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霍君娴的下巴，霍君娴的眼泪落她的脚背上，然后霍君娴捧着给她踩，模样卑微又惧怕，古思钰不让她好过，指头夹着她的肉，拧着她的肉。
……
“哎。”
古思钰身体后仰，她嘴里咬着虾壳慢慢的嚼，把腿放在桌子上，人.妻么，就是要这么折磨着玩。
她翻了几遍联系方式，仔细想想，她身边几个人都有霍君娴的联系方式，反倒是她没有，怄气。
古思钰拿手机给段嘉央发信息：【你给霍君娴发信息，叫她过来找我。】
段嘉央：【她应该不会回复。】
古思钰：【嗯？】
段嘉央：【我给她发过信息，她都没回复我】
后面跟了个流汗的表情。
古思钰心里很有点不爽。
当时段嘉央找霍君娴要联系方式，她在旁边咬着牙看的，几次想冲上去砸手机，是听着段嘉央说找霍君娴帮忙好回段家，她是为了一百万才勉强忍住了。
段嘉央居然找霍君娴聊过天，哪怕霍君娴没回复段嘉央，这个举动也让古思钰觉得不舒服。
古思钰：【你找她说什么了？】
段嘉央：【还没说……就发了句在不在，礼貌的叫了声姐姐，但是她一直没回复过我，要不问一下笑笑，笑笑好像跟她比较熟？】
“姐姐？”
古思钰心里不爽，她不会这么叫霍君娴，过于暧昧。
段嘉央：【号码给你，你加她试试？】
古思钰：【你把我的账号推给她】
段嘉央回了个好。
古思钰觉着以霍君娴的性子应该不会加她，霍君娴带M的性质，必须用威胁她的语气，哪怕你抽她也得拿铁链子抽，普通的鞭子对她似乎都没什么用。
古思钰：【再给她补一条，不加的话后果自负】
段嘉央：【这样不太好吧？】
古思钰：【发。】
段嘉央只好发过去，又补了一句：【霍姐姐，这是思钰让我发的，麻烦你加一下她的微信】发完她很疑惑地问古思钰：【你跟霍姐姐很熟吗？】
古思钰：【熟透了。】
·
此时，宏鑫地产大楼里，雨水拍打着玻璃墙，办公室安安静静的听不见声儿，里头装修精致，设备齐全，受不到一丁点暴雨的摧残。
外面秘书拿了一叠文件过来，在上面放了一杯口味醇香的咖啡，全放在霍君娴手边。
霍君娴端着咖啡抿了一口，说：“下次不要送这个，小玉不能喝，它喜欢乱舔东西，喝到这个就糟糕了。”
“抱歉，外面只有这个，要不我回去给您泡牛奶。”秘书把咖啡杯拿起来。
在沙发上乱咬东西的泰迪歪着头：“汪？”
霍君娴说：“不用了。”
秘书帮着翻开了文件，“这是您要的东西。”
霍君娴嗯了声，拿起来翻了翻，基本都是外文，里头东西都很重要。
秘书想了想，说：“您走后，那位古小姐看过您的文件。”
霍君娴说：“没事，她看不懂。”
“她貌似还拿手机翻译过。”
“……也没事。”霍君娴抬头，依旧不着急，嘴角噙了点笑，说：“翻译过了，还是没看懂吗？”
霍总看着好像还挺开心的？
秘书说：“不大清楚，看样子好像没看懂。”
霍君娴笑意更浓了，“她要是看懂了，就不会发信息过来找我。”
“什么意思？”秘书不理解。
霍君娴点了点自己的手机，“……嗯，她的微信号，找她朋友推送过来的，让我去她家玩。”
“哦，那您去吗？”
霍君娴唇微动，又合上，半晌她才开口说话，说：“看她那里好不好玩，不好玩就不想去了。”
可是，怎么算好玩呢？
霍君娴觉得踩古思钰的时候挺好玩的，就是她没再来公司，她还在办公室等了好几天，真可惜。
“雨快停了，再过一个小时又得下起来，要出去得赶早。”秘书看着手机上的推送道。
说着，门被推开了，靳远森突然站在门外，他先愣住，再往后退了几步，退到门口看清楚了办公室名牌，他进办公室怒呵斥，说：“你怎么在我办公室？”
霍君娴不仅坐在他办公室里，还坐在他的位置上，手指落在键盘上拨弄了两下，那只有病的泰迪更是嚣张，还把他皮质沙发抓得稀巴烂。
“嗯？”霍君娴抬眸看他，眼神平静，说：“上次你去我那里，这次我来你这里，不行吗？”
霍君娴表情很平淡，她滑动鼠标，动作慢慢悠悠的。
靳远森起先以为她只是随便碰碰，走过来一看，霍君娴把他电脑开机了，看得还是他的重要文件，都是他最近接的几个重要项目。
“霍君娴你到底想干嘛？”
“没想干嘛。”霍君娴后背贴着座椅，手臂搭在椅子靠上，长指交叠着，“想试试这个办公室感觉怎么样。”
靳远森慌忙地关着电脑，霍君娴并没有阻止他，仿佛置身事外。靳远森扭头对门口几个助理怒骂：“谁让你们把她放进来的！”
他的秘书吓得直哆嗦，连连摇头，“靳总，不是我们开门让她进去的，是夫人自己过来的，自己输密码进的办公室，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里面……”
靳远森的秘书和助理都惊呆了，霍君娴怎么进去的？什么时候进去的？
靳远森不理解，脑子懵了。
片刻，霍君娴撑着下巴的手指往上指了指。
“什么意思？”
霍君娴笑了笑。
靳远森瞬间反应过来了，情绪绷不住了，开口大骂道：“霍君娴，你是不是有病，你神经病啊，你在我办公室装监控？谁允许你这么做的？操，霍君娴你怎么不去死。”
霍君娴望着靳远森，静如湖水。
秘书站在霍君娴旁边，她都比靳远森镇定，慢条斯理地整理好霍君娴的文件，说：“靳总，你忘记了吗？这些都是你当初给小姐的承诺啊。”
靳远森怔住。
秘书继续说：“你当初跟小姐告白，说你的一切都是她的，说你会向她证明你有多么爱她。”
靳远森追霍君娴的时候说尽了甜言蜜语。
说他爱霍君娴，说他可以把命给霍君娴，如果霍君娴不信，他可以证明自己，直到霍君娴相信。
当时霍君娴看着他，眸子里印着他深情款款的模样，说：“那我就用眼睛盯着你啦。”
她笑着，好像把靳远森每一句都当真了。
霍君娴这个人，你说你爱她，她不会告诉你信不信。但，你说爱她，从那一刻起她会帮着你证明自己，监视你盯着你，看着你是怎么爱她的。
靳远森很想弄死霍君娴，霍君娴伸出来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就是简单的曲起弧度弹了弹。
靳远森被吓得一惊，怒气憋了回去，不再轻举妄动，他更不敢动霍君娴一根汗毛。
“霍君娴，你给我等着，这次我一定会弄死你。”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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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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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娴在办公室安静的坐着，她什么都不做，手托着下巴偏头看玻璃墙外，欣赏着雨中的城市，滴滴雨丝斜斜地滑落，急促的身影仿佛将整个城市颠倒了。
她成了雨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这么多年下来，她的性子一直没变过，温婉安静，总是能巧妙的融进画里，美得不可方物，她看雨，别人看她，一眼过去永远挪不开视线。
“雨停了。”霍君娴动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然后转身轻轻地拍了下手掌，泰迪就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她身边来，吐舌头要抱抱。
“好玩吗？”
她问的时候，泰迪听懂一般点点头，“好玩下次再你过来玩，或者……去别的地方玩也可以。”
靳远森抿着唇，手指不觉收紧了，他听出了霍君娴的意思，只要这只狗觉得他的办公室好玩，下次她还会来。
霍君娴抱着狗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她跟门口战战兢兢的秘书助理说话：“抱歉，今天打扰了。”
语气温和，是个很温柔的人，她长相又那么恬静，谁能想象得出，她是靳远森口中的神经病，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呢？谁又能想象出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靳远森的办公室，把靳远森吓得大气不敢出。
秘书和助理都不敢说话，她们真不清楚霍君娴什么时候来的，都在心里质问自己什么时候离开过，可是霍君娴又是怎么洞悉一切，把时机把握的这么好呢？
太可怕了。
霍君娴说：“可以提一个建议吗？茶水间最好不要只放咖啡豆和咖啡机，可以放一点牛奶，或者一些营养麦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