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 (事前事后一支烟)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事前事后一支烟
- 入库:04.10
两腿发软,他踉跄往前冲了几步,苏城忙将之架起,攀著对方的肩,揽著腰,叶枫真诚地致谢。
多亏苏城,他才能重获机会一搏,塞翁失马後头是福识祸尚未可料,徐振若心中有他,就不该是这等若即若离,然而有赌未必输,总好过先前被彻底罚出局。
公司企宣趁势抓拍,闪光灯一闪,男男相抱,定格胶卷。
苏城跳河救起落水的叶枫为不少路人群众亲眼所见,网上早就爆料开了,模糊手机抓拍的相片也传了好几张,有事实有真相,影片尚未正式宣传造势便已有炒作的势头,算意外收获。
电影中苏城的角色为主角叶枫最终牺牲性命,戏里戏外,一样地奋不顾身,多麽天衣无缝的巧合!打蛇随棍上,就著这股势头炒演员关系,男演员之间的小暧昧小情谊,如今也广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炒男演员暧昧比炒异性演员恋爱更方便操作。爆料放烟雾弹,群众雾里看花,随意脑补,当事人三缄其口,到宣传期过去一句好朋友就能够轻易撇清。
娱乐圈,娱乐性至上,无论凭本事还是拼声势,最怕落水无声,一块石头掷进去了激不出半分涟漪。
回到S市,徐振果然亲自接苏城就诊,经专家医生检查,喉咙有点轻微的倒嗓,休息养嗓一段时间就能康复,未免以後真的损伤声带,建议适度用嗓并最好戒烟。
看完西医,徐振又特地带去看老中医,西医应激性强也刺激大,中医养身固本,适合日常保养。开好药方抓完药,徐总好人做到底说让自家的帮佣阿姨帮忙熬中药,动辄几小时的熬煮,亲自动手会累死人。这当然是借口,现在有电动药煲,插头一插方便得不得了,可苏城没有拆穿,他心里想得是另一回事──华锋说过,顺从讨好徐振,他不出几个月就会腻了。
当初也就是三个月,徐振便玩腻了自己,如果自己和他历任每一位情人一样,言听计从乖觉顺从,徐总这一时兴起的兴趣又会维持多久,苏城估摸大概最多六个月吧。
无论是披著浓情蜜意的关怀还是未提条件的扶持都掩盖不了一个事实,这当然不是恋爱,恋爱需双方平等,他们平等麽?当然不,不是恋爱的话就只能是买卖。
既然是买卖,他不会再象当初那般不识相,白白让自己吃足苦头。他不自觉地攥拳,早日让徐振厌倦吧,他是有些怕徐振的柔情体贴了,明白自己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徐振对他使软手段他就无招架之力了,与其如此不如遂了对方的心意也好让徐总尽快再度玩腻。
玩爱情游戏也需讲究资本,他一个三流演员,自问是没资本陪徐总斗智斗勇斗演技,苏城默默牵扯嘴角,做了一个不自知的苦笑。
忙活拜访了两名医生,开车回徐振别墅,夕阳低垂,已近黄昏。
徐振赶苏城洗澡,没别的意思就是洗澡,洗干净了神清气爽,长桌上点起烛台摆放鲜花,厨房的菜品轮流上桌,徐振家的厨子中餐西餐皆具水准。
烛光晚宴必然配备西餐,精致的手工银餐具按规格摆放,迎著摇曳的烛火徐振凝视正襟危坐的苏城,若是换做别的情人,知情识趣的就应该穿著半敞浴袍脉脉含情与自己对视,吃饭为辅调情为主,而非他那样,衬衫纽扣 扣到最顶端,一本正经地拿刀叉解决盘子里的牛排。
情人这种职业显然需要天赋,苏城明显没有,即便他已狠下决心要与其他人同出一辙,也还是截然不同的。
吃一道菜换一瓶酒,讲究得过分,徐总摸著他的手教授喝酒学问,然後亲身示范,含著一口红酒吻住了他,酒液哺进口腔舌尖流连交缠,嬉戏再退出,嘴对嘴的,他被喂了小半杯,徐振搂著他肩头解衬衫扣。烛光下苏城脸颊微醺,适度的酒精带出隐约醉意,不能酩酊大醉,那样他什麽都不会记得,也不能完全清醒,那样他潜意识会抗拒。适当的醉意松弛身心,他会让他很舒服,放松地舒缓地却记忆深刻的舒服。
第三十二章(H)
苏城眼眸中有两团火,是倒映的烛光,柔软嘴唇覆盖上那团火从眼睛开始细密亲吻,舔湿眼膜,舌尖拂过浓密睫毛,他是一块不识情趣的顽石,徐振只得把自己化作一汪春水,用双唇膜拜五官,眼窝鼻尖再到耳垂,最後长足停留在两片微微开启的唇瓣。舌头探进齿列扫过上颚,引起怀抱里的身体敏感地一抖,交换唾液,周围是静的,静的听得到每一次吸允,听得到液体交融声响。一吻再吻,法式的深吻,亲到氧气缺乏,大脑晕眩,不知不觉已抱住徐振肩膀。
摩挲鼻尖,徐振带微甜酒精味的呼吸吐上他的脸,就像这样让酒液滑过你的口腔和舌粘膜。
好像真的在谈品酒一样。假公济私的“徐老师”将手指抚摸他的锁骨,麽指卡在颈窝的凹陷和锁骨的突出来回抚摩,蜜色皮肤光滑细腻被火光映得油亮水滑,另一手解纽扣直到最後一颗,裸 露胸膛摩挲垒块分明的小腹,偏上方肋下有一道颜色略浅的疤痕,徐振低头亲吻疤痕,舌头卷弄肌肤,我爱你说得再动听也无意义,危急关头是他……
舌头转到肚脐再下滑,牙齿拉开拉链,解放出苏城半挺 立的器官,由上而下吞到根部,半软的东西一下子完全充血膨胀,苏城惊得往後一让,徐振固定住他的腰不让动弹。
莫非又在做梦,怎麽可能呢,他抖著嗓子要求徐振别舔了。徐振吐出性 器,那玩意儿被舔得水亮亮直挺挺地顶住他的嘴角,他说没什麽,只要苏城开心就好。
从前也曾被徐振要求过口 交,总认为那是带有羞辱意味的,正常男人谁会去舔别人的鸡巴。
男男情趣他是不懂,在有限的性经验里也没被这麽伺候过,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头脑发热的趋势,徐振的嘴唇磨得通红,腮帮子鼓起在两腿间起起伏伏,才没几下他就有点想射,舒服过头了,简直想把徐总一脚踹飞了,他连忙夹紧腿克制射 精的冲动,推徐振的肩,对方抬起头对视,眼神水润,嘴角挂著唾液滴滴答答流到下巴,就像被凌辱过一样。
心跳莫名快了两下,结结巴巴要徐总别弄了,那玩意儿脏。
徐振边笑边抹去下巴的唾液,端起酒杯含了一口红酒,再度把他的性 器含了进去,微凉的酒水火热的唇舌,苏城忍不住後仰背脊抵住椅背,指甲掐著椅凳发出刮擦声。酒水溢出弄湿大腿根和股间,一边恣意舔弄前面,一边用手指借酒液润滑在後方入口按压打转。
寰亚的徐总,高高在上的徐振,对他低头臣服,用进食的器官服侍他的排泄器官,苏城不得不承认征服的感觉真是非常美好。男性本能已经快冲昏他的头脑,屁股被插入手指开拓才惊觉清醒几分,徐振的手指缓缓轻轻地按揉肠壁,一根适应再插入一根,前端被吸著,後面被扩张,手口并用,苏城在他的刺激下抖成了筛糠。
徐振没有要把他舔射的意思,估摸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吐出他的阴 茎,抽回手指,徐振把杯中仅剩的一点红酒从他胸膛倒落,品著被酒精湿润的身体,除掉自己的衣裤,胯 下那根硬梆梆的巨物顶上彻底被揉松软的穴 口,不急於进去,而是反复摩擦入口。
徐振问他要不要,苏城迷瞪著眼点头。箭在弦上还有什麽要不要,都快被口 交到射了,却突然中断,他能不要吗。
龟 头挤进,塞得下面有点涨,但是不疼,徐振没有马上就动,给时间适应,然後一点点挺进,全根没入後也只小幅度抽插,耐心变化角度方位,直到顶到的位置让苏城反射弹动腰肢,徐振满意地揉他的乳 头,被红酒洒过的身体,湿哒哒散发诱人气味,空气都要被熏醉。
乳 头早已经挺立,拧著肿胀的部位,徐总坏坏地问,舒服吗。
苏城眼角湿润了。皱著鼻子摇头,不要顶那里。
那里,是这里吗?说话间挺腰一捅,相同的位置更用力,苏城弹跳背脊,扭动腰杆,象条离水的鱼,阴 茎涨到不行,前面後面都自动开始流水。他觉得自己要玩完了,抓挠徐振的背,他被吓到了,被捅屁 股能爽成这样,难道自己有毛病?
可徐振没给他思考的余地,一下接一下凶猛地撞击袭来,他爽到连喊都喊不出来,滑落一滴生理性泪水,被硬生生干到哭了,刚才那点征服徐振的得意感瞬间荡平,腿被架起,膝盖挂在徐振手肘,他腰杆子发麻,脚趾摩擦对方大腿内侧。
身经百战的徐总自然技术出众,要把苏城干爽能有多少难度,苏城或许自己不明白,正常直男不会因为简单的爱抚而冲动,他就算不是纯同,至少也是个双。
徐振轻柔地吻他的眼睛,明知故问,问他怎麽了。
怎麽了呢,不就是爽到哭吗,苏城表情扭曲,恨得牙痒痒,很想问徐总都对他干了些什麽。
其实也没干什麽,就是干他,对方更奋力的抽插,完全拔离再捅入,精准的插他的敏感点。紧紧扒著徐振的脖子,苏城求他别弄了,他真快受不了了!
把脸埋入对方的颈窝掩藏表情,他急的快哭了,躁动,难耐,这滋味象一千只蚂蚁爬在心口,只有徐振那一根火热的硬物能让他片刻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