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深太了解他了,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在害怕,不由地安抚道:“没事儿,不会太痛,不揉开的话,你会更受罪的。”
萧禾咬着牙,他是宁愿轻点疼,疼半个月,也不愿意撕心裂肺的疼上十分钟。
可惜……樊深往日好说话的很,可在这些事上,从来都不肯让步半分。
实在是没办法了,萧禾把衣服拉上去,任命地趴好。
樊深揉了些药酒在掌心,抚上了他的腰。
比想象中还要疼,萧禾脸上一白,闷哼出声。
樊深动作没停,萧禾疼得厉害,不禁死死抓住床单,光滑细腻的后背甚至都蒙了一层薄汗。
樊深的确是在帮他揉青,但此刻视线却不受控制得灼热起来。
“你再喊下去,我就不揉了。”
萧禾怔了怔,微微转头,和樊深对视之后,他心神都为之一晃。
这眼神太熟悉了,他想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特么的……腰都快痛死了,要是还被上了,岂不是痛上加痛!
萧禾心里怕,所以还真克制起来,努力不发出声音。
不得不说,药酒很管用,樊深的手法也超级棒,度过了最痛的阶段,萧禾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热度在腰间蔓延。
空气中弥漫着药和酒的味道,可附在他腰上的手却炽热温暖,轻轻摩擦着,不仅舒缓了疼痛,还像把小刷子似的,在他心尖尖上挠啊挠的。
萧禾的身体变化完全骗不过樊深的视线。
他不动声色地触碰着萧禾的敏感点,等到他开始微微颤抖了,才勾唇问:“还疼吗?”
萧禾脸上一片绯色,为了不被发现,他把头埋在枕头里:“不……不了。”
“既然不疼了,那就好好休息。”话音落,樊深挪开了手。
萧禾却猛然觉得心里一空,他……他都……
樊深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现,当真收拾了药酒,起身准备离开。
萧禾被撩拨的浑身是火,哪里能真让他走。
“别走。”萧禾一急,伸手抓住了他。
樊深微笑看他:“怎么了?”
萧禾喉咙涌动了一下,用小到不行的声音说:“……想……嗯……”
樊深眸子里有火苗涌动:“可是你刚才还说自己昨晚累了,该好好休息。”
萧禾脸上泛红,眼神闪烁,不好意思到了顶点,可却又被身体的热度给折腾的静不了心,半响,他轻声道:“就一次。”
樊深还是站在那儿,除了视线越发火热之外,其他任何动作都没有。
萧禾却彻底忍不了,他主动起身,拥住樊深,吻了上去。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说好的一次……萧禾已经没脸再去见‘一次君’了。
虽然晚上有点放纵过头,但奇迹的是,萧禾竟不像以前那么累了。
可能是他最近的态度改变,樊深也温柔许多,更多的体谅了萧禾的感受,反而让他有些沉迷其中了。
这种事,适应了之后,还真是有点容易上瘾啊。
萧禾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虽说他哄住了樊深,但萧禾却谨慎得很。
樊深多疑,他可不想去挑战他的底线。
所以之后连续三天,萧禾都没去见艾尔。
当然,这也是提前和艾尔打过招呼了,之前那次相见,他们分开之后留了彼此的电话号码,所以一直有用短信联系。
艾尔答应三天不见他,但条件是,他得抽空陪他聊信息。
对此,萧禾没法拒绝,就只能答应。
当然……萧禾非常小心,随时随刻都在删除着信息。
而这几天,萧禾过得实在太过滋润。
不再纠结之后,他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上上网,发发文,画个图,悠闲地和朋友们聊天打屁,然后等着樊深回来。
简单但却充实。
其实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的心里就只有樊深,只是那时候是把他当孩子。
而现在……变了味,成了情人。
但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却诡异的没有太多的变化。
除了夜夜缠绵。
萧禾这阵子也有深刻反思过。樊深会对他抱有这种感情,还真不是偶然的。
他虽然口口声声把他当儿子对待,但自从樊深长大了,他就开始自我堕落。
仔细回忆一下,他哪里像个父亲?
樊深是绝对的主导型性格。
他对樊深的过度的依赖本来就容易误导他。
他自己过得自在,但其实樊深来说,却是在不断地刺激吧。
只可惜他现在才想明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一切都晚了。
快乐的日子过得飞快。
一个周的时间眨眼即逝,萧禾拖着艾尔,竟一拖就是七天时间。
拖得越久,萧禾越不想去见他。
他越来越享受现在的生活,真不愿意再去花园里。
虽然只是一个小时,可是萧禾也不情愿。
但是不去,又不行,艾尔脾气已经够好了,他再拖下去,只怕会惹怒了他。
到时候,才是真完蛋了。
算了,萧禾给自己打打气,下午就去见见他吧!
***
这些天,对樊深来说,简直如置身天堂。
他虽然因为樊家的内斗和夺权之事而忙得不可开交,可是他却一点儿都不觉得累,丁点儿都不觉得烦,所有的事都计划在握,迎刃有余。
全是因为只要回到屋里,萧禾就在等着他。
一切都回到了以前。
他的萧禾依赖他,信任他,同时还喜欢他。
原本单方面的侵略和独占的欢爱也变得越发默契起来。
萧禾不仅会喊他的名字,还会缠着他,忘情地主动亲吻他。
甚至会在迷乱之时,说着堪比天籁之音的情话。
这些樊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全部实现了。
略微有些突兀,可是他却不想去计较那些细节。
毕竟这梦一样的生活,已经让他极为满足了。
他不敢去问萧禾是否真的爱他,他只希望,萧禾能一直这样,就足够了。
可上帝的慈悲从来不肯眷顾于他。
这并非梦一样的生活,而是真正的一场梦。
是梦,总有醒的时候,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因为这天事情处理得快,所以樊深提前回了屋。
他想给萧禾一个惊喜,趁着时间充裕带他出去走一走,但是,他没看到萧禾。
出去了?樊深本能的扫了一眼画板,发现画板安静地靠在那儿。
没出去?接着樊深就听到了浴室里的水声。
原来是在冲凉,樊深眼底有丝丝笑意,抬脚向着浴室走去。
只是刚走了一两步,忽地听到一个闷闷地声音。
手机振动?
樊深很少见萧禾用手机,因为萧禾的好友都在网上,他们彼此交流也都是用通讯软件,所以几乎不用手机。
谁会联系萧禾?
樊深转了方向,从被褥里拿出了那个银白色的手机。
划开,有密码。
樊深想了一下,输入四个数字,成功解锁。
手机中有一条未读信息,来自一个号码,而这号码并未保存。
是广告?
樊深点开了信息,看到了这有且仅有一条的信息内容。
“禾,已经七天了,出来一下吧,我很想你。”
第39章 Chapter 39
这短短一句话,却像是一把利刃,撕开了胸腔,将心脏穿透。
樊深握着手机的手十分用力,关节处都已泛白。
梦将醒,而那露出一点头角的现实,比想象中还要残酷数倍。
樊深敛眉,沉默地将手机放回原处,转身离开,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儿声音。
萧禾对此毫无所知,他从浴室出来,穿戴整齐后拿着画板出门了。
萧禾拿着手机,给艾尔发了条信息,先一步去了花园。
他刚将画板支好,艾尔便来了。
萧禾很意外他的速度,再加上心情不错,所以冲他微笑道:“好快。”
艾尔看到他笑,连日来的思念和等待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不禁目光放柔,手指微动,竟轻轻落在了他肩膀上。
萧禾皱眉,本想躲开,但艾尔并没多做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这样的行为哪怕是朋友之间也不算逾越,再加上他违背约定,说好每天一见,拖成了七天一见,而艾尔也没生气,他心里有些愧疚,所以也就忍下来了。
只是这一幕落入高阁之上的樊深眼里,却刺目的让他手指微微蜷缩。
原来是艾尔。
樊深早在第一天来到这里之后,就不生声色的调查了他母族的情况。
他的母亲有一个弟弟,名叫艾尔,同画像中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毫无疑问,萧禾喜欢的便是他的舅舅。
樊深知道这些,但同时他也知道,艾尔死了。
早在五年前便意外身亡,再没回来过。
人死不能复生,艾尔不可能活过来,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那只能是根本没死。
关于这点,樊深并不意外。
他在樊家根基不稳,如果有人有心瞒他,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为什么要瞒?又是谁来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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