之外的轻松。
连恺握着他的手,浅笑道:“听完你和绍辉的事儿,我觉着谁都没对谁也没错,各打五十大板吧。”
艾飞好奇道:“怎么说。”
连恺握着方向盘,“其实我说这些话没什么立场的,只是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你当时认识绍辉的时候,也问过有关他在外面的事情,只是他没告诉你而已,所以要我说,他在外面的生活肯定过的不顺溜,或者他和你一样,进去的时候是不甘的,就在你对把他当成朋友的时候呢,他误以为这是你对他的特别之处,你想啊,监狱是什么地方,那里面都是男人,而且你们那里关着的可都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男人,这么长的时间是个男人都熬不住,你不是也说了,里面有看对眼就偷偷的那个吗,从这些因素上来看,我可以理解绍辉的。”
艾飞惊讶道:“你理解他?”那他妈的谁理解我啊。
“别急,听我说完。”连恺笑了笑继续说:“我刚才是从绍辉的角度出发猜测了一下,他是误以为了你对他的好,自动的把友谊当成了爱情,这明显是他自己的过错,可要硬说成是‘错’吧,好像也不对,如果他没有误会,是真的看上你了呢,喜欢一个人可不犯法,当然了,这里面不包括他最后对你做的事情。”
艾飞的心情舒畅了许多,点了点头说:“好像很在理。”
“说完他了,再说说你。”连恺开启分析模式,“你对绍辉好是因为把他当成了朋友,但却没有一个适量的度,我可以这么说吧?”
艾飞认为有理,微微点了下头。
“情有可原的。”连恺手上用了用力,“为什么情有可原呢,你那时候才多大啊,而且你又没搞过对象,没有能处理这件事的能力与经验,所以我说情有可原,但要说你没有错吧,也不全对,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能及时察觉到苗头,及时悬崖勒马也不至于发展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还大打出手。”
艾飞叹了口气,苦笑道:“连大少爷好口才,小的甘拜下风。”玩笑归玩笑,艾飞是承认连恺话中的道理的,那时候小,故以为他和绍辉之间是哥们儿情谊,不想却演变成了最后的“情感上的厮杀。”
连恺啧了一声,“要我说绍辉也忒不是东西了,怎么就对你动手了呢。”
艾飞皱眉瞥了他一眼,“我怎么觉着你是幸灾乐祸呢。”
“有吗?”连恺笑道:“我真不知道你长这么大是怎么过来的,你实话跟我说,你以前都不自己玩自己的吗?”
艾飞意味深长道:“我是很少自己玩自己。”
“所以说吗,绍辉都多大岁数了,看起来和我差不了多少,憋了那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合眼缘的,要是不上还能叫个男人?”
“我也是男人,为什么我没有那种想法?”
连恺噗嗤笑了,“那是你荷尔蒙分泌的不够多,不如我们这些爷们儿来的粗犷。”连恺扭头瞥了他一眼,“说真的,我这儿也憋了挺久的了,再不发找个地儿发泄一下,保不准儿和绍辉同流合污。”连恺一时嘴快用错词儿了,他想表达的意思是能和绍辉干出同样的事情。连恺自认为才疏学浅,但好歹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常在河边走到底湿了鞋,一世英名就在此刻毁的一丁点都不剩了。
外貌与气质全无,节操与下限全飞。
艾飞一个没忍住笑了,“你要跟绍辉同流合污?”艾飞怀疑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笑着说:“那你快去找他同流合污吧,你们两个搞一起了,那我就省事儿了也轻松了。”
“滚蛋。”连恺郁愤道:“我是想说跟他干出一样的事儿。”
艾飞笑不可支,“知道知道,不过我相信你,连大少爷的忍功极好,而且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风,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
连恺笑道:“别那么肯定,说不定哪天我就化身强女干狂魔了呢。”
艾飞依旧笑着:“那我可得跪求你给我留个全尸。”
“先女干在杀,杀了又女干,其乐无穷啊。”
艾飞大笑:“畜生啊。”
“一想到你以后要被一个畜生上了,那你就是个……”连恺看了眼前方的路,没有什么车,他急忙凑到艾飞耳旁小声说:“你就是个‘母畜生’。”
“滚,好好开车,你不要命我还要呢。”艾飞推开他,笑道:“晚上别回去了,住我那儿吧。”
连恺惊喜地看着他,“哟,破天荒了啊,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处处都透着飘渺呢。”
“少跟我拽词儿,就问你留不留啊。”
连恺笑道:“我这是借了绍辉的光呗?”
艾飞急了,瞪着他说,“这里面没有绍辉的事儿,就问你留不留。”
连恺叹了口气,“你要昨晚留我多好,今天我也想留下来,可是……”连恺一大早从家里出来就被下了最后通牒,晚上必须回家,说是有件大事儿等着他做决断。
艾飞颇有些意外,“你有事儿?”
连恺慎重地点了点头,“是有事儿,家里的事。”
艾飞笑了,“那感情啊,省事儿了我。”
“得,你丫就是认真不过三秒。”
“那我可不敢跟你抢这个头衔,你是坚持不了三秒。”
连恺一愣,“挑衅是吧,非要等我留下来了,你才哭着求饶?”敢说老子坚持不过三秒,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啊。
“那你就留下啊。”艾飞梗着脖子,笑的欠抽,他从连恺遗憾的表情中猜测,他今晚肯定是有急事儿的,不然依照连恺的性格,势必要迫不及待的留下的。
连恺恨的咬牙切齿,“你给老子等着,明天,就明天,我要是不操的你哭爹喊娘,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及时行乐,现下得意就成,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艾飞欣喜的摇头晃脑,“有种你现在就操的我哭爹喊娘啊。”
“嘿,真他妈的见了鬼了。”连恺平时和哥几个聊骚磕也是常有的事儿,但这会儿聊起来就等同于在自己的身上点了一把火,里外烧了个通透,眼看着某处起了变化,他也没有遮掩的打算,眯缝着眼睛说:“你干的好事儿。”
艾飞抻头瞄了一眼,笑了,“我说你也太不扛不住事了吧。”
天雷勾地火只在一刹那,甭管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就那么一瞬间,找对了感觉比什么都重要。连恺和艾飞都一样,说白了都是火力正旺的年岁,艾飞虽然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可这不代表他不想。至于连恺吗,从小就混迹在洗浴中心这种地方,以前没找对性取向的时候是没胆子和那些妞儿发生点什么,万一没整好怀孕了,以当时那个环境氛围,被家里打断腿是轻的,负责任才是大事儿。
连恺以前的日子是在“玩自己”的状态中度过的,高兴了就来一枪,最多的时候一天可以来个五六次,完全属于一点火就着的地雷。有那么一段时间,黑眼圈伴随连恺走过了一天又一天。后来连恺懂得了截至,再想着去挥霍青春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没办法做到四处留情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心态时刻在变,随着时间与年纪在变,或快或慢。
第四十九章
连恺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为了能挤点时间出来,就近原则地开车在附近的小胡同里转悠了两三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在一间大瓦房的后面找到了一处僻静幽闭的地方。把车停好,连恺放下椅子躺在上面,点了根烟说:“浪费时间等于浪费生命,抓紧点。”
艾飞揣着明白装糊涂,眨了眨眼睛,尽显天真无邪,“抓紧时间干嘛?”艾飞装模作样往四周看了看,“你把车开到这黑咕隆咚的地方来干嘛?”
连恺急了,“你可真是我的祖宗,我怕了你了成不。”连恺顾不上多少,解了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顺便摆弄了两下,“爱妃,快给朕裹两口,再这么硬下去,我真就爆血管嗝屁了。”
艾飞低着头看了一眼又一眼,始终没动,连恺忍无可忍地说:“别墨迹了成吗,咱两都这样了,你还犹豫个屁啊。”连恺抓着艾飞的胳膊往身前带,距离近了,连恺再用他的大手按住艾飞的脑袋往下压,“快,张嘴。”
艾飞低着头,只觉着某种特别熟悉的气味迎面扑来,或者可以更确切的说,这里面包含了连恺自身特有的气味。艾飞的目光聚焦,有种要变成对眼的感觉,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东西,想了又想,犹豫着再犹豫。
连恺急不可耐,“我操,你倒是张嘴啊,一会儿我也给你,你不用担心吃亏。”连恺把夹着烟的那只手伸到窗外,身体却朝艾飞的身边凑了过去,低声在他耳边说:“不做别的,就动动嘴皮子就成,来吧,哥快憋死了。”
艾飞微微抬起头,与他目光交错,脸红脖子粗地问:“洗澡了没?”
连恺眉头紧蹙,哭笑不得地说:“洗了,哥干净着呢。”说完,连恺拉近两人的距离,在他耳边又说:“放心,哥这个没用过,你独一份,干净着呢。”连恺为了不让“幸福”与之擦肩而过,猛地伸出手往艾飞身上摸了过去,“我操,你自己不也硬了吗。”连恺嬉皮笑脸地隔着艾飞的休闲裤描摹着轮廓,“来吧,哥一会儿还有事儿要办,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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