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谁都不想把事情闹大,李土地拽着出完兵的俩哥,心里准备好说辞后拿出烟来开始以礼和谈,“来来来,几位学长,不打不相识,抽烟,抽烟……”
所以说,他的公关才能就是从此开始磨练培养以及拔苗助长起来的,不过之后还真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这样骚扰过田洛和马信。
同甘共苦的三人大三了,中文系这一届出了知名的闲雅双士外还有一个本校加周边学校都吃得开的土地哥。
后来有一天,李土地见又晚归的信哥出门洗漱了,这才凑到洛哥跟前低声笑问:“哎,洛哥,你说信哥是不是搞对象儿啦。”
田洛也笑道:“你要是好奇就问问呗。”
李土地摇头道:“我更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的把眼比天高的信哥拿下了,不过这消息不能传出去,不然得有多少漂亮姑娘伤心欲绝,作孽啊~”假呼呼地作秀甩泪给洛哥看。
田洛也好奇,但是马信不说他也不会多管闲事儿地去问,“赶紧把你的臭袜子洗了,熏得蚊子都不愿进来叮人了。”
李土地拿起盆里的袜子还闻了闻,“这味儿够厚重,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老爷们儿,你俩的脚咋就不臭嘞?”
“那是因为我们天天洗脚勤换袜子,就你这邋遢劲儿今后受累的是你媳妇儿。”田洛边拨弄着收音机边道。
李土地为了生活奔波,很忙,有时候不拘小节了一些,田洛和马信理解,所以他们自己清洗的时候也曾经带上过阿弟没来得及收拾的脏衣服。
李土地能好意思吗,那他不是更加事无巨细地欠着俩哥的,后来说啥也不让了,再没有时间他也会挤出时间来按时收拾内务不给俩哥添麻烦。
李土地拎着洗衣粉道:“洛哥,就你这操心劲儿成家也是个妻管严,嗯,这话说的不准确,”笑道:“要是你有那功能,肯定连生孩子这费力气的活儿都揽在自己身上,你的未来老婆,”竖个大拇哥赞道:“好命!”
田洛半玩笑道:“那倒也不至于,只不过我会效仿家父家母的相处之道,那叫爱得简单爱得有安全感!”
李土地开门准备去水房道:“光说的这么好听有什么用,赶紧写成宝典,我张罗张罗给你在校园里风靡一下,赚了钱好顿顿吃得起肉啊。”
田洛甩手,“还胡说,快去快回,也招呼马信一声,节目时间快到了。”
刚关灯,平时相处不错的隔壁学长问三人要不要一起看片儿,说是不知哪个楼层的兄弟新弄回来的岛国原版。
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但是田洛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也就不看了,因为他觉得有时候女主角身体被弯曲的角度比恐怖片还吓人更不用说什么乱七八糟都敢往身体里捅,李土地心有所属知道以后怎么伺候媳妇儿也就不再凑热闹了,马信只看过一次,可是之后说了一句“恶心”就避之三尺。
开门后,刚才敲门的学长嗷地一嗓子就跑了,被三个蒙着被单还手电筒照脸的三人吓跑的。
这是三人雷打不动的集体活动,收听每周六晚上的恐怖故事,为了烘托气氛才这打扮儿。
李土地拿起镜子自我审视,“有那么吓人吗?”左看右看镜面里青面倒影肯定,“嗯,这才是本少爷的长相的用武之地啊。”转头道:“你说你俩长得俊有什么用,扮个鬼也不像是怨气冲天的大牌儿样儿,男狐狸精两枚!”
一红一绿一顺边儿的拖鞋一起飞向了李土地的面门……
灵好原创,*独家。
大三过完是大四,期间又发生不少悲悲喜喜的事情,但是三人风雨同舟如同一家人一般,也许用回忆录语气总结一下也可以这么说:那些年,我们一起“二”过的日子。
而信哥的神秘女友也登上了台面,但是田洛和李土地却从来没见过真人,平时也只是嘴上聊聊而已。
毕业的季节来临,校园里到处充斥了离别的无奈与哀伤,很多对儿之前天长地久的小情侣们也面临着分手的局面,但是假期后回到学校的马信心情依旧大好,甚至有一回提起了买戒指的事情,突然的一天还由内往外开心地请假回了家里。
李土地还和洛哥打趣儿呢,说信哥肯定是和家里商量娶媳妇儿去了,然而下一次见面却是电脑视频下酒后痛哭的马信,若不是真遇上什么过不去的事儿,任何人记忆中的马信都不会如此失态。
田洛和李土地关好了寝室的门安静地听着马信的话,他们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认真地听着马信的倾诉。
马信醉了,把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地和两个兄弟说了说,不想再介意两个兄弟是否会接受真正的自己。
是的,马信不喜欢女人,他把自己的不知所措全都掩藏在平日的愤世嫉俗中,直到他遇到那个领着他打开那扇门的男人,一个自己愿意与之谈婚论嫁的男人,本来这次回去是说好的和家里摊牌的,可是自己这边还是摊牌后的电闪雷鸣,对方竟然提出了分手。
马信毫不掩饰镜头前惨烈的青春泪水,也不知道另一边的洛哥与阿弟是否在听着自己的话,“原来一切都是我在犯贱,一厢情愿的傻的要死,他说两个男人也就是互相慰藉一下不可能当真,所以他去找女人去了,前一秒还向我求婚呢,下一秒就觉得我是垃圾……”
田洛和李土地坐在电脑前就那么一直听着,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发生在了自己当做兄弟的人身上,一时间他们反应不过来,可是他们没有离开,因为在他们的心里马信还是那个马信。
马信看着屏幕中没有任何嫌弃还努力找寻话语安慰自己的两个人忽然一笑:“活了二十几年,虚荣的父母,冷漠的兄弟,假意的朋友,缺德的恋人,也就是因为认识你俩我还算没白活,快熄灯了吧,再见!”
愣了几秒后田洛和李土地才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分别拿出手机给马信发过去友情不变的短信,可是马信至始至终还是没有提对方的名字,不然第二天田洛和李土地就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然而之后是马信长时间的无法联络,田洛和李土地真怕马信有个什么好歹来,可是晴天霹雳还是那样地来了,中文系闲雅双士中的闲士临毕业前死于酒驾的新闻被当做反面教材很快传遍了校园,只有田洛和李土地会怀疑那是不是马信自我终结生命的行为。
田洛和李土地没有赶上马信的葬礼,因为马家几乎是一夜之间出国了,所以根本就没有葬礼这个流程,就是马信的墓碑都不曾有,田洛和李土地怔愣无言下找不到抒发自己悲痛的途径。
毕业照片上的田洛和李土地的中间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马信的位置,没有任何的疏离感,仿佛马信就在那里一样,之后便是毕业后的真正离别。
李土地临上火车前抓着给自己送行的洛哥的手哭道:“洛哥,这些年咱们没说的,我李土地最后就求你一件事儿,千万别和我断了联系。”
田洛知道阿弟没有从马信的去世中恢复过来,自己同样如此,他郑重回答道:“我保证!”
☆、46灵好
全场惊得鸦雀无声,因为这位人称土地哥照着刚进门的清秀男人的脸上就是一拳,看上去还带着怒火盈盈的丹田气。
田洛即使能躲开此时他也不会躲开,谁让自己选择突然断了联系呢,脸上被揍的疼是阿弟的浓浓关心所以火辣辣地直接暖到心口,只好笑着自己揉揉。
李土地的脸上拧着,就算洛哥和他主动承认错误似的微笑也没用,像个因为大人没有遵守承诺而生气的大秃小子。
这个场面很戏剧化,不是看起来很假的意思,而是很能引起观众内心的小剧场,不说别的,光是田洛立马见了红的嘴角就让人轻易地产生了共鸣,共鸣啥,甭管共鸣啥,其中流露出来的感情是真真儿的。
大旺见田洛主人被袭击了哪儿还能淡定,低吠着龇起小牙牙就想不要命地扑过去撕人家,但是它马上又退了回来,因为田洛主人正好脾气地和人家拍肩膀呢,这是可以咬人呀还是不可以咬人呀,它左右晃脑袋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原来谢流氓平时瞎咧咧的不是假的,人类之间的关系真的这么复杂呀,算了,既然田洛主人不在乎,那就事不关狗地挠挠耳朵先……
一秒钟后该干嘛干嘛的其他人继续忙活手上的事情,因为不明真相所以心里都是怕怕地,怕的内容以及瞎合计的内容总结一下是这个样子:李土地这个人升职得果然有理,以后可不能怠慢,不愧是毒舌裘导的直接手下,人家迟到没几分钟就要挨揍啊,不过这狗怎么越看越眼熟,话说这狗也是,挠耳朵就挠耳朵吧,小*就那么一直冲着镜头,啊,难道是走光上位,这狗果然有在娱乐圈儿发展的慧根……
刚接到方汉电话的裘亮三百六十度审视这个叫做李土地的人:这两人肯定有故事,一会儿再给谢正通个信儿,不过现在还是先看看小田田伤势如何,而且,事情如此发展,也不用计较该来的狗为啥没来了,还是先想想怎么招呼谢董家的狗祖宗吧。
伊莎贝拉·杨的行程相当紧,虽然把田洛挨揍看个完整但是这还是人家正罡自己的事儿,今天有谢董的狗亲自到场让她觉得很有面子,一个大旺完全顶得了那原计划的一堆狗,所以她简单地和田洛寒暄了两句就走了,准备回去问问儿子是不是也想让自家的小乖拍个广告什么的,不过临走时她特意拍了拍李土地的肩膀,意思是:年轻人,这人你都敢动手,有魄力,好自为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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