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孩子年幼,换成其他时候,殷凛估计早就甩手走人了。
沈鸣情况不比殷凛好多少,他原以为这晚必定能享受父子和睦,没想到和睦还没享受到,先就得给小祖宗换尿不湿,这件事情想起来恶心,做起来其实更恶心,两人强忍着折腾完,都对带孩子这门高深学问有些感觉后怕了。
等孩子又重新睡着,沈鸣是怎么都不敢过去惊扰了,连走路都得轻手轻脚的,生怕不小心把孩子给吵醒了。
殷凛先收拾好躺回床上,然后就认真打量沈鸣的神情,沈鸣烦恼是真,但掩藏在烦恼后的喜悦也是真,没有父亲会嫌弃自己孩子,就算有些人嘴里各种嫌弃,心中还是希望外人能夸奖自己孩子的。
他已经许久没跟沈鸣有亲密接触了,这会不知怎的,那股冲动就蜂拥而出,看着沈鸣小心抱孩子的模样,就像有什么在挠心似的,只想离这个人更近一些,近到两人间不再有丝毫距离。
“沈鸣……”
沈鸣心思还沉浸在孩子身上,并未在意殷凛染了些许欲念的声音,微微侧头随意道:“怎么?”
殷凛意有所指道:“徐谷说你身体恢复得很好,可以适当运动。”
“……你不怕吵醒孩子。”
“你小声点就行了。”
殷凛强调的是“你”,沈鸣怔了一下,不知怎的感到有些窘迫,半晌沉声骂道:“没空,自己动手解决去。”
他话音刚落,就被殷凛拽着手腕拉到了身边,对方一手将他箍在怀里,凑近低声道:“都这么久了,你难道就不想?”
“我可比不上你,随时都能发情。”
沈鸣发现殷凛某个硬梆梆的部位,语气微微携了些讽刺意味。
他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难有兴致做那种事情,就连自己动手都没几次,沈鸣甚至还为此担心过一段时间,后来想到自己身体状况,估计是受这个影响,应该时间久点就能恢复,他可不想自己以后连这种事都失去兴趣,那就实在糟糕至极了!
殷凛微顿,然后突然趁沈鸣不备隔着睡衣抓住了他某物,沈鸣皱眉,“你干什么?”
“我会让你硬起来的。”
殷凛沉声说完,便掀开睡袍用手实实在在握住沈鸣那物,并快速动作起来,同时用唇封住沈鸣接下来的制止声,他就不信沈鸣会不想,说不定这身体比自己还殷切盼望着被触碰。
殷凛肆意亲吻着沈鸣,牙尖轻咬着他的唇瓣,柔软的触感将悸动扩散到四肢及脑内,他像被点燃的火焰,纠缠着沈鸣这道能源不愿再放松半分,他轻易突破沈鸣牙齿的防御,在城内肆意扫荡时,发现沈鸣骤然发起反击,彼此以口腔为阵地,以舌尖为武器,纠缠摩擦,似乎势要争个高低上下。
嘴唇因交战而红肿,犹如熟透而诱人的食物,殷凛攻下阵地,便转而突袭其他地方,他亲吻着沈鸣面颊,在他每一寸肌肤上印下痕迹,唇舌微微下移,咬住了耳下的柔软肌肤,再往下,殷凛募然含住了沈鸣喉结,他用了不小的力道吮吸啃咬,以致沈鸣感觉浑身像有股电流经过,理智在那瞬间被抛到悬崖边缘,就要不再受身体控制。
沈鸣紧咬下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而就在殷凛扒光他衣服,并将ru头咬得红肿不堪时,沈鸣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殷凛笑了,并积极向沈鸣展示自己的战果,以反驳刚才沈鸣自己说过没空的言论,沈鸣瞥了一眼,轻哼一声便没再动弹,那副模样像是默许了,又像是在吩咐殷凛先把自己给伺候舒服了。
…………
…………
完事过后,沈鸣躺在床上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既觉得爽得不行,又感觉极是疲惫,此时离他做手术毕竟才两个多月,就算殷凛已经非常克制,他仍然是经不起太多折腾,幸好中途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伤口也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至于殷凛,他顾忌着沈鸣的伤,根本不敢肆意妄为,这会跑去了浴室,估计还得跟自己右手亲热一场。
于他而言,这至多不过一道开胃菜罢了。
(2)
百日过后,沈鸣伤已经基本痊愈,除了不能下床期间,他那段时间仍然恢复往常的生活,他照例去荆氏企业上班,晚上再由符蒙接回龙亚,从表面看起来,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变化,平静到让人以为这种情况将始终延续下去。
但沈鸣从没忘记,殷凛选择视而不见时,他就基本摸清殷凛的态度,他想反悔,想撕毁那份协议,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沈鸣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他跟殷凛摊牌了,在一个寂静的午后。
那时他们刚一起去看过孩子,殷凛走在后面,他轻手轻脚的关门,然后听见沈鸣沉声道:“我有事跟你说。”
殷凛没说话,心头却猛然咯噔一下,暗道这天终究还是来了,他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到底不可能因为恐惧而就此销声匿迹。
那天他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强烈的争吵,因为谁都不能妥协于对方,沈鸣坚持他不可能留在这里,而殷凛则强调沈鸣除了这里哪都不能去,至于那份协议——
“当时情况特殊,我没有别的选择,难道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因为不断找人挑战而受伤吗!”
“哈,我懂了,就算殷家家主,堂堂龙亚当家人亲自签的协议,也照样毫无可信度,想撕毁就任意撕毁了!”
“……”
“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吗,动用武力?还是把我软禁起来?”
殷凛那时的神情看起来极其脆弱,“沈鸣,我们就不能……”
“不能!”沈鸣毫不犹豫的打断,似乎以前那个不温不火的人并非是他,态度强硬道:“我们事先就说好了,孩子给你,你放我走!这是我们所有行为的前提,你现在想撕毁协议,还妄图我感恩戴德吗!”
“不可能。”
沈鸣垂下目光,嘴角上扬的弧度冷漠而狠厉,他气势陡然一变,整个人都极富攻击性,似乎殷凛再多说几句,他就要控制不住动起手来。
殷凛不再激怒他,他望着沈鸣看了好久,然后才沙哑道:“我以为你很喜欢两个孩子……”
“我的确喜欢,但这跟我是走是留无关。”
“你就这么恨我?”
沈鸣摇头,“你还是没懂,我没说过恨你,仅仅是失望罢了,你有你的苦衷,但因为你有苦衷,还不许我拒绝了吗?”
争执最终无果,谁也没向谁退让半步,气氛有史以来从未这样硝烟弥漫,似乎稍有不慎就能拼个你死我活。
殷凛一夜无眠。
沈鸣摔门而去的背影在他脑海一遍遍回放,他动作那样决绝,连半点犹豫都没有过,似乎这里当真没有丝毫留恋之处,殷凛感觉心脏像被一只手牢牢攥住,他不敢呼吸太重,生怕会喘不过气来,这种疼痛远比皮肉之伤要痛百倍,他无药可救,无法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种疼痛不断蔓延,从四肢扩散到每一根神经,再由神经施以最恐怖的惩罚。
那夜过后,彼此间自然有了嫌隙,沈鸣有意躲着殷凛,尽量避免两人过多的见面,符蒙仍然每天接送,并且沈鸣能感觉到,现在符蒙盯他盯得比以前更紧了,连沈鸣有事跟客户去吃了饭,符蒙都能翻来覆去的问,就怕沈鸣在骗他。
符蒙私底下也问过沈鸣,但没得到任何答案,他便恳求沈鸣别为难他,要是哪天不能把他送去龙亚,自己可就糟糕了。
这种僵持的状态持续了大概两周,终于还是爆发了。
那天下班后,沈鸣按时出现,却告诉符蒙自己有约,晚上就不回去了,这种事可是头一次发生,符蒙顿时急坏了,家主可是再三强调每天都要把人送回去,他两边都不敢得罪,只能放低姿态问沈鸣有什么事,无论多久自己都能等的。
沈鸣当时确实心情不好,因为跟殷凛无法化解的对峙,他到公司都一直维持着低气压,以前爱跟沈鸣开玩笑的人纷纷缄默,就怕沈鸣会把火发到自己身上,大家都能看出沈鸣心情不好,符蒙自然更看得清清楚楚,他不仅知道沈鸣心情不好,更加知道家主心情也不好,这种被夹在中间的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
符蒙的询问让沈鸣感觉他被殷凛栓了根链子在脖子上,无论自己走多远都逃不出殷凛的手掌心,他这么琢磨了几下,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怒火无法遏制的蜂拥而出,刹那间就点燃了他的情绪。
沈鸣怒叱道:“我需要事事向你报备吗?那是不是得写个日程表,每天专门交给你看?!”
符蒙满脸无措,盯着沈鸣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沈鸣自知迁怒了,连控制住情绪,但此时此刻愈发不想见到殷凛,也不想再跟对方维持现有的关系,他必须打破现在僵持的局势,此刻或许就是一个机会,无论殷凛作何选择,沈鸣总不能让他轻易如愿。
他跟殷凛必须有个了断,这是或早或晚都会发生的!
沈鸣转身离开,留下符蒙不知道该妥协还是强行控制沈鸣,他犹豫了好一会,见沈鸣上了另一辆车,连镇定下来跟过来,无论如何,他必须掌握沈鸣的情况,尤其是不能让沈鸣出现任何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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