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东西挡着了,哥,你动手的时候轻点。”井非视死如归,语气里满满的绝望。宫帆伸手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捏一把,井非疼的嗷嗷叫,眼泪鼻涕全部出来了,还不如在屁股上下手,那里肉多,还有缓冲。
“哥,气消了没?”井非把头顶上的枕头拿下来遮住脸,只留下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宫帆。眼角瞥见两个抱枕在沙发的另外一端。井非突然想起,这些枕头还是他摆放的。
“滚到一边去,别碍着哥看电视。”
井非想滚,但是被宫帆的长腿圈住了,滚不出去。尴尬的趴在宫帆的腿上,宫帆好像没看见。
井非平静下来,就有时间思考是是什么暴露了自己,看看宫帆的脸色,看不出他有没有消气,因为看不出他有没有动气。
井非小心翼翼的问,“哥,你怎么知道我吃那个了?”
宫帆垂眼看井非,井非立马把头埋在他腿间,绝对不会抬头看宫帆的眼睛了,太恐怖了!!!刚刚就是在找死,黑漆漆的眼睛丝毫没有波动,但是一阵阵的煞气直戳人心。
“这不是沙子,这是哥的裆部。”宫帆松开腿。凉凉的说着,声音也是淡淡的语气。井非是淡淡的尴尬,从宫帆腿间爬起来,井非坐到他身边。
宫帆靠在沙发背上,枕着自己的胳膊,一只手随意的放在沙发上。井非看着那只手,宽厚的手掌,修长的手指。
刚刚躲过了死劫,井非就被诱得动了色心。井非偷偷的瞄着宫帆,握一下应该没事吧?应该不会揍我吧?伸手握住那宽厚的手掌,井非面不改色的看着电视。宫帆回头看了井非一眼。抽出胳膊,把井非抱到腿上,胳膊搭在他的腰上。井非觉得自己心满意足,可以没有遗憾的去死了。
井非觉得自己太幸福了,身体的温度上升,耳朵也是粉红色,靠在宫帆的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甚至有一种错觉,他感觉到了宫帆的心跳,能够察觉到那肌肉微弱的振动。没有什么比这还要令人满足了。
井非回头,看着宫帆,眼神扫过他的五官,落在他的唇上,几个月之前,他还是自卑胆小,无知的少年,几个月之后,他还是自卑胆小但是他会对一个男人有些深深的渴望。埋在内心不为人知的肮脏快速的繁衍,抛弃了羞耻与自尊,疯狂的扭曲的增长着。
“哥。”井非舔着嘴唇,声音有些沙哑,眼角也是红红的,呼吸的频率有些快。
宫帆垂眼看着井非,手指在他的脖子上敲着,被这样的宫帆看着,井非有种会被他掐死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不会使他害怕,而是一种难以述说的兴奋。井非羞耻的移开眼睛。
宫帆低头吸吮那张红唇,两人的气息融合,呼吸频率一快一慢,井非看着宫帆,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无意识的按摩着他的脖子。宫帆隐忍的看着他,打开那层贝齿的阻挠,攻城略地,井非跟不上,只能竭力的去迎合他。两人像是一场野兽的斗争,要拼个你死我活。牙床被口腔上腔被宫帆的舌尖扫过,痒痒的,井非无意识的合拢牙齿,咬住宫帆的舌头,轻轻的,不像是攻击和防卫,像是挑衅和威胁,井非无意识的动作激发了宫帆的野性,他卡住井非的下颔,控制着井非迎合自己的动作,频率,力度与接触。
井非觉得自己像是狮口下的猎物,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只能祈求的看着宫帆,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一命,但是得到了却是相反的效果,狮子更爱逗弄猎物了。井非缺氧,浑身发软的在宫帆身上瑟瑟发抖。
宫帆放开他,猩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井非红肿的嘴唇,井非的瞳孔扩散,没有焦点,宫帆抚摸着他的脸颊,皮肤紧致细嫩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宫帆的手从他的衣服里抽回来,有些依依不舍的在他腰上流连忘返,井非佝偻着身躯靠在他的身上。“哥,我,我想去洗澡。”井非的声音有些难为情。十八岁的少年,身体第一次有了反应,不像宫帆那般镇定。宫帆的手掌在他腿上滑过去,拍拍他的臀部,低沉的声音,“去吧。”
井非从他身上爬起来,脚步踉跄的跑进房间,本能的去找冷水平息冲动。
☆、第18章
老夫少妻18
宫帆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黑色的眼睛,深沉,像汪洋大海,海上面乌云具顶,轰隆隆的雷电叱咤着,惊天骇浪要涌上天际,入目是黑漆漆的一片。宫帆控制着呼吸,调息着呼吸频率。
他靠在沙发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结实的小臂挡在眼睛上。唯有深色的嘴唇显示出异样。
宫帆夜里没有回房睡觉,而是去了他为井非安排房间。井非冲了冷水澡,躺在床上,冰冷的湿气让他有点冷,但是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一种害怕与期待,僵硬着身体,井非闭着眼睛,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宫帆,在听到隔壁房门关合的声音,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也感觉到安全了许多。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宫帆就自己亲手发现了他的秘密,但是井非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被人诟病了十八年,被人茶余饭后了十八年,有没有一个人可以接受他的异样?
井非看着床顶,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贴着脸颊凉凉的,怀着一种对宫帆的期待。慢慢的合上眼睛。
生物钟让井非清醒,但是沉重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撑不开。身体滚烫,连呼出的气体都比平时的温度高。
“非非醒了?”一道厚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宫帆。
感觉额头被一个手掌贴着,然后又挪开。“非非温度降下来了。”
“哥,我生病了?”井非的声音有些嘶哑。感觉眼皮子没再那么沉重,井非撑开眼睛,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嗯,发烧了。”
井非苦笑一声,看来一部□□体的构造并不支持他冲冷水澡。
“非非起来喝点粥。”宫帆摸摸他的脸,手掌的厚茧让井非感觉温暖又安全。宫帆用手从后面托住他的腰,让他靠坐在床上。
“这是医院么?”井非看着苍白的摆设。
“嗯。洗了冷水澡着凉了,头发也没有弄干。”宫帆打开盖子,粥还是热乎乎的冒着热气。井非接过白粥。
“哥,你今天不上班吗?”热粥暖胃,井非觉得身体被注射了一点点能量。
“上班,非非好好休息,下午退烧了就跟哥一起去公司。”宫帆伸手摩挲他青黑的眼角。
井非看着宫帆稍显疲倦的面容,心里有些愧疚。“哥,你去上班吧,我一个人可以照顾自己。”
“哥走了,非非不会哭鼻子?小孩子好像都不喜欢医院,常常用哭来反抗。”
“我不是小孩子了。”井非抗议着。
宫帆听了笑了笑。“好好吃饭。”
井非吃完了白粥,在床上睡了一下,宫帆坐在旁边,知道了对方不会离去,井非觉得很安全。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的时候,井非觉得身体轻盈了许多。下意识的去看旁边。宫帆坐在旁边,手里拿着手机对着井非摆来摆去。
“哥。”井非眨眨眼睛。
“非非退烧了。”宫帆摸摸他的额头。出去叫了一个护士进来。检查了一下,没有多大的问题,宫帆就带他出院了。
开车带着宫帆去了公司。井非身上出了冷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坐在车上扭来扭去。
“哥那里有浴室,非非过去洗澡。”宫帆顿了顿,又强调,“热水澡。”井非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宫帆的公司离家并不远,处于一个繁华地带,对面的街上人来人往。
跟在宫帆身后,井非几乎没有看见女孩子,只看见来来往往的男人,身上都是汗水。看到宫帆过来的时候有的点头打招呼,有的直接好奇的多看了几眼然后走过去。不过更多的人都是好奇的看着宫帆身后面的井非。井非加快了脚步,几乎都快贴在宫帆身上了。
和宫帆一起乘电梯的时候,井非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几乎大多数的人都是走楼梯,很少有人乘电梯。
宫帆指了指楼梯,“大家都在锻炼腿部肌肉。走了几次,就不会觉得肌肉酸胀了。非非也应该多多锻炼身体。”
井非看着宫帆,觉得他是在迁就自己的身体才乘电梯,要不然他也会直接爬楼梯的。
井非看着透明的玻璃,“我身体很好的,我不知道冷水澡会让我生病。”
宫帆摸摸井非的头,带着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又带他去了旁边的小房间。井非看着小小的床,旁边有一个衣柜和浴室。
“忙的时候,哥都会在这里休息。”宫帆指着床,在旁边的桌子上抽出一根烟,抬头看到井非苍白的脸,又将烟放下夹在耳朵里。
“哥,你去忙吧。”
宫帆点点头,夹着烟走出去。
井非坐在他的床沿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腿部的力量又恢复了,井非实在是受不了的钻进浴室。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来。
宫帆听到动静判断井非差不多洗完了,推门走进来。
“非非把头发擦干。哥在外面忙一会儿再带你回去,桌子上有电脑,非非先玩一会儿。”井非点点头,拿出干毛巾擦干头发,打开电脑,登上□□,远山落日的头像,井非才发现自己登上了宫帆的□□,也没下,又打开□□,登上自己的□□。跳动的兔斯基,电脑嘀嘀的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