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契被压制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就感觉那带着一层粗硬胡渣和浓烈酒气的嘴在他耳根后颈再到肩膀后背地胡乱亲吻。一瞬间他全身汗毛起立,一身鸡皮疙瘩。太久没有做||爱,仇恨完全占领了他的每个细胞,身体都已经忘记了这项本能的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更新,最近在外地,所以更新时间不太确定。不过更新还是能基本保证。
关于剧情,以李契本身的力量凭什么与常棣抗衡呢?就算他中十个八个大乐透,短期内也不可能。他想做的不是小打小闹,而是真的有实际意义上的大捣乱。所以才有了这些。
☆、我想毁了常家
这个身体被陆征疼爱过、被常棣□□过,他本来对它已经抱上了无所谓的态度,只是一个工具罢了。但是到了此时,心还是紧紧地揪上了。陌生男人的碰触让他厌恶可那又能怎么样呢?这条路他没得选。他必须走下去,还要漂漂亮亮地走下去。好在他那被常棣开发过的身体已经贱得可以,完全禁不起撩拨,被亲吻抚摸了几下就浑身颤抖地亢奋起来。
李契挺仰起背脊,酥麻随着男人的手掌、嘴唇往皮肉里钻。而且很快他就感觉到男人的那处已经炙热硬挺起来。大老板也一分钟都不再耽误,掰开他一瓣臀肉就用巨大的家伙往里头顶。
就那一下他差点没叫出来。不是因为疼,撕裂的感觉早已经退居其次,而是在这一刻,他的什么尊严什么人格已经碎成了粉末彻底沦丧。为了报仇,他居然宁愿放弃去当一个人。
男人没有话语,只是控着他的身体重重往里顶送。李契肌肉全然绷紧来抵抗这一刀一刀地在他精神上的折磨。身体沉沦,灵魂却没有得到解脱。他只是在想,这下终于回不了头了。
最后那人射在了他的身上。翻身下去后,摁了床头的电铃,叫来了刚才那个大块头。大块头轻易就把李契扛了起来,带他去了客房的浴室。
李契没至于累到虚脱。可是他没有动,全由那人给自己擦洗。男人动作很是熟练,熟练到几乎是按部就班,以前不知道为多少个鸭子洗过了。
“你叫什么?”出浴缸的时候,李契忽然问。
“谢霖。”男人把浴袍披到他身上。
李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将自己擦干以后就倒去了床上。身体有些疲惫有些虚空,开始他觉得心揪,现在连心的位置都要感觉不到了。回想这一晚上,真的,有那么几分可笑。
夜晚在睡梦中过去的很快,当阳光刚照进房间,李契就惊醒了。四周很安静,安静得可以清晰地听到庭院里鸟鸣和溪水淙淙之声,而一套干净的衣服就摆在床头柜上,从内裤到袜子一应俱全。
他起身洗漱以后将自己穿戴起来,挺括的西裤,熨帖的衬衫。其实昨晚太过匆忙,李契有些摸不准大老板对自己是个什么意思。玩一下把自己扔回去?还是有长期玩下去的打算?不过看到这身衣服,心里有了几分底。至少没有让自己立刻滚蛋吧。
捯饬成风流俊俏、骚气外露的样子后,他出了房门。不过大房子里空空荡荡,已经没有了大老板的踪影,只有昨天那个叫谢霖的大个子,整个一无的放矢。
“我可以回去了么?”李契走到餐厅,看着那张如石刻木雕般的脸问。
“不行。”谢霖声音低沉浑厚,身高接近两米。一把削苹果皮的水果刀在他手中就像是小人国用的袖珍版。
“为什么不行?”李契问。
“老爷子没说。”谢霖并没多看李契一眼。
“那老爷子什么时候回来?”李契的手肘撑在了椅背上,继续看着他追问。
“老爷子没说。”谢霖认真削皮,苹果皮转了一大个圈愣是没有断。
“我可以去院子里走走么?”李契皱了眉头。
“不行。”谢霖吐出两个字。
“因为老爷子没说?”李契干脆反问。
谢霖以沉默表示默认,削出了一个完美的苹果,并且将它放在盘子推到李契面前:“先吃了这个。我去订餐。”
李契气结,冲着那个人说:“老爷子说让我吃苹果了么?”
可那人仿佛没听见,并不搭腔,背影就像一座山。
李契明白了,从这人嘴里看来是打听不出一点消息。没辙,只好坐下来咔嚓咔擦地啃起了苹果,既来之则安之好了。而这一等一天就过去了,他本来做好了全全准备好来应对,可到了晚上大老板也没有回来。
半夜李契躺在床上隐隐有些惴惴不安。作为有权有势又有钱的人的确不缺漂亮的人环绕,吃了自己一次就不打算再吃第二次也正常,可扣着自己在这里算个什么意思?
这一晚他几乎失眠,到了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而清晨时又被窗外的雨声吵醒了。雨的味道,雨的声音让他全身发抖,胃部痉挛地疼出了一身冷汗。他想不起母亲的面容,可那顺着雨水流出的那一地鲜血却总是忘不了。
最后干脆起床,下了楼。虽然这屋里只有一根不会说话的木鱼大块头,也比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的好。
大雨让山中迷蒙一片,隔着玻璃眼前是绿油油湿漉漉的一片。春夏之交,最是生机盎然的时候。
李契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天光。而一言不发的谢霖就站在他身后。两人都是沉默,李契不动,他也不动,李契不吃饭,他也不吃饭。只有雨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傍晚时分,一辆汽车的远光灯划破了雾蒙蒙的雨帘。李契警觉地一下站了起来,回过头去看谢霖。而谢霖已经立刻走去开门。
激烈的雨声从打开的门中涌了进来,李契站定在客厅之中,一眼便看见了大老板,两人隔着玄关的通道遥遥对视。不过视线的交锋不过转瞬即逝,大老板很快便没有再看他,而是换了拖鞋慢慢悠悠走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李契的脸部肌肉有一丝僵硬,他觉得自己应该在此刻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是谄媚和套近乎似乎都不合适。所以在思考的过程中,全场也沉默了下来。
大老板没理他,打开雪茄盒取出一支,自顾自地剪开雪茄头。谢霖走过去掏出火柴盒正要点燃,而大老板却用夹着雪茄的手指了指李契:“让他来。”
李契缓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接过火柴盒,双手擦燃了一根,平稳地将火送过去。他是站立躬身的姿势,眼睛的余光注意着男人那被火光映亮了的瞳孔。雪茄的烟头亮了,大老板抽吸了一口,隔着云缭雾绕,忽然冲李契勾起了一丝笑,狡黠的眼睛扯出了丝丝笑纹。李契不明白这笑意,他极力控制着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镇定。
而大老板在抽了几口雪茄后就起身走向了楼梯上楼。就在李契有些心灰时,却听那人说:“你过来。”
李契精神一振,迈步就跟上。而谢霖也习惯性地跟在他身后。
大老板却看了一眼谢霖说:“你不用来了。”
李契跟着他一直进了书房。中式装修,一侧开了扇门,原来这间屋子和那天待过的主卧是连通的。
地毯吸收了他脚步声,等他在书房里站定,那人已经坐在了黄花梨书桌对面,从怀里拿出一个装有资料的信封袋扔在了桌上,没封的口里哗啦倒出了些纸页,上头有文字有影印照片。
李契不明所以,大老板却磕了磕雪茄,轻描淡写又高深莫测的开了口。
“我绑架过你,知道么?”
李契惊呆了,直直盯着这个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的男人。他想不到,那个几乎可以说是改变自己一生的人竟然……竟然就是夜色的大老板,竟然就在眼前。那年要不是因为他被绑架,方浩也不会死,方浩若没有死,他也不会与常棣做出乱伦的事来。自然也不会有现在的种种。
“怕了么小子?”大老板眯了眼睛审视。
“我怕什么?”李契绷紧着的面色扯出了一丝笑:“反正也是贱命一条。”
“常家小少爷啊,那可不贱。你爹活着的时候你值一千万。现在你爹死了,起码半个常家是你的吧。”大老板将雪茄送到嘴边乐说。
李契这下是真笑了,自嘲地笑了。
“要是那样我会躺在这让你干?”
大老板深深嘬了一口烟,缓吐出长长的烟雾,冲李契抬扬起眉毛:“小子,有点意思。说说,为什么好好的常家少爷不做,躲一小酒吧里卖屁股?”
“常家会有姓李的少爷吗?”李契平静的反问了一句。
大老板挑了挑眉。“虽说你是外头生的,不过好歹也带回家养了几年,常靳不能这么亏待你吧。”
李契面无表情的看着大老板:“和我爸没有关系,常棣容不下我。”
大老板笑了,一边笑一边把烟咬在嘴里。“豪门恩怨啊……这戏码真是够老的。”
李契皱了皱眉:“我可以走了?”
大老板一手抽烟,一手手指敲击着桌面,不置可否地看了李契半天。然后后仰了身体靠上椅背说:“想不想把你的半个常家拿回来?”
“不想。”李契想都没想就说。
“为什么?”大老板似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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